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187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见此情形,水溶哪里还需多言,凑近噙住那柔软的桃瓣,摄取甜美的甘泉,而可卿紧了紧藕臂,似是剧烈回应着。

  好一会儿,可卿玉颊羞红,娇喘微微,螓首抵在少年的肩头上,素手缓缓落在腰带之上,声音中似是见着几分柔媚,软腻道:“妾身伺候王爷。”

  水溶:“.”

  他还没动手动脚的,连裙裳都未褪去就伺候,这是想他还是想.

  不得不说,在众多金钗之中,可卿是最为热情的,觉悟性也是最高的,真是对应了那判词的评价。

  见此情形,水溶自然不会多言,与可卿来到那美人榻上落座。

  水溶双手抵在美人榻上,凝眸看向丽人,轻声道:“可儿,你父亲升任了工部员外郎,这事说与你听,让你高兴高兴。”

  秦业原本工部营膳司,本是工部的低级官吏,而工部员外郎是从五品官职,这可是升迁,

  可卿闻言顿了顿,扬着一张艳若桃李的玉颊,那双妩媚的明眸媚眼勾魂,似是洋溢着满足之意,嫣红的唇瓣上泛着点点晶莹,笑容妖娆道:“妾身代父亲向王爷道谢。”

  自家父亲为何升迁,还不是因为王爷的提拔,这点事儿她岂能不懂。

  水溶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可卿的道谢,毕竟他的确是因为可卿的关系才会提拔秦业,至于为何是工部员外郎,这是因为它负责监督工程项目的进展和管理,为之后的皇陵修建铺路。

  话虽如此,不过水溶还是温和道:“一家人用不着谢,只要可儿高兴便成。”

  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而已,水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卿闻言芳心微暖,是呢,王爷说是一家人哩。

  思及此处,可卿也就愈发卖力起来,似是要将近段时日所受的冷落一一补齐。

  水溶眉头皱了皱,双手握起拳来,照这进度,怕是撑不了多久,真就是饿疯了去,一会儿也不停歇。

  想着这是丽人的一番心意,水溶并未苛责,便转移话题道:“过两日咱们要去清虚观游玩,到时可儿好好放松放松。”

  没错,就是放松.放松,要不缩在那一方天地之间太紧了,绷不住。

  可卿玉颊粉红,妩媚流转的明眸坚定,似是不解水溶之意,含糊不清的应道:“嗯,我知道了。”

  水溶:“.”

  你知道个球,罢了,到底是冷落了可卿,随她去吧。

  说起来,他冷落的不仅仅是可卿,尤氏双殊暂且不说,这两人在元春点头之前是不能动的,丫鬟也不在其内,剩下的便是探春、宝钗以及栊翠庵的妙玉师太了。

  要不然待会去看看妙玉师太

  不大一会儿,可卿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涨的彤红如霞,素手提着绣帕擦着唇角,一双多情的柳眸嗔怪的看向少年,幽幽道:“看来王爷近段时日是劳神伤身,还是要多注意身子为好。”

  水溶闻言面容微微一顿,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来,什么劳神伤身,不就是阴阳怪气的说他流连风月。

  垂眸看着这妖媚动人的丽人,稍稍减免些例份都能敏锐察觉,真就是心里敞亮之人,一时之间让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不知说什么,索性默然不语,只见水溶将丽人扶上美人榻,手儿落在丽人的流云带上,凑在丽人剔透的耳垂旁,轻声耳语道:“好了,我来伺候可儿。”

  感情这种东西需得回应,不能剃头担子一头热。

  可卿闻言面色羞红,眸光眼波流转,芳心中见着几分雀跃,就连那耳垂上悬挂的月牙耳环都轻轻摇曳起来,螓首不由的凑上前去,然而少年却好似遇见洪水猛兽偏过头去,顿时让丽人面色一白,呢喃道:“王爷?”

  王爷怎得不让她亲近了,莫不是她先前埋怨的话儿让王爷不喜?

  水溶神色略显尴尬,自顾自的解着丽人的裙裳,低声道:“可儿,你还没漱口呢。”

  不是他不与可卿亲近,只是这实在是下不了嘴。

  可卿闻言瞪大柳眸看向少年,妖媚的玉颊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道:“王爷这是嫌弃自个?”

