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抹橘色
芽衣虽然预感到她有话要说。
但没想到内容是如此的出乎她的意料。
“你说什么??!”
芽衣双眼瞪大,无比震惊的询问。
渡鸦说道:“我是说——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和原理——但我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恐怕就是圣痕计划的收尾工作了。”
“老实说,在被这么告知时,我也很吃惊……表情就和现在的你一样。”亿.
第116章 梅:我家凯文答应过我少吃泡面
芽衣说道:“这太奇怪了。在天穹市之后,世界蛇根本没有进行任何心的大规模实验。我以为凯文只是准备开始行动而已。”
渡鸦说道:“这就是我们视线的忙去啦。”
“盲区?”
芽衣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是胡狼放弃人体实验了,还是灰蛇打算投身慈善行业?”
渡鸦回答道:“是羽兔。”
“羽兔?”
她听过这个名字,但从未在世界蛇见到过她。
渡鸦继续说道:“你应该只是听过吧,没关系,我也好不了多少。”
“根据灰蛇的说法,在胡狼进行尝试的同时,羽兔也在以自己的方式,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重排了圣痕计划的执行蓝图。”
“就像我所说的——现在,整个计划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芽衣问道:“……所以,她究竟做了什么?”
渡鸦说道:“百闻不如一见,你待会儿就会明白的。”
她转过身,数着街边斑驳的门牌号,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1982……1983……1984。在渡鸦敲过门后,一位穿着吉拉巴袍的老人从宛如废墟的小院中走出来,接过了她递送来的手机。
这位老人熟练的带上蓝牙耳机,在手机上拨出一个号码,便一言不发的将它揣进口袋,于小院的一处水泥墩上坐下。
芽衣问道:“……他在做什么?”
渡鸦回答道:“等候入梦。”
“入梦?”
渡鸦解释道:“对,字面意思的做梦。通过世界色的技术,他可以随时随地进入自己的梦境。”
芽衣还是不懂:“可是,这和圣痕计划又有什么关系?”
渡鸦说道:“别急。你很快就能看到了。”
坐在小院水泥墩上的老人此刻双目轻闭、鼾声微起。
他的周身逐渐被一团紫色的荧光所笼罩——
并在下一个瞬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一个物理实体、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就这样因为某种无法解读、因而看上去犹如魔法的技术,丧失了其身在数据空间的幺正性。
“这是???!”
芽衣被惊住了。
渡鸦解释道:“他的梦境和圣痕空间融为一体——羽兔告诉我的说法。你是律者,或许可以自己验证一下真伪。”
“验证?”芽衣现在完全是蒙圈的。
渡鸦说道:“你刚才不就验证过我交给他的那部手机吗?”
芽衣无奈的说道:“……我是雷之律者,不是识之律者。”
渡鸦笑着说道:“是吗?可如果你不跟上来,那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话音落下。
渡鸦走向刚才老人凭空消失的那个位置。
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划动了两下——一扇似曾相识的空间门兀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你不是想要跟踪我吗?这扇门能持续存在十分钟左右。想跟上来的话……请随意。”
“另外,原地的善后工作就拜托你啦。”
说完,渡鸦就门扉,直接走了进去。
芽衣还在犹豫是否要进去。
就看到了所谓需要善后的工作。
数个虚数造物,突然爬了出来,四周查看一番后,就朝着唯一的活物芽衣攻击过来。
轰!!!
一声雷鸣。
这些虚数造物全部死亡。
芽衣也是来到门前。
在不久前的往事乐土中,在那上百个日夜中,类似质感的空间门几乎构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在那段迈向过去的旅途中,它们总是沉默的矗立着,像一双双饱经沧桑的眼睛,观察着上下五万年的喜怒哀乐。
但此刻——
眼前的这座似而非的门,只能让芽衣感受到一种毫无悲喜的空洞。
犹豫一番。
“……无论如何,停滞不前没有意义,世界蛇——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吧。”
她直接的跨过了门扉。
提瓦特大陆。
看到这里纳西妲忍不住在聊天区发了个消息。
【纳西妲】:“所以……圣痕计划到底是什么啊?”
【温迪】:“看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圣痕计划是什么吗?”
【派蒙】:“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圣痕计划到底是什么,他们到底准备干嘛呀?”
【温迪】:“哦~原来小派蒙也不知道啊?”
【派蒙】:“卖唱的,既然你知道圣痕计划是什么,那你倒是说出来啊!”
【温迪】:“不用着急,我想这曝光系统会解释的。”
【派蒙】:“你说解释就解释,你以为系统是你家……”
嗯?
派蒙突然注意到……
这芽衣明明应该是跨越空间,进入到了那一边才对。
但……
画面怎么来到了乐土里面?
不对!
不是乐土,她定睛一看,竟然是五万年前。
同时,温迪在聊天区也发道:“看,这不是来了吗?”
画面中。
“……啧。”
梅比乌斯发出不满的声音,将手中的棋丢在棋盘上:“不玩了。和你下棋,根本就没办法赢。”
维尔薇说道:“唔,是这样吗?我觉得……只要你想,你一定有一万种办法可以赢过我吧,梅比乌斯。”
“比如说——在自己的脑子里装一个专门用来做这件事的芯片?”
梅比乌斯靠在桌子上,眼睛还盯着棋盘:“呵。那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么,维尔薇。”
维尔薇说道:“好吧,确实没错。但从另一方面来看……你还真是讨厌失败呢,梅比乌斯。明明你的圣痕计划被推倒重来了那么多次。”
梅比乌斯说道:“那不是我的计划。它之所以难产,只是梅在频繁修改战胜崩坏的定义,仅此而已。”
“她一贯喜欢定义,你不觉得么?就像上次那份五种平行真理的报告——我反正不觉得台下的那帮家伙真听懂了她说什么。”
这时,一道不属于两人声音回应道:“重要的是你听懂了。而你面前的这个维尔薇——她应该也能听懂大半。”
梅比乌斯轻笑道:“呵。那可是在基地礼堂里举办的全体报告哦?看见埃尔文那种绞尽脑汁、仿佛想用小学数学去理解微积分的样子——我都替他可怜。”
“为什么非要定义崩坏?把它当做原始概念,反过来定义人类不是更方便吗?”
“……嗯?”
她这是才注意到,坐在对面的维尔薇……好像一直没开口。
不确定!
再问问:“维尔薇,你刚才没说话啊。”
“噗~”
努力憋笑的欺诈师无言的耸了耸肩膀。
梅比乌斯朝着自己身后看去,梅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她继续说着:“我不是让埃尔文他们真的去理解诸如这些复杂的概念。即便是苏,要理解自己从未涉足的领域也需要不少时间。”
“但我认为有一件事是当时必须要去做的——”
“那就是让大家意识到,崩坏并不是一种神秘到无法理解的东西。它只是太复杂了,仅此而已。”
“我相信,定义崩坏……远比定义人类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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