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草龙
……难说她不是在享受这种当“面”编排同事的刺激感。
“我和刃以前关系怎么样？”
空本不想配合，但他在那窃笑着、引诱着他堕落般的氛围中，还是配合卡芙卡的玩兴提问了。
同一时间灵能如湍流涌入她的身体，让她周身呈现出一种柔和的“佛光”。
“呵呵——你们之前关系还不错。”
“就这样？”空一愣，他还以为卡芙卡无论真假都会准备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
“因为你们的关系确实不错，跟你不一样，刃过去碎片般的回忆总是会无端攻击他，有时候会让他记不清跟你一起出任务的过程，但总体你们相处愉快，他在乎你，只不过他从不说。”
那我团宠的身份已经坐实了啊。
空嘴角咧⑨了咧，〇同时⒋惊讶于卡8芙卡从他4这里2汲取的精神力九之多—０—原来加固五一次封印需要的能量如此庞大？
这可不是一个人能随便抛出的灵能总量……如果没有外接电源，以空对她灵能容量的大致判断，她会虚弱很久。
这是真话吧？
不，虽然从跟刃刚见面时，对他的态度相对友善来判断，可以确保主体回答真实，但有个能被改动的细节——
关于刃的记忆是否混沌……暂时存疑，听第二个问题的回答吧。
“该我了，空，你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我觉得你很漂亮。”
男人在说这种话的时候总是夹杂着欲望，难以纯粹——
“呵呵～不换一种表达的方式吗？你可没有对萨姆说过这样直接的话？”
卡芙卡笑容更盛。
哪怕这意味着空的下一个回答注定变得毫无意义。
“不，我已经用我的身体反应告诉她我的真实想法了，比这更直接。”
卡芙卡既然想调戏他，他也要试着用欲望吓一吓她，让她明白她是有被吃掉的风险的——可别产生任何撩拨了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侥幸心理。
“看着你们从之前连手都不敢拉，到现在这样不避旁人——我很欣慰呢，或许这就是‘久别重逢’的魔力？”
然而卡芙卡对空的吓唬没有任何退却，她依旧挂着那种好像斟酌该对心爱的点心从哪里下口般的妩媚。
“——卡芙卡，你是怎么看我的？”
他是很想了解jiu甲方为自己０设置的四“背景故8事”没错，㈣但也⒉要兼顾一九点周０边人五的情绪需求。
接下来，就试着以跟卡芙卡相似的心态对待这个游戏吧，不要那么功利。
“……你就是我的命运。”
375.来 日 方 长
无论有没有美瞳，卡芙卡的关切与喜爱都藏不住。
但空有些无奈——萨姆都能相对直接地表达喜欢，你怎么就寻了种模棱两可的说辞？
“……互为爱人是命运，敌视彼此也是命运，太笼统了。”
“艾利欧也没有告诉过我——他说你会改变我，我也会改变你，但具体是哪种改变，我不知道。”
卡芙卡收回笼罩在刃身前的能量蛛网，美目不偏不移地分辨着空的情绪：“你希望是哪种呢？”
“我不希望是跟你太亲密的那种命运。”
“……？”
这个突兀的回答让卡芙卡先是一愣，但随即眼儿弯弯，又高兴了些：
“……啊啦，你把这当成我的第二个问题了吗……真调皮——我倒是无所谓呢，但这样你上一个答案的真假不就暴露了？”
“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觉得被你一直牵着鼻子走，你也感受不到什么乐趣而已。”
空收回胳膊——加固的第二环已经完成，都没用他帮忙开导。现在只需要等待刃恢复意识，列车跟罗浮的小队便可以按时离开。
、～⒋^ba佴▲４杉°〔澪⒌刺"／蝟∩４折代★≈購=： 不过机会难得，他干脆从炕边上挪了下去，示意到隔壁去聊，别正撞上刃苏醒，让他看了笑话：“还要再来一轮吗？”
“计划里只有一轮，透露得太多不是也会少了些乐趣么。不过你说得对，我没有尽兴，到偏房去吧。看起来你也意犹未尽——”
她纤指一抬，在虚处举着画了个圈。
连这种小动作都好像精心设计过一样勾人眼球，该说不愧是擅长言灵，玩弄人心的恶魔猎手么？
“这次我先发问？在刃醒来前咱们可以多找找以前的‘感觉’。”
空磨着牙，卡芙卡这种半钓着他的姿态，要搁以前早就演变成一场腥风血雨了。
“抱歉呢空，分享时间结束了～这是对你小聪明的报复哦？”
“啧，我还以为你要继续的是真心话大冒险。”
“啊啦，你好像不怎么遗憾呢？”
“以后日子还长，至少在这个世界，我不用担心某天突然于他人眼中失踪，也不用担心来不及重新了解你们……不过卡芙卡，过去的我只存在于记忆里，和现在的我完全不是同一个——你最好把我当成另一个人重新认识。”
“……萨姆说你变化很大——变得更令人惊喜倒是真的。”
领着空走出正房移步偏房，卡芙卡瞥了一眼正跟萨姆交谈甚欢的派蒙，便在工作台上翘起腿，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腮，将御姐风范和坏女人的神秘感体现得淋漓尽致。
哪怕知道9她翘起的，四被紫捌色丝袜覆盖而尽显４神秘⒊的腿窝⑶和交叠〇的三㈤角区阴影，是为了吸引自己视线刻意营造的深邃陷阱——空还是控制不住眼睛往那里飘，并且就算视线上移，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卡芙卡沉甸甸的胸口也仿佛在嘲笑着空的假正经，随重力和呼吸的变化，以浅色调的呼之欲出在他的视网膜上跳跃。
再往上，便是熟悉的妖艳诡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如同空刚刚的小聪明都在她的预料之内。
