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抹橘色
“就像幽兰黛尔说过的那样——世界其实是一张画布，它的美丽取决与我们每一个人在上面涂抹的颜色。”
布洛妮娅说道：“嗯。就像理之律者其实是三十万人共同的思想一样。”。
第148章 未能完成的羽化的律者实力很差
芽衣思考着：这也是……爱莉希雅坚持十三英桀缺一不可的原因吧。
“好啦！”布洛妮娅提起精神说道：“回忆太多历史，倒也无法给现实提供更多帮助——我们是时候动身继续寻找线索了。”
“……嗯。”
三人再度开始寻找起来。
有着两人的协助，布洛妮娅很快就又找到了一个传送门。
她没有犹豫，直接伸手触碰，记忆也是瞬间涌入脑海。
诗人说，只有活在当下的人才会被世界祝福。这样的人能从命运的偶然波动中汲取营养，就像青草从不拒绝露水给它带来的养分。
当春天到来的时候，人们大可不必还停留在冬天里。毕竟只有人们自己恢复了纯洁，他们也才能发现自己邻居的纯洁。
半个多世纪前，瑞士圣莫里斯的郊外——
埃玛普朗克在草地上拉着小提琴，询问道“怎么样，卡尔？我的技术，没退步太多吧？”
卡尔说道：“不如说，比起从前，你的琴声更有味道了。”
埃玛普朗克不由露出笑意：“是吗？你现在很会哄女孩子开心嘛。”
“唉呀，好不容易等到你开窍的这一天，你的表妹却要到大洋彼岸开始新的生活了。”
“来——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挺不好受的呀？”
“那当然多少有一些了。”卡尔有些憨厚的笑了笑说道：“毕竟，你一个人去新的国家生活肯定不容易嘛。”
埃玛普朗克笑着道：：“好吧，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战争终于结束……我要去普林斯顿开展新的研究，你也要启程去柏林承担心理医生的工作。”
“以后的生活多半只会越来越忙碌吧。”
卡尔目光投向远方说道：“这个世界曾经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能在它重新启程的时候出一份力，对我们的人生来说就是一种幸运。”
埃玛普朗克说道：“你啊……总是在这种时候就自顾自的严肃起来了。”
“我们沙沙作响的树叶用自己的声音回答狂风暴雨。而沉默的你是谁？”
“我不过是一朵小小的花。”
“——怎么样，这句诗很适合你吧。”
记忆画面消失。
布洛妮娅说道：“布洛妮娅在照片上见过……她是逆熵的创始人之一，玛普朗克教授。”
琪亚娜说道：“也就是——爱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的老师？”
布洛妮娅点点头说道：“嗯。而且……她似乎和第一任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之间也有某种复杂的关系。”
“不过，竟然连那位卡尔古斯塔夫的记忆也散布在这里——”
“理之律者的核心，果然进入了一种非常麻烦的状态。”
芽衣连忙问道：“具体是指什么？”
布洛妮娅回答道：“卡尔古斯塔夫是构成理之律者核心的三十万份之一，而且很有可能是最初的那一份。”
“也就是说，他不仅是瓦尔特乔伊斯这个存在的源头，也是理之律者最初的起点。”
“所以，我们能得到的结论或许是……在圣痕计划的影响下，理之律者的核心在物理意义上已经分裂解体。”
琪亚娜震惊道：“分裂解体？”
布洛妮娅说道：“啊……这件事也没有听上去那样可怕，理之律者的核心原本就是由三十万种思想共同构成，理论上，其中的每一份都有退出的可能。”
“但理之律者毕竟是一个统一的概念，因此无论是两位瓦尔特先生还是布洛妮娅，我们都具备驾驭这三十万种思想的能力。”
“所有，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何让这分布式的律者核心摆脱圣痕计划的影响。这样一来，布洛妮娅也就有机会顺势恢复力量。”
琪亚娜好奇道：“但芽衣和我并未遇到这种困难——啊。是因为我们的律者核心并不是你所说的分布式的吗？”
“……或许不仅仅是这样。”布洛妮娅摇摇头猜测道：“和琪亚娜还有芽衣的情况不同——布洛妮娅，并不是一名经历过羽化的律者。”
说着，她回想起之前与瓦尔特杨对话的场景。
她向瓦尔特杨询问着“……理之律者的核心，从未经历过羽化”
瓦尔特杨点点头说道：“是的。毕竟从一开始，瓦尔特乔伊斯就是一名为人类而战的律者。”
“他凭借那三十万份思想抵抗住了崩坏对人格的侵蚀，将原本会毁灭文明的力量转化为人民的护盾。”
“也因此——与其他的律者相比，理之律者，是一种更加特殊的存在。”
“多年以来，逆熵想过很多办法，试图提高这颗核心的输出功率……但从结果来说，我们收效甚微。”
“迄今为止，乔伊斯在最后一战中所呈现的力量，我们仍然难以企及。而如你所见——”
“在长空市经历了羽化的芽衣……如果只按观测的输出功率计算，她的极限不仅远远超过你我，甚至也必然在乔伊斯之上。”
