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说是勇毅侯府的靖哥儿,前些时日在陛下的寿宴上被夸奖了一番呢,这是简在帝心了,还这么小的年纪。”
“少时了了,大未必佳。
当年他们家可是想嫁一个旁系的庶女过来,母亲碍着面子也去相看了。
结果品貌皆是下品!当真是岂有此理。”
盛紘冷笑一声,似乎是回忆起了当初被人瞧不起的愤懑之情。
王氏眉目流转,面有得色,她可是王家嫡女,品貌端正,嫁妆丰厚。
“官人,我娘家姐姐也来信了,说是徐家的大娘子和宁远侯府的白大娘子很是要好。
宁远侯府顾侯爷那可是大周的实权侯爷,也就是比齐国公、英国公这几位国公地位稍逊而已。”
“我还听说,现在这位勇毅侯府的大娘子,当初没少受她婆婆的刁难。前些年,我姐姐可没少和我说那徐家的破落样。”
王若弗正说的起劲,她身旁的刘妈妈扯了扯她的衣服,
王大娘子有些疑惑的看了刘妈妈一眼,
随后她看到了自家官人的眼神。
她赶忙收起了自己的嘴脸。
刚才她那高兴的样子,还笑话自家婆婆的娘家,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我那名义上的表兄,成了西军实权将军,如今那表嫂又和顾家要好,这小侄儿又在陛下那里露了脸,的确可以结交一番。”
“官人说的是,听说徐家大郎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咱们华兰.”
“母亲说不用考虑徐家。咱们的华儿嫁回徐家,那汴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笑话母亲的。
这次我去汴京先去看一看,华儿年纪还小,多养几年也没事。”
“那我就开始给官人准备好这次所需的行囊。”
“嗯,我不在家,你要看好孩子们。”
盛紘踏上回京的路。
汴京,
春节时候燃放的爆竹正在被街道司清理。
徐载靖又度过了一个春节。
今年去给皇帝拜年的时候,又收到了不少的礼物。
这让徐载靖有些纳闷。
英国公夫人今年也坐在了宫殿中,看着那些送给徐载靖礼物的贵妇们,嘴角一撇,颇有些讥讽的味道。
她只是看徐载靖这六七岁的男娃娃如此懂事,有些喜欢罢了。
这一日。
曲园街。
徐载靖正在院中的跑马场练习着日复一日的弓、枪、呼吸法。
不过他身边却是没有那位马夫的身影。
内院,隔着一道屏风,那位马夫正用嘶哑的声音和孙氏说着话。
“大娘子,如今大周重文,抑武,虽然载靖他学武的天赋是我平生仅见,但是能出人头地的还是得从文。
大娘子是武官家的,也知道这武将在咱们大周是有些不受待见的。”
“那,让三郎和他们两位哥哥一同前往京中学堂吧。”
“还是请一位有名的先生坐堂为好。这些时日,我常听府中的仆役说,那学堂的风气确是有些不好。”
“多谢先生了。”
“大娘子多礼了,我不过是个马夫而已。”
后面,孙氏招来徐家两个哥儿的小厮一番询问。
到了晚上,晚饭前,孙氏让小竹手里拿着一片一尺长的竹板站在她身后,
徐载靖也有些好奇的看着站在堂中的两位哥哥。
“你们两个,跪下。”孙氏道。
徐载端和徐载章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有些疑惑,但还是跪下了。
“为娘我是武将家出身,读书读的少,今日问大郎,在学堂中可有学到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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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徐母打儿子
“回母亲,自然是学到了的。”
孙氏语气平淡甚至有些冷的问道:“哦?那我这两位好儿子,不如帮母亲我解惑可好?”
两兄弟又相互看了一眼,道:“母亲,您说。”
“不如你俩给我讲一下《战国策·魏策四·龙阳泣鱼》?”
徐载章:“母亲,这有何难,这龙阳泣鱼说的是,在战国时期,魏王和龙阳君同船共钓大哥,你拉扯我干嘛?”
徐载端:“母亲,我们知错了。”
“大哥,这篇战国策出来的成语是龙阳泣鱼,意思多是失宠一类,你为什么要和母亲道歉啊?”
徐载靖也有些好奇,但是看着自己大哥有些羞愧,而自家二哥还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貌似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听到“龙阳”二字,徐载靖心里一凛,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汴京人多,勋贵多,有钱人更多。
暖饱思淫欲,富贵人家的私密肮脏事儿,小孩子也是耳濡目染,不自觉的学习。
说不准是自家两位哥哥上的学堂里有搞这些的。
或许这也是当年为什么出身勇毅侯府的盛老夫人不找勋贵人家,而是找了个读书人家。
盛老夫人的眼里看多了勋贵人家的破烂事儿。
但是在徐载靖看来,当时还是勇毅侯独女的盛老夫人看问题还是太片面了。
不仅片面还武断,搞职业歧视。
谁告诉她武官勋贵家的子弟都拉胯,读书人家的子弟就是一股清流了?
或许是当年老夫人还是待字闺中的单纯少女,看了几篇文采斐然的文章,就产生了职业崇拜,
被读书人的滤镜给蒙蔽了心智。
寻死腻活的要嫁给探花郎。
嗯,参考探花都是大帅哥这个原因,盛老夫人还是一个看脸的。
不说当时故·事,徐载靖面前的母亲孙氏,面色越来越难看。
“伸手。”
兄弟二人有些畏缩的伸出了手。
孙氏的贴身女使小竹走到了他们身前。
“打。”
“啪!啪!”
“嘶。”
“疼,娘!”
“再打!”
“啪!啪!”
“伱们父亲在西北军中苦寒之地为你们博前程,你们却在汴京这温柔乡里给老娘我.给我搞这些下三滥!”
“再打!”
“娘,别打了,我和大哥没参与。”
“没参与?有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说?”
徐载靖赶忙走到自家母亲身边,劝说道:
“母亲,咱们身为勋贵,本来改换门庭去读书就有些艰难,大哥二哥也是怕说出来让你为难。”
孙氏扫眼看来,嘴角冷笑:“你这个小子,放哪门子的胡言乱语什么!想要挨板子,你就跪那里。”
徐载靖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以后,你们就先在家中读书吧,我会托人找位先生来家中坐堂!我听你们身边的小厮说,上个月你们还去绮云楼喝花酒了?”
“母亲,那是学堂同学们一起出钱,见个世面”
“二郎,你闭嘴吧。”
大哥徐载端道。
“再打。”
刚才那两下已经把兄弟两个的手打的泛红了,
说话的功夫,手掌已经变得更加的敏感了。
第三下打完,兄弟二人已经目泛泪光了。
“知道为什么还打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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