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学是什么
没理见鬼了的木桑道人,白子扬学者刚才木桑的样子随手掷出,十几颗棋子……
眼见白子扬不单学会内功法门,而且自己刚耍一遍的暗器功夫他也耍了一遍,要不是内劲不够,速度不快,真能和自己耍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好!
最后再瞧着白子扬,也不知是跟他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喃喃道:“好,好,简直太好了,世间竟真有如此奇才……不不不,简直就是妖孽,老道真不该收你为徒,还好也没收你为徒,老道根本不配做你师傅,老道哪敢做你师傅啊……好,简直太好了!”
…………
此后一个多月,除了三次外出购买干粮,白子扬和木桑道人哪儿也没去,就在一处偏僻山谷下棋。两人棋艺相差太多,木桑道人根本没有赢的机会。白子扬让了一次,却被木桑道人臭骂了一顿,也没有再让。
就在短短一个多月,白子扬却在第二天已经将木桑道人的暗器和轻功全部学会。一招“满天花雨”,也能七颗棋子全部点人七个部位。至于“神行百变”,更是没得说,早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么多天,白子扬12个时辰不停修炼内力,睡觉下棋都可以,木桑道人被白子扬吓着吓着也就习惯了。
刚学完本是白子扬也不好意思直接闪人,太不厚道了,白子扬可是个讲究人。
这些天,白子扬也传授了木桑21世纪的棋路,更是为他摆了数十张经典棋局,木桑道人看的每次都连连叫好。
这天傍晚,又下完一局,木桑道人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反而开始收拾棋具。
白子扬问道:“老道,你做什么?”
木桑道人一边收拾,一边轻叹道:“老道第二天就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你了,当然不能再厚着脸皮,让你陪老道下棋了。”
白子扬心中感慨,没来由感觉一股感伤,道:“老道,就算脸皮再厚点,我也愿意陪你下棋。”
木桑道人呵呵一笑,拍了拍白子扬的肩膀,温声道:“你我缘分已尽,日后有缘再见,只盼你……算了,老道也看清了,你小子机灵着呢,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根本不用老道说。”
“好好过,这个世界太小,去寻找更广阔的舞台吧。”
夕阳下,木桑道人影子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远,终于消失。
瞧着木桑道人的背影,白子扬知道,在这个世界,他终于有了立足的资本,更广阔的世界,也正缓缓向他打开大门。
木桑道人飘然而去,白子扬心下稍作感慨,也未挽留。
虽然木桑道人不知他底细,但却说对了一句话,这个世界太小,舞台也太小,他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过客而已,前方,还有更高、更大的世界,等着他经历。
衢州城,石梁镇。
白子扬先去铁匠铺,打造了数百支钢针,防身之用,别说什么暗器伤人不光彩什么的,以白子扬多年阅书经验来看,只要暗器耍的帅,名头够响,那就是神功、高手。
没见小李飞刀是什么名头吗?
把钢针隐入折扇,为此还为扇子起了个响亮的名字——晶羽骨扇,钢针织在扇面寒光有如晶体,骨扇嘛,这么较真干什么,不高兴叫——要你命3000都行。
此刻,白子扬正在镇上一家客栈小酌,嘴角含笑,若有所思。
他已在这个位面停留了四十五天,还有十五天时间就将离去。
不来石梁镇只是臆想,来了石梁镇才知这温家祸害乡里,罄竹难书,什么占地、夺田之事,数之不尽。杀人越货对这家人来说,更是稀疏平常。但这一伙儿,实力强劲,兼之黑活做地小心,地方政府难有确切证据,以至于衢州县令虽知其害,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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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温南扬!
不来石梁镇只是臆想,来了石梁镇才知这温家祸害乡里,罄竹难书,什么占地、夺田之事,数之不尽。杀人越货对这家人来说,更是稀疏平常。但这一伙儿,实力强劲,兼之黑活做地小心,地方政府难有确切证据,以至于衢州县令虽知其害,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谓位面停留时间,这也是白子扬摸索出来的,在和木桑道人相处第20天,也是白子扬修炼内力的20天后,白子扬就发现脑子里传来一道信息。
原来所处的世界有时间限制,经过一段时间摸索白子扬也大概弄明白了规则,简单说在这里能呆的时间与白子扬内力直接钩挂。
以他面前十二时辰无间断修炼来算,估摸按现在这进度十五天将延长。
也许是一两越,甚至一两年,也许会越来越慢无限延长。
看着街道人流,谁能想到这太平盛世即将完结?
“唉……还有21年满清就将入关,那时候大明即将走入灭亡,不对,也许在崇祯那倒霉鬼继位那一刻,就预示大明朝完了。”
这段时间,金蛇郎君搅得温家众人,人心惶惶。客栈内,几桌吃饭的都在热议石梁镇上,最近热门大事。
“金蛇郎君掳走温老三之女温仪,足有一个多月,近日却又安然送回,这可奇了怪?”一个中年男子感慨道。
“安然?呵……你想啊,孤男寡女,灭门的深仇血恨,那还“安然”的了?定是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第二人撇嘴道。
“报应,这都是报应!瞧你温家人以后还敢不敢得sè了!”先前那人道。
“陈虎,快别瞎说,这话要是传到温家人耳中,有你好果子吃的!”第三人一边说话,一边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怕什么?最近温家的人全都做了缩头乌龟,温家几位老爷已经下了命令,谁都不准出门一步!”被称作陈虎的男人如是说道。
话虽如此,他却抬眼瞧了瞧四周,住嘴不说。
二楼墙角,一个极其偏僻的位置。
白子扬忽然听到一声低响,声音极低,若非这段时间内力与日俱增,耳目已非寻常,以他以往小白水准,也不可能听得到。这声音是茶杯碎掉发出的,茶杯本是瓷器,硬生生碎掉,却几乎没发出声响,那人的内功必定极为了得。
以白子扬这167.9527的智商,瞬间就猜测——金蛇郎君夏雪宜!
天时地利人和,由此三点推断,再加上这茶杯碎掉的时间,很明显,夏雪宜是因那几人腹诽温仪而动怒。好在那三个食客,点到即止,并未再说下去,否则以夏雪宜的脾气,灭了那三人全家也不是不可能。
恰巧此时,一个蛮横声音响起:“刚刚是谁在说温家坏话,他玛的,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间,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走进客栈二楼,他身后还跟着八个身着粗布黑衣的护卫。只是滑稽的是,那八人不住环顾四周,眼中尽是惊恐。
青年男子走上楼来,径直往先前议论三人那桌走去,冷哼道:“就是你们说我温家的坏话?不敢出来?哼……死就死了,我温南扬大爷还会怕了那狗屁金蛇郎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