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眠一百年
所以只能另想办法,假装邀请徐君宇来家里工作,随后斥重金请他给自家大小姐做思想工作。
柳昔月的性格确实很怪,只要徐君宇离她稍微近一点,她的情绪就会好不少,至少不会要死要活了。
死心,那自然是不会死心的。
机会,那更是没什么机会。
柳循月以她那独一份的善良,和对丈夫的绝对信任,默认了这种现状。
而徐君宇作为家中顶梁柱,需要柳昔月那位企业家父亲为他提供的优厚薪资养家糊口。
而柳昔月虽然不死心,但也没做什么实际出格的举动,顶多就是当个痴女看着徐君宇发呆。
这种“诡异”的状态就这样维持了下来。
“呃...”
听到这里,徐秋白是有点不知所措的。
非常新颖的关系链。
“后来呢?”
“后来啊...”
讲到这里,柳循月的目光突然蒙上了一层迷雾。
“后来君宇就离开了,是车祸。”
徐秋白全身都绷紧了。
他忘了这一茬!
算算时间线,小柳她爸就是在婚后不久去世的。
“具体...是怎么样的?”
徐秋白轻轻拍了拍柳循月的肩膀,但她只是笑了笑,表示自己已经走出去了。
“那天是十年以来的特大暴雨……”
简单来说就是,柳昔月家在市中心,而二口子住的地方在郊区。
柳昔月家里人也很鬼,故意不给徐君宇提供家属住宿房,只给他拨了一个单人休息房。
目的就是为了延长他的通勤时间,让他少回家,说不定潜移默化就,事情就有了转机。
但徐君宇意志相当坚定,每天必回家,两口子为了给即将出生的孩子攒钱,也没有选择搬去市中心。
就在暴雨的那一天,意外发生了。
徐君宇加班到很晚,公交车已经停运了。
原本柳循月也建议他今晚就在市中心过夜,但在二人在电话里交流的时候,徐君宇听到了柳循月身体上有点不舒服,于是他毅然决然地选择打车回家。
而就在回家的路上,路面过于湿滑,出租车在路上翻车,徐君宇重伤抢救无效死亡,出租车司机重伤成植物人,至今还未苏醒。
徐君宇这一走,后续的情况立刻变得复杂了起来。
无论是柳循月还是柳昔月,都陷入了极度的悲痛状态。
但有一伙人却暗自开心。
那就是柳昔月家里人。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最好”的结果!
那个人死了,柳昔月有机会重回正常的人生轨迹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柳昔月虽然悲痛万分,但她却并没有轻生的念头。
在那样的极端情况下,她率先出现的想法可能是“这下和柳循月平等了”。
不用再自卑,不用再自我怀疑。
双输也好过单赢。
人性有时就是如此。
而在这种情况下,柳昔月家里人更是下出了一步“狠棋”!
柳昔月那位叱咤风云的企业家父亲拒绝给出任何抚恤手段。
理由是他们一直都在劝说徐君宇住在市中心,他不听那就没办法了,自己这边没有责任。
随后他冻结了女儿柳昔月的所有账户。
想私自给柳循月拿补偿?
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接手家族产业吧,生意继承好了,自然就有钱了。
柳昔月短时间内当然做不到。
所以柳循月能拿到的只有入职时购买的意外保险赔偿款。
但那时怀有身孕承受丧夫之痛的柳循月的苦难还不止于此。
同时出事的出租车司机家属找上门,要求柳循月给出赔偿。
理由是那天司机原本都准备回家休息了,是徐君宇非要让他在极端天气加班,他理应承担责任。
“这不扯淡吗?她们哪有证据证明是小柳他爸强行让他加班的?”
前面的内容徐秋白姑且还能平静听完,但到了这里,他是真忍不了。
柳循月只是摇头。
因为司机家里上有70多岁的卧病在床的老母亲,下有即将上大学的一对儿女。
家庭条件方面更为艰苦。
所以柳循月并未与她们争论,只是将意外保险赔偿金给了司机家属,争取能让他早日醒来。
徐秋白气的牙痒痒。
善良的人,就该受这种委屈吗?
谁家条件不艰苦?
就小柳那一系列细节习惯,她在上大学前绝对没有过过一天富裕日子。
甚至时到今日,柳循月每个季度都会给司机家属一笔钱。
二十年了,这早已是一笔庞大的款项。
这就是柳循月明明有出色的知识背景和工作能力,却仍旧只能和女儿过较为清贫日子的原因。
“柳昔月呢?她就一直袖手旁观?一点表示都没有?”
“小白你别气...昔月也有自己的难处...”
“难在哪里?难在有个掌握亿万家产的爹?难在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
徐秋白话刚出口,就听到不远处有高跟鞋跌了一下的声音。
转头一看正是柳昔月。
她正带着几位老同学过来,正好听到了徐秋白的话。
柳循月的往事讲述暂时告一段落,上前和老同学寒暄。
徐秋白狠狠瞪了一眼柳昔月。
这一瞪,则又让她脚下不稳,扶住了旁边的墙。
她完全不敢和徐秋白对视。
那你就等好吧,后面有你好果子吃的。
徐秋白心中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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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给右手手腕扭伤了,贴了四天膏药今天才好一点)
(吃饭都只能用左手==)
第285章 所谓的老同学聚会
柳循月上前和老同学们打招呼。
“又是五年过去了,柳循月你真的一点点都不显老啊们,还是那么漂亮,不像我们,哎——”
“我听志刚说,你重回江沪这边工作了,现在在哪个单位呢?”
“哦哟,就在我们母校啊,那可真是相当好的工作了,咱们母校这些年来发展可太好了,我们这种的,想回去养老都没资格。”
“那可不嘛,你忘记咱们循月的导师是谁了?虽然现在估计退休了,但她老人家可是副校长级别的,当年那可是独宠她一人的!”
……
中年人之间的寒暄总是聊不出个什么花样来。
并且徐秋白能清晰地感觉到,柳循月在男女群体里的印象并不一样。
有位女同学话里明显带着一点酸溜溜的味道,恶意倒是没有,只是有种因岁月发酵产生的不甘。
至于男同学群体,则是那种时隔多少年,当年的“白月光”还是威力不减的感慨。
以至于徐秋白好一会才被这些人注意到。
“啊?!”
“这位不是酒店的服务生吗?!”
“等等,君宇?!!”
徐秋白懒得现在解释,因为宴会厅里面还有一批人,这点逼事还得解释两遍的话,他怕柳循月累着。
一扯柳循月的袖子,打断她的开口,徐秋白又转头给了柳昔月一个眼神,目标直指宴会厅大门。
这老娘们倒是够聪明,赶紧招呼这些人:
“咱们进去聊,大家还等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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