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26章

作者:马空行

  说是勇毅侯府的靖哥儿,前些时日在陛下的寿宴上被夸奖了一番呢,这是简在帝心了,还这么小的年纪。”

  “少时了了,大未必佳。

  当年他们家可是想嫁一个旁系的庶女过来,母亲碍着面子也去相看了。

  结果品貌皆是下品!当真是岂有此理。”

  盛紘冷笑一声,似乎是回忆起了当初被人瞧不起的愤懑之情。

  王氏眉目流转,面有得色,她可是王家嫡女,品貌端正,嫁妆丰厚。

  “官人,我娘家姐姐也来信了,说是徐家的大娘子和宁远侯府的白大娘子很是要好。

  宁远侯府顾侯爷那可是大周的实权侯爷,也就是比齐国公、英国公这几位国公地位稍逊而已。”

  “我还听说,现在这位勇毅侯府的大娘子,当初没少受她婆婆的刁难。前些年,我姐姐可没少和我说那徐家的破落样。”

  王若弗正说的起劲,她身旁的刘妈妈扯了扯她的衣服,

  王大娘子有些疑惑的看了刘妈妈一眼,

  随后她看到了自家官人的眼神。

  她赶忙收起了自己的嘴脸。

  刚才她那高兴的样子,还笑话自家婆婆的娘家,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我那名义上的表兄,成了西军实权将军,如今那表嫂又和顾家要好,这小侄儿又在陛下那里露了脸,的确可以结交一番。”

  “官人说的是,听说徐家大郎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咱们华兰.”

  “母亲说不用考虑徐家。咱们的华儿嫁回徐家,那汴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笑话母亲的。

  这次我去汴京先去看一看,华儿年纪还小,多养几年也没事。”

  “那我就开始给官人准备好这次所需的行囊。”

  “嗯,我不在家,你要看好孩子们。”

  盛紘踏上回京的路。

  汴京,

  春节时候燃放的爆竹正在被街道司清理。

  徐载靖又度过了一个春节。

  今年去给皇帝拜年的时候,又收到了不少的礼物。

  这让徐载靖有些纳闷。

  英国公夫人今年也坐在了宫殿中,看着那些送给徐载靖礼物的贵妇们,嘴角一撇,颇有些讥讽的味道。

  她只是看徐载靖这六七岁的男娃娃如此懂事,有些喜欢罢了。

  这一日。

  曲园街。

  徐载靖正在院中的跑马场练习着日复一日的弓、枪、呼吸法。

  不过他身边却是没有那位马夫的身影。

  内院,隔着一道屏风,那位马夫正用嘶哑的声音和孙氏说着话。

  “大娘子,如今大周重文,抑武,虽然载靖他学武的天赋是我平生仅见,但是能出人头地的还是得从文。

  大娘子是武官家的,也知道这武将在咱们大周是有些不受待见的。”

  “那,让三郎和他们两位哥哥一同前往京中学堂吧。”

  “还是请一位有名的先生坐堂为好。这些时日,我常听府中的仆役说,那学堂的风气确是有些不好。”

  “多谢先生了。”

  “大娘子多礼了,我不过是个马夫而已。”

  后面,孙氏招来徐家两个哥儿的小厮一番询问。

  到了晚上,晚饭前,孙氏让小竹手里拿着一片一尺长的竹板站在她身后,

  徐载靖也有些好奇的看着站在堂中的两位哥哥。

  “你们两个,跪下。”孙氏道。

  徐载端和徐载章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有些疑惑,但还是跪下了。

  “为娘我是武将家出身,读书读的少,今日问大郎,在学堂中可有学到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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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徐母打儿子

  “回母亲,自然是学到了的。”

  孙氏语气平淡甚至有些冷的问道:“哦?那我这两位好儿子,不如帮母亲我解惑可好?”

  两兄弟又相互看了一眼,道:“母亲,您说。”

  “不如你俩给我讲一下《战国策·魏策四·龙阳泣鱼》?”

  徐载章:“母亲,这有何难,这龙阳泣鱼说的是,在战国时期,魏王和龙阳君同船共钓大哥,你拉扯我干嘛?”

  徐载端:“母亲,我们知错了。”

  “大哥,这篇战国策出来的成语是龙阳泣鱼,意思多是失宠一类,你为什么要和母亲道歉啊?”

  徐载靖也有些好奇,但是看着自己大哥有些羞愧,而自家二哥还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貌似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听到“龙阳”二字,徐载靖心里一凛,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汴京人多,勋贵多,有钱人更多。

  暖饱思淫欲,富贵人家的私密肮脏事儿,小孩子也是耳濡目染,不自觉的学习。

  说不准是自家两位哥哥上的学堂里有搞这些的。

  或许这也是当年为什么出身勇毅侯府的盛老夫人不找勋贵人家,而是找了个读书人家。

  盛老夫人的眼里看多了勋贵人家的破烂事儿。

  但是在徐载靖看来,当时还是勇毅侯独女的盛老夫人看问题还是太片面了。

  不仅片面还武断,搞职业歧视。

  谁告诉她武官勋贵家的子弟都拉胯,读书人家的子弟就是一股清流了?

  或许是当年老夫人还是待字闺中的单纯少女,看了几篇文采斐然的文章,就产生了职业崇拜,

  被读书人的滤镜给蒙蔽了心智。

  寻死腻活的要嫁给探花郎。

  嗯,参考探花都是大帅哥这个原因,盛老夫人还是一个看脸的。

  不说当时故·事,徐载靖面前的母亲孙氏,面色越来越难看。

  “伸手。”

  兄弟二人有些畏缩的伸出了手。

  孙氏的贴身女使小竹走到了他们身前。

  “打。”

  “啪!啪!”

  “嘶。”

  “疼,娘!”

  “再打!”

  “啪!啪!”

  “伱们父亲在西北军中苦寒之地为你们博前程,你们却在汴京这温柔乡里给老娘我.给我搞这些下三滥!”

  “再打!”

  “娘,别打了,我和大哥没参与。”

  “没参与?有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说?”

  徐载靖赶忙走到自家母亲身边,劝说道:

  “母亲,咱们身为勋贵,本来改换门庭去读书就有些艰难,大哥二哥也是怕说出来让你为难。”

  孙氏扫眼看来,嘴角冷笑:“你这个小子,放哪门子的胡言乱语什么!想要挨板子,你就跪那里。”

  徐载靖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以后,你们就先在家中读书吧,我会托人找位先生来家中坐堂!我听你们身边的小厮说,上个月你们还去绮云楼喝花酒了?”

  “母亲,那是学堂同学们一起出钱,见个世面”

  “二郎,你闭嘴吧。”

  大哥徐载端道。

  “再打。”

  刚才那两下已经把兄弟两个的手打的泛红了,

  说话的功夫,手掌已经变得更加的敏感了。

  第三下打完,兄弟二人已经目泛泪光了。

  “知道为什么还打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