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学是什么
鸠摩智脸上错愕,闪瞬即逝,随即双手合十,微微一笑道:“白公子神功盖世当是惊人,小僧所说,尊驾也已听到。小僧为了完成老友遗愿,太过冲动,还望白公子不要介意。”
看了他片刻之后,白子扬方才摇了摇头,叹道:“大和尚你人在佛门,争强好胜之心却比常人犹盛。贪、嗔、痴三毒,无一得免。却又自居为高僧。贡高自慢,无惭无愧。难道不怕命终之后,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得超生?”
鸠摩智眉头拧起,淡淡道:“白公子,你我初识,又怎知晓小僧性情?你如此信口雌黄,也不怕入阿鼻地狱?”
白子扬冷笑:“书生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得是,大和尚以为如何?”
“好个狂妄书生!待小僧看看你能耐。”
话落,鸠摩智便退后了数步,双腿扎马,双掌十合,顿时一股炙热的真气涌现双手,竟是火花在手中闪耀,整个禅房之内,顿时变得炽热起来,正是吐蕃国雪山大轮寺的秘传武学,火焰刀刀法,此刀法与六脉神剑异曲同工,并非真刀,而是以炙热真气为刀,伤人于无形。
炽热真气形成锋利刀气,狂袭而来。
白子扬眯了眯眼,整个人似隐似弱,骤然挥手一击手刃直劈,刀芒大盛,刀光一闪,比闪电更快,比闪电可怕。这一刀虽然没有变化,却包含了刀法中所有变化的精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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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神一出,神鬼皆愁……白色刀芒撞在火焰刀气之上,赤橙色的火焰刀吞没其中。
岳老三再见这一刀,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那一刻的恐惧重新勾起……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闪刀光,但却没有人看见他的刀。
耀眼的白芒消失,鸠摩智呆愣在原地,额头眉心处,一滴精血滑落鼻尖,他全身被汗水湿透,额头上还密集这汗珠,刚才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就要身死。
岳老三想嘲弄这番僧,可实在笑不出来,这刀实在太可怕了,突然又想起当日师傅所说那话‘刀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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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寺诸僧,骇然变色。饶是以枯荣大师这等定力,也不由动容。
“滚!”
声音不大,却惊魂动魄,大汗淋漓的鸠摩智难敢停留,双腿一登,纵身而起,朝外遁去,他强云轻功身法,不顾颤抖双足连跃数次,发现那神鬼之人没有追来后才停下脚步,缓缓摔倒下去,兀自气喘吁吁。
牟尼堂内。安静异常,本因脱口而出:“这……这是什么刀法?!”
“书生草创刀法,泣神斩!可惜,刀还未成!不知众位高僧对书生刚才提议有何看法?众位可放心,书生可保证除段氏后人绝不外传,而且书生也只为补全自身武学。”
白子扬的话锤在众僧胸口,眼前白衣书生的武功,可是比那鸠摩智更加强盛,刚才的刀芒还弥漫在彼此脑海之中……
本因拿不定注意,只能转头看向师叔!
枯荣大师道口佛号:“阿弥陀佛,望白施主信守承诺!本因,把剑谱拿给施主参详!”
本因起身,心里也松了口气,接过六脉神剑剑谱后正欲递给白子扬,却听到……
“大师居然有此度量,书生也不能失了承诺,麻烦方丈代在下翻阅剑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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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岳老三拳打公冶乾《求自动,求全定!》
无锡城是历史名城,自春秋之时越国起,历朝历代对无锡颇为重视。
无锡交通便利,靠近太湖,是江南的鱼米之乡。松鹤楼便位于无锡城中,是无锡城中最有名的酒楼。松鹤楼是经年老店,门口的招牌因为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然而招牌上的“松鹤楼”三个烫金大字却是闪闪发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每当用膳之时,酒楼里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阵阵酒肉香从楼里传了出去,吸引着各方江湖人士。
这一天,酒楼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酒楼的跑堂抬眼看去,只见一男两女,身后跟着两匹黑马缓缓而来。
跑堂的虽见的多,但如此神俊非凡的黑马却也少见,男的书生打扮,一女子“七九三”已是妇人盘起了发髻,另外个则是个小姑娘。
跑堂的急忙出去招呼,来人虽一身书生的打扮,却是出手大方,跑堂最喜欢这种人了,既好伺候又出手阔绰。这三人自然就是白子扬夫妇与其徒弟钟灵了。
跑堂利索的把马牵到旁边栓好,引领两人上得楼去。
“姐夫,木姐姐,我们就在这吃饭,灵儿先上楼点菜!”钟灵噔噔噔往上跑上落去,找了个靠窗能见无锡美景的位子坐下。
木婉清问道:“郎君,无锡城这么大,你偏偏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白子扬道:“看能不能碰见个人。”
钟灵丫头点了一大堆吃食,接着插口道:“姐夫等谁?”
“北乔峰!”
木婉清惊讶道:“乔峰虽然名声大,但跟我们没有关系吧,郎君专门等他做什么?”
白子扬笑道:“婉儿,这世上我唯一看的过眼的人,就是他了,不见一见怎么行!”
木婉清格格道:“郎君一向自视甚高。这么推崇乔峰,看来乔峰的确有过人之处!”
“姐夫,是不是因为乔峰武功好啊。”钟灵背着姐夫七玄琴,小心放好,知道姐夫是惜琴之人。
白子扬道:“他掌法固然不错,可我是佩服他为人而已,或许当世只有那少林老和尚的武功,值得我期待一下。”
两人说话之间,酒楼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却听左侧一声音幽幽传来:“唉……江湖后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狂妄且无知,如此下去,轻则被人教训一通,重则……那奈何桥少不了一碗孟婆汤。”
开口之人,穿铁青色儒生衣巾,五十上下年纪,眯着一双眼睛,便似读书过多,损坏了目力一般。
钟灵刚瞪着大眼睛想要呛回去,却见小师弟岳老三走了上来,已经勃然变色。
“那个乌龟王八蛋敢这样说老子师傅。”岳老三那破锣嗓子大吼一声,身边一些食客差点连手中酒杯碗筷都没拿稳。
钟灵‘噗嗤’一笑道:“姐夫可没说要重新收你。”
岳老三挠挠头,不再纠缠这话题,在他心里那是早晚的事,对着那老儒生吼道:“刚才就是你这老小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