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主君!是儿时家中父亲的教导。”
“哦?恨不能相见啊!来,咱们说说这几个字!”
“主君,今日您案牍劳形,天色又这么暗,再说书法恐怕会坏了您的眼睛。”
“不碍事!恕意,你这个‘多’字,怎.”
“主君,不如等大姐儿纳彩诸般事宜结束,您哪天白日有时间,再来指教妾身,大娘子也是忙了这么久了。”
听着卫恕意的话语,盛紘笑了笑看了看她道:“好!”
“哇哇哇~~”
“主君,孩儿醒了,妾身.”
“去吧,孩儿要紧。”
盛紘站起身,环视了一眼卫恕意的房间,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又就着烛光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
他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
崔妈妈在一旁蹲身一礼低声道:“主君,这个时候哥儿没个两刻钟离不开小娘,您看.”
“啊?哦!那我便先去别院儿吧,辛苦嬷嬷了!”
“主君言重了。”
这时,小蝶来到了屋内道:“主君,刘妈妈说大娘子还在等您吃饭。”
“正好,我去葳蕤轩。”
冬荣在身边提着灯笼,刘妈妈跟在身后。
突然,
盛紘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怪不得。”
刘妈妈在身后道:“主君?”
“啊?明日让大娘子给今安斋送一套好些的笔墨纸砚。”
“是!”
“爹爹!您终于来了。”
听着如兰发自内心的高兴呼喊,盛紘笑了起来,王若弗服侍着盛紘坐下:
“如儿,今日怎的如此殷勤啊?”
“这不是饿的想爹爹了!”
“哈哈哈,你个小丫头。”
盛紘看着一桌依然飘着香气的饭菜,笑着注视着王若弗,直盯得王若弗脸红了起来。
“官人,如儿都快饿坏了。”
“好好好,吃饭。”
待吃完饭,喝了消食的茶饮,王若弗服侍着盛紘换着衣服,盛紘看了一眼王若弗道:
“大娘子,真是好眼光啊!”
“官人说的哪里话?”
正想说什么的盛紘眼睛一转道:“你这几日忙华儿的事,辛苦了。”
“哼,华儿可是我的头胎,还是这么好的人家!”
“对了,今日吏部的同僚说,酒水还是要赶紧备好,不然到了中秋前几天可就买不到了!”
“嗯,母亲之前嘱咐过了。官人,安置了吧。”
第二日
盛紘早早上朝去了。
面色红润的王若弗正在准备用着早餐,
“大娘子,昨晚主君吩咐说让给今安斋送一套笔墨纸砚。”
“嗯,看着卫氏也是个知礼的,把我哥哥去年送来的那几件东西给她送去吧。”
“是。”
今安斋,
卫恕意谢过了刘妈妈后,看着小蝶手里的东西,与在此的崔妈妈对视了一眼道:“都是好东西啊。”
崔妈妈笑着点了点头。
到了酉时下学的时候,
庄学究宣布明日休沐一日,然后他看着讲堂里高兴的学生摇了摇头。
“哈哈,六妹妹,咱们明日可以休沐咯!”
如兰高兴的说道。
齐衡则是面露疑惑的问了顾廷烨一句:“二叔,明日是什么日子?”
顾廷烨道:“徐家明日来盛家!”
婚事两家早已定下,双方父母早已同意。
也就略过了草帖这一步(或者说,在扬州走过了。)
前些时日,徐家已经下了细帖(上书徐载章生辰、排行、上三代男丁名讳、),
盛家也回了盛华兰的细帖(上书盛华兰生辰、排行、上三代男丁名讳、各类嫁妆的明细。)
徐家又迅速送来了数担‘檄檐红’(内共有‘许口酒八瓶’首饰珠宝、绫罗绸缎、茶饼干果各色礼物)
盛家给了‘回鱼箸’(‘檄檐红’中的半数茶饼干果,在许口酒空酒瓶内放入淡水、金鱼、金银箸各一双、彩帛制成的‘像生葱’两株挂在酒瓶上。)
这算过了定礼。
而盛家放假的这一天是徐家前来下聘礼的日子。
徐载靖遥远的记忆里,这一段因为袁家跋涉千里到了扬州,所有以上似乎是一天内完成了,待盛家到了汴京后华兰就直接进了袁家。
而徐家这一套流程却是用了许多日子。
待到了送聘礼的这一日。
徐载章今年二月就抓到的一对儿大雁被养的油光水滑,连同各类金银玉首饰、各色珍贵面料作为等等几十抬聘礼,有作为媒人的拓西侯曹家长子送到了盛家。
两家也定下了迎亲的日子,就在十一月。
本来思路挺顺的,直到作者去查了一下宋代婚礼的具体流程,然后麻了,还不如不查。删了四百多字。
明天继续。
如有错别字或不通顺的地方,还请尊敬的读者不吝指出。
第181章 靖哥儿要出大风头!【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明日乃是中秋,今日下学前先背一首与此相关的诗词吧。六姑娘先来吧。”
听到庄学究话语,跃跃欲试的墨兰笑容一滞,
如兰则是被这句话给吓得目瞪口呆。
明兰站起身,面上有种押题押中了的感觉,看了一眼讲堂外的庭院,开始摇头晃脑,清脆的声音传来:
“中庭地白树栖鸦”
“不知秋思落谁家,小五,没想到明兰表妹年纪不大,居然知道这首诗。”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徐载靖骑在骊驹之上点了点头:“小丫头机灵的很!二哥,这遇仙正店新酒旗还挂着,想是还有新酒。”
“走走,这刚刚中午,真的有这么多卖光酒水早早撤了酒旗的。”
看到骑着高头大马的两人,门口的小二赶忙上来招呼:“两位贵客,里面请。”
不止是店门口的小二看到了。
二楼上,有人在窗户里看到骑马而来的二人尤其是徐载靖后,气呼呼的转过脸后朝外走去。
“两位小爷,这楼上的酒更贵一些,您请。”
“二哥,等会儿咱们再去李和家买点水果什么的,这螯蟹正肥”
说着徐载靖和兄长二人刚上了二楼,就看到对徐载靖怒目而视的少年。
“六郎,怎么如此看我?”
“靖哥,你还问我,弟弟我带你去这么好的地方,你居然告诉我母亲!害得我挨了家法!”
载章道:“小五,伱和六郎去哪里了?”
“二哥,没事没事,你先去买酒,我和六郎说几句。”
徐载靖说着话带着梁晗来到了楼梯一侧道:“怪不得这么久没见到你,当日回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
梁晗双手比量着竹板的长度道:“靖哥,我正睡觉呢!母亲用这么长的家法,活活把我打醒的!”
“那你动动你的小脑瓜,我告密有什么好处?”
“啊?”
梁晗想了想摇头道:
“没有.可和我们去的这帮子兄弟,都去过好几次了,从没出事!”
听到此话徐载靖也是一愣,是啊,自己去了一趟就
忽的,
徐载靖想起了兆眉峰,之前他话里话外就有说过,他去扬州的这趟差事,其实给徐载靖查缺补漏的重要程度,不下于恢复东南皇城司。
而且从扬州带回来的那五车东西,徐载靖让家中送到宫里后,又退回了一半还多。
皇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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