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什么!”
听到此话老夫人皱眉沉声道:“不,不会的,靖哥儿是个沉稳的孩子,不会如此莽撞!靖哥儿可有受伤?”
“母亲,还管什么受不受伤!康家派来的人说了,徐家的表亲祝家哥儿,和白高国使节抢乐伎,结果被人打伤!靖哥儿这才与人殴斗,光是从潘楼抬出去的就有好几个!”
“这打死使节,引发两国交战,华儿可是在徐”
看着老夫人凌厉的眼神,王若弗讪讪的闭了嘴。
“你是当家主母,怎能听风就是雨,可有派人去曲园街探问?去你父亲的故旧家中问询?”
王若弗呆呆的看着老夫人道:“母亲,这还需要去探问吗?我们王家的亲戚.”
“大娘子,听老夫人一句吧。”
王若弗身后的刘妈妈说道。
看着王若弗回头露出不解的表情,刘妈妈郑重的说道:“那,大娘子,奴婢现在去安排人?”
看着刘妈妈少有的郑重表情,出于信赖,王若弗呆呆的点了点头。
随后她便带着刘妈妈出了寿安堂。
寿安堂外,
王若弗嘱咐道道:“你派人去咱们王家的故旧人家的时候,让人问清楚,如此情况,嫁过去的姑娘能不能救过来.”
刘妈妈低声道:“大娘子,还是等事情问清楚再做打算吧。徐家如今和宁远侯是姻亲,军中又是曹家麾下,先看这两家的动向,您再着急也不晚。”
“嘶,对呀!”
寿安堂里,
明兰从里间走了出来道:“祖母。”
盛老夫人深吸了口气道:“明儿,以后遇事,第一不能乱的就是自己的心。”
“是,祖母。”
看着明兰关心的眼神,老夫人道:“放心吧,你华兰姐姐没事的。”
兴国坊
齐国公府
前厅
平宁郡主和齐国公坐在的椅子上,
周围没有别人。
“如何?娘娘你见到了么?”
平宁郡主端着茶盅若有所思的说道:
“母后让我在外间等了一会儿,然后又说皇子在哭,没法见我。”
“那,徐家儿郎这事.”
平宁郡主放下茶盅,沉吟了片刻后道:“之前进宫,经常看到皇子在一个绣着马儿的垫子上玩,今日我在等候的时候,却看到被内官抬了出去。”
“莫非是皇子因这个垫子而哭泣?厌恶了?”
“那何须两个内官跟着去..”
看着自家娘子有些了悟的神色,齐国公道:“想到了什么?”
“潘楼里到底何事,可打听完整清楚了?”
齐国公简略的说完后,
平宁郡主微微提了嘴角道:
“咱们对徐家,要更加亲善才是。”
说完平宁郡主又喊道:“来人!把衡哥儿叫来!”
待齐衡到了父母处,听平宁郡主说完,齐衡点头躬身道:
“是,母亲,明日我定去京中几家正店酒楼,为靖哥正名,发声。”
虞,掌管山林的官吏,也作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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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大人,您说到梗结上了【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兴国坊,
宁远侯府,
白氏坐在椅子上,面容严肃的看着堂下说话的四房五房两对夫妇。
“大嫂,您与大哥商量,还是要准备休弃这徐家女子才好!”
顾家四房的顾俊开神色焦急的说道。
听到四哥的话,五房的顾伦开接话道:
“他们家小儿子,惹下这等祸事,我家炀哥儿和韩国公家的五郎交好,已经细细的打听过了,就是因为一个贱籍乐伎,祝家那伙子人才和白高国闹得矛盾!”
“大哥被召进宫里,定是要商议如何面对白高国的报复,大嫂,咱们还是多想想啊!”
正在门口的顾廷煜掀帘走了进去,看着在座的四叔五叔道:
“不如,你们四房五房搬出去,如此自然就连累不到你们!”
“我,你,大郎,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们搬出去,谁给我们”
“我怎么说话?你作为长辈又怎么说话的?莫要让侄儿把一桩桩一件件的摆上台面来说才好。”
“你,等我大哥回府,看他怎么教训你.”
白氏看着手上的戒指轻声道:“平梅入了顾家门,就是顾家妇。别的也勿要多说了。”
“可,那万一徐家被治罪,咱们家要被拖累死呀!”
四房的大娘子说道。
白氏道:“拖累?大房被拖累的还少吗?”
四房神色讪讪,
五房的大娘子尴尬的笑了笑。
万胜门内大街
小雅巷
倪祈秋刚和女使仆役把过年的东西送到倪家,
倪家大宅门口,倪家大郎倪腾岳看着自家大姐道:“姐,你刚才的释义,弟弟已经记住了。还有伱放心吧,我自会看好他们两个的。”
“嗯,腾岳,你姐夫如今仕途不错,你也要用功读书,莫要让倪家门楣继续落寞下去。”
“谨遵姐姐教诲。”
与载章差不多年纪的倪腾岳躬身回道。
正在此时,
有孙家的侍女匆忙的在马车上跳下来道:
“倪大娘子,祝哥儿,他出事了,连带侯府也有些不好。”
“什么?”
倪腾岳赶忙扶住自家姐姐,回头看向另外两小只道:“锁门,陪姐姐去看看。”
徐载靖被拉到皇宫后一个半时辰。
靖海侯
呼延家
呼延炯不时的看自家母亲一眼,
“炯哥儿,怎么了?”
“母亲,你没事吧?没有被大伯母她气到吧?”
潘大娘子看了一眼贴身的嬷嬷道:“有长进了!”
贴身嬷嬷笑着点了点头道:“大娘子说的是。”
呼延炯面露疑惑,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母亲,你这说的什么意思!”
“和徐家划清界限的意思呀。”
听潘大娘子的话
呼延炯猛地抬起了头,待看着自家母亲和嬷嬷眼中的戏谑和笑意,呼延炯道:“母亲,嬷嬷,你们俩刚才都那样了!现在怎么”
潘大娘子道:“炯哥儿,首先咱们和徐家只是通过吴大娘子中间牵线而已,草贴都没过。”
看着欲言又止的儿子,潘大娘子继续道:“其二,你母亲我是相中了徐家姑娘的,尤其是年后过了一个月,这姑娘没了之前的骄纵,变得懂事了许多。”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你看你大伯母娘家的几個表兄弟如何?结交的都是什么人?”
看着呼延炯,潘大娘子道:“各方打听,楼里的情况各有各的说法。但是!作为勋贵人家的子弟,居然说一个不愿意在白高国人面前弹《延州忠魂曲》的乐师是贱人?到底谁才是贱人!”
呼延炯有些崇拜的看着自家母亲。
“正好,登州送来了不少好东西,炯哥儿,你挑些好的,给徐家送去,就说是因为快过年的年礼。”
“是,母亲。”
下午,
当徐明骅和长子还在天武军营中的时候,便被孙氏派人来说了祝庆虎的事,
当父子二人来到潘楼的时候,徐载靖已经打完了人,被大周禁卫护着的马车送到了皇宫里。
徐明骅跟着车队,在宫门口递了帖子,很快被宣召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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