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学是什么
青衣人指着自己手上戴的铁手套,柔声道:“我本不想杀他的,可是这双手套我可管不住。”她语意款款,声音柔柔的、酥酥的,除非是庙里的石像,不然只要是个人听见她说话,心里都会不由升起怜爱之意。
特别是当那一双动人的眼睛深深瞧着白子扬的时候,仿佛银发书生就是她最心爱的人。她的眼睛、她的声音已经如此迷人,而她这一身青衣也遮不住她那曼妙的身体,让人看她一眼都不免气血翻涌。
白子扬好整以暇道:“兵器谱排名第九‘青魔手’。”
这话过后,顷刻间酒馆里面的人全部发疯似的跑了出门。
不到三息时间,酒馆就一个人都没有了,青衣人瞧也没瞧他处,看着白子扬说道:“你既然知道这是青魔手,那我有没有资格带走金丝甲。”
白子扬摇头道:“你虽然有青魔手,但你却不是伊哭。何况就算是伊哭来了,他也没资格在我面前带走金丝甲。”
青衣人说道:“若我硬要带走金丝甲呢?”
白子扬看了酒馆老板一眼,接着一个挥掌,仿佛挥出了云气,缥缈无定……却是力贯千钧的一掌,伴随这撕裂声!
老板整个人被打的四分五裂尸骨无存。
“你看见了!”
青衣人后退了一步,又笑了笑,道:“我并不是怕你,只不过我这人天生不喜欢赌博,也不喜欢冒险。”
白子扬点头道:“这是种好习惯,只要你能保303持,一定会长命的。”
青衣人目光闪动着,道:“但我总有法子能令你将这金丝甲让给我的。”她从怀里拿出一个黑匣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叫人漪念丛生,想要一探究竟。
她将这匣子慎重地放在桌上,用两只戴着铁手套的手,笨拙地将匣子打开……寒光照人,让人一望便知是一把宝剑。
白子扬道:“好剑!”
她说道:“我用这剑可换得金丝甲。”
白子扬道:“换不得,这是书生打算送给娇妻的礼物。”
她说道:“可这是千古名剑鱼肠剑。”
白子扬笑道:“我没说不要鱼肠剑!”
她魅惑的双眸盯着白子扬道:“你打算抢它?”
“人活着,总要找点事做,在看到你后我为自己定了个目标。”
她眨没着魅眼问道:“什么目标!”
白子扬伸手把一直想扑向那手套的貂儿,放进怀中,抬头看着她笑了笑,道:“收集兵器谱,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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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不是鱼肠,过度用的,有一把剑内定好的,静待后卷!.
第六章再见探花郎。《求自动,求全定!》
愣了一下,接着一阵银铃般悦耳笑声。
“咯咯……公子真是步月登云,志向远大。可我还是想要金丝甲,你教教我该怎么办。”明明是她想要从白子扬手中要到金丝甲,她却叫白子扬给他出主意,这简直毫无道理可讲。可谁让她是个女人呢,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而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需要讲道理。这话别人说出来自是毫无道理,于她却是理所当然。
他顿了顿,道:“哦,我要走了,这青魔手就交给我吧,你很美,却更有趣,好好活着,莫让我失望才是!”一个男人是很难拒绝漂亮女人的要求的,白子扬是男人也没有拒绝,而选择了无视。
人人畏惧的‘青魔手’不知何时被他抓在手上,又被一只貂儿死死抱住舔着,好像下一刻就要吃下铁手手似的。
她已经想好书生怎么找借口推脱或是拒绝她,或者对她提出什么要求。可她万万没想到银发书生华丽丽的把她无视了。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你可以打她骂她糟践她但你最好不要无视她。等她因此愣住的时候,书生已经离开了。
她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她连那个臭书生叫什么,姓什么,何门何派都不知道。自何处来,欲往何处去也一无所知。
不过她总有办法找到那书生,只要她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而现在她对书生的兴趣却远远多于金丝甲,这不是好奇而是恐惧。虽然她还没有将她最厉害的武器‘身体’用出来,还没有将她的美貌和那完美无瑕的胴体向书生展示出来。但她心中隐隐感觉自己这无往不利的武器会对书生没用。
……
白子扬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这三天他哪都没去,就在这最好的酒楼,喝最好的酒,点最好的菜,做最好的位置,看最好的风景。
这三天差不多全城的江湖中人都知道金丝甲在他手上,可是这些江湖人士虽然都觊觎金丝甲却谁也没有率先出手。
不是他们怕了书生,而是他实在没有把握拿下金丝甲后还能安然逃脱。因此在这各方牵制下,竟然维持住了微妙的平衡。
金丝甲在他手里的消息自然是青衣人放出去的,青衣人就是江湖第一美人林仙儿。白子扬明明知道她要设计自己,却放任不管,因为这很有趣。
他在为自己找乐子。
天色还未全黑,雪已住了,街道两旁的店家都有人拿着把扫把出来清扫自家门前的积雪。
白子扬坐在酒铺内看着外面雪景,逗弄着小兽,青魔手已经变成普通的铁手套了。那淬以百毒,锻冶七年制成青魔手……三天时间,百毒被貂儿吃的干干净净。
他听到了嘶吼咆哮的声音,很熟悉。
这声音自镇外传来,每一次嘶吼都如同自胸膛内迸发,每一声的咆哮都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哀伤,不类人,倒似一头受伤垂死的灰熊。
出现在眼前自然不是熊,而是身形魁梧的铁传甲。在冰天雪地里精赤着上身,满面泪痕,一面狂吼,一面狂奔而来。
他两只生铁铸就的大手竟拖着一辆马车,辗压在雪地上,发出轰隆隆的声响,飞驰的马车到了酒铺前,骤然停了下来,铁传甲霹雳般狂吼一声。用力往后面一靠,只听‘砰’的一声,车厢已被撞破个大洞,他一双脚如铁柱子一般锤入雪地里,地上的积雪。都被铲得飞激而起!
酒铺内的客人见得这骇人神力,相顾骇然,当场便吓走了一多半。
铁传甲大步走进酒铺,将几张凳子拼了起来。又铺上了厚厚的狐裘,然后从马车内抱出了一个人。
李寻欢的面色苍白,浑无一丝血色,连嘴唇都已发紫,即使隔着老远,白子扬都能嗅到他身体里的臭气,正在快速的侵蚀着他的生命,剥夺着他的活力。
铁传甲将李寻欢抱到狐裘上坐下,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就像是精心呵护着一块易碎的玻璃,铁塔一般的汉子,动作却比小媳妇还要轻柔。
他的神情更是哀伤而沉重,将李寻欢放好后,猛的一拍桌子,大吼:“拿酒来,要最好的酒!掺了一分水就要你们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