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卢老夫人连连点头。
廉国公道:
“真留不下,徐家又不是没有马车!走吧,去看看老三家的孩子们。”
曲园街
街道两边挂着灯笼,
不时有巡逻的铺兵在街口的灯笼下站一会儿。
远处的望火楼上亮着灯笼,显然是有人在上值。
勇毅侯徐家大门关着,门口的灯笼却没取下来,灯笼中立着长长的蜡烛,要亮一夜的。
宽阔的主母院儿里,
谢氏抱着儿子,载章陪着华兰,安梅手里拿着线香,
他们都看着前面,
院子中间,徐载靖怀里抱着卢泽宗,卢泽宗的手里则是拿着一支被点着的线香,冒着红光的香头被凑到了一根爆竹引线的边上。
看到引线被引燃,还没等卢泽宗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徐载靖抱着跳到了一旁。
引燃燃尽,没有爆竹的响声,只有旋转着、呲呲冒着火光的烟花在地面上跑来跑去,
青草和花想、云想也站在一旁兴致盎然的看着,但不知怎么的,那冒着火光的烟花‘火鼠’就‘蹿’到了她们脚下。
直吓得三个穿着新棉衣的小女使尖叫着跳了起来,朝屋里跑去。
引得院子里的众人笑了起来。
徐载靖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华兰的手正在撺掇着载章也去点燃一个。
借着卢家和李家的关系,徐家很是得了不少精心制作的烟花爆竹,当卢泽宗又点燃了一个喷着火树的烟花时,
青草和花想姐妹三人又回到了院子里,在徐载靖身旁看着场中的漂亮的烟花。
又放了小半個时辰,竹妈妈来到院子里叫众人回屋,准备吃饭。
徐载靖并未着急,他留在最后等着其他人都先进了屋,
青草和花想、云想陪在他身边一般的等着,
徐载靖闭上了眼,
嗅了嗅清冷空气中烟花爆竹的味道,
抬头看向夜空的眼中满是感触。
“公子?”
听到青草的呼唤,
徐载靖对着夜空呼出了一口白气,
低头道:“走,咱们也进去。”
皇宫之中,
一队禁卫一人挑着一个灯笼在宫中巡逻而过。
宫殿前的空地上,
依旧不时有烟花腾空而起炸开后洒出一片火光,
被烛光照的明亮的殿内,
帝后二人坐在一起,微笑着看着两人唯一的皇子,
此时皇子赵枋正站在荣妃的身前,
仔细的看着荣妃怀里的小公主。
“荣妃娘娘,小妹看着还是像您多一些,像您好,漂亮好看!”
荣妃看着赵枋眼中疼爱的神色,笑着道:“长得像她皇姐姐才好,能更好看!”
听到荣妃的话语,赵枋回头看向了皇后怀里的妹妹,露齿一笑。
晚些时候,
帝后嫔妃们用了饭。
皇后邀荣妃来到殿内玩着叶子牌,
大内官帮着喝了些酒的皇帝脱了鞋靴,
大内官看着悠闲的靠在床榻边的靠枕上的皇帝,
皇帝先是看了一眼打牌兴致很高的皇后和荣妃,又满是爱意的看了看床榻上睡着的赵枋和两个公主,
然后朝着大内官摆了摆手,
内官赶忙走到皇帝身边,帮皇帝按捏着肩膀。
当徐载靖还在燃放烟花的时候,
积英巷
盛家
年纪尚小的盛长槙被老夫人带到了寿安堂,
卫恕意也跟了过去。
林小娘则是在林栖阁内,在雪娘的服侍下用着饭。
王若弗的葳蕤轩暖阁内,
此时已经摆了一桌席面,
因为老太太不在,王若弗自然不需要站着布菜,
而是和盛紘一起坐在了上首,
盛家大房如今生意做得大,盛紘得的分红也不少,再加上王若弗的‘投资’收益,
今晚的席面要比往年还要豪华一些。
盛紘环顾席面上的两儿三女,
长柏稳重,长枫俊秀,
墨兰柔美,如兰娇憨,
明兰明兰白胖,
又想着如今自己长女嫁到侯府,自己的仕途也算顺畅,
盛紘脸上很是满意的笑着道:“柏儿,你是长子,读书时日不短了,今日开席前先来一首诗吧。”
长柏面无表情站起身,对着盛紘夫妇一礼后道:
“明年岂无年少年犹可夸。”
坐在桌前的王若弗眨了眨眼道:
“柏儿,这首诗为娘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说着看向了身边的刘妈妈,刘妈妈迟疑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如兰撇嘴道:“母亲,哥哥前年、去年,念得都是这首”
明兰眨着眼睛看着长柏点了点头。
长柏躬身一礼,坐了下来。
“枫儿,你也来一首。”
长枫起身:
“是,父亲!北风吹雪四更初.”
待背诵完,墨兰道:“父亲,我哥哥背的是一首新诗,与去年不同呢。”
盛紘笑着让长枫坐下后道:
“墨儿,如今华儿出嫁,你在家中姐妹中年纪最长,也来一首。”
守岁的时候,
长柏在看着手中的书本,不时写几个字,其他弟妹则是玩闹着。
小雅巷
倪家宅子
门口挂着灯笼,
清冷的正屋外间的厅堂中,
桌上写着祖辈名讳的牌位前摆着祭品,
香炉插着的线香已经燃尽。
但是烛台上的蜡烛还亮着。
隔了一道木门的里间,
还算旺盛的炉火烧着,让整个屋里还算暖和。
桌上还有吃剩的饭菜,
桌上亮着的一根蜡烛旁,有一大一小两个手里拿着书本读书的年轻人,
旁边床榻上的被窝里,一个小姑娘正呼呼的睡着,发出了打呼噜的声音。
个儿小的年轻人走过去,帮妹妹正了正脑袋,呼噜声消失。
回头的时候,却看到兄长已经将两人的书本收了起来。
“哥?”
“不再看了,现在我考你:其为人也孝弟,后一句是什么?”
“而好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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