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有意错字
石子陈低声说:“在‘这里’有个秘密教派,他们宣称整个世界是一只喝醉的老猫在梦中创造,在这个世界,鱼是至高无上的,只有被老猫允许的人才能吃鱼!”
路南行说:“我一开始以为这是假的,直到我看到很多饭馆都没有鱼。”
鸡鱼肉蛋,是饭馆最常见的菜肴。
无鸡不成宴,无鱼不成席。
一家普通的饭馆,怎么能没有鱼?
但“这里”偏偏是没有鱼。
“所以,这个神教说的是真的?”路南行又问。
“也不一定!”石子陈说:“也可能是这里风俗比较特殊,不喜欢吃鱼,神教只是在夸大其词。”
神教荒诞的创世说,让人很难相信神教。甚至让人怀疑所谓的神教,是不是几个人在恶作剧。
但石子陈知道不是,他们这些调查员在调查局经过特殊的培训,能让他们可以靠着冥冥中的感觉来判定某种东西。
如果他们感觉这个东西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
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有这种特殊的“本领”,他们才能成为调查员。
“好!交给我了!”路南行点了点头,他们之间分工明确。
“这里”有太多的秘密,每一项秘密都会让他们更加了解“这里”。
第十杯葡萄芋圆波波喝完后,冰王店里的何平扬声对他们两个说:“两位先生还要点其他的吗?马上我就要打烊了。”
言下之意,是赶人关门了。
现在的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平常情况下,他十点半就关门了。
今日店里的客人没有走,他总不能撵人吧?
看到他们两个喝完,他才委婉的开口。
石子陈起身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
眼前的小伙二十多岁,就要上班到晚上十一点钟,比他们这些人也不遑多让。
多少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石子陈与路南行就来到门口,让何平收拾店面关门。
何平感觉这两个真是怪人,大晚上的跑到店里谈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们就没有家吗?
直到听到他们讨论到“神教”,何平才竖起耳朵,警觉了起来。
他一边把店里的卫生打扫干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两个人在谈话。
十一点多的街道很安静,让他可以轻易听到外面的两个人谈话。
石子陈叮嘱道说:“……人生不过是喝醉之后的一场梦,不要在乎那么多,喝酒就行了。这是据我了解,神教的教义。”
路南行说:“听起来好像酒蒙子搞的!”
酒蒙子就是喜欢宣扬酒的好处,实际上他与石子陈都不怎么喝酒。
喝酒会麻痹神经,影响他们的判断和工作。
若是在现实之中,他对这样的言论嗤之以鼻,可这里是“梦之城”,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老猫、梦、世界,这几个关键词,让人不得不联想。
“你回去吧!我就在这里把这些看完。”石子陈对路南行又说道:“明天一早我就找家企业试试。”
他们的前辈在这里经营了很久,让他可以任意进入一家企业。
路南行说:“就在这里?”
他们在这座城市里有居住的地方,不必在马路上看资料。
“就在这里!时间虽多,但不能浪费在无意义的地方。”石子陈说。
他就是这样的工作态度,在现实中,他都可以为了一件事熬一整夜,何况是在“这里”。
在“这里”熬夜只会掉头发,并不会猝死。
路南行说:“石哥好拼,感觉给我上压力了!”
石子陈一笑说:“别这样想。你应该这样想,我多干点,你少干点,不就好了。”
工作就在那里,有人多干了,有人自然少了。
如果有一个人多干了,其他人也跟着多干,那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好!那我走了!”路南行说道。
“一路顺风!“石子陈点点头说。
他看着路南行走了,就在坐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上,凑着门头灯与路灯看着手里的企业资料。
他不远处的何平,收拾好冰王店面的一切,把卷闸门关上,就离开了这里。
在路上的时候,他用手机调用了店面的监控,再把监控发给了神教之中的“黄颡鱼”,并附带上了一句话。
“有两个怪人在调查我们。”
“黄颡鱼”那边很快就回复道:“知道了。”
之后,他就来到不远处的大排档里,要了午夜里的一碗面,几个串,两瓶啤酒。
伟大的万能的神曾经教导他们。
人应当每周一次,喝一次酒吃一次大餐。如果与朋友一起,那是极好的。
如果没有朋友,一个人也要享受大餐!
第9章 蠢材
石飞又又醒来了。
他在一个山洞之中!
阳光从山洞上面照下来,让他看清楚,自己好像在一个井一样的山洞之中,山洞的底部大约方圆十几米。
那圆圆的洞口,他看着感觉好像有几十米?或者上百米高?
高的他看不清。
“醒来的那么慢!年轻人不太行啊!”
这是,他才注意到,在他不远处的阴影之中,有一个人。
一个浑身黑袍,看不清样貌的人。
“这是……你是……”石飞几乎以为自己又做了一个梦。
“这里是困狗洞!”那个人说话的声音比较苍老,好像一个老人:“狐会把敌人丢在这里,看着敌人慢慢死去。”
石飞抬头看着洞口说:“狗?慢慢死去?”
显然,蓝蓝没有杀了他,只是把他丢在这里。
至于“困狗”的“狗”,不言而喻。
老者说:“这里唯一的出口,就是那个洞口,只有绝顶的轻功,才能飞上去!”
石飞说:“你做不到?”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露出自己的胸膛,他肩膀下方有两个巨大的伤疤,那是琵琶骨被穿过的痕迹。
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沉默在两人之中。
石飞不知要说什么,老者也没有什么想说。
不知过了多久,从洞口忽然顺着洞口边缘的山壁上,顺下来一包东西。
石飞打开,那是干粮与水,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活下去,我在想办法!”
清秀的字迹略带潦草,除了青青,还能有谁?
老者拖动着自己的身躯,颤颤巍巍的拿过干粮和水,吃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石飞和他手中的字迹,说:“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
“明白狐的恶毒!“老者坐在山洞的另外一边的阴影里,吃着干粮,
阴影完全遮住他的身影,他说:“他们明明可以把人饿死,却偏偏隔三差五丢下来干粮与水。”
“就好像饲养的小猫小狗一样!”
石飞说:“可不是还活着吗?”
老者说:“那才是最恶毒的,虚假的希望。”
死了,就是一了百了。
活着,才是虚幻的希望。
老者用过来人的语气,说:“你手中的纸条也是!”
石飞沉默了。
给予绝望并不恶毒,恶毒的是给予你希望,然后让你亲手掐灭这个希望!
在绝望与希望之间摇摆与煎熬。
这张纸,真的是青青所写?
他是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
他是选择等,还是放弃这场梦?
石飞在沉思。
又过了很久,久到洞口的阳光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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