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羽重心长
“是我阿爸。”阿贵道。
“女的呢?”
“是一个考察队的人,她当年带了一支考察队来我们巴乃考察,神神秘秘的。”阿贵道。
吴邪暗暗点头。
那必然不是长得相了,而是真的陈文锦。
“和我们讲讲吧。”
阿贵吸了一口烟,不紧不慢道:“听我的消息,要钱。”
“这是一千。”
“一千?”
阿贵眼前一亮,他在村里一个个月都赚不到这么多,仅仅说个消息就能得到这么多?
这给的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小费都多。
想到王月半昨晩说怎么怎么有钱,他脸上的表情也没多大变化:“少了一点啊。”
“两千。”
“……”
吴邪咬了咬牙:“五千!”
阿贵都懵了。
这都快赶上他半年的收入了,实在是太多了。
“一万,我们身上只有这些了。”
“够了,够了零五零”。”
阿贵生怕吴邪反悔,赶紧应了下来:“云彩,还不给客人泡茶,记得用好茶。”
“知道啦,阿爸。”
王月半愣愣地看着云彩背影,直到吴邪捅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
“阿贵叔,您说吧。”吴邪道。
阿贵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来:“在我十来岁的时候,寨子里来了一支十几人的考察队。”
“带队的就是照片里的女人,叫陈、陈什么——”
“陈文锦。”
吴邪插了一句话。
“对!就是陈文锦。”
阿贵恍然,点头称是。
“当时我阿爸是村子里的联络员,所以负责接待。”
“考察队在寨子里待了六、七个月,这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在山里头跑,也很少和寨子里的人接触。”
“和他们关系最紧密的,就是我阿爸安排的向导盘马。”
“几个月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最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也就不需要向导了。”
“陈文锦只叮嘱盘马三天送一次补给,不能早也不能晩。”
“有一次盘马有事早去了一天,发现山里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死一般寂静。”
“他吓坏了,以为是遭了祸害,又不敢说。他自己一个人去找,找遍了附近的山都没发现。”
“可是第二天人就全回来了,就像没发生什么一样。”
“他还以为是山神作怪,直到考察队走了,才告诉了村里人。”
说到这阿贵停了下来,喝了一杯茶润润嗓子。
看到吴邪三人盯着他,这才继续道:“考古队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不久后。
阿贵的父亲因为此事成了村官。
他父亲就把相片挂在墙上以作纪念。
吴邪听完阿贵的讲述,既吃惊又无语。
阿贵只说了陈文锦来过,中途还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至于张起灵的消息完全没有。
王月半却是听得十分起劲。
在他看来十有八成是盗墓!
来都来了不顺手捞一点好处?
去西王母宫的时候,他顺手带了些明器,其中还有一幅破损的玉俑,零零散散加起也有一千多万。
天可怜见。
王月半从遇到吴邪开始,都不知道多久没钱进账了。
吴邪没在考察队中发现张起灵的信息,只好向阿贵打听张起灵的住处,那是楚光头告诉他的。
眼看天色还早,三人便就结伴同行。
木楼建在山坡上,后面贴着山。
窗户全破了,门锁得很牢,上面贴着褪了色的门神画,推了两把,连门缝都推不出来。
“小哥,有没有想起什么?”
“没有。”
“行了,光在外面看有什么用,我们溜进去看看。”
王月半观察了一下四周,走到侧面的山体上,通过窗户往里爬:“这里能进去!”
“走。”
吴邪带着张起灵一同钻进了高脚楼。
里面布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人住过。
楼内有一道木墙,将房间隔着两块区域。
吴邪三人往更里面的房间走去,在桌上的玻璃桌下看到了很多相片。
张起灵似乎受到了刺激,想起了什么一把将床板给掀开了,一个铁盒子出现在几人面前。
“这是什么?”
吴邪一脸好奇。
“会不会是关乎闷油瓶身世的信件、信物?”王月半有些激动,“看来我们是找对地方了。”
“那就太好了,先把它拿出——”
砰!
一只手突然穿墙而过,一把抓起铁箱子,从墙后面消失了。
张起灵猛然一惊,撞破窗户追人去了。
“卧槽!”
王月半瞪大了双眼。
“他娘的,是什么人?”吴邪忍不住大骂,“走,我们快追!”
两人跑出吊脚楼,只看见张起灵消失的身影。
赶紧向张起灵追去,还没追到张起灵,发现掉在地上的铁箱子。
“这是什么情况?”
“那人应该不是小哥的对手,所以丢下铁箱子跑路。”吴邪捡起铁箱子发现它格外的沉重。
“希望闷油瓶能把他抓住。”王月半道。
“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吴邪观察了一下,发现铁箱子用的是老式扭锁,很容易就能打开。
“吴邪!”
“恩?”
吴邪错愕抬头,发现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花。
两人的打扮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穿的皮衣皮裤,一看就知道是和阿宁一种作风的人。
“什么情况?”
王月半感觉很不对劲,这种山里怎么跑出两朵带刺的玫瑰:“你们是什么人?”
“把箱子给我。”
张海杏伸出手道。
“给我。”
张文杏同样伸出手。
吴邪“……”
王月半“……”
“要不,你们商量好了再说?”吴邪道.....
张海杏瞪了张文杏一眼,随即对吴邪道:“把箱子给我,我认识你的朋友张起灵。”
“你认识小哥?”吴邪脸上一喜。
“对。”
“你们和小哥什么关系?”
“一个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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