  王爷连那等腌臜之所都从未嫌弃过,怎得就嫌弃起自个来,莫不是诓自己吧。

  水溶默然不语,所谓己所不欲,两者概念不同,还是不要解释的为好。

  可卿见水溶默然下来,心下当即委屈起来,什么吗,这些都是少年教她的,眼下倒是嫌弃起来,看来往日里说什么不嫌弃的话儿都是哄人的。

  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可卿腻哼一声,垂眸瞧了眼伏低做小的少年,也不在多说其他,美眸微微阖上。

  半响过后,可卿心神安宁,艳丽的玉颊浮上一团红晕,柳叶细眉之下那双妩媚的柳眸,洋溢着满足,见水溶凑了过来,忙偏过螓首,腻歪道:“王爷,您还没漱口呢。”

  PS: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更新不及时。

第286章 水溶:诚心向佛

  栊翠庵。

  妙玉盘坐在一方蒲团之上,头戴妙常髻,外罩黛绿滚边黑白阑干背心,拴着淡蓝色丝绦,腰下系着一条月白色的细褶裙,身段儿窈窕,曲线曼妙。

  此刻师太手中拿着一本佛经,脸上不施粉黛,神情恬适,几案上的三足兽炉内熏香袅袅,禅房内仅剩“唰唰”的翻阅佛经之声,似是一副静谧宜人的画卷。

  忽地,蝶儿从外间走了进来,面上带笑说道:“姑娘,王爷过来了。”

  正翻阅佛经的妙玉手下一顿,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欣喜,转而清冷的玉颊上又浮上一抹熏红,似是想起那日不堪回首的窘迫,暗啐道:“呸,就是个爱作践人的。”

  虽是羞恼,可螓首还是诚实的抬了起来,一双清眸举目眺望,只见那道挺拔的身影徐徐走了进来,那唇角噙着的笑意顿觉刺眼,心里涌起一股羞恼,冷声道:“蝶儿,将人打出去。”

  就是这人,行强人行径,坏她修行。

  思及此处,妙玉清丽的玉颊红晕如霞,芳心也不由的颤动起来,今儿个万不能让这人得逞,若是再敢行强人行径,非得非得

  蝶儿:“.”

  她一个丫鬟,哪里敢把一个王爷打出去,姑娘这是对自己不满,变着法的要害我?

  水溶见妙玉居然让人把他打出去,心中顿觉无语,不就是那日下了一场春雨,让夙来洁净的师太湿了裙裳,何至于羞于见人。

  犹记得当时师太粉面含煞,直接把他赶出了栊翠庵,让水溶未能一探师太之深浅,只是妙玉若真心抗拒,就别欲拒还迎的,沾了一股子的香火气,提起裙带就不认人。

  或许是师太经历了春雨的洗礼,从欲望中脱离,心中羞愧难当,以此表现出一心向佛,真真是又当又立。

  摆了摆手让蝶儿退下,水溶目光落在那道盘坐的倩影上,笑道:“师太,佛曰:“广开方便之门”,我诚心向佛,师太何苦拒人千里之外。”

  诚心向眼前的“佛”,直指本心,没毛病。

  妙玉闻言,清冷的玉容变幻不定,心中的羞恼更甚,什么诚心向佛,冠冕堂皇的,你向的是什么大家心里有数。

  冷哼一声,妙玉扬着清冽的玉容看向少年,清眸中见着几分冷意,讥讽道:“王爷休要巧舌如簧,佛度有缘人,可不是度王爷这般男盗女娼之辈。”

  眼前的少年本就是目的不纯,谈何度化,度着度着,十有八九是以身饲魔。

  水溶目光看向玉容清冷的妙玉,双眸似水,却带着冰冷之意好似散发着一股不可亵渎的圣洁光辉。

  好一个圣洁师太,只可远观而不可.还真是让人愈发的心动了。

  只是妙玉师太当真心如止水?若真是嫌弃,妙玉为何还会留在王府,面对他时,又为何会盘坐在蒲团巍然不动,说到底,妙玉是心里过不了那道坎儿,声色厉苒只是掩饰自己的心虚,此刻心地深处怕是盼着水溶做些出格的事情,好让她被动接受。

  既要还要呗。

  通俗点讲,佛法好比妙玉的夫君,这夫君是父母所定,她并没有选择,十数年的陪伴已然相敬如宾,但却并无情感,内心中有股抗拒的逃离,却又拘泥于身份不得自拔。

  眼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令其心动之人,一股子出轨的愧疚油然而生,可心里又渴望着,在半推半就下渐渐沉沦。

  嗯,大抵就是这样纠结的心情。

  面对心有纠结的妙玉,那就别想着以理服人,得主动出击,故而水溶移步近前,也不顾丽人粉面寒煞,双手搭在丽人的玉肩上,凑在丽人晶莹的耳垂旁,低声道:“师太,世上无不可度之人,我觊觎佛门高人,罪孽深重,还望师太诚心度化。”

  妙玉削肩微颤,耳垂不由的粉了起来,贝齿轻咬着粉唇,扬着清丽的脸蛋儿看向近在迟尺的少年,琼鼻间萦绕着少年身上淡淡的紫檀香,玉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嫣红。

