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防舟舟
莱蒙伯爵已经上了年纪,头发和鬓角斑白,方正的面孔生长出皱纹。
下一位对手很快上场。
莱蒙伯爵仍旧轻松应对,重剑挥舞间劲道十足,对方连反击都费力。
最终,莱蒙伯爵一剑刺穿对方的胸甲连接处。
对手直接倒地不起,躺在血泊中死亡。
维斯特洛的盔甲技术高低不一。
花费大价钱锻造的盔甲,大部分都是一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厚实铁罐头。
将盔甲内的骑士包裹的严严实实,几乎没有薄弱处可攻破。
相对一些价格低廉的盔甲,看上去会更华丽和威武。
盔甲的薄弱处却非常多,给敌人更多的可乘之机。
莱蒙伯爵的盔甲是祖传的宝铠,布满刀劈斧砍的痕迹,不过后期保养相当不错。
米洛夫和艾德慕招揽的贵族次子与无产骑士大多手头不富裕,勉强凑出一副盔甲和兵器。
盔甲质量勉勉强强,在经验老道的莱蒙伯爵眼里处处是漏洞。
决斗还在继续。
莱蒙伯爵一连斩杀四位挑战的骑士,呼吸终于有所沉重。
随后,他放弃了决斗。
在当前时代,莱蒙伯爵已经是高龄,身体处于下滑期。
能连斩四位对方,确定不负威名。
莱蒙伯爵一下场,只剩下双方菜鸡互啄。
雷加没兴趣旁观,招呼了一声艾尔蒙,叫上他走到神木林入口处。
“王子,您有什么吩咐?”艾尔蒙拘谨道。
见他这副模样,雷加便气不打一处来。
一想到神木林内更差劲的两个徒利,只能咬牙接受。
“给我过来!”
雷加一把揽住艾尔蒙的脖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声若凝霜:“老徒利重病,你的两个叔叔忙着争权夺利,但这些都是你们徒利家族的家务事,我不会插手。”
“王子……”艾尔蒙闻言一惊,变了神色。
“闭上嘴!”
雷加面沉如水,一字一句道:“回到神木林去看一看你的两个叔叔,用你生锈的脑子好好想一想,你想干什么,你应该干什么!!”
说罢,抬手松开发懵的艾尔蒙。
将灰虫子留给他,带着几名无垢者返回主塔。
艾尔蒙愣在原地,呆呆的望着雷加的背影,茫然自语:“我的……想法?”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指节生长着练剑、拉弓留下的茧子。
半响。
艾尔蒙抬起头,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昂首挺胸的灰虫子。
一瞬间,眼神坚定起来。
想到爷爷重病前与自己的谈话,艾尔蒙搓了把脸,呼吸逐渐急促。
灰虫子目不斜视,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
神木林内的决斗一直持续到下午。
两个徒利手下的骑士损失惨重,尸体一具一具被抬出神木林。
最后,艾德慕以碾压性的战绩胜过米洛夫。
米洛夫脸色阴沉,眼眸中闪过一抹凶狠。
大哥死了,继承人理应是他。
老头子病倒了,他的机会来了。
……
入夜。
大胜而归的艾德慕在自己的处所召开一场宴会,和手下的骑士喝的大醉伶仃。
在他不知情的夜幕下,奔流城内正在发生变革。
老徒利重病不起后,城堡中的事务便被两个儿子瓜分。
米洛夫控制金库和仓库。
艾德慕抢下武器库与粮仓。
双方虽未正面冲突,矛盾日渐加剧。
乌云漫天,遮挡弯弯的皎月。
初春的冷风吹刮,奔流城的内河哗啦啦流淌,泛起波澜。
“动作快一点,别被发现了。”
“下手要狠,别浪费时间……”
昏暗的夜色下,一伙黑袍人走出主塔,朝着武器库与粮仓而去。
还有几人,直奔艾德慕举办宴会的副堡。
同一时间,奔流城的某一间地下室里。
几名负责驻防的军官先后走入,火光摇曳的火把照亮彼此阴暗的面孔。
“诸位大人,我有一事相商。”
一道穿着黑袍的身影走近,摘下兜帽,露出一头黑色短发。
……
主塔,公爵房间。
雷加手里端着一盘瓜果,在几名无垢者的护卫下走来。
“王子!”
两名誓言骑士还在坚守岗位。
“不用管我,我进去看望一下葛拉佛公爵。”
雷加不给两名骑士拒绝的机会,直接推门而入。
两名骑士一时愣住,只好默认。
……
武器库门口。
噗呲——
黑袍人一拥而上,将两名巡逻的士兵割喉。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仓库附近。
看守仓库的士兵刚一轮换,便被借着夜色的黑袍人摸近,一刀了结性命。
“解决完了,快走!”
为首的黑袍人抹去匕首上的血渍,叫上同伴要走。
嗖嗖……
话音刚落,一阵暗箭从远处射来。
一轮箭矢落下,黑袍人纷纷中箭,惨叫着失去生命。
一名军官从暗中走出,身后率领上几十名士兵。
军官挥挥手,淡淡道:“尸体处理掉,清理血迹。”
“是!”
士兵应声行动,搬走满地尸体,拎出提前准备好的水桶、拖把擦拭地面。
……
主塔,三楼一处卧房。
米洛夫躺在大床上,手里搂着两名浓妆艳抹的妓女,半睡半醒的做着美梦。
梦里,老徒利病逝。
他肥胖的弟弟被砍成肉馅,侄子被关进地牢。
他成为新一任徒利公爵、三叉河总督。
砰——
房门被人一脚从外踹开,顿时将两名妓女吓得失声尖叫。
米洛夫立时惊醒,手忙脚乱的爬起身,喝骂道:“谁啊!敢闯本公爵的房间!”
“叔叔,你的美梦做早了。”
艾尔蒙披着黑袍走进房间,冷酷的注视着对方。
在他身后,一队披甲持械的士兵蜂拥而入。
推搡开两名花容失色的妓女,将光不出溜的米洛夫五花大绑。
米洛夫吓傻了,大喊大叫:“艾尔蒙,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叔叔!”
“这一点我清楚,不用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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