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105章

作者:马空行

  “啪!”

  袁家长女怒拍了一下桌子,

  “你家的事,闹得整个汴京都知道了!袁家成了汴京的笑话!你老大给老二下药的事情,也已经是人尽皆知!”

  “什么?什么?什么!!!”

  袁秉开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怒视着大章氏。

  大章氏吓得直哆嗦,颤声道:“这不过是汴京的热闹,出了汴京,连汴京东路都不一定知道的,官人!是有机会的!”

  袁家长女语气冷冷的说道:“哼,还想着盛家的事儿呢?先想想袁家吧。”

  听到姐姐的话语,袁秉开扶住了椅子,眩晕着坐了下去。

  “上朝后,会有谏官上奏的。这袁家完了。”

  袁文纯双目无神的颤声问道:“父亲,父亲,咱们家会如何?”

  袁家长女肃声道:“贬官罢爵。”

  啊?

  堂下跪着的三人惊慌的看着,他们谋这个事情的时候真没想到会如此。

  袁秉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灰意冷。

  他不停的哀叹。

  整个人似乎都在加速的老了下去。

  冷着脸硬着心肠的袁家长女看着瞬间苍老的弟弟,

  心中一痛,心软了。

  因为她忽的想起袁家被黜落的时候她刚刚有孕,

  袁秉开担心自己在婆家吃苦受累,每日去黄家看自己,说着他在汴京牛马市上又治了什么牛马的病。

  她又如何不知道,看着是弟弟去黄家蹭关系,又何尝不是担心自己,怕自己这个袁家的长女,因为袁家的事被人虐待,或是害了性命。

  他是把姐姐放心中的。

  那时,弟弟十几岁来着,

  如今怎么如此老了?

  袁家长女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眼里的泪水。

  算了。

  寿山伯夫人心软了。

第101章 绮云楼的“小事”【拜谢大家支持!再拜!月票加更】

  寿山伯夫人心软了。

  她担心自己弟弟的身体,还是说道:“你也莫要过多忧虑,来之前我让伯爷(寿山伯)去打听了。”

  袁秉开看着自己的姐姐,嗯了一声。

  “最近你们衙司是不是在忙天武军马匹的事情?”

  “嗯,年前天武军被勇毅侯整顿,哨骑的马匹都被人侵吞了,如今要重新给他们送,年前就是此事最为紧急。”

  “可是杜副使经手?”

  “是。”

  “这两位伯爷都去拜访过了,勇毅侯直言会帮你求情的,杜副使也说了,哪怕有什么他也会保住伱的官职。”

  听到此话,袁秉开整个人像是被泡开的茶叶,慢慢的舒展开了。

  没了刚才的心死的样子。

  堂下,大小章氏的膝盖都跪的痛了,在不安的挪蹭着,听到此话婆媳二人瞬间高兴了起来。

  “姑”

  “跪好。”刚想起身的大小章氏和袁文纯被寿山伯夫人一句话按住了。

  袁秉开道:“谢姐姐。”

  “那,她们两个呢?准备如何处置?”

  袁秉开闭上了眼睛道:“毕竟是为袁家生儿育女的,姐姐,也不好.哪怕真有什么。有官职在,弟弟尽心公干即可。”

  “纯哥儿,你呢?”

  “姑姑,她已有了身孕,我”

  “哦,终于有了。”

  寿山伯夫人站起了身。

  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道:“我怎么说都是外人,是黄家的人,既然两位都不愿意,那么就不多掺和你们家的事了。”

  说完,寿山伯夫人站起了身,

  “哦对了,既然你们还要去扬州,这是我的心意。”

  将一张银票放在桌上。

  “你也不要送我了,你身子刚好。我就不惹人嫌了。”

  “姐姐!”

  寿山伯夫人摆了摆手。

  朝袁家二门走去,上马车前,她看着站在正堂门口的弟弟,她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屋。

  进了黄家的马车,她一直挺着的身姿弯了下来,

  “好妇旺三代,不贤害三代!唉走吧,回府。”

  待寿山伯夫人离开了袁家。

  袁伯爷也没理大小章氏,径直在仆役的搀扶下去看了袁文绍。

  山中无老虎,猴子们开始称起了霸王。

  大章氏坐到了刚才寿山伯夫人坐的地方,看着堂外的女使,眼睛微眯,

  “刚才,是谁回的话?”

  这时,给寿山伯的茶汤才堪堪上来,大章氏端起茶盅,

  “嗯?”

  门外的女使进来躬身行礼道:

  “夫人,是我回的话。”

  “进来!”

  “是。”

  “哗啦!”

  茶盅被扔了出去,摔碎茶水溅到了小女使身上好在天冷衣服厚,没烫到。

  “小贱婢,跪下!”

  “来人给我掌嘴!”

  那女使慌乱的跪下道:“夫人,我.夫人恕罪!”

  大章氏身旁的嬷嬷走了过去。

  开始抽起了耳光。

  “啪!”

  “啪!”

  “呜,大娘子,饶命,奴婢不敢了。”

  “还敢说话,继续打”

  这是要把刚才受的气都发出去。

  初六,

  大周官员们的假期已经进入了尾声。

  汴京中人都在讨论,这袁家会受什么罚。

  而汴京的纨绔子弟们如吕三郎、韩五郎、等已经从家人或者仆役口中听到此等事情,

  议论这个的风凉话变了话题,

  绮云楼,

  令国公家吕三郎悄咪咪的说道:“我有问过相熟的马政那边的子弟,听他们说那东西是提取了一些牲畜常吃的发作草药熬的汁液。”

  富安侯家的卫发器则赶忙问道:“吕哥儿,那东西畜生都管用,人用了岂不是效果更好?要不你去搞点,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此话一出,周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中,有不少人跃跃欲试,嘻嘻哈哈的说去试试,让绮云楼或者广云台的小娘们服软。

  不少绮云楼的姑娘则是互相看一眼,准备撤了,真被逮住按在这里跑不了,她们可真不一定有命出这门。

  韩五郎把喝空了的酒杯用力的丢到了卫发器的脸上,被砸的卫发器吓了一跳。

  等看到众人看过来,韩五郎说道:“你们几个,想死不成?想去试试?别在我组的酒会上弄!”

  听到此话,房间里的姑娘看向韩五郎,眼中满是感激的神色,这屋里的子弟一个出了事,她们落不到好儿的。。

  众人面面相觑,

  还是吕三郎道:“韩五哥,此话何意?”

  “你可知道,袁文绍袁二郎,他比我们年纪大些,正是身体最壮,火气最旺时候,听说他还日日锻炼!就他都被药的只能强撑着起身和自家父亲说话,之后就瘫软在地上昏迷不醒!”

  接过绮云楼姑娘递过来的斟满美酒的新酒杯,他道:“你们?你们吃了怕不是嫌自己死的慢?”

  卫发器等人赶忙举起酒杯道:“谢五哥提醒,我等承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