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中午,
徐载靖等人继续在学堂中用饭,
葳蕤轩,
厅堂中,彩环正帮着王若弗布菜,
“刘妈妈回来了。”
门外小女使通传道。
很快,从寿安堂回来的刘妈妈一脸笑意的迈步走了进来。
“大娘子!”
刘妈妈福了一礼。
在一旁坐着的王若弗点了点头后,伸出了胳膊。
刘妈妈默契的将王若弗扶了起来,主仆二人朝着里间走去。
“东西送过去了?”
“是!瞧着五姑娘是喜欢的,但柏哥儿只吃了几口,瞧不出有多喜欢!”
王若弗笑了笑:“这么个好东西,姑娘们少有不喜欢的!”
刘妈妈连连点头。
“长柏这孩子”
看着王若弗的样子,
刘妈妈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道:“对了,大娘子!奴婢送完东西要回来的时候,咱们家姑爷还追出来,问有没有剩余的,说是想带回去给华姐儿尝尝!”
说着,刘妈妈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
听到这话的王若弗,面露笑容,极为受用道:“载章这孩子也真是的侯府还能缺了这东西?”
“母亲!”
“母亲?”
如兰的喊声传来。
不一会儿,如兰就和拎着书箱的喜鹊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在摆着菜的桌子上看了眼后,如兰快步来到里间门口:“母亲,你.”
说着,如兰的眼睛还扫视了一下屋子。
没看到想要找的东西,如兰有些泄气的抿了抿嘴。
看着小女儿没出息的样子,王若弗隐蔽的拉住想要去一旁橱子里取东西的刘妈妈,抿了抿嘴:“怎么了如儿?”
“母亲,你有没有多留些那个蜜浮什么花啊?”
王若弗瞪着如兰,道:“这金贵的点心,能有多少?”
如兰眼睛动了动:“母亲,每次有好东西你都会给哥哥多留一份的,今日怎么”
王若弗板起脸没说话。
如兰看着站在王若弗一旁,视线不时瞥向的橱柜刘妈妈,嘴角露出了笑容。
然后,如兰快步的跑向了橱柜,一把拉开。
“哇!真的有,还是两份!”
王若弗一下站起来,疑惑的看向刘妈妈:“她怎么知道的这是,我换地方了呀!”
如兰得意的歪着头吃着蜜浮酥捺花。
看着如兰的馋样,王若弗捏着手绢儿虚空点着如兰:“你什么时候读书写字学女红,也有这般机灵就好了!”
听到此话,如兰一缩脖子端着两份点心就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屋子,
如兰让喜鹊尝了一口后,道:“好吃不?”
喜鹊点头不迭。
“等以后真开了这般的店铺,本姑娘带你去吃,咱俩吃个够。”
这时,
外面传来了盛紘的说话声,
如兰立马压低了声音。
半刻钟后,
刘妈妈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在如兰身前的桌上放好饭菜后,道:“姑娘,那两份里,大娘子是给你留了一份的。”
如兰看着桌上的饭菜,道:“我知道,母亲即便是自己不吃,也会给我留的。”
刘妈妈笑着点了下头:“五姑娘,吃完饭后,晚些去学堂!王家锦帛铺今日送大娘子给定制的新衣服来,到时姑娘试试合不合身。”
如兰一愣:“怎么又做新衣服啊?”
刘妈妈略带些责怪的看着如兰:“明日要去勇毅侯府赴宴!”
如兰看着一旁吃光的蜜浮酥捺花的瓷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对对.我光想着它,都忘了这事儿了。”
千里之外,
宥阳县城,
青楼千金阁,
二楼之上雅间中一片热闹,
略微有些醉的孙秀才,看着桌旁的‘饱学之士’咂了咂嘴同一旁的龟奴道:“去,把费妈妈叫来,一天天的也没见个新姑娘来。”
龟奴应是,
出了雅间,听着里面的互相吹捧声,道:“呸,也不说给个赏钱!”
一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跟前多了几个劲装的汉子。
“孙秀才可在这里面?”
龟奴赶忙一脸谄媚,笑道:“可是十二岁成了秀才那位?”
“不错!”
“在,在里面!”
“好。”
酒足饭饱后,
孙秀才来到一楼,
“掌柜的,多少银钱?”
说着话,孙秀才回头,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坐在不远处桌旁的几个劲装汉子。
瞧着那几个凶悍的样子,孙秀才一缩脖子回过头,暗自说了句‘糙笨的兵鲁子’。
“孙秀才,您的帐那几位已经结了。”
掌柜的笑道。
这时,那几个汉子也凑了上来,站在了孙秀才背后。
“孙公子,这边请。”听到这话,孙秀才不由得一哆嗦。
僻静处,
孙秀才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几位是潭王府的人?潭王要请我去王府作幕僚?”
为首的劲装汉子笑着拱手:“不错,王爷听说您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实乃大周俊才宰相根苗!便派小人来请您过去!”
孙秀才咽了口吐沫,瞬间就醒了酒。
心思电转思来想去,孙秀才不笨,心中先是一阵后怕,
但,眼前闪过了在汴京时,几位名师对他文章的褒贬,贬以及贬
极其难受中,孙秀才还想起了潮韵阁的日子。
听着街上的叫卖,看着附近不时出现的盛家大房店铺,孙秀才理了理衣服,拱手道:“承蒙潭王看中,请!”
第484章 两桩喜事和大典将至【拜谢!再拜!欠更41k】
辰时三刻(早八点前)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哎呦!”
“嫂嫂!疼!疼!”
跑马场旁的木屋中,传出了阿兰的痛呼。
“?”
一旁宽阔的围栏里,
没系任何缰绳,全身光溜溜的几匹骏马耳朵动了动,马头抬起朝木屋方向好奇的望去。
“白高都去过的男子汉,这点疼都受不住?”
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
见后续没有了动静,骏马们继续悠闲的甩起了马尾巴。
木屋中,
炉火甚是旺盛,铁炉上放着的铜水壶冒着热气。
旁边的寻书只穿了件贴身的衣服,弯着腰正在被徐载靖院儿里的夏妈妈洗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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