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454章

作者:马空行

  姑娘们都微微低头,不看少年们,微微一蹲,回了一礼。

  等少年们过去后,她们才抬起头,视线追逐着不同的人绕了绕后,朝着河对岸走去。

  徐载靖等人上了二楼,这才发现二楼中已经坐了几個人,

  “表哥!”

  “劲哥儿!”

  看到柴劲,众人赶忙拱手打招呼。

  一番叙话才知道,柴劲柴勃兄弟二人来得早,方才和他们一般去园子里逛了逛,

  应是走在徐载靖他们前面了。

  随后,众人在楼上一番酝酿,多多少少写出了几首诗词,尤其是齐衡,虽然年纪不大,却很是写了几首花团锦簇的。

  这养种园的管事也会来事,当即把梁晗和齐衡的作品当做宝贝求了过去,说是以后要悬挂在木楼一楼。

  徐载靖也作了一首,但是写完后别人还没看,他就让青草收了起来。

  中午时分,众人吃了些合时宜的菜粥。

  在楼上歇息了会儿后,众人又在楼下玩了一会儿蹴鞠。

  玩蹴鞠的时候,女宾楼上有不少感觉无聊的姑娘们远远的看着,规则得分什么的放一边,主要是看人看热闹。

  未时末(下午三点前)

  趁着暖和天色好,

  如柴家、荣家这般,距离远,从皇城东侧来到外城西侧的人家,已经准备回家了。

  兴国坊、曲园街离着养种园也不算近,同样也在准备。

  顾廷烨、郑骁同徐载靖等人站在楼下说着话,仆从女使们再次忙着收拾东西。

  花想端着托盘从楼上走了下来,托盘上有纸数张,用镇纸压着。

  来到门口的时候,一阵有些大的春风吹刮了过来,托盘上的纸张被吹的哗啦作响。

  花想刚伸手要去按住纸,可晾了大半日有些干的地面上被吹起了些许沙粒进到了她眼睛里!

  “哎呀!”

  花想站住脚,去按纸的手,揉起了眼睛。

  托盘上的几张纸被吹到了空中,朝着女宾所在的那边飞去。

  跟在后面的提着茶具盒子的青草眼疾手快,闭着眼睛按住了托盘。

  待风吹过,

  青草帮着花想吹眼睛,云想则被青草派去捡吹飞的纸张。

  周围的各家女使仆从都是有眼色的,看到飞过来的纸,众人纷纷帮忙。

  很快几张纸就被云想收了回来。

  这时,柴铮铮从楼里走了出来,她身边的云木看着从不远处走过来的小女使拂衣,问道:

  “不在马车边候着,怎么去那边了?”

  拂衣说了几句,云木没看柴铮铮直接点了点头。

  主仆三人上了马车,很快在辚辚的马车声中踏上了归程。

  回家途中,

  “那纸上的诗词,你可还记得?”

  拂衣道:“记得”

  兴国坊

  英国公府,

  张家五娘穿着已经被树干刮的炸毛的衣服低着头,

  她双手有些局促捏着身体两侧的裙边,站在英国公夫人跟前。

  “夫人,姑娘她就是这么和奴婢几个说的!”

  “是奴婢几个脑子转得慢,没及时想到姑娘会去爬树,这才让姑娘她身处险境。”

  英国公夫人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沉声道:“樊妈妈她说的,你认可?”

  五娘抬头看了看母亲,喏喏说道:“女儿.”

  “声音大些!”

  “女儿不认可!”五娘大声道。

  “都是女儿的错,和樊妈妈她们没关系!”

  英国公夫人点头道:“好,你这也算是有担当的,那怎么罚?”

  五娘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会儿后道:

  “女儿禁足.十.五.十天!”

  英国公夫人:“嗯!”

  “但是如果母亲能减免樊妈妈她们,女儿愿意再加”

  五娘想了想今日跟着自己去的女使人数道:“二十五天!”

  英国公夫人点头道:

  “好,跟你去的仆从免罚,你禁足三十五天!”

  又道:“哼,你还算有点担当!”

  五娘不知该哭该笑的福了一礼道:

  “娘,女儿认罚,可这样的话,安梅姐姐的大婚,女儿就赶不上了。”

  英国公夫人哂然一笑:“你又不是新娘子,赶不上就别去了。”

  张家五娘垂头丧气:“哦”

  二月上旬,

  汴京城北,

  安肃门外,

  一队五十骑的雄壮骑军在护龙河边减缓了速度,

  为首的一名脸上满是风霜之色的骑士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城墙,和左近的亲兵对视一眼后,踱马进城。

  此时早已下朝。

  皇宫之中,

  大殿内,

  皇帝坐在御案后,

  一旁坐着的是被留下的大周顶尖重臣,

  勇毅侯世子徐载端,一脸风霜之色站在房间中,给皇帝做着奏报。

  每说一出地点,顾廷煜就会在殿内大大的舆图上作出标记。

  听完奏报,皇帝点了点头,看向几位朝中重臣,道:

  “唔,不错!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又是一番问答后,

  大周朝中重臣纷纷颔首,没点头的也并未驳斥,毕竟如若遭遇败仗,比他们说一万句都管用。

  后面又说了半个时辰的国事,

  朝中重臣都退了出去,

  皇帝对着徐载端挥了挥手道:

  “徐大郎,坐下吧。”

  “谢陛下!”

  载端挺腰直背的坐好,双手放在大腿上。

  等内官们将绣墩搬走,皇帝看了看顾廷煜,对载端道:

  “此战,伱父亲有多少胜算?”

  载端沉吟片刻后,正要起身,被皇帝摆手按了下去。

  载端坐着躬身道:

  “回陛下,如若北辽插手,有六成!北辽作壁上观,八成!”

  皇帝颔首,笑着看了看载端道:

  “这近一年没见,看着大郎比之前沉稳许多了!北方苦寒,吃了不少苦吧?”

  载端起身,躬身拱手道:“为陛下开疆拓土,不苦!”

  “哈哈哈哈!”

  皇帝开怀的笑了一下,道:“坐下!之前送去的那东西,效果如何?”

  载端道:“回陛下!效果非凡,不少前出斥候,军中将士受伤,皆赖此物止血救命!”

  皇帝欣慰的点头,道:“这得多谢你岳父!”

  载端坐着躬身。

  这时,房门被打开,赵枋探头一看道:“父皇,儿臣看到重臣都走了,儿臣能进来吗?”

  皇帝招了招手。

  赵枋来到御案后,坐到了皇帝腿上,朝着徐载端笑了笑。

  徐载端赶忙起身:“见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