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两人更加紧张了。
随后,
青草端着放着茶盅的托盘,走到了两人身前。
呼延炯双手有些颤抖的端起茶盅,走到孙氏跟前,低头躬身道:“岳母,请吃茶!”
孙氏笑着看着呼延炯,眼中满是满意的眼神,接过茶盅后饮了一口,一番嘱托后,呼延炯和安梅赶忙应是。
孙氏放下茶盅后,花想赶忙端着托盘走到新人跟前。
呼延炯深呼了一口气,双手端起茶盅,走到站着的徐载端身前,躬身道:
“请兄长代岳父吃茶。”
徐载端笑着端起茶盅,同样饮了一口,一番嘱托后,载端继续道:
“父亲特意叮嘱,让我转达的。”
呼延炯躬身越发深了,
“父亲说,这些日子,你辛苦了!父亲他都记在心中的。”
此话说完,
堂外的呼延家和潘家的儿郎,惊讶互相对视了一眼。
堂中,坐在一旁孙氏也是面带笑容温婉的看着呼延炯。
金国捉隼,冬日入河。
躬身的呼延炯只觉得鼻头一酸,眼眶发热,抬头看人的时候,都有些模糊了。
“是小婿谨记”
“女儿,谨记。”
这让方才有些离别愁绪,心中郁郁的安梅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不该是我哭才对吗?
你怎么还哭上了!
载端看着呼延炯的样子,赶忙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给他擦了擦眼泪。
随后,载端看了一眼妹妹安梅,笑了笑道:“去吧!”
一旁的全福娘子听到载端的话,高声喊道:“新郎,新娘子,出门啦!”
之前平梅大婚,是大哥载端将平梅背出去上轿,载章跟着迎亲队伍去的顾家。
安梅大婚,则是载章背着安梅出的大门,徐载靖跟在后面去呼延家。
徐载靖也没骑着骊驹等几匹神俊的马儿,省的夺了新郎风头,所以骑了一匹正常的。
一番热闹,徐载靖骑着马和呼延家、潘家的哥儿说着话跟在后面,
他们后面跟着的是长长的抬着嫁妆的队伍,
满满的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蔚为壮观。
轿子中的安梅,看着手中的团扇,听着外面的喜庆的乐曲,想着呼延炯哭鼻子的样子,她撇了撇嘴。
卫愈意和丈夫将最后一件行李放进屋子中,
站在门口,
看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院子,卫愈意笑了笑,对丈夫道:
“这东家真是待我等太好了!这么好位置的院子,居然让咱们住!”
“娘有女使看顾着,咱们俩出去买些蔬菜,晚上好好吃一顿。”
壮实的汉子道:“那你什么时候去姐姐那里说一声,咱们来京,可没写信。”
卫愈意叹了口气,道:
“等咱们归置好了,到时请姐姐来家里看看。”
汉子道:“能行吗?大姐她能出来?”
卫愈意回头,看着屋中眼睛有些不便的母亲,道:
“姐姐她也是给盛家生了儿子的。”
“这么多年没见娘家母亲,出来一趟应该无事的!”
“不让出来,说出去也不好听,对盛大人的官声不好。”
汉子点了点头。
随后,卫愈意吩咐了几声后,便同丈夫朝外走去。
路上,
“不知道姐姐在盛家能不能吃到楚州的菜,咱们先去找卖鱼的地方。”
卫愈意说着,同丈夫和路人百姓询问打听着。
“卖鱼?乔家的水产生意做得大,就往前过两个路口右拐,就是!”
听着路边摊贩的指引,卫愈意和丈夫赶忙致谢。
还没到第二个路口,就听到有吹吹打打的喜乐传来,
来到路口的时候,这里已经满是看热闹的百姓。
卫愈意也正好看到,有人举着系着红绸的仪仗木牌,打头开路的从人群前面经过。
卫愈意和丈夫朝前挤了挤,看着热闹的迎亲队伍,卫愈意同一旁荆钗布裙的妇人道:
“这位姐姐,这时哪家结亲啊?真是壮观!”
那妇人看了看卫愈意的银钗绸衣,赶忙笑道:“回娘子!这是勇毅侯徐家的女儿出嫁,嫁的是之前靖海侯呼延家的儿郎。”
听到此话,卫愈意点了点头。
卫愈意丈夫听到此话,惊讶的看着卫愈意道:“娘子,勇毅侯?就是请你上船的那家吧?”
卫愈意点了点头。
很快,骑着大马的新郎官儿从前面经过。
迎亲队伍中,
徐载靖骑在马上,一边和人说话一边扫视着路旁。
忽的,徐载靖一愣,一旁的潘家哥儿察觉到后,道:“靖哥儿,怎么了?”
徐载靖:“无事!看到個熟人。”
朝前走着,经过路口时,徐载靖和人群中的卫愈意点了点头,道:“卫娘子,好久不见!”
卫愈意面上满是惊讶,笑着福了一礼,道:“见过衙内!”
这一番交流,引得一旁的汴京百姓,纷纷看向了卫愈意。
迎亲队伍过去,方才荆钗布裙的妇人惊讶的看着卫愈意,道:“这位娘子,是去哪里?”
到了呼延家的新宅子,
一番热闹,新人进到厅堂中,
呼延海和潘大娘子此时坐在上首的椅子上,
两人身旁站着的是呼延炯的哥哥、嫂嫂。
屋子周围坐着的是呼延家的长辈,还有三房、四房的大娘子,几位大娘子身后侍立着各自的儿媳、女使。
看到安梅进屋子的时候,众人眼中满是高兴的神色。
如今勇毅侯正当用,此亲事结成,以后不论是子弟仕途,家族经济,都会比之前好过太多。
呼延海夫妇二人面上满是笑意吃了呼延炯和安梅的敬茶。
夫妻对拜之后,在“送入洞房”的声音中,
潘大娘子和呼延海对视了一眼,然后满怀欣慰看着儿子走出的厅堂。
呼延炯与安梅完成了结发、吃合卺酒等程序后,就被人拉出去敬酒,很快新房中就只剩下安梅和女使。
叶儿将房门关上后,安梅也放下团扇,
主仆二人对视了一眼后,都松了一口气。
随后,叶儿给安梅将彩冠摘了下来,道:
“姑娘先歇歇,您放心,我派小女使在院儿门口盯着了,炯.主君来的时候,咱们再戴上!”
安梅点了点头。
呼延家的喜宴上,
呼延海和潘大娘子笑语晏晏的举着酒杯,给亲戚们敬酒,笑得脸都酸了。
到了戌时末(晚九点后),
宾客们都安排妥当,
潘大娘子这才坐在卧房的椅子上,重重的松了口气。
呼延海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还算清醒。
在贴身仆从的搀扶下,呼延海也回了房间。
女使退出了屋子,夫妇二人喝着醒酒汤,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官人,今日徐家大郎替徐侯说的话,你可知道了?”
呼延海呼出了一口酒气,道:“知道了,人家还是念着炯哥儿的好的。”
潘大娘子叹了口气,道:“炯哥儿也是,一句话,怎么能直接哭了呢!”
倚在靠背上,喝酒喝的有些眩晕的呼延海闭上了眼睛,道:“娘子,男人的事,伱不懂。”
“官人,那你和妾身说说?”
呼延海睁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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