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徐载端等几个儿女却高兴的望向了那些皮袋子。
徐家的欢喜自不多说。
兴国坊。
平宁郡主回到了府中,齐国公是大周的顶级勋贵事务繁琐,老国公如今还在世,郡主的夫婿也已经有了差事。
沐浴更衣的郡主来到了公婆的院子里,郡主身份尊贵,却也不好失了媳妇的礼数。
平时国公夫人也不会让郡主真的站规矩,做服侍的事务。
众人落座,女使刚把一份鱼羹放在桌上,平宁郡主却面色一变,赶忙用手绢捂住了嘴。
一旁的女官见状赶忙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国公夫人赶忙道。
郡主放下手绢,摇了摇头,还未说话,又是一股恶心涌上了喉头。
老国公面露担忧,随后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国公夫人,眼中却有了一丝喜色。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这齐家嫡二子一愣,
“是,父亲。”
可有些难受的郡主却还没想到什么。
一旁的女官也没多说什么,真要是有喜了,自然太医可以看出来,可要是自己妄下决断,让郡主空欢喜,她有的是好果子吃。
当徐载靖正在拆自己的礼物皮袋的时候,城中的上空砰的一声响传来。
外面有人报,说是有人在放烟花。
徐明骅看了一眼道
“这是哪家府上有了喜事啊?”
他的儿女们却是看了一眼没有在意,因为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礼物上了。
徐载靖的礼物是一把小弓,配着十二支袖珍羽箭。
他的哥哥姐姐是皮草和文具。
徐明骅站在自家小儿子的身后,纠正着他拉弓的姿势的同时,和他说着一些技巧要点。
孙氏也是武将家的女儿,在一旁道
“官人小心些,别让弓弦划了靖儿的手。”
“没事,这弓的劲没那么大。”
他怀里的徐载靖正在小心的拉着弓,因为他发现虽然只用了一丝丝的力气,这把弓居然快要被他拉断了。
徐载靖抿着嘴的小心用力,徐明骅却以为他是抿着嘴咬牙用力。
“啪”
射出去的羽箭成功的打到了不远处的椅背上。
徐明骅高兴的笑了起来。
“靖哥儿,再来,再来。”
一家人热闹了一番就各自回了住处。
徐载靖还小,没有自己的院子,被哄睡着了,被奶妈抱到了别处。
孙氏没有问自家夫君为什么这次回来的这么突然,真的有具体缘由,自然会和她说清楚,可是有时候事关机密,却是不好明说的。
兴国坊
齐国公府,
刚刚太医已经确诊了,平宁郡主已经有孕在身。
老国公夫妇一番唏嘘高兴,自然是通告了官府,放了烟花庆贺一番。
更是差人前往宫内,给皇帝皇后报了喜。
晚饭后,众人都回了各自的院子。
在榻前,正在准备安寝平宁郡主却忽然想到了今日在马球场上的事情。
平宁郡主有一些好笑的看着自家小心翼翼的夫君,面上露出了笑容。
她握着自家夫君的手道
“官人,今日在马球场上,倒是有一个神奇的事情。”
小公爷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家大娘子,他大娘子郡主出身,在宫内看过多少事情,居然会觉得有奇怪的事情!
“哦?何事居然让你也感到神奇?”
礼数是做给外人的看的,在自家房中,夫妻二人却是和和美美,怎么舒心怎么来,与一般人家无二。
平宁郡主道:“今日在马球场心血来潮,和勇毅侯府的大娘子交谈了一番,她家小儿子,叫靖哥儿,喝了茶想要自己把茶盅放回桌上,女官直呼慢些慢些,你猜这靖哥儿怎么说?”
“唔我自己可以?”
“不是!”
“要你多管闲事?”
“人家怎么会这么没礼数。”
平宁郡主有些可爱的拍了自家官人一下。
“请妈妈帮我?”
“也不是。”
“那我真想不到了。”
“哈哈哈。”
说到徐载靖,平宁郡主有些发自内心的高兴。
看着自家娘子如此欢笑,这让小公爷更加的好奇了。
“快说快说。”
“这小靖哥儿说”
郡主看着睁大眼睛的自家官人,、
随后才道:
“那小靖哥儿这么说:娘,嬷嬷说慢些,是因为郡主姨姨和吴家姨姨一样有宝宝了吗。”
“哦?还有这等奇事!”小公爷也是面露惊讶。
“现在想来,那靖哥儿穿着的蓝袍上,绣的可不就是一只可爱的麒麟。”郡主道。
“麒麟送子,这自古有之,莫非伱肚中是个”
“住口住口,不可妄下定论。”
平宁郡主赶忙道。
假如她能诞下儿子,郡主带来的襄阳侯府的如山的财产有了继人,未来齐国公府的也有了盼头。
后面代表的是侯府、国公府扶持栽培的人有了继续合作交往的对象。
“好,不说不说。咱们这确是无意中承了人家的福分了。”
“不错不错,是要找机会报答一番。
对了。
过两年是陛下大寿,还是整寿,虽然父亲母亲定然有准备,可是咱们已经成婚,却也要有自己的东西。”
“放心,我已经着手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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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赋的直观表现
第二天
早晨
曲园街
徐明骅早早的起来,来到了马厩所在的院子。
院子里,残着身子的马夫正在照顾马匹。
他看向马匹的目光是温柔的,似乎在看自己的孩子。
听到有人过来,身姿没动,依然在专心的伺候着马匹。
“主君。”
声音粗粝低哑,如同在脖子里生挤出来的,似是死前的最后一口气,难怪他不说话,这声音出来就够吓人的。
徐明骅看着眼前的男子,这副样子任是谁也认不出他本来面目。
“厢都指挥使在河套又收了一片马场,缺一个积年马吏”
“主君,真定府有一个姓艾的家族,族人相马养马的技艺不在我之下,只是请人的时候莫要提起我就好。”
“这近一年的时间,我打着寻觅良骑的由头打听过了。徐州的一位军都虞侯曾经见过一匹神俊异常的龙驹,听说是东昌侯准备献给陛下的贺礼。”
听到徐明骅的的话语,马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独目中不知名的东西在涌动。
“只知道是一匹龙驹,却没打听出什么颜色。”
“多谢主君为我的事情操心。当年就是在海州被人伏击,夺了手中的神驹,虽然当时我早有防备,穿了仆役的衣服,假死脱身,这些年终于有了这一丝的消息。”
“当年你行事缜密令人钦佩,我是万万没想到你会出事。”
“呵,现在想来不过是戏台上被人当成笑话的戏子罢了。”
徐明骅欲言又止,想是劝过不止一次,停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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