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202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水溶瞪了一眼掩嘴偷笑的抱琴,啐道:“小蹄子,愈发没个规矩。”

  元春见状倒不在意,俨然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或者说是少年的“胡作非为”,已然让丽人眼界大宽,主仆三人坦诚相见不知多少回,皆是知根知底的人儿,又有何羞涩可言。

  可以说,元春此番的大方,皆是水溶教导有方。

  见少年要将自己作为奖赏,元春玉颊见着几分绯红,缩回被少年拉着的手儿,缓步朝着妆柩走去,柔声道:“抱琴,服侍我卸妆。”

  满头钗摇,这若是不取了去,有碍夫妻恩爱。

  抱琴闻言应了一声,笑盈盈的朝着妆柩台走去,服侍元春卸妆。

  水溶见元春卸妆,也没有说什么,移步朝绣榻走去,落座下来后,抬眸瞧见侍立在一侧垂首低眉的傅秋芳,心中微微一动,招了招手。

  傅秋芳见状,妍丽的脸蛋儿微微一热,芳心中涌上一抹羞意,柳叶细眉下的柳眸,泛着点点星光,宛若星辰。

  抿了抿粉唇,傅秋芳迈着渐显酥软的笔直,莲步近前,扬着绯红的脸蛋儿看了一眼少年,跪伏在地,轻车熟路的解着少年的束带。

  水溶见状,不由的轻笑一声,傅秋芳虽来的晚了一些,但她是个灵慧的可人儿,自觉性极高,一个眼神就明白水溶的意思。

  当然,也许是傅秋芳熟能生巧。

  水溶抬眸看着正卸妆的元春,眉头时缓时蹙,轻声道:“对了,中秋将至,宫里会赐下宫宴,礼节的事儿,娘子斟酌着办。”

  顿了顿,水溶补充道:“大明宫那儿也不能落下。”

  中秋将至,皇宫设宴,作为王爵之家的北静王府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该补办的礼节都要提前安排。

  元春原本不大在意,毕竟中秋的礼节都有惯例,她作为北静王妃早早就安排妥当,只是听见大明宫,芳心微微一怔,回眸望向水溶,见到那两人闲闹,虽习以为常,还是忍不住轻啐一声,转而颔首道:“妾身知晓了。”

  且不说大明宫那位地位尊崇,单凭那位才是夫君的“亲父”,就不能怠慢了。

  不大一会儿,元春卸妆过后,扬着如清素若九秋之菊的容颜,水润的秀眉下的星眸透着几许羞意,莲步近得前来,美眸灼灼的望向少年。

  正埋于螓首的傅秋芳察觉到正主到来,咽了咽喉咙,起身侍立在一旁,提着帕子擦了擦泛着晶莹的唇瓣,玉颊酡红如霞,美眸中泛着点点星光。

  老规矩了,她与抱琴都是给王妃打工的人儿,只有王妃受不住的时候,才轮到她们。

  水溶瞧着眼前桃腮带笑的丽人,伸手将其揽入怀中,在丽人的“嘤咛”声中,对着那晶莹的唇瓣便噙了下去。

  不大一会儿,元春已是娇躯酥软,娇喘微微,玉颊酡红如霞,桃蕊般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

  柳叶细眉下的星眸看着少年,元春长长的眼睫颤动,垂着螓首,轻声道:“夫君,妾身想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让水溶心潮澎湃,垂眸看着嫣红似血的玉颊,温声道:“娘子,不要心急,早晚会有子嗣的。”

  元春闻言,玉容微微一怔,贝齿轻咬着粉唇,扬着丰泽的脸蛋儿看向少年,恍若星辰的美眸泛着点点荧光,泣道:“夫君,妾身是不是没用。”

  进王府一年都尚未怀上子嗣,这对于人丁单薄的北静王府而言是头等大事,且不说北静太妃颇有微词,此番中秋宫宴上,想来少不得闲言碎语的,丽人心中的委屈更甚。

  不是她不尽心力,只是天公不作美。

  水溶闻言,心下微微一叹,伸手替元春拭去眼角的泪珠,温和道:“子嗣的事情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怎能怪罪到你的头上来。”

  说起来水溶也颇为苦恼,他又不曾冷落元春,可元春的肚皮就是不见长,甚至于请太医检查过身体,可也没瞧出毛病来,不知是不是元春是不易怀孕的体质。

  元春闻言,芳心更为苦涩,若是夫君怪罪于她,她尚且能安慰自己,可夫君深明大义的,更让元春愧疚不已,抿了抿粉唇,元春抬眸道:“夫君,要不你还是先娶了可卿妹妹吧,可卿妹妹有了,妾身只会高兴。”

