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400章

作者:马空行

  “怎么还没睡?”

  “臣妾听说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所以想等陛下来了,给您顺顺气。”

  皇帝笑着走到床边躺下后道:“嗯,来吧!”

  皇后一撇嘴微笑道:“那您也得散了头发,脱了外袍啊!”

  “对对对,朕都被气晕了。”

  整治好后,

  皇帝再次躺好闭眼,皇后给皇帝按着太阳穴:

  “陛下,什么事让您这么生气?”

  皇帝眼皮下的眼珠动了一下后,继续笑道:

  “嗨,还不是徐家那混小子,天天给朕惹事!”

  看着皇后疑惑的眼神,皇帝道:

  “今日在清风楼,他和荆王家的孩子起了冲突,结果.荆王家的居然掏出了强弩,不仅射散了潭王幼子的发髻,还差点给吕家三郎的脖子上开個口子,更是射穿了邕王长子的肩膀!”

  皇后一滞,说道:“啊???这这强弩怎么流到这些孩子手里的!”

  皇帝气呼呼的道:“所以朕才这么生气!”

  “陛下,处置了失职的官员就行了,何必置气!”

  “要不是徐家的孩子,或许这事还露不出来呢!”

  皇帝被皇后按得舒服:“嗯,说的也是,这都多久皇后没给我按过了。”

  皇后笑了笑道:“以前臣妾哪有这般闲心。”

  皇帝抬手摸了摸皇后的手背。

  半刻钟后,

  大内官和皇后的贴身女官退到了房间外,

  听着里面的动静,女官对着大内官福了一礼后道:“我去备下沐浴的暖房。”

  大内官笑着躬了一下身,心中暗道:‘明日得备下些进补的药膳了。’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头发还有些湿的徐载靖趴在床上,

  回来的时候疼的还可以,但是洗完澡后他痛感开始稍稍剧烈了起来。

  知道自己爱徒被打棍子的殷伯送了些药来,配合着碾碎的金不换,正要敷在了徐载靖的臀部。

  看着半褪的亵裤,青草面不改色咬着嘴唇,一手药碗一手玉片的给自家公子涂着。

  门口的花想和云想,一探头,看到烛光下的徐载靖,就有些害羞的缩了回去。

  徐载靖闭着眼,感受着药物的清凉感叹道:“关键时刻,还是我的老丫头信得过。”

  青草抿了抿嘴道:“公子,就是有些发红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厉害的伤呢!”

  “怎么不厉害了?十杖呢!好好涂!”

  盖好防污的褥子,青草又将被子轻盖在上面,

  徐载靖闭着眼道:“你们两个进来,我这头发还没干呢!”

  云想在门口谈了探头后,两人走了进来。

  “青草,今晚让夏妈妈把灶火烧的旺一些!”

  “是,公子!”

  寅时末(早五点)

  这个时辰的冬日早晨天色还是黑的。

  徐载靖住的屋子烛光亮了起来,

  有声音传来:

  “夏妈妈,多兑两盆水!公子要用!”

  比平日里起床时间稍微长了一刻钟左右后,

  徐载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带着青草出了院子,来到了跑马场上。

  昨晚的小雪早已停了,跑马场到是稍稍变白了些。

  徐载靖让青云将所有的羽箭都放在了跟前,没让青云在箭靶前站着,

  随后徐载靖便站在那里开始射箭,

  平日里徐载靖多是拿一两筒练习,每筒三十支,如今早这样拿六筒羽箭的时候很少。

  “哚!”

  羽箭钉进了箭靶里,震落了箭靶上不少昨夜落下的雪花。

  二十支射满一个箭靶后,徐载靖便换一个。

  而青云则是提着空了的箭壶去箭靶前,把羽箭从箭靶上拔下后带回来。

  天色放亮的时候,徐载靖头上已经微微冒气了白气,

  青云抱着羽箭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公子,你这怎么越来越快?”

  徐载靖从他怀里拿过羽箭后说道:“带回几筒数过么?”

  说着话羽箭又直直的飞向了靶心。

  青云擦了擦汗道:“百十筒总有的!”

  徐载靖吐出了口气:“好!今天到此为止。”

  天色大亮,

  汴京城再次喧哗起来,

  中午,

  昨夜发生的事也口口相传了起来,

  毕竟在打架的时候,遇到强弩这种事,在汴京可不多,

  而且伤的是王公侯爵家的儿郎,这更有的说了。

  潘楼中,

  一楼,

  有自称住在清风楼附近的汴京员外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徐家哥儿,就是躲了那弩箭!我说你们怎么都不信呢?”

  “那弩举起来的时候,他都背对着那王府世子!”

  “我当时就在一楼吃饭!你,你们!”

  一旁的穿着绫罗绸缎的富户道:

  “按你这么说,那徐家哥儿,背后长眼了不成?”

  “那怎么没见令国公家的三郎躲了去?”

  “你怕是没见过弩箭多么快吧!”

  “是啊!哈哈哈!”

  听着周围的笑声,那员外一甩袖子,坐下摇着头!

  柴劲看了一眼正在结账的随从后,

  他来到说话的人群中道:“兄台,还请详细说来,这顿我请了!”

第291章 铮铮的零花钱和送物送行【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冬日午后

  晴空湛蓝没有云彩,

  耀眼的阳光直直的照在汴京的大街小巷,

  晒化了屋顶上昨夜的小雪,

  让不少屋檐下结了冰棱,

  屋顶融化的雪水顺着冰凌滴落,不仅将下面结冰的地面啄出了一个个的小洞,而且掉落的声音更是如同是在下雨一般。

  被溅落的雪水呲的满是水点的房门布帘一下被掀开,

  “姑娘雪化的厉害,撑把伞吧!”

  “不用!”

  “那您戴上披风的帽子!”

  “几步路而已!云木,你快些!”

  话音未落,一个衣着华贵的姑娘,举手微微挡着头从屋子里轻快的走了出来,

  发髻上的金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巧一滴雪水滴落,正好掉在她的后颈,瞬间的凉意让她一缩脖子,随后她老老实实的戴上了帽子。

  “姑娘,你等等我们。”

  说着话,几个女使脚步匆匆的跟了上去。

  来到柴家主母院儿门口,

  柴铮铮放缓了脚步,缓步来到厅堂门口的时候也不那么喘了。

  低头穿过嬷嬷举着的棉帘,柴铮铮进到了屋子里,一眼就看到面色凝重正在摇头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