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学是什么
待他准备走出房门时,一点红才开口道:“你睡了两天。”
“我知道。”
一点红点下头,又道:“所以,今日我要跟着你四个时辰。”
白子扬笑了笑,没有应答,推开房门他走了下去。
大厅内有些许食客,还有苦恼的楚留香。
白子扬落在他身边,好笑道:“事情原尾与真凶我都告诉过你,可你却还自寻烦恼。”
楚留香先看了看跟过来的中原一点红,点头示意了下,这才道:“左又铮也接到一份书信,临走前他交给了‘天星帮’宋刚,而宋刚昨日也死了。”
白子扬道:“这不是你害死的吗?”
楚留香愣了下,随之一叹道:“是啊,或许真是我害死他的。”
白子扬道:“所以,你还是打算自己520追查下去。”
楚留香苦笑道:“白兄,这事实在太过严重,我不能不如此。而且哪怕真是你说的那般,我们也并无证据。”
白子扬奇怪道:“你又不是官府,为何要证据?”
楚留香反问道:“不是官府就不需要证据?”
白子扬道:“自然,官府拿人讲究证据,要给百姓交代,这是秩序。而江湖何时讲过证据?别说证据,连理由都可不用。”
“江湖中人丢掉性命的原因千奇百怪,可追根溯源皆是因为他们武功不好。所以行走于江湖,讲的是拳头而不是道理。”
楚留香皱眉道:“难道白兄练就一身盖世武功,就是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子扬道:“以前还真是,现在不是。”
楚留香再问道:“那现在?”
白子扬回道:“现在是书生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楚留香道:“有何区别?”
白子扬道:“区别太大,最大的区别是……(aebc)死在我手中的人少了很多。”
楚留香紧皱的眉头,一点都不能舒展。
在他还想说写什么的时候,冷秋魂疾步进得大厅,笔直朝他们走来。
他人还没站稳,就急切道:“海南剑派有人来到济南城了,看神情还是个高手,想来该是天鹰子。”
楚留香惊骇莫名的跳了起来,急道:“是天鹰子?他现在在哪?”
冷秋魂道:“他并未在道观挂单,却落脚在城南的迎宾楼里。”
楚留香直接迈步走出,知道信的杨松与宋刚却被灭口,怕是下一个就是天鹰子了。
“冷兄不必去,这事你参与其中可并不轻松。”
刚要跟上的冷秋魂听到这话,停住了,苦笑道:“多谢白公子提醒,这事我……我就不参与了,若须冷某帮衬,但说无妨。”
“不必了!”
他话说完,人影一闪而逝,一直跟着他的一点红也疾步二出。
一点红没有问过他刀法,白子扬也没说的意思。
只是一点红一直盯着他的步伐。虽然被他说是名不称职的杀手,可一点红还是有个杀手的特长。
那就是观察!
书生的步伐很奇特,只能瞧见他迈出,却算不准他落步在哪,他一步迈的并不大,却步隙间有着数丈之距。
一点红很努力的观察,也很努力的学,额头渗着汗水。
忽然之间,二人已经跟上了楚留香。
……
那迎宾楼规模甚大,旅客不少,出家人却只有天鹰子一个,独自住在朝阳的一个小小跨院里。
只是此刻人已出去了。
楚留香打听清楚,三人到了那跨院里。
白子扬对着门上的铜锁,伸指轻轻一划,铜锁一分为二掉在地上。
转头看向拿着一根铜丝发呆的楚留香。
叹道:“无怪乎被称为盗帅!”
楚留香摸了下鼻子,二人入内,一点红站定原处,看着地上断开的铜锁发着呆。
天鹰子气派虽不小,行囊却不多,只有个黄布包袱,包袱里有套换洗的衫裤,两双袜子,还有卷黄绢经书。
这卷经书裹在内衣里,还用根丝线缚住,显然天鹰子将之瞧得甚是珍贵。
楚留香暗道:“那封神秘的书信,莫非就藏在这经书里?”
此刻刻楚留香已瞧出那封书信关系必定甚大,说不定就是解破这整个秘密的钥匙,否则绝不会有那许多人为信而死。
楚留香解开丝线,果然有封书信自经书中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