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171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贾琏闻言知晓凤姐儿动心,开口道:“王爷说了,前期大抵要筹集二三十万两银子,咱们几家平摊,多则多出,少则少出。”

  凤姐儿听后了然,无非就是出多少银子占多少股份,但以这种规模而言,少不了要出万两以上,要不然利头都没有多少,也会丢了国公府的体面。

  深吸了一口气,凤姐儿清声道:“此事我去请示老祖宗。”

  她明白这门营生她独吞不了,只能与老祖宗商议,而且王爷此举,想来也就是惠及国公府的事情,也不好使绊子。

  以凤姐儿来看,皇陵工程是大工程,动辄数年,耗资也要数百万两,掺和进去,利银是滚滚而来,想来老祖宗定然不会拒绝,到时她从中亦能获利,倒也不差。

  贾琏闻言抬眸看了凤姐儿一眼,起身道:“好,此事我会去和王爷言明。”

  说着,贾琏也不多待,径直离开。

  凤姐儿此刻心思都在营生上,倒也没留贾琏,见贾琏离开后,招呼平儿道:“平儿,你让旺儿他们上些心,该收的收下来,别成了烂账。”

  眼下正是缺银子的时候,凤姐儿可不会犯糊涂,不收上来的话,也不好和老祖宗她们交待。

  “天上人间”,落月居。

  杜月娇其玉颊粉红,一双妙目莹莹似水,贝齿紧咬着粉唇,原先束缚在少年手上的绢帕已然绑在丽人的素手上。

  原想着以下犯上,然而少年是何等身份,岂能任由欺辱,转眼间攻守易型,她由高高在上的衙役转变为低贱的囚犯。

  水溶扬手打了一把掌,凑在其耳边,低声耳语道:“以下犯上,乃是死罪,可认错否?”

  丽人芳心羞愤,知晓其上的印记清晰可见,螓首转了过来,明眸看着少年不由嗔恼道:“是爷准许奴家以下犯下,奴家何罪之有。”

  明明获得允许,眼下却又报复起来,好没道理。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手儿抚在丽人的腰肢上,清声道:“本王让你以下犯上,可没让你作践,牙尖嘴利的,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先前这小娘皮高高在上,一双嫩足踩在他能屈能伸之处,明知晓他的隐忍,却依旧趾高气昂吊着,这能是以下犯上?分明就是作践。

  好家伙,只有他能作践别人,可不见别人能作践于他,非得让这小娘皮长长记性。

  杜月娇心神一震,不由的腻哼一声,只觉翻江倒海,芳心愈发悸动,声音中带着婉转娇媚,颤声道:“爷,奴家错了。”

  此刻杜月娇芳心有些后悔起来,妹妹们说羞辱能激发男儿的心气,激发是激发了,但不知道后果如此严重,着实是自讨苦吃。

  妹妹们误她。

  水溶见丽人求饶,倒是缓和几分,再次扬手打了一巴掌,挑眉道:“倒是聪明,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毕竟是为了取悦于他,既是服软,也不必苛责,即便他晓得这小娘皮是上面的嘴儿服了,但是下面的

  得继续努力。

  杜月娇咬着唇腻哼一声,芳心倒是舒缓几分,闻得少年之语,心中不禁腻歪起来,这话说的一套一套的,真把她当犯人了?

  好吧,爷有这兴趣,她岂能不有所求。

  杜月娇想起以前看的话本子,抿了抿粉唇,明眸飘忽不定,羞恼道:“爷要杀便杀,奴家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囚犯”的身份,是越来越真实了。

  水溶:“.”

  不得不说,在性情方面,府里的人虽好,但是不如外间的自在,大胆炽热,这或许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缘由之一了。

  轻咽一声,水溶目光微转,后撤一步,若有所指道:“倒是条真汉子。”

  杜月娇心下一空,莲足一个趔趄,疑惑道:“爷不玩了?”

  她配合好好的,爷怎么拿了出.这又有什么幺蛾子?

  话音刚落,杜月娇察觉枪口对准了她,艳丽的玉颊倏然一变,明眸中不由的浮出一抹惊惶之色,忙道:“爷,别。”

  这是把她当真汉子了。

  水溶倒也不急,岸边盘桓,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笑问道:“可服软了?”

