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你哥咋天天揍你? 第30章

作者:留半截烟头

秦淮茹身子一僵,没敢回头。

婆婆的辱骂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她心里又气又苦,知道贾张氏纯属无理取闹,可她不敢顶嘴。

在这个家,她只能忍着,把委屈咽进肚子里。

……

何卫国和雨水很快来到派出所。

“同志,给自行车上牌在哪个窗口?”何卫国进门就问一个路过的民警。

“上牌?去治安科。”民警指了指里面。

“谢了同志。”何卫国点头道谢,带着雨水找到治安科办公室。

“笃笃笃!”

何卫国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何卫国推门进去。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民警,抬头看向他们:

“同志,办什么事?”

“您好同志,给自行车上牌。”何卫国说明来意。

那年轻民警看着何卫国,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探究,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眉头微蹙。

何卫国被他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同志,我脸上有东西?”

“啊?哦!没有没有!”民警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就是……我看您特别眼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所以有点愣神了。”

他又仔细看了看何卫国,还是没想起来。

何卫国看这民警确实没什么印象,但还是客气地说:

“我叫何卫国,家住南锣鼓巷95号院。”

“南锣鼓巷……95号院……”年轻民警喃喃着,突然眼睛一亮,猛地站起来,脸上露出惊喜:

“哎呀!我说呢!何卫国!你是何卫国!咱们那片儿的小霸王啊!”

“我是陈晓东!隔壁97号院儿的!小时候咱俩经常一块儿钻胡同玩儿,你还带着我们打弹弓,掏鸟窝,你不记得了?”

他激动地绕过桌子,凑近了些。

何卫国努力在记忆里搜索,对这个名字和脸孔确实很模糊。

他一个穿越者,接收的原身记忆本就有限,再加上年代久远,实在想不起来。

他只能略带歉意地笑了笑:

“这个……抱歉啊晓东同志,时间太久了,印象有点模糊了。”

陈晓东的热情稍稍冷却,有点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

“咳……没事儿没事儿!那会儿你是我们那一片儿的孩子王,我们就是跟在你屁股后头跑的小屁孩儿,你不记得也正常!”

“不过何大哥,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一直都没听见您的信儿!要不是今天遇见你,我都快忘了你这号人物了!”

何卫国开口道:“那年出去就当兵去了,先是打解放战争,后面又去了朝鲜!”

“48年去的,这一晃都十年了!”

“好家伙!”陈晓东一拍大腿,眼神里的敬佩更浓了:

“真不愧是咱们南锣鼓巷当年响当当的人物!小时候厉害,长大了更硬气!”

“枪林弹雨里滚了十年还能囫囵个儿回来,了不起!绝对的战斗英雄!”他竖起了大拇指。

何卫国被他夸得有点不自在:

“晓东同志,你这话太过了。保家卫国,军人本分,没什么好夸的。”

“何大哥你这觉悟,真高!”

陈晓东由衷赞叹,同时也收敛了些过于外露的情绪,毕竟穿着制服呢。

他坐回座位,恢复了点民警的干练,但语气依旧热络:

“何大哥,退伍回来工作安排了吧?”

“嗯,分到食品厂运输队了。”何卫国答道。

“食品厂运输队?司机?”陈晓东眼睛更亮了:

“这可是顶顶好的肥差啊!油水足,福利好!比我们这清水衙门强多了!”

“何大哥,你这工作安排得真不错!”他语气里带着点羡慕。

何卫国笑了笑,应付道:“都一样,为人民服务嘛,岗位不同而已。”

陈晓东越发觉得眼前这个何卫国跟记忆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判若两人,沉稳、低调,说话滴水不漏。

他感慨道:

“何大哥,你现在是真稳当了。行,咱先把正事办了!”

他动作麻利地拿出登记簿和工具:

“户口本带了吗?得核查下信息。”

何卫国把户口本递过去。陈晓东仔细核对无误,便拿起钢印锤子,“哐哐”几声,在两辆自行车的车梁上分别打上了清晰的车架号钢印,又登记好信息,最后拿出两张小小的铁皮车牌。

“何大哥,这牌的费用是八毛一辆,行驶证工本费两毛一辆,打钢印免费。”

陈晓东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两把崭新的环形锁:

“按规定,每辆车必须配一把锁,锁钱五块。所以一辆车一共是六块一毛,两辆车十二块二毛。”

啊?还有这个?

来之前他还真不知道每个自行车要必须配把锁呢!

但他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五块钱对他现在不算什么。

他爽快地数出十二块二毛钱递过去。

陈晓东利索地开了票,把车牌、行驶证和锁都交给何卫国:

“齐活了何大哥!”

何卫国接过东西:

“麻烦你了晓东同志。那我们就先走了,改天有空再叙旧。”

陈晓东热情地送到门口:

“行!何大哥,我就在这片儿,有事儿您言语一声!慢走啊!”

他看着何卫国推车离去的背影,心里还带着点见到童年偶像的兴奋劲儿。

“……”

第32章 给家里立规矩

两兄妹推着上了崭新牌照的自行车刚回到95号大院门口,就撞见了阎解放和阎解成两兄弟。

阎解放一眼就看见了何雨水推着的那辆飞鸽,眼珠子瞪得溜圆:

“雨水!这…这是你的自行车?” 声音都劈叉了。

雨水抿着嘴,带着点小骄傲地点点头:“嗯!”

“哇——!”

阎解放发出一声惊叹,猛地转头看向自己大哥阎解成,语气里充满了羡慕和控诉:

“大哥!你看看人家何大哥!前两天带雨水下馆子,今天又给买自行车!你呢?你啥时候也能给我买一辆啊?”

阎解成被弟弟当众这么一问,脸唰地就红了,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现在二十郎当岁,还在外头打零工,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兜比脸干净,养活自己都够呛,还买自行车?

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窘迫地搓着手,吭哧半天说不出话。

何卫国见状,赶紧打圆场,拍了拍阎解放的肩膀:

“解放!你小子,别难为你哥了!你哥现在还在打零工,挣点钱不容易,还得往家里交月钱呢。哪有余钱给你买车?”

“想要自行车,自己争气!好好念书,长大了有本事自己挣钱买!那才硬气!”

阎解放被何卫国这么一说,那股子委屈劲儿下去了点,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用力点点头:

“何大哥你说得对!我以后自己挣钱买!” 小胸脯还挺了挺。

“好小子!有志气!”

何卫国赞赏地竖起大拇指。

他瞥了一眼旁边臊眉耷眼的阎解成,心里其实明白,院里这些小辈儿本性未必多坏,电视剧里后来不养爹妈,根子还在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些当爹的身上——

一个算计到骨头缝里,一个偏心加棍棒教育,能指望孩子多孝顺?

他经过阎解成身边时,也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按了按,声音沉稳:

“解成,别灰心!小伙子年轻就是本钱,踏实干,机会总会有的!”

阎解成猛地抬起头,眼圈竟然有点发红。

长这么大,除了算计他钱,爹妈啥时候跟他说过这种暖心话、给过他这种鼓励?

何卫国这两句简单的“别灰心”、“有机会”,像股暖流冲进他心里,又酸又涨。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有点哑:

“嗯!何大哥,我会的!我一定好好干!”

何卫国笑了笑,没再多说,推着车带着雨水回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