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寿安堂
华兰扶着盛老夫人从佛堂里走回了屋子里,身上还有些檀香的味道。
华兰在一旁扶着。
“祖母,徐家的平梅姐姐,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完婚了吧?”
“嗯,算着日子已经有段时间了。怎么了?这个时候提徐家。”
“祖母,我想着徐家送来的绒絮,分一些给家中其他人吧!去年孙女有了,今年就不要了。”
“哼,你个小泼猴。好,听你的,那些绒絮,你分了吧。记得留些给你在这扬州的好友。”
“孙女谢过祖母。”
“去吧。”
看着高兴的华兰,盛老夫人脸上也是高兴。
房妈妈在一旁道:
“大姑娘真是个心善的好孩子。”
盛老夫人缓缓的没了笑容道:
“袁家,倒也是个看得过去的。就是听说袁家大郎的媳妇也是章家的,这京中勋贵,关系错综复杂,华儿嫁过去”
“有您这些年的教导,大姑娘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唉,我这都是笨办法,那汴京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眼珠一转不知道心里过了多少主意。那些勋贵官眷家的媳妇儿,哪个不是人精啊。”
房妈妈也知道自家小姐这些年的坎坷,于是转移话题道:
“您这过年后的六十大寿.”
“和我那儿子说了吧,到时候正好是华儿纳征的时候,不好太过操劳大娘子。”
“是,姑娘。”
林栖阁,
林噙霜抚摸着桌子上刚送来的白花花的棉花绒絮道: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一旁的雪娘道:“小娘,听说在外面这东西和等重的银子一个价呢。”
“哦?如此贵了?假如我林栖阁要是有了这样的好东西好产业,怎么都不用看葳蕤轩的脸色了。”
“小娘,您如今管着盛家的家业,这买卖也没有亏损,也是不用看那边的脸色!当真是厉害呢,奴婢恨不能多和您学几招呢。”
“哼,就你会说话!那寿安堂的老婆子虽然人不行,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小娘,不知她是说了什么?”
“在这宅子里一是要有钱,二是要有人。这两样有了,日子才能平安舒坦。”
雪娘笑着道:“小娘说的是!”
林噙霜拿起桌上的剪刀看了一眼,
漫步来到了房间里的一盆梅花前,
一边修剪一边说道:“钱,她家是没有的,就是个破落户。人什么都没有的贱人,也敢和我叫板争宠?可开始布置了?”
雪娘看了一下周围,只有墨兰在床上睡着午觉,她低声在林噙霜身边道:
“已经安排好了,等到袁家来送纳征时候,趁着乱,有外人在的时候试一下。”
林噙霜微微一笑:“有的时候,还真的得谢谢寿安堂的老婆婆的教导呢~偏院儿的没钱、人也要没咯~下贱的东西,和我斗!”
屋里的那盆梅花,不粗的主干上有一个挺拔的分叉,林噙霜用剪刀狠狠的剪了上去。
剪刀合,枝杈落
偏院
华兰和小妹明兰挥手告别。
“小娘,明兰,你们你快回屋吧,外面冷。”
“谢大姑娘的礼。”
“谢谢大姐姐!”
明兰和小桃高兴的跑回了屋里。
小蝶则是跟在卫恕意身后。
“娘,听小蝶姐姐说,这么重的绒絮,和这么重的银子一个价钱呢!”屋里的明兰兴致盎然的看着那一大团的绒絮道。
卫恕意摸着柔软的绒絮,眼中满是惬意。
“这东西,真好。等我绣好了这幅李娘子镇守娘子关,就给你们三个作夹袄,里面填充上此物,听大姑娘说暖和的在屋里还出汗呢。”
“娘,真的有这么暖和吗?”
“明儿,要叫小娘!”卫恕意纠正道。
“墨兰姐姐都是叫娘的,我也要这样。”
“你!”
“小娘,别生气,小心动了胎。”小蝶赶忙解围。
卫恕意横了一眼自己女儿后道:
“小蝶,过几天是你母亲的祭日,莫要忘了。卖了绣品,买点纸钱去烧。”
“嗯,小娘我知道了。”
“可怜你跟了我这么个没有本事的主家,不然”
小蝶看着窗下那盆没有开花的梅花,她摇头道:
“小娘,我娘那是心病,和钱多钱少没关系。我哥殉国了,她的心也就死了。”
小蝶飞快的擦了擦泪水道:“小娘不说这些了,听大姑娘说,汴京会来人给老太太过寿?”
卫恕意道:“对,老太太的娘家人。”
说着这些,卫恕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向了不远处正在绣着的那幅李娘子镇守娘子关的绣画。
她眼中闪了几下,
‘不知道,那件绣画会不会引起侯府姑娘们的好奇。’
“小娘,那我就出去了。”
“去吧。”
说完卫恕意坐在了窗下,细细的选了绣线,再次绣了起来。
小蝶来到门外,看着跟来的小桃,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放心,回来给小娘买点好吃的。”
小桃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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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断章断大动脉上了!十分抱歉,再次认错!保证改。
第91章 谁的外室柔弱【拜谢读者们的支持!再拜!万赏加更!】
齐国公府,
贴身的嬷嬷正在给平宁郡主卸着钗环。
“郡主,今日杜家店来府上送时兴的料子,奴婢和杜家的聊了会儿天,得了些八卦趣闻。”
平宁郡主闭着眼睛道:“说。”
“杜家的说昨日去了宁远侯府,和宁远侯家的常嬷嬷聊天,得知徐家大姐儿带到顾家有一幅绣画绣工天成,无事的时候就专心研究呢。”
“嗯”
“杜家的就斗胆请命看一看,徐家大姐儿也允了。”
“如何?杜家的绣工可是在汴京数得上的,徐家大姐儿让她们看一看也能说明白些。”
“杜家的带了一位积年的老绣娘,说这绣工她见过几次!说是早年有一位巧手的闺秀送到杜家寄卖过,针法别致,只是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了。”
“倒也是一桩趣闻,几十年了,能再见到之前的针法!”
“是呀。”
“徐家的儿郎为何去宁远侯家可有眉目了?”
贴身嬷嬷帮郡主头部的穴位,缓解头皮的疲劳疼痛,道:
“奴婢让下面的使了些银子,从他们家四房那里套出了点消息。说是徐家姑娘的侍女冲撞了妾室,要被妾室的人绑了处理,徐家带去的健妇把妾室的人打了,把侍女救了。”
“嗯?徐家因为这事闹?”
“这等小事自然是不会的,是那绑人的婆子,死了。那妾室去哭诉,要徐家的健妇以命抵命。”
“哼!乱了尊卑了。主人院儿的人,妾室也敢动?”
“是。徐家的兄弟去闹了一闹,最后是交给白大娘子处理。”
“嗯,那徐家姑娘的人也就无事了。”平宁郡主说道,
忽然她一愣,眉头一皱问道:
“徐家怎么这么快知道的?他们两家离得可不近。”
“说是徐家陪嫁了两匹骏马,天没亮陪嫁来的徐家小厮就骑着去徐家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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