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275章

作者:马空行

  “你们这对造孽的公母,等我上疏宗正司,治你们不敬亲娘忤逆婆母的大罪!”

  “母亲自去!看是你的奏疏重要,还是陛下的差事重要!”

  “你!”

  正要往外走的时候,一个妇人被人搀扶着来到了厅中。

  语气凄厉的喊道:“姑姑,姐姐,咱们家主君被人抓走了!”

  “什么?”

  “谁敢抓咱们家哥儿!”

  这位汝阳侯府的大娘子,看着厅中的一片狼藉也是有些被惊到,不知该问呼延家发生了何事,还是该说自家事。

  呼延海正要继续离开去祠堂,却被潘大娘子拉扯住了。

  看着自家娘子看热闹的眼色,呼延海横了厅中的那帮人一眼,随即停在了门口。

  “你慢慢说!”

  “呜呜呜,今日主君没回府,亲兵小厮也没回来报信,所以我就派了家中管事去营门外问。”

  “结果,天武军驻地已经封了营门,根本进不去出不来。”

  “这管事也算机灵,使了银钱问了问宣化门和东水门的兵卒,这才打听到咱家人被宫里金甲金枪的禁卫给捆着,进了城里。”

  说着这位大娘子就哭了起来。

  靖海侯夫人神色惶然的问道: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有人眼红咱们汝阳侯府升迁,恶意陷害?”

  三房四房的大娘子,出身不算高,汴京也是也有亲戚,但是没人能找到人问清楚,为什么要抓禁军军指挥使。

  因为级别和人脉不够。

  小包娘子茫然的看着众人:

  “这,找谁去问啊!公公,您.”

  靖海侯想着那日退朝,只有汝阳侯府的跟在身边,他叹了口气道:

  “那我便卖一卖老脸去问问吧。”

  说着他站起了身,

  靖海侯视线里,他家小儿子夫妇二人已经走远了。

  去祠堂的路上,

  呼延海问道:“疼么?”

  “不疼。唉。”

  “怎么了?”

  “自从家里有了陛下给的这个差事,婆母和嫂嫂的脾气越发的乖戾了!以前哪见过她们这样。”

  “那你可知道,这几个月大房有多少进项?”

  “多少?”

  “哼,单只是将金国给的皮草、人参、东珠这些珍宝变成银钱交到国库,大房就吃了不少差价。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傻乎乎的按照市场价让潘家买?”

  潘大娘子自是知道金国这等国家行为给了多少辽东的好东西!

  但是以后,这都是五房的了!

  “以后,还是要进贡些好东西给宫里。”

  “自是如此。”

  “官人,你说这徐家哥儿怎么打人都能让咱们房获利啊?”

  “这,机缘巧合吧。”

  “我不管别的,安梅我是一定要娶到手的,定要给徐家一个满意的聘礼和婚礼!”

  潘大娘子说完,眼睛一转道:

  “要不,咱么不去跪了,就说替家里打探消息去?”

  “去谁家?”

  “当然是梁家了!”

  待夫妇二人带着虎翼军的亲兵到了梁家大大的永昌侯府牌匾下,却被告知:吴大娘子去曲园街了。

  “还去找么?”呼延海问道。

  “去,去找将来的亲家说说话,顺便告诉徐家咱们家炯哥儿在忙啥。”

  皇城司的卒子已经离开了兖王府。

  书房内,

  “王爷,这皇城司的卒子说是去金羊山是什么意思?”

  “你是幕僚,你问本王?”

  “臣惶恐!”

  “嗯,本王看来,可能是有人察觉到了些什么,让他们去探一探吧!”

  “王爷,真是其智近妖,心思如电!臣愚笨,居然没想到此处。他们去探,定然是万事如常。”

  “不错!对了,那北辽腹心部的禁卫,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勇猛?”

  “王爷,臣亲眼所见!”

  两人正说着话,

  有王府管事脚步匆匆而来,在门口喊道:

  “王爷,汴京来了圣旨,请您接旨。”

  内官怀保念完了圣旨,

  兖王低头接过圣旨,脑中忽的联想到了金羊山,随后道:

  “小王明日便启程回京!”

  (今晚派人去看看金羊山如何了!)

  内官怀保看了看旁边的皇宫禁卫,柔声道:

  “王爷,还是马上启程的好!”

  听到此话,兖王神色凝重了起来道:“那本王去换换衣服。”

  怀保道:“来人。服侍王爷更衣。”

  “你们!放肆!”

  怀保躬身一礼道:“王爷,这是陛下的吩咐,决不能让您离开奴婢和几位右班将士的视线。”

  兖王朝着一旁的幕僚打着眼色,让他去召集王府亲兵。

  那幕僚赶忙从房子中退了出来,

  看着满院子的风尘仆仆的披甲执刃,上下打量他的汴京禁军,他挠了挠脸自言自语道:

  “刚才,王爷说什么来着?嘶”

  刚说完,就被一个壮硕的禁军用绳子捆了起来。

  这天下午,几批策马狂奔出城的皇宫禁卫劲旅

  把整个汴京搅得纷乱无比。

  各种消息或真或假的传着。

  积英巷,

  盛家,寿安堂。

  热天里打听了半天消息的王若弗口干舌燥,

  爽爽的喝了口冰酥酪后,王若弗舒服的叹了口气道:

  “母亲,我去冯家问过了,出了大事了~!”

  老夫人看着她和蔼的说道:“大娘子,慢慢说。”

  “别的不甚清楚,只知道汝阳侯家被皇宫禁卫给绑着进了宫里。”

  盛紘皱眉道:“什么?不可能,这包家的主君这就要向上走一步了,吏部都在走着流程了,怎么会被绑着进宫!”

  王若弗一歪脑袋道:“嗐!冯家大房亲戚的侄子就在宣化门当都头,亲眼所见还能有错!?”

  “这”

  盛老夫人道:“不是说还有两批去东边的么,是去干嘛了?”

  “母亲,我娘家嫂嫂的侄子的同年,入了翰林,今天下午他就在陛下跟前,没敢说太清楚,只知道一个是去接什么人,一个是去宣旨。”

  这时,有小女使通传:

  “老太太,翠蝉回来了。”

  听到此话,老夫人面露疑惑的道:“让她进来。”

  待翠蝉面色严肃的进了寿安堂后,将手里的扁扁木盒捧了出来:

  “老夫人,这是侯府大娘子让奴婢送来的。”

  房妈妈赶忙递过来。

  老夫人打开木盒上的封蜡,在拆开木盒之中的信封上封蜡后,就着烛光一目十行的看着。

  卫恕意站在王氏身后,看着身前盛紘夫妇二人探头的动作,和刘妈妈对视了一眼。

  老夫人看完后,径直将信放在了烛火上引燃后,放进了香炉之中,不消片刻就化作了灰烬。

  众人看到此番情景,知道事情有些大了。

  盛紘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