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刘家大少,一路进部! 第5章

作者:是青青青青衫啊

  故意板起脸摆起二大爷的架子:“三大爷,别取笑孩子了,刚毕业,还没站稳脚跟呢。”

  不过。

  他这话虽然听起来谦虚,胸脯却挺得老高,眼角的余光得意地扫过院里来往的邻居。

  刘光奇对自家老子的德行一清二楚。

  笑着朝阎埠贵点头:“三大爷,您忙着呢。”

  “不忙不忙!”

  阎埠贵凑上前来:“光奇啊,听说你在水木大学是尖子生?”

  “我家阎解成要是有你一半出息,我做梦都能笑醒。对了,毕业分配的事定了没?是去哪个大单位?”

  他这话问得直白。

  四合院里,几个端着饭碗出来串门的邻居,都竖起了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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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贾张氏:我儿子比大学生强! (新书求收藏)

  这年头.

  大学生的分配去向,向来都是最好的。

  如果说,中专生的身份意味着分配工作,会走“干部”或“技术人员”的路子。

  那么。

  刘光奇这大学生的身份,就是妥妥的“国家干部”储备力量。

  别看都是干部!

  但前者,发展路径更偏向轻工业实践岗位,以工代干的多。

  而后者。

  那是实打实的行政岗,重工业,重点单位。

  这区别,自然大了去了。

  更不要说,刘光奇如今还是从水木大学,王牌专业毕业的。

  所以。

  对于阎埠贵,乃至四合院里的人来说。

  刘光奇的分配去向……

  往小了说是个人八卦,满足好奇心;往大了说,这可关系到他们这些街坊邻居,以后能不能多沾点光。

  毕竟。

  同住一个四合院,有着这层关系在,以后求人帮忙也有路子。

  ……

  ……

  “三大爷!”

  刘光奇早有准备,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腼腆:“工作的事,还没最后定呢。”

  “学校说还在协调,估计还得等些天才能有信!”

  “协调?”

  阎埠贵眼珠一转,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是不是想去哪个好单位,学校正帮你运作呢?”

  “实不相瞒,我在街道办事处认识个朋友,他跟机械厂的人熟,要是有啥难处,你跟三大爷说,我帮你搭个线?”

  他这话看似热心,实则是想摸清底细。

  要是刘光奇真分到了好单位,将来少不了要攀附;

  要是单位一般,那往后刘海中这二大爷在院里论资排辈,自己这三大爷也不至于被吃的太死。

  刘光奇这边。

  两世为人,他哪能看不穿阎埠贵的心思?

  当即笑着摆了摆手:“多谢三大爷好意,真不用麻烦。学校老师说会帮忙盯着,应该没啥问题。”

  “等定下来了,我第一时间跟您说。”

  说着,他顺势岔开话题:“三大爷,您家晚饭做的啥?闻着挺香。”

  阎埠贵见他不肯细说。

  心里虽有些不快,但也不好再追问,只能打着哈哈道:“嗨,就熬了点棒子面糊,炒了个萝卜干。”

  “不像你家二大妈,肯定给你做了好东西补身子。”

  两人正说着。

  一大爷易中海背着双手,从东厢房走了出来。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容,看上去像位德高望重的长者。

  “光奇回来啦?”

  易中海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一种特有的大爷腔调。

  “听说你今天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了?真是好样的,给咱们四合院争光了。”

  “一大爷过奖了,都是学校和老师栽培。”

  刘光奇笑道。

  易中海点点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又转向刘海中:

  “老刘啊!”

  “你家光奇这孩子有出息,将来肯定能成大事。你可得好好看着他,别让他走了歪路。”

  这话听着是叮嘱!

  实则暗指刘海中平日里爱摆官威的毛病,透着几分敲打之意。

  刘海中哪能听不出来。

  眼皮一抬,故意把声调扬高了三分,粗嗓子里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

  “一大爷这话点我了不是?”

  “我刘海中虽说在院里只是二大爷,可向来公私分明!光奇这孩子打小就懂事,知道啥叫规矩,啥叫本分,用不着我多操心。”

  一番话说得又硬气又带着官腔,既把易中海的敲打顶了回去。

  易中海面色不虞。

  但又不好多说什么,最后只能拍了拍刘光奇的肩膀,笑道:

  “光齐,毕业分配的事有眉目了吗?”

  “要是有啥难处,跟大爷说,虽说我人微言轻,但在厂里认识几个老伙计,或许能帮上忙。”

  他嘴上说着帮忙,心里却打着自己的算盘。

  刘光奇若是分配到什么纺织厂、食品厂,倒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要是分到了重工业要害部门!

  那刘海中这二大爷的气焰,怕是要更盛了。

  自己这个一大爷在院里说一不二,靠的就是“德高望重”四个字,真论起家里的实力,刘海中家有个大学生儿子,将来未必会服自己管教。

  ……

  ……

  刘光奇门清易中海的心思。

  微笑着谢过他的好意,依旧用那套说辞应付过去:“谢谢一大爷,学校还在协调,等定下来了一定告诉你。”

  就在这时。

  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贾张氏端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走了出来,碗里盛着半碗玉米棒子糊。

  她斜着眼睛瞥了刘光奇一眼,撇着嘴阴阳怪气道:

  “哟,这不是老刘家的大学生吗?”

  “这是……毕业回来啦?我还以为得坐着小汽车回来呢。”

  刘海中顿时拉下脸:“贾张氏,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

  贾张氏舀了一勺糊糊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就是觉得大学生金贵,不该跟咱们这些乡下人挤一个院儿。”

  “不像我家东旭,虽说没念过大学……”

  “可在轧钢厂是实打实的二级工,下个月就要考三级钳工了,到时候工资能涨到四十二块五。”

  “比某些只能等分配工作的大学生可强多了。”

  她说着。

  眼角的余光挑衅似的扫过刘光奇。

  显然。

  在贾张氏看来……

  她儿子贾东旭在轧钢厂当工人,挣的是现钱,等过几个月考了三级工,在院里就是年轻人中,头一份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