  杜月娇见少年没有一蹴即就,芳心不由的一缓,抿了抿粉唇,服软道:“爷,奴家不过是与你开玩笑的,您可别当真。”

  服软就服软,反正也是她男人,她可不想被.双面开花。

  水溶闻言沉吟一声,怅然道:“倒是可惜了。”

  虽说与这小娘皮是情欲作怪,但是对方既然不愿,也没必要强求,真拿人当顽意使,他还没这个心思。

  杜月娇闻言,知晓少年放了下这心思,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心中也明白少年心里还是尊重于她的。

  虽是风尘之身,但却不想少年只拿她当粉头取乐,当初之所以献身于他,不也是看重少年的性情,若少年自顾自地,那还真就伤人心了。

  只是听着少年语气中的惋惜,心中又有些不忍,沉吟一声,颤声道:“那爷..仔细些。”

  罢了,爷给她一栖身之所,又心中怜惜,早就让她芳心沉沦,既然少年有此愿景,便纵了他去,也省得这人不来寻她,苦守空房的。

  水溶闻言眸光一亮,心中不由的兴奋起来,说起来,这还是头一遭呢。

第270章 水溶:是偶然,还是有意为之?

  红绡帐边悬着粉色宝罗帐,帷幔四及,时有凉风轻拂而过,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美轮美奂。

  水溶揽着酥软成一团的丽人,柔声问道:“可好了些?”

  杜月娇螓首靠在少年肩头,闻得少年的温声细语,蹙着的柳叶细眉不由的舒展几分,抬眸看向少年,声音中带着几许嗔恼的反问道:“爷说呢?”

  阳光大道不走,非得走羊肠小道,也是她魔怔了,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眼下只觉一片火辣,好似辣椒顶在嗓子眼里。

  水溶垂眸看向丽人,见丽人玉颊粉嫩,眉眼间流溢着妩媚的绮丽,笑道:“是你招惹的我,有此一遭,实属活该。”

  曲径通幽,自有一番雅致迷人的景色,况且他无需心有旁骛,挥墨作画,一气呵成,的确是畅汗淋漓。

  杜月娇闻言,柳眉一挑,美眸中闪过一抹羞恼之意,贝齿轻咬粉唇,娇嗔道:“爷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往后再也不应爷了。”

  好吧,是她听信谗言,搞这些角色扮演羞辱少年,也是她不忍少年怅然,才软下心肠满足于他,仔细论起来,都是她的过错。

  果然啊,面对男人,心肠软不得,如若不然,肠穿肚烂。

  水溶闻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凝眸看向嗔恼的丽人,指尖浑圆处盘桓,温声道:“好了,是我委屈你了,先前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别放在心上。”

  说起来,这小娘皮风情起来到底是为了取悦于他,着实没必要再取笑,况且取笑过头,以后不让他故地重游,岂不坏哉。

  娇躯颤栗,丝丝羞耻感涌上心头,杜月娇俏丽的玉颊绯红如霞,伸手捉住少年的手儿,颤声道:“爷,别闹了。”

  真是的,别以为她不晓得少年的心思,避重就轻的,这不就是食髓知味。

  只是少年的温声细语,总是软化人的心肠,万事开头难,有了这头一遭儿,怕是早知道就不起这个头了。

  水溶呵呵一笑,也不在多言,手指捻着丽人雪肩上的一缕青丝把玩起来,双眸微闭,享受这一片轻松惬意。

  时辰尚早,整军待发,前后夹击,本王还能再战。

  杜月娇抬眸看向闭眸的少年,晶莹明澈的柳眸瞧着小憩的少年,盈盈似水,葱白的指尖在其身前轻绕,意有所指的问道:“爷可知咱们会馆的“四朵金花?”

  水溶闻言眉头一挑,微闭的目光睁开一丝看向丽人,心神微微一动,轻声道:“我虽忙于公务,但是月娇的事儿我一直都在关注,岂会没听说过闻名京城的“四朵金花”。”

  “四朵金花”的事情他也是刚刚才听说,一捻红以及青兮他是知晓一二,另外两朵就不晓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知但不问,装糊涂。

  杜月娇闻言,唇角微微翘起,眉眼间透着几许得意之色,温声道:“小小和霓裳是慕名而来,奴家想着她们名气在外,便招收进来,时日长了,也就不知道从哪儿传出“四朵金花”的名头,奴家也就顺水推舟。”

  “慕名而来?”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还有慕名来做陪笑买卖的?

