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赵枋一愣:“啊?父皇,儿臣还没找到靖哥儿.”
皇帝笑了笑后从御案上拿出了一折奏疏,递给赵枋道:“徐家小子,在这本奏疏上呢。”
赵枋赶忙接过,迅速的翻了起来。
虽然徐载靖在西北军中父亲麾下是个什长,手底下管着十几号人,但这是他的职位不是他的武阶(军衔)。
再说,他去西北之时,皇帝和皇后都是知道的。
所以徐载靖入军时候的武阶是武翼郎(第四十二级),‘保护’徐载靖的何灌入军多年,头上也有相同的武阶。
赵枋看着奏疏仔细的读到:“武翼郎徐载靖,战功卓著,拟升为武翼大.拱卫郎???(第三十二级).”
赵枋急声道:“父皇!靖哥儿他可是又阻敌又进兴庆府的,吏部拟升为武翼大夫(第二十级。也就是连升了二十级)不是挺好的么?您怎么给划了呀?”
说着,赵枋还指着奏疏上皇帝划了一下的地方。
皇帝嘴角一扬,道:“枋儿,你往下看。”
赵枋依言往下看着。
“武翼郎何灌战功卓著,拟升拱卫郎”
“武翼郎殷青云.拟升右武郎(武阶第三十四级)”
“.阿兰散雾拟升武翼郎.”
“王演拟升.”
“安我意拟升”
“.”
看着奏疏中,徐载靖麾下的斥候以及和他一起入兴庆府的大周兵卒,他们晋升的武阶跨度非常大,比英国公家的哥儿都大。
赵枋迟疑的说道:“父皇,您这是把功劳都.分了?”
皇帝点了点头:“枋儿,这武阶是有尽头的!须得慢慢的赏.那些军功不如将其折成银钱给他。”
赵枋郑重的点了点头。
“再说,徐家那小子瞧着也不在乎这东西。”
赵枋看着皇帝。
皇帝瞅着赵枋手中的奏疏道:“咱们大周不重文轻武!可说起来.却还是以文御武。”
“军功对徐家小子而言并不难得,但以后他要进中枢,终究是要有个好出身!要榜上有名!”
赵枋点头:“父皇说的是!天色不早了,父皇咱们回去吧!”
“嗯!”
皇帝点了点头,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回寝殿的路上,
不见风的走廊中,几步就是一个挑着明黄灯笼的女官。
父子二人缓步走着:“枋儿,过了今年你就要自己睡了,怕不怕?”
“父皇,儿臣不怕。”
“父皇,年前西北的将士们会回来吗?”
皇帝唇边的胡子动了动后道:“天太冷了。”
“哦!等他们来了,儿臣想请他们吃饭。”
皇帝呵呵一笑:“那吃不吃酒啊?”
“父皇允许,儿臣就吃上几碗。”
跟在两人身后的大内官面带笑容的听着这对父子的对话,
虽然这番情景大内官见过不少次了,
但每次看到他心中总是暖暖的。
以前没有皇子的时候,
皇帝处理完政务后回寝殿的时候,腰背总是驼着,看着孤单而暮气沉沉,还会不时的唉声叹气。
皇子诞生后不久,
皇帝的身影就带上了急匆匆的味道。
如今,
背影变成了父子二人,
大内官在后面瞧着就想笑一笑。
皇帝也似乎焕发了第二春整日干劲十足。
之前白高归降,大内官瞧着皇帝似乎都年轻了几岁。
想着这些,一行人已经到了皇后的寝殿。
赵枋率先一步迈进殿内,大声同皇后抱怨道:“母后,父皇都没应允”
第二日,
天还没亮,
宁远侯府,
顾廷煜早已去上朝。
一处比徐家跑马场不知道小多少倍的空地上,小厮稚阙正站在一旁提着灯笼。
“呜!呜呜!”
有棍子挥舞的啸声在空地中响着。
这时,
稚阙身后的游廊上有脚步声传来。
稚阙回头一看后赶忙躬身:“侯爷。”
“嗯。”
顾偃开背着手走了过来。
站在游廊下,顾偃开看着空地上辗转腾挪的身影低声道:“他每日都起的这么早?”
“是的侯爷,下雨公子便在游廊下练。”
看着灯笼光下,因为经常踩踏而颜色与周围不同的地面,顾偃开点了点头。
随后,
顾偃开走到武器架旁,挑了柄没开刃的圆头长枪握在手中。
缓缓的热了热身,
顾偃开看着拄枪站在一旁的顾廷烨道:“来!”
顾廷烨跃跃欲试的双手将长枪提离地面,挽了个枪花后便朝着顾偃开打了过去。
俗话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
顾廷烨练枪练了十多年,但他和顾偃开这般经历战阵的相比还是嫩了许多。
几招过后,
感受着搭在脖颈间的冰凉钝枪头,顾廷烨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冰凉口水。
顾偃开收回长枪:“再来!”
天色放亮
顾廷熠打了个哈欠带着女使走到了自家母亲的厅堂中用早饭。
看到厅堂中的顾偃开,顾廷熠还微微愣了一下。
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父亲回府了。
顾廷熠感受着厅堂中有些异样安静的气氛:“父亲,母亲,嫂嫂。”
微蹲了一下后,顾廷熠便坐到了桌前平梅的身旁,给嫂子打着眼色。
看着小姑子的眼神,平梅摇了摇头。
“咳!”
白氏咳嗽了一声。
顾廷熠赶忙拿起桌上的勺子搅着身前汤碗中的米粥,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自家母亲白了父亲顾偃开一眼,父亲的脸上也有些不自在。
盛家学堂,
房间中的帐幔已经被拉开,
冬日早晨的阳光照了进来。
庄学究撩开棉帘,摘下了戴在耳朵上的护耳。
脱下厚厚的斗篷搭在一旁,庄学究坐在桌后的罗汉椅上扫视了一下,然后好奇的看着坐在中间的顾廷烨:“二郎,你这脸是怎么了?”
颧骨红肿的顾廷烨疼的抽了抽眼角,站起身挤出个笑容道:“学究,学生在家中走路,不小心踩到冰滑倒了。”
庄学究看着顾廷烨:“以后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是,学究!”
庄学究点了点头,摆手示意顾廷烨坐下后道:“明年二月便是会试,诸位是没机会参加的。这里有前两年的乡试题目,长柏.”
听到学究的声音,长柏便将自己桌上的几张纸先递给载章,然后朝后面传去。
“你们六个便先做做这道题目吧。”
众人拱手:“是,学究!”
庄学究摆了摆手看着另外一边的三个兰道:“三位姑娘练字的课业也交上来吧。”
中午时分,
上一篇:霍格沃茨:从卢娜家开始内卷成神
下一篇:我好像被她们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