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狐朋
阿鲁巴撕心裂肺的吼声传来,他的四肢被切掉,然后本人被扔进了什么池子里。
卫宫切嗣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在这个池子里,许许多多的像他一样被砍掉四肢的魔术师,这群魔术师在用那没有牙的臭口扑咬着对方。
在这里,他看到了他的老朋友荒耶宗莲。
老白不会一直开着千里眼,所以他也不知道在这误打误撞之中,荒耶宗莲被他一遍卷了进来。
从FZ到Fsn : 第三十六章 被想不起名字的白纯里绪
这些被卸掉四肢的魔术师们的嗅觉乃至味觉并没有出问题。
这种又臭又恶的味道让阿鲁巴十分笃定这是排泄物。
可这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四肢与反抗能力。
在被投入其中的时候,阿鲁巴就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所谓的“重生池”是怎样的存在了。
这其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们强制饥饿,他们为了活下去不顾一切的吞食着人中黄。
对于这群被折磨了些许日子的魔术师来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这宛若人间地狱一般的地方,一能引起他们兴趣的就是这些新来的魔术师。
或者说,在这里顽强求生的唯一乐趣也就是新来的魔术师了。
除了那臭不可闻,但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吃的人中黄外,这新来的魔术师的热狗想必也是十分曼妙。
他们虽然没有了四肢,但他们还有热狗啊?
他们完全可以将热狗当做那些臭不可闻的“美食”以外的餐前甜点。
相比于那些令人恶心的屎尿屁,他们更愿意去吃同性的体液。
不用说白明这样的狗驴更是喜欢随便添加些什么东西的。
在这重生池的场地魔术内,他还添加了类似于爱之灵药的效果。
待的时间越久,陷入的情况越深。
取向也好,精神也好,一切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扭曲。
“呜啊啊啊啊啊!”
被投入其中的阿鲁巴在意识到这里并不对劲以后,立刻间嘶吼起来。
但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任何用处,就算荒耶宗莲在这里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荒耶宗莲,你要对我做什么!呜啊啊的!”
这200多岁的老和尚不语,只是张开了那早就被打没了的嘴,用牙龈对准了阿鲁巴。
又有阿鲁巴不认识的魔术师用那满是臭气的恶口堵住了阿鲁巴的口鼻。
这里是地狱啊!唔啊啊啊啊啊!
发不出任何声音的阿鲁巴表情扭曲。
“唏,真是丑陋。”
白明远远的看了一眼,任由阿鲁巴被疯狂的人群淹没。
就和两仪式相约着在夜晚散步——两仪式本身是特别喜欢在夜间散步的,顺带路过便利店的时候还会买两盒哈根达斯。
◇
夏天的夜晚是舒爽的,不管是气候还是晚风,都令人心情和畅。
两仪式与白明一同走在街道的旁边静静的享受着夜晚的宁静生活。
兀得,两仪式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你说…自杀是正确的吗?”
这个疑问自打巫条雾绘选择从高楼坠落自杀以后就缠绕在两仪式的心间,无法忘却。
不管是两仪织还是巫条雾绘,她们选择自杀的行为都让两仪式感到了无法理解。
“仙道贵生,不过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
“哦,那些魔术师未来会怎样呢?”
“如果渴望得到救赎与解脱的话,应该会自杀吧?”
白明对于那些被扔在重生池里的魔术师并不关心,“我也不可能一直让他们这样痛苦下去,可能随便找个什么时候就弄死他们了吧。”
两仪式淡淡回应一声,随后不再言语。
两人出发的地点较为偏僻,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逐渐靠近了带有喧嚣的大马路。
五光十色的灯光以及喧闹的行人让这冷清的氛围一去不返。
两人所走的方向是两仪式公寓所在的地方,途径便利店的时候,两仪式本来想去买一些东西,可走到便利店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
“你上个月买的我还没吃完。”
两仪式本来就不是很爱吃冰冷的东西,如果不是为了克服自己的弱点,她绝对碰也不会碰一下。
“对了。児9冥午san捌 器仪删”
两仪式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今晚的话就留在我那边吧。”
“怎么了?”
“有事想说。”
“好。”
◇
两仪式想要说的是在1995年夏天时候的事情。
那是一个夏季的尾声。
月色入户,两仪式欣然起行,她总是喜欢在寂静的夜晚独自走在寂寥无人的街道上。
这样寂寥无人的街道能够唤起她心中的不安,但偏偏是这样的散步算是她唯一的嗜好。
那年的她刚刚16岁。
高中一年级的少女就读一所平凡的私立高中。
对于两仪式来讲,无论读哪所学校,反正都只能留在宅邸里,学历也就毫无意义。
那么,还是进入距离最近的高中,缩短上学时间会有效率得多。
这样的观点至少对于当时的两仪式来说是这样认为的。
这段时间的两仪式内心是烦躁不安的。
从3月到夏季的末尾,在这长达多半年的时间里,两仪式被白明喂养的太好了,以至于少女有一种稍微有些离不开对方的感觉。
讨厌人类甚至讨厌自己的她因为白明的行为感到了不安,就在这样的恍惚之间,两仪式看到了一个行为诡异的人。
不知怎的,女孩儿选择跟了上去。
从巷弄走到更加深邃幽暗的地方,那里已化为一个异世界。
来到尽头的巷弄不再是道路,发挥了密室一般的作用。
即使在白天,这条被建筑物墙壁所包围的狭窄小路应该也是阳光照射不到的空间。
在这个可称为都市死角的隙缝里,原本应该住着一名流浪汉,现在却不见踪影。
左右两侧的褪色墙壁,被人刷上了崭新的油漆。
有什么东西将连道路都算不上的幽暗小巷变得湿漉漉的,16岁的两仪式不由的耸了耸鼻子。
这里曾经的样子对于她来说其实算不上陌生,但现在却是无比的茫然。
原本那时带有腐烂水果味道的气味在此时发生了变化,那是浓郁血气的味道。
地上令这少女感到湿漉漉的是人的血液。
那些并非是油漆,而是血液。
在血液的中央躺着一个人。
是那本该住在这里的流浪汉。
看不见尸体的表情。
他没有双臂,双脚也从膝盖以下被切除。
他如今已非人类,化为仅会泼洒鲜血的洒水器。
人不是两仪式杀的,但两仪式感到了身体的颤抖以及那种兴奋感。
两仪式的暑假就此完结了。
并且高一年级也就这样结束了。
因为少女的性格过于冷淡,再加上谁也不想理的行为,在学校的那些同学并没有选择自讨没趣。
而本就喜欢安静的两仪式更是乐的清闲。
因为多了一个会唠叨的白明的投喂,两仪式并不需要像原本那样天天吃西红柿三明治。
过于丰盛的料理让两仪式成为了在高中午餐时间其他男女的口中的资谈。
不过并非是说两仪式本人怎样,而是单纯的猜测少女今天的饭是什么。
在秋天的时候,杀人案加剧了,一个月发生了四起恶性杀人案件。
然而日本警方根本找不到相关的嫌疑人,甚至连对方的作案动机都没有找到。
毕竟这些被害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共同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出门遇害。
然后有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裤,白衬衫面貌没什么特点的高年级学长和她说了一段神秘兮兮的话语。
当时的两仪式还不怎么在意那个没什么特点的家伙,但到了现在的1998年,她不得不去在意当时发生的事情。
毕竟随着她的出院,停了好几年的杀人案忽然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