“结合其他证据，爱因斯坦得到了我们目前的结论——瓦尔特乔伊斯的诞生与所谓的羽化无关，理之律者核心的状态与你们熟悉的渴望宝石并无本质区别。”
布洛妮娅再度询问道：“即使你曾经实现过与这颗核心完全同步？”
瓦尔特杨点点头说道：“嗯。我奇迹般做到的那件事，也只是接近了乔伊斯的力量，仅此而已。”
布洛妮娅说道：“……这样说来，难道迄今为止，我们都不曾使出这颗核心的全力？”
瓦尔特杨说道：“从芽衣的例子看，事实很可能就是如此。但如我所说……这颗核心本身特殊性，也使得芽衣的案例无法直接复制到我们身上。”
布洛妮娅说道：“布洛妮娅觉得，这并没有关系。既然这颗核心的特殊性帮助过乔伊斯，也帮助过我们……那么它的存在方式就是最好的。”
她将瓦尔特杨的话全都告知了两人。
而后说道：“正如瓦尔特先生说过的那样，理之律者的核心并不如芽衣的稳定。”
“但从好的一面来说，找回理之律者的力量，或许与对抗羽兔的方法其实是同一件事。”
“……嗯？”琪亚娜还是不理解。
布洛妮娅继续说道：“只是或许而已。算是一种……直觉？”
“？”芽衣也听不懂。
布洛妮娅继续说道：“——也许理之律者的存在方式，其实与圣痕计划本身颇为相似。”
“综合世界蛇的各种说法……圣痕计划将以梦境综合人们的意志，进而支配终焉，这件事听上去充满了不可思议，像是一个神话——”
“只是，如果我们用理之律者诞生时的状态去与它比较呢？”
芽衣问道：“你是说……三十万人的思想？”
布洛妮娅点点头说道：“嗯。律者核心中的他们，是分布式核心的构成单位，可以说既是理之律者、又不是理之律者。”
“从这个角度联想，我们或许可以认为，正是由于这种结构上的相似性，圣痕计划对理之律者核心的影响，才会比对其他核心的影响大上许多。”
“甚至，我们可能不是被圣痕计划——反倒是被理之律者的核心困在了这个状态。假设果真如此……”
“那么羽兔所做的事，可能就是趁虚而入，刺激理之律者的核心，使其人为离散，让它更接近于圣痕的存在方式。”
“你们还记得幽兰黛尔的说法吗？在受圣痕计划直接控制的空间里，更接近于圣痕的存在会自发的将它扩张。”
“虽说虚数空间中的不动点——也就是律者核心可以逆转这种扩张，但如果是由许多不动点组成的一张网……”
“或许我们反而会像蜘蛛的猎物一样深陷其中，动弹不得。”
琪亚娜挠挠头，一时间也不知道办：“可是，要怎么确认这一点呢？我们似乎缺少一些实际的切入角度……”
芽衣说道：“我之前好像提到过——曾经有一位名叫千劫的英桀，为寻找类似的问题的答案而不断破坏往事乐土本身的构造。但乐土毕竟是数据空间……”
琪亚娜说道：“那如果是现实空间，不就可以用空之律者的力量来尝试了吗？如果这不是会无限延伸的迷宫，而只是一张固定的网，我们就可以找到它的弱点。”
芽衣说道：“可是，这样的弱点，究竟会是……”
“等等，难道说弱点其实就是我们接触的记忆本身？”
布洛妮娅说道：“……确实有可能，如果要破坏一张网，我们必然要针对丝线动手。”
“虽然这样做可能非常困难——但琪亚娜，下一次，你妨试着在这些记忆中调用空之律者的权能，看看能破坏什么。”
琪亚娜答应道：“……我明白了。不过，布洛妮娅——我想你应该明白，像你这样的做法，有可能真的会破坏理之律者过往留下的记忆。”
“即使这样，也没有问题吗？”
布洛妮娅点头说道：“嗯。没有问题。不如说——”
“布洛妮娅相信理之律者的韧性，也相信这份韧性会带来打破现状的契机。”
“所以……如果有机会，就放手去干吧，琪亚娜。”
琪亚娜点头答应下来，说道：“嗯。交给我吧，布洛妮娅。”
话音刚落。
芽衣就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问道：“所以……那个人，就是瓦尔特乔伊斯？”
布洛妮娅说道：“嗯，布洛妮娅曾经在梦中见过他很多次，但他从来都不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默默的走着自己的路，静静的看着布洛妮娅，仅此而已。”
三人立刻跟了上去。
经过一个转角后，视觉瞬间开阔起来。
布洛妮娅说道：“果然……这里还有更多记忆。”
琪亚娜看着传送门，询问道：“那么——要针对它，进行我们刚才所说的尝试吗？”
布洛妮娅点点头说道：“嗯，不过，琪亚娜……你是不是一直有什么在意的事？”
芽衣也说道：“是啊，刚才我们看到乔伊斯身影的时候，你似乎也有什么话要说。”
琪亚娜说道：“……我不太清楚该怎么表达。从我的感受上说，那个身影蕴含着的情绪十分复杂——”
“.——他有像瓦尔特先生的地方，有像空之律者的地方，甚至有像西琳的地方。总之，以我的感受而言……那不单单是理之律者力量。”
芽衣说道：“……是羽兔的影响？”
琪亚娜摇摇头分析着说道：“这应该是最可能的一种原因吧。羽兔的身份，或许比她自称的情况要复杂得多。”
上一篇：雪月城卖罐子，李寒衣上门
下一篇：诛仙：我酒剑仙，青云门签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