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学是什么
闷闷不乐的云姑又来了兴致,连忙问道:“有魔?”
白子扬点头道:“要么人役刀,要么刀役人。”
“人役刀,刀役人……”云姑似懂非懂的点头,再开口:“那你是人役刀,还是刀役人呢?”
白子扬沉思半刻,这才缓缓开口道:“当书生随刀而动之时,‘它’是魔刀,绝世魔刀。若刀随我动,那‘它’就是神刀,泣鬼哭神的神刀。”
云姑呆萌,一点都没听懂,只是史老头笑呵呵道:“傻云姑,公子的意思是,他刀强,可他人比刀还强,他想成魔刀就魔刀,他要成神刀就神刀。”
“唉……小老头却是从未见过公子这般人物,放眼天下,谁能与之一敌。”
白子扬笑眯眯道:“应当的,应当的,放眼天下,书生此般人物,有一足以。”
“噗嗤”云姑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这书呆子真不要脸,我爷爷吹捧你,你不谦虚几句反而应承的那么理所应当。”
“我这孙女从小被老汉宠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倒是叫公子见笑了。”
“怎会,放眼天下又有谁会信书生话语?她不信那是因她诚实,诚实自然就是好孩子。”
史老头正色道:“倒不是老汉奉承公子,公子武功之高,怕只有那移花宫两位公主和昔年天下第一大侠燕南天能与之匹敌。”
“嗯!当今天下,若没了书生,确实当属邀月与燕南天为尊。可惜,邀月明月功未到第九层,燕南天此刻嫁衣神功怕是也还未成,不过两人应该快了。”
史老头惊住了,迟疑问道:“公子认识那二位?”
白子扬擦拭玩琴弦已经站了起来,自然道:“书生在恶人谷待了四年,邀月又是我白家媳妇,当然认识。好了,该走了,史老头船撑的不错,云姑莲子功也不错,下次再来找你们坐船。”
蓦然再望,那书生已化作白影落在江面,眨眼便不见了。
史老头还在发呆,云姑朝着江面大喊:“什么叫莲子公,一点见识都没有,还自吹自擂。”说完朝着发呆的爷爷晃了白净的小手。
“爷爷!”
“哎!”史老头回神问道:“云姑刚才那人说邀月是他媳妇?”
云姑气哼哼道:“爷爷你还真信他?”
史老头感叹道:“真有点信呢?”
……
宜昌夜晚,街道通明,灯光渲染得五颜六色的天幕.....
白子扬顺着个黑衣人跟了上去……说来也巧,这黑衣人正是铁心兰。两人一前一后遁入一户人家,而他已知这是谁家了。
若没有亲眼去看,谁也不会相信“江南大侠”住的竟是这样的屋子。那只是三五间破旧的屋子,收拾得虽然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但陈设却极为简陋,也没有姬妾奴僕,只有个又聋又哑的老头子,蹒跚地收拾房间杂物,接着回到自己房舍内。
铁心兰蹑手蹑脚,不走正门,反而翻窗而入。
白子扬远远瞧着、听着,那是主卧,房内还有一人,房外还有两人,正是江别鹤父子二人,不单如此,从外又来一人。
铁心兰手上拿着柄闪亮的柳叶刀,行动显得十分轻灵矫健,而且胆子也真不小。
刀光忽然闪亮了她的脸。床上的小鱼儿恰巧瞧见了她的脸,他立刻骇呆了。这大胆的黑衣刺客,竟是铁心兰!
她一闪进屋子,瞧见床上有人,就也不瞧第二眼,一步窜到床前,一刀向床上的头颅砍了下来。小鱼儿即1.7不能动,也不能喊,心里更不知是什么滋味。
江别鹤父子就在门外偷偷瞧着,只待她这一刀砍下,他们立刻就要冲进去──这一刀眼见已砍下去了!小鱼儿的头眼见已要离开脖子!
那知就在这时,突听“咯”的一声,铁心兰手里高擧着的柳叶刀,竟突然奇迹般一断为二!
江别鹤父子俱都吃了一惊,“是谁有这等身手?”
铁心兰更是面无人色,后退两步,似待觅路而逃。这时窗外已飘入了一条人影,就像是被风吹进来的一朵云。淡淡的星光照进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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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章‘生死符’的回忆。《求自动!》
铁心兰更是面无人色,后退两步,似待觅路而逃。这时窗外已飘入了一条人影,就像是被风吹进来的一朵云。淡淡的星光照进窗户。
星光下,只见这人身上穿着件轻柔的白麻长衫,面上带着丝平和的微笑,在淡淡的星光下,看来彷彿是天上的神仙,从头到脚,都带着种无法形容的慑人魅力,但谁也说不出他这种魅力是从那里来的。
江别鹤竟也不觉被他这种风雅而华贵的气质所慑,竟怔在门外,再也想不起武林中那有这样的少年。小鱼儿却一眼便认出了他,更几乎晕了过去。
出手之人自然不是白衣书生,进来的也不是他,乃是那无缺公子。
铁心兰又不禁后退两步,嘶声道:“是你?你……你怎会来的?”
无缺公子微微笑道:“自从前天你苦心讨来了这‘鸡鸣五鼓返魂香’,我就觉得有些怀疑,所以这两天来,我一直在暗中跟着你。”
铁心兰轻轻跺脚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为04什么要阻拦我杀他?”
无缺公子柔声道:“江湖中人人都说‘江南大侠’是位仁义的英雄,你纵然对他有些气恼,也不该如此杀了他。”
铁心兰颤声道:“你……你知道什么?你可知道他……他杀死了我爹爹?”
这时,江别鹤终于推门走了进去,满面俱是惊奇之色,像是对什么事都不知道似的,抱拳笑道:“两位是谁?……在下平生从未妄杀一人,又怎会杀死姑娘的爹爹,姑娘只怕是对在下有所误会了。”
铁心兰眼睛都红了,厉声道:“我爹爹明明留下暗号,告诉我他要来寻你,但到了这里后,便未曾再出去,难道不是被你害死在这里!”
江别鹤道:“这位姑娘是……”
铁心兰大声道:“我姓铁,我爹爹便是‘狂狮’铁战!”
江别鹤笑道:“原来是铁姑娘,但在下可以名誉担保,铁老先生确未来过此间,姑娘不妨仔细想想,在下若真的杀了铁老先生,那是何等大事,在下纵待隐瞒,江湖中也必定有人知道的,何况,在下也未必就想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