  单以佛理而言,这人,说的还是有道理的,然而她明白少年是在隐喻,那觊觎的佛门高人就是自己。

  抿了抿粉唇,妙玉声音中见着几分酥软,道:“那你坐好来,贫尼去焚香煮茶,与王爷品茶论道。”

  就是度化而已,这本就是佛门中人合该做的事情,并无污秽之念。

  水溶见状,心中不觉好笑,先前还是一派的清高自傲,转而便酥软下来,这心里防线真就是一触即溃。

  所以说啊,女人总是言行不一,表现的越是清冷,实则内心越是炽热,关键在于要主动出击。

  目光落在丽人晶莹的桃瓣上,水溶凑上前去狠狠地摄取甘冽。

  “嘤”

  妙玉清丽的脸蛋儿涨红,清眸瞪着看向少年,眉宇间透着不可置信之色,心中的羞恼促使丽人推搡少年,然而女子本就柔弱,再加上丽人深层意识中的不抗拒,力气便又怯了几分,哪里推搡的了年轻气盛的少年。

  渐渐地,丽人城门失守,搅海翻江,只觉心神飘忽,什么出家人的念头都抛诸脑后,美眸轻轻阖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过久,妙玉清丽的玉容已然绚丽如霞,娇喘微微,嫣红的桃瓣泛着晶莹光泽,柳叶细眉下的清眸盈盈似水,少了几分冷意,多了一分妩媚流转。

  此刻的妙玉不在是圣洁师太,而是世俗的艳尼。

  水溶伸手扯了扯丽人腰间拴着的淡蓝色丝绦,自顾自的将淡蓝色丝绦套在丽人的洁白的皓腕上,笑而不语。

  一回生,二回熟,形式上的事儿,给妙玉开一道心理枷锁,这样更加好接受一点,被迫吗,懂的都懂。

  妙玉见状娇躯一颤,芳心羞恼更甚,这人,又来“强迫”她了,然而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弱女子又能如何?

  抬着清眸看向少年,妙玉偏过绯红的螓首,声音中见着几分颤抖,道:“王爷,别乱来,贫尼是出家人。”

  她是佛门中人,不该贪图情欲,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水溶见妙玉并未反抗,心中滋味莫名,什么别不别的,瞧你这样子不是挺享受的,怕是心里就喜欢这情调,改明儿多准备一番,香烛、降魔杵之类的都可以用上。

  当然,这话水溶定然不能捅破来,如若不然,傲娇的妙玉当即就要翻脸,心照不宣的也就应了下来。

  轻笑一声,水溶将丽人推倒在蒲团之上,娇躯横陈,手儿灵巧如蝶的解着盘扣,悠悠道:“本王被邪祟缠身,杂念丛生,正是需要佛法高深的妙玉师太助我驱除杂念。”

  妙玉闻言,晶莹的玉颊上透着薄怒,柳眸瞪了少年一眼,都这般境地了,还冠冕堂皇的,摆明了就是取笑于她,什么助他驱除杂念,不就是要满足他的邪念。

  贝齿轻咬粉唇,妙玉轻哼一声,偏过螓首不再理会,任由少年去了她的裙裳。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手儿都被套住了,她又能如何,随他去了。

  水溶见妙玉傲娇的哼了一声,待露出里间那件配套的月白色红梅小衣,目光落在其上绣着的红梅花蕊含苞待放,栩栩如生,伸手轻折。

  妙玉腻哼一声,素手不由的握成了拳,一张清丽的脸蛋儿涨的熏红,嗔恼地用被套着的粉拳捶着少年,娇斥道:“你这登徒子,什么驱除杂念,就是变着花样作践人。”

  驱除就驱除,眼下撩拨她是什么意思。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垂眸瞧着丽人彤红如火的玉颊,眉眼间的清冷不减,指尖飞舞之际,轻声道:“师太这话说的,我何曾作践人,实在是这红梅的绣工精美,浑然天成,可见师太的女工不逊于人。”

  这浑然天成的,红梅花蕊的位置十分妥当。

  妙玉虽知晓少年话中有话,可听见少年的夸赞之言,心中还是欢喜,对于她而言,不光是佛法、文采还是女工都不逊于人,这是她自傲的资本。

  轻哼一声,妙玉自嘲道:“红梅遗世独立,可终究还是逃不脱世俗,成了观赏玩物。”

  不光是红梅,就是此刻的她,不也是眼前少年的玩物,最可耻的是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就偏偏厌恶不起来。

  水溶从妙玉用“遗世独立”就明白她的隐喻,饶有兴致的探了进去,只觉柔软、酥腻,轻声道:“红梅天生的丽质芳姿,花形秀美多样,花姿优美多态,花色艳丽多彩,气味芬芳袭人,吾心甚悦之,从来就没有折辱它的意思。”

  折辱这个词多难听,得用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