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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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今天不补了,吃了感冒药打瞌睡!.上死
第八章死是未死,却比死还痛!《求全定!》Images
第九章飞鱼塘,沈星南!《求全定!》Images
第十章要风度,还是要命?《求全定!》Images
第十一章终究是怕了《求全定!》Images
第十二章跟来捣乱的和尚《求全定!》Images
第十三章天欲宫邀请《求全定!》Images
第十四章不是轻视天下,是难以重视《求全定!》Images
第十五章动人的女人,不错的味道《求全定!》
暮色昏沉,残阳如储。
幢幢的坟墓间,飘飞着元宝冥纸的灰烬,干草被风吹起,像雨丝般飘着,又打滚着,跟地上其他于草结成一团越滚越大的桔草团。
在远处传来的隐隐狼嚎中随风起伏,在暮色中看去,就有一个无骨的人穿着宽袖大袍在荒家间忽隐忽现。
这样的残景,这样的荒漠,连初升的新月,也是徒添野犬声的凄凉。
暮园里,有一个人在扫墓。
他穿着黑袍,从背影看去,双肩削得像座孤峰,直耸双额,这人自发苍苍,几根发丝,敢情经不起秋风的拂扫,已飘飞出去,与枯草团渗合在一起。
这人虽在扫墓,但没有扫帚和簸箕。
这老者根本就没有动过手,他是用一双脚在扫墓。
他在一座墓前,把飘过未的枯草、落叶,都扫了开去,他双脚看来轻飘飘不着力的扫着,但在难辨事物的寒暮中,竟没有一根草一张叶子能飘入这墓的范围里。
碑上刻着七个字:“埋剑人埋骨之所。”
飞鱼塘曾有两把剑,埋剑和藏剑,坟墓是埋剑,扫墓是藏剑。
藏剑站在墓前,谁都可以知道他正面向着坟墓,在喃喃他说着话,偶尔还在风的呼号里传送了叹息一二声。
然而这些对于那一男一女来说,已经足够辨认出老者的身份了,尤其是当他们在深黯的暮色中分辨出碑上七个字的时候。
那一男一女,背后都悬着一把长而深青色的剑鞘。
那男的虎背熊腰,五官轮廓,隐似一尊石雕。那女的极为白皙,以至在暮色昏冥里看去,像暮色中一朵幽幽的白花,曲线极其柔美清绝。
那对男女看清楚了墓碑上的字,互点了点头,各自亮出了火折子,在寒风里点着了墓前残剩的右边蜡烛。
藏剑点点头,哑声问:“飞鱼塘`々?”
男的答:“叶楚甚。”
女的答:“叶梦色。”
藏剑道:“很好,庄主除嫡传弟子宋晚灯外,两位最重要的‘老秀’都来了。”
叫叶楚甚的男子道:“晚灯兄已经死了。”
藏剑一震,道:“死了?”
叶楚甚道:“每年中秋,黑白二道飞来峰山顶比武,距今仅剩个半个月,晚灯兄被黑道总舵天欲官的人所杀。”
藏剑仿佛沉思了一会,道:“宋晚灯是白道五大代表之一。对方既杀得了他,其余四名代表,想必亦无幸免。
藏剑举目望天,悠悠道:“能杀死这五人,当非庸手。”
叶楚甚即道:“杀人者是‘心魔’高未未,除了心魔外,还有名叫白子扬的异人。”
只听藏剑哑声道:“还有白子扬的异人?”
叶楚甚道:“不错,他着白衣锦袍,面容看似双十有二,却一首白发垂肩,真实年龄瞧不出来。英萧杀死在他剑下。”
藏剑惊讶问道:“你们没调差过他?”
叶楚甚道:“没人知晓他来历,但他武功奇高,除去剑法了得,有一手惊天的飞刀技,而‘布衣神相’的李布衣李大侠曾为他担保,担保他绝非黑道中人。”
藏剑忽然干笑了声,顿了顿,又笑了一声,才道:“李布衣担保吗?怪不得!”语音一转:“所以白道损兵折将,临时抽调不及,便派你们来请我?”
叶楚甚道:“请谷老前辈力挽狂澜。”
……
而在这坟墓外不远处的凉亭,白子扬看着新月发呆,他突然开口问道:“所以此行除了你我,还有刚才那对男女?”
李布衣笑道:“我毕竟非白道中人,请人之事自有他人。”
白子扬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很怕我?”
李布衣的笑容定住了,可还是笑了下去,只是苦笑:“白兄何出此言?”
白子扬无所谓道:“若不怕我,何故走了求死,你又找来?”
李布衣连忙解释道:“非是在下想纠缠,只是白兄心中无正邪,若入了魔道……”说道后面他也实在说不下去来,苦笑一叹,承认道:“李布衣确实怕了!”
白子扬似乎完全不介意一般,转话道:“那你可知我为何愿意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