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学是什么
隐约间的信息让白子扬了解,当他内力积累一定的时候就是他能离开的时间。
这几年,白子扬一路走南闯北,杀过的盗贼山寇不计其数,医术武功永不停歇四处搜罗,就算是一本基础拳法,白子扬都没放过。
“也白爷现在水平,估计不能单挑华山派也能锤死穆人清吧!天才就是这么不讲理。”
现以白雪纷飞,今年正是崇祯元年,这倒霉皇帝刚继位就遇到大旱,各种灾害接连而至,整个大明朝百姓终于熬到年末。
可这样的冬天才最为致命。
这么多饥民,白子扬就是有心帮助一下,也是力有未逮,不过要是不做点什么,真对不起他一身功夫。
在附近打听了一番,只要知道哪家富户是为富不仁之辈,那家官员说收刮民财的贪官,白子扬便会将他们家中金银全部抢出来,散给饥民,同时也将有些囤积食粮之辈的粮仓打开,分与大批饥民,就这么一路行来,他已经成了官府捉拿的重犯。
而多年来,白子扬可没少干这样的事情,因为姓白,身穿白衣,杀人红不沾衣!所以知道的人都叫白子扬为白公子。
要知道白公子这称号现在可比肩华山派的存在。
他去那些富户官员家里,从来都是从大门打进去,绝不蒙面,也不趁着天黑,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杀进去,然后逼人行善。
在大多数人眼里,他是在是无法无天之辈,猖狂之极,又因为他从不忌讳自己的姓名被人所知,别人问他姓甚名谁?他绝不隐瞒,直报自己的姓名,也不怕他们找他报复。
整个大明境内的绿林道上,都已经知道,几年前出来了一个猛人,开始还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个叫做白子扬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可时间久了,也没人再过问了,找麻烦的全被白子扬打劫武功秘籍,开始也不杀人,后来好似认定白子扬不杀人,一波接一波肆无忌惮,惹火了白大爷,直接在官道上大开杀戒。
67名绿林好手全死在白子扬折扇中。
那一年,白子扬可谓是捅了马蜂窝,黑白两道全力缉拿他,可白子扬硬生生打怪升级抗过去半年,而且还越来越强。
自觉地时间已到,白子扬不在被动躲避,顺着那些门派官府杀上门去,那一年是红色的,鲜红的红。
用白子扬的话来说就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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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恶虎沟沙天广!
把他们杀怕之后,白子扬也没继续杀戮,没人找麻烦他自然乐的清闲,期间木桑找过他一次,不过直接被他怼了回去。
到了泰山后,在玉皇顶上盘桓了一天,发现此时景物与前世果然有了极大的不同,当然最明显的不同,就是进庙再不需要门票,就是烧香也是可有可无。
他这两天已经打听到了,知道山东地界有俩个厉害人物,一个叫做沙天广,一个叫做诸红柳,其中沙天广住在一个叫做恶虎沟的地方,恶虎沟的大寨主,据说功夫过人,十分了得。
而另一个叫诸红柳的人,却是当地一个有名的员外,住在千柳庄中,也是一个了不起的高人。
这两个人的名字,白子扬总觉得耳熟,但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出到底在哪里听说过这两个名字,感觉极为怪异,似乎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似的。
下了泰山后,找人问了一下路,发现恶虎沟距离泰山还算是近一点,当下拨马前行,直奔恶虎沟。
自古山东出响马,这恶虎沟在山东响马圈子里也是赫赫有名的寨子,附近十来家响马寨主都以恶虎沟马首是瞻,可见沙天广确实有点不一般。
这么几年白子扬当然学会了骑马,至于毛驴……时间以久白子扬还真不忍心炖了,找个环境优美的地方,放生了。
恶虎沟虽然叫做沟,但实际上却是山坡上的一个大寨子,寨子四面有巨大的寨门,高大的寨墙,寨墙附近有手持长枪大刀的兵丁四处巡逻,宛然是一个小城市。
白子扬来此只为武功而来,不是为了行侠仗义,虽然没什么侠名,白公子这名号看起来儒雅其实却是恶名昭彰。
天色还早,寨门并没有关闭,白子扬一路疾行来到大门处,并没有停下,反而加速前进,一阵风似的刮进了寨子里。
寨子大门处巡逻的几人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白子扬进了寨子,四下游走不定,如同旋风一般的在寨子里窜高伏低,白色的身影犹如满天风雪融入景色,到了寨子的中心位置,发现了一个比较大的院落,似乎是头领居住地方,看来沙天广有九成可能性就住在里面。
这栋院子的大门也是敞开着,离着老远就听到院子里了有吆五喝六的吃酒划拳的声音。
白子扬进了院子后,走到一个大厅门前,猛然站立。
院子里面也有几个喽罗巡视走动,发现面前忽然间就多了一个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以为是院子里几个当家的出来方便,但仔细看去,发现眼前之人长身玉立,白袍玉带,此时负手看天,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儒雅气度。
像这般气度的人,他们一生之中从来没有见过,决计不是寨子里的人,也不像是寨主的朋友。有人喝道:“什么人?可是寨主的朋友?”
白子扬笑道:“沙寨主是不是在里面?”
一个小喽罗为他气度所慑,不由自主的回答道:“寨主正在与附近几个寨子里的当家的一起喝酒!”
他说完后,才与几个同伴反应过来,大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心里大叫邪门:“怎么他一问,我就迷迷糊糊的回答了呢?”
几年修炼,白子扬内劲无时无刻不在运转,刚才说话故意泄出一点内息,随声音传播,这也是最近白子扬悟出的一点音波功皮毛。
听到院子里有响动,屋里喝酒划拳声停了下来,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大呼小叫的?也不怕王兄弟他们几个笑话!”
说着话,一个二十来岁白面皮的青年掀开棉布门帘,走到了院子里。
见到此人出来,小喽罗道:“沙老大,这人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小的们见他眼生,怕他对寨子里不利。”
白子扬见此人个头中等,白净面皮,说话尖声细气,此刻正一脸诧异的看向自己。
此人挑帘外出之前,白子扬早已经听到他从屋子里出来脚步声,负立的双手漏出,右手上的晶羽骨扇显露出来:“嗯!人在就好。”
沙天广哈哈一笑,抱拳当胸:“小兄弟是从哪里来的?恕我眼拙,兄弟面生的紧呢,不知来我恶虎沟有何指教?”
摸不清白子扬路数,沙天广心中没底,不过他身边的手下小弟却全身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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