阿哈的诅咒可以减少空的耐受性，但只是欣赏对方的话，倒也没那么容易难堪。就算目光暴露了很多，呼吸的节奏还是得以维持在体面的范围内。
“……但看得出来你有些难受——阿哈注视你带来的影响，要比别的星神影响更严重？”
卡芙卡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前倾身子，只是随性地坐在那儿，刚刚她给空带去的妖冶感也消散了不少，手中硬币掷出，但落下时的正反空居然没捕捉到。
“没有赐福的影响，刚才你的精神防范也薄弱了不少，我很高兴你对我疏于防范，只是……最好不要对别的人也这样，呵呵呵～”
她摊开掌心，是反面，硬币上摇曳着她的笑容：
“尤其是女人。”
“啧，你知道你不是唯一一个跟我说过类似话的女人吧？”
她的后仰换来了空的身子前倾，捏着她的肩膀，将她半压在墙壁上。
空虽然想立刻找回场子，但不说萨姆在外面，刃也随时可能醒来，就算他现在顺着自己的脾气，把卡芙卡按在工作台上也来不及办完，只能再吓唬她一下：“我疏于防范没错，但不会受任何精神暗示的影响，你的蛛网对我无效。如果我不受控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明白吗？”
“不一定要靠蛛网网住你，艾利欧说我我擅长制造恐惧，但我不擅长制造‘爱’——腫±|转：jiu〇”∽si≌8「si〓。栮。）⑨掕５只有你会对我有这种感觉。”
她在空的耳边轻声道：
“所以我很珍惜你冲动的这一刻。”
而后卡芙卡全不怕空那攻击预备动作带来的压迫感，反倒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向上一托，把自己头顶的墨镜摘下，给他戴了上去。
“送你了～眼神光很漂亮，缺点是攻击性太足——不必对每个人都外放心思，想想看，如果你真的在这里推倒我，不是刚巧让欢愉收获了愉悦么？”
“啧，但祂看我这不上不下的蠢相也一样能偷着乐。”空撇了撇嘴。
以阿哈那无孔不入的尿性，估计已经找了个前排座位，就等着他犯蠢了。
“……如果萨姆不在场，你渴望我的话，我会缠住你的，比那条蛇缠得更紧，但萨姆在场——就算是我，也不想让她太过生气。”
卡芙卡的腿稍稍勾在空的臀大肌上，但并未将他完全拥入怀中抱紧，目光玩味着移向不知何时已经中断了跟派蒙聊天，偷偷盯哨向偏房窗口的少女。
萨姆眼底的那抹香槟色比之前还浓郁一些，就好像某种惰性气体通电了一样，把漂浮灵吓得浑身打摆子。
“让她小小不安一下就够了。”
卡芙卡稍稍用力拉住空的兜帽边缘，让他头更低几分，轻轻地含住他的耳垂。
与其说是情人间的厮磨，更像是故意给萨姆看的。
“呼……所以这就是过去我们真实的关系？”
空也㈡选择点到为⑨止，红着一边si耳朵，戴〇着卡4芙卡的墨镜缓三缓退开。六∧‘⒋＇◎
反倒是卡芙卡仿佛在细细品味刚才“咀嚼”时，空耳垂弹嫩的口感——男人壮实了不止一点，但身上口感好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美妙。
……这几波交锋下来，空已经把卡芙卡归入“最会”、“最值得征服”的那一类女人里了，他略输一筹，只能他日再找回场子。
“嗯哼。”
卡芙卡似是肯定。
“以前我想过很多次，我们究竟要以什么方式相处——朋友？同事，亲人？还是姐弟？但最后还是这样最合适，因为欲望廉价，如果是用廉价的情感绑缚你，我脱身的时候便不会太心痛。”
旋即她眼神游移了一瞬。
“你在说谎……不是说不玩真心话大冒险了吗？”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口不对心，叹息一声。
“……嗯，游戏已经结束了……我是单纯在试你，但你立刻揭穿了我——呵呵～还能想起来的东西有点多哦？”
卡芙卡愉快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敲起了“琴键”，空给她的接连不断的惊喜，让她真的有点想要不顾萨姆跟刃，提前品尝一下空的味道。
“怎么，你打算让我重新忘掉？”
“不。”
卡芙卡摇摇头，又瞅了一眼萨姆的方向——
萨姆见她只是舔了空一口，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又换回稍有些僵硬的微笑继续应付着派蒙的攀谈。
“不用再强迫自己忘却。虽然萨姆和银狼不说，阿刃也默许了艾利欧的安排，但他们总会不经意透露出对这个安排的埋怨，连带着对你施加催眠的我也被他们讨厌了一小段时间。”
“有吗？”
“别看银狼８那样５，你要是７真不记得６她，６她会３失落很久。那４天你如果４没在空间站叫２出我们的名字，银狼也就不会跟你开启新的命运织缕——你靠自己的意志，记住、改变了这一切，通往艾利欧预言中最完美的那一条道路。”
卡芙卡欣慰似地又捏了捏空的脸蛋：
“你抵抗了‘它’——我的‘言灵术’。我跟艾利欧说好了，只对你做一次——更何况就算我准备再做一次，偷看我们的人也会提醒你～”
空发觉卡芙卡的目光不只是在偷瞄萨姆的有趣反应，也是在关注通透的窗玻璃本身。
一抹熟悉的气息从窗户上掠过，小地图叠在一起的绿点好像微微分开了些许轮廓。
但很快对方就挪去了另一处模因载体，似乎是被卡芙卡点破后，识趣地为他们留出了些私人空间。
“她一直在保护你——是你的熟人？”
“……大概是黑天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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