作者:情史尽成悔
这群人来到青峰宗的前面后并没有着急闯进去。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这群人的议论,徐子墨也饶有兴趣的听着。
“龙渊皇子要来了吧,我可等着看好戏呢。”
“是啊,这青峰宗就算完了,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竟然敢抢龙渊皇子的女人。”
“自作孽,现在牵连到整个青峰宗,看他们如何能够对抗龙渊皇子。”
第275章世界在我脚下分成两极
在中央大陆的圣华域,有个很神奇的国度。
名叫龙渊帝国。
这算是圣华域最著名也是影响力最大的势力之一。
龙渊帝国本身并没有太过傲人的传奇故事。
但它的前身却是龙渊氏。
一个曾经统治了元央大陆很漫长一段岁月的部落。
一门三帝,并且三帝连代。
从始祖龙渊大帝开始,一连三个时代,这个部落的人都承载了天命。
当时可以说是风光无限,无人能出其左右。
这个部落信奉神龙,也曾将龙族当做自己的图腾。
他们甚至连姓都是龙姓。
后来龙渊氏在自己的部落四周祭天建国,取名龙渊帝国。
这也是帝国的前身和由来。
他们靠着一门三帝的积累,一举成了圣华域最强大的国家。
周围的许多宗门甚至归于他们附属,请求庇护。
……
徐子墨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才发现这些人竟然都是看热闹的。
他走过去笑着询问了一番,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青峰宗有一内门弟子,名叫萧腾。
这萧腾在一次历练中无意间救了一名女子。
后来两人结伴历练,在这一路上因为种种原因,也发生了许多故事。
两人竟然相爱在一起了。
而这女孩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帝统仙门九霄云宫的圣女。
而且这圣女还有了早已许配好的婚姻以及未婚夫。
没错,龙渊帝国的大皇子龙洋就是她的未婚夫。
只是这圣女并不喜欢龙洋,便与萧腾两人私奔了。
这件事不仅仅触怒了九霄云宫,也让整个龙渊帝国很没面子。
龙洋当场立誓,要将整个青峰宗灭宗。
如今正是灭宗之日,三教九流的人也都紧跟着来这里看热闹。
……
徐子墨到没看热闹的习惯,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龙吟。
“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北方。
遥远的天际边,一匹龙马拉着富丽堂皇的车厢踏空而来。
龙马通体雪白,头顶还有一根龙角,属于十分稀有的品种。
此刻随着龙马飞奔而来,远处的天际边都留下一道七彩的痕迹。
龙吟声此起彼伏,响彻整片天地。
而在青峰宗原本空旷的宗门前,也走出来了一批人。
这批人严守以待,皆穿着一袭青衣,腰挂三尺青峰剑。
……
龙马的身影停在青峰宗前,它白如雪般的蹄子轻轻踏下,地面瞬间崩裂出好几道裂缝。
车厢的帘子被打开,只见一名身穿黄袍的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青年走下马车,摸了摸龙马的脑袋。
龙马再次朝天嘶鸣了一声,然后踏空朝远处离开。
青年站定身子,他身上的黄袍刻着一条条蛟龙。
蛟龙面目狰狞,利爪浮空,十分的逼真,似乎要从黄袍中飞出来般。
这青年面目刚毅,眉毛浓厚,身后背负一把弯刀。
……
“龙渊皇子,此事跟我青峰宗毫无关系,你又何必要牵连无辜。”
青峰宗这边,宗主何桦章淡淡的说道。
“交出萧腾,我放过你们青峰宗,”龙洋微微抬头,那双漆黑的眼睛内有着浓浓的战意。
“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萧腾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我们也联系不到他。”
何桦章连忙回道。
“总要有人付出代价,”龙洋淡淡的说道。
“灭掉青峰宗只是第一步,我会一步步折磨他。
让他感到绝望的。”
“龙渊皇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何桦章微眯着眼,淡淡说道。
“世人都说你天资纵横,我看你也只是个仰仗家世的二世祖。”
“仰仗家世?”龙洋轻笑一声,摇头回道:“你们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次灭你们青峰宗就我一人足以。”
“好胆。”
“放肆。”
“这也太嚣张了吧。”
听到龙洋的话,在场的青峰宗长老也都忍不住轻喝愤怒起来。
他们青峰宗虽然没法和那些大宗派相比,但这里也是他们的家。
付出了他们无数的心血,如今被说的一文不值,内心自然难免愤怒。
……
“看来你们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弱者就应该有弱者的样子。
要么卑微苟且活着,要么就干脆去死。”
龙洋说着缓缓拔出了背后的弯刀。
这一刻,无庚的刀气肆虐在苍穹上。
一片刀海仿佛炼狱般在他身后弥漫开,属于尊脉境巅峰的气势在四周回荡着。
他双眸直视刀锋,一道刀气从其中迸发而出。
强盛的刀势在四周升腾着。
“我之刀,本应斩尽我成帝路上的一切阻碍,今日你们这些蝼蚁死在我刀下,是对我刀的一种侮辱。”
龙洋轻喝一声,周身刀势凌然,直接朝青峰宗内冲了过去。
……
我转身离开,拿起三把骨刀,从此世界在我脚下分成两极。
这是三刀大帝曾经的名言。
此刻的青峰宗内,杀戮就自此展开。
龙洋的境界虽然只有尊脉境,但这青峰宗的最强者也不过尊脉境。
青峰宗的众人或许早都料到了这一天。
他们提前准备了许多措施。
有阵法,也有好几名尊脉境的围攻。
数百名弟子哪怕用人海战术,压都能压死一个尊脉境。
但他们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天骄,亦或者说妖孽。
……
“这青峰宗算是彻底完了。”
有看热闹的路人感慨的说道。
“这龙渊皇子在圣华风云榜排行第八,竟然都有这种实力了。
那排名前几的,又该是何等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