  杜月娇见状,心知少年并未放在心上,柳叶细眉下的美眸透着几许柔情蜜意,轻声解释道:“风尘女子多是身不由己,爷办这会馆与妹妹们一片净土,自然引得妹妹们趋之若鹜,小小和霓裳本是京城有名气的姑娘,愿拿出体己银子求一处安身之所,奴家觉着对会馆有益,使了些手段将人要了过来,爷可别怪奴家自作主张。”

  说着,丽人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明眸蕴着丝丝亮光,楚楚可怜的看向少年。

  水溶闻言了然,身处风尘之地,卖艺不卖身的由不得自己作主,但“天上人间”是他罩的,自然少了许多麻烦,于她们而言宛若一座庇护之地,怎能不趋之若鹜。

  眼下杜月娇与他言及此处,那是因为有名的姑娘都被当做摇钱树,若是想要来,手段就不怎么光采,大抵也就是类似于“威逼利诱”,此番无非就是与他报备。

  撒娇卖萌装委屈,女人天生自带的技能,尤其是风月女子,那是信手拈来,直男也能给你掰弯来。

  轻笑一声,水溶刮了刮丽人的琼鼻,好笑道:“会馆既然交于你手,我自是放心,只是咱们会馆庙小,此事你还是悠着些。”

  既然把会馆交给杜月娇,水溶便不会插手,而且说难听一点,无非就是娼妓一流而已,对于他一个王爷能值当什么,左右杜月娇能使唤的也就是冯紫英,他既然不曾禀报,那也就是干系不大,还不是任由杜月娇折腾。

  毕竟这小娘皮的品性还是有的,不会做出过于逾矩之事。

  只是有一说一,风尘女子何其多,光凭一座会馆岂能容纳的下,“四朵金花”也就够了,别没来由的犯了什么圣母心,搞出个什么“京城八艳”、“红楼十二钗”之类的。

  杜月娇闻言,晶莹明澈的目光看向少年盈盈似水,轻声道:“爷放心,奴家省的。”

  说着,杜月娇美眸妩媚流转,葱白的指尖在高峰上轻绕,贝齿轻咬着粉唇,腻声道:“爷,缓过来了没有?”

  显然,少年的信任之言让丽人不由的芳心酥软起来,愈发主动起来。

  水溶眉头一挑,垂眸瞧着玉颊熏红的丽人,目光闪了闪,道:“那你自个来。”

  眼下这时候,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杜月娇闻言,莹润的柳眸蕴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嗔了少年一眼,起身坐了起来,挽起鬓角的青丝,轻声道:“奴家先服侍爷洁身。”

  不洁这个身,完全下不了口。

  水溶闻言了然,正欲起身之际,屋外传来丫鬟莲儿的声音,其内带着几许急促,道:“姑娘,出事了,你快出来瞧瞧。”

  杜月娇闻言柳叶细眉蹙了起来,俏丽的玉容上带上不满之色,春宵帐暖的,这时候来打扰作甚。

  只是她也明白,若非有正事,莲儿也不会这般不懂规矩。

  思及此处,杜月娇压下心中的悸动,清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莲儿道:“姑娘,有人在霓裳姑娘那儿闹事。”

  水溶正有些兴致,被人打扰了心情也不爽,听见是外间有人闹事,便出声道:“你让冯公子去解决。”

  冯紫英是王府的护卫统领,自然是随身护卫,眼下有人闹事,正好让他去解决,别扰了他的兴致。

  莲儿回道:“是冯公子让奴婢来禀报的。”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有人闹事无非就是一件小事,冯紫英足以解决,眼下让人来禀报,表明闹事之人非同一般,因为不能暴露出水溶的身份,以他的能力解决不了。

  杜月娇显然也明白此间道理,眉宇间透着几许担忧之色,一双晶莹的美眸看向少年,轻声道:“奴家过去看看。”

  她心里明白,即便“天上人间”是少年的产业,这等事儿,他不宜出面。

  水溶目光闪了闪,沉吟一声,起身道:“月娇,服侍我更衣。”

  杜月娇见水溶要亲自前往,美眸微转,也顾不上身前的颤巍,起身服侍水溶更衣。

  简单洁身之后,水溶在杜月娇的服侍下穿上一席锦服,本欲让杜月娇歇息片刻,谁承想她忍着不适,穿戴整齐的紧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