  她知晓水溶的打算,无非就是宽慰她的心情,自家夫君虽然有些好色的性子,然而待她却是十分宽善,主母该有的体面半分也不曾落下,即便是娶妾室,也会顾忌她的脸面,不至于让外人闲话。

  水溶闻言笑了笑,道:“不急,咱们再努力努力,等明年再说。”

  虽然水溶早就有想娶可卿的心思,但不得不顾忌元春的心情,保后宅安宁,别的不说,这态度还是要明确起来。

  元春听后,心中更为甜蜜,只觉自个这一生是老天垂帘,丰润的脸蛋儿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水溶见丽人明艳动人,目光落在丽人水润的粉唇上,心中微微一动。

  自打元春嫁进王府,让这位北静王妃伏低做小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知晓丽人心中的矜持,为了给其体面,自是不曾强求,一应事情皆有傅秋芳以及抱琴代劳。

  只是王妃屈尊降贵,远远比傅秋芳几人带来的冲击强烈,远非她们可比。

  沉吟一声,水溶附耳在丽人耳畔间轻语几句,

  元春闻言娇躯一颤,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现出一抹娇羞,可面对少年的温情,她又不忍拒绝,垂眸而望,见其山间溪水横流,芳心羞恼更甚,这不是让她尝别人的口水。

  心中沉吟少许,元春贝齿轻咬粉唇,抬眸看向少年,悠悠道:“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说罢,元春娇躯缓缓而下,抽出绣帕擦了擦

  水溶见状嘴角一抽,这还挺有仪式感,不过端庄持重的北静王妃伏低做小的,即便尚显生疏,还是令人悸动不已。

  抬眸瞧着侍立在旁的抱琴与傅秋芳,水溶眼神示意一番。

  两人见状玉颊微微一热,对视一眼后,褪去身上的裙裳,莲步而来

第299章 妙玉:强袭尼姑庵

  北静王府,栊翠庵。

  素净的禅房中,妙玉盘坐于蒲团之上,头带妙常髻,依旧是一袭道袍包裹着曼妙的娇躯,手中捏着一本金刚经,默默诵读。

  丫鬟蝶儿走了进来,俏丽的玉容带着浓浓的笑意,瞧见诵经的妙玉,眸中闪过一抹异样,似是疼惜,轻声道:“姑娘,外头正热闹着哩,姑娘不去瞧瞧。”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王府游廊走道上处处张灯结彩,王妃恩赏,府中仆役人人有赏,来往丫鬟、仆人皆是喜色颜开,整座王府呈一片喜庆之色。

  只是这喜庆的氛围却与姑娘无关,靠着诵经念佛,平复心中的悸动。

  妙玉闻言,美眸依旧闭阖,淡淡道:“方外之事,与吾等无关。”

  中秋佳节,原本是团圆的喜庆,然而她却无家人可聚,王府的喜庆,只觉刺眼,何苦去触景伤情,青灯古佛,才是她的归宿。

  蝶儿闻言心中了然,犹豫几许,轻声道:“也不知王爷此时在做什么。”

  作为服侍妙玉的丫鬟,对于姑娘与王爷的那些事儿怎会懵懂无知,旁的不说,侍立在院子听见的莺啼之声,浆洗裙裳瞧见的那一抹嫣红以及姑娘那两日身子的异样,这都证明了自家姑娘与王爷有那不可言说的三两事儿。

  对此,蝶儿不觉有他,反而觉得这是姑娘的幸事,好端端的一个俏丽佳人,一辈子青灯古佛的,岂不是可怜。

  况且作为丫鬟,她也不想一辈子在庵堂里待着。

  妙玉听见那人,沉寂的芳心泛起涟漪,美眸不由的睁开,清冷的玉容布着几分羞意,明眸中闪着莫名的异样,一心向佛倒是成了笑话,怕是成了那人的掌中之物了,最让人羞恼的是,明明什么都清楚,可就是沉沦其中而不可自拔。

  许是正如那人所言,她六根不净,那人恍若“强人”,横冲直撞的闯进她的心扉,让妙玉的古井无波的生活增添了一丝亮彩。

  默然少许,妙玉玉容湛然下来,冷声道:“他做什么与我何干,不过是一“强人罢了。”

  此刻那人怕是娇妻在怀,阖家团圆,哪里还会顾上她一个尼姑,用“强”玷污了她的清白,坏了她的心境,得到手后失了新鲜感,有时日没来寻她,十有八九是腻了,弃之如履。

  枉她以为少年是知心人,眼下与那些纨绔公子又有何异。

  呸,薄幸的男儿。

  蝶儿闻言嘴角微抽,眉眼间满是诧异之色,人家堂堂一个郡王,在姑娘眼中却是“强人”,她虽知姑娘与王爷之间不可言说,但却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原由,照姑娘的话儿说,似是王爷强迫为之。

  只是王爷何等的君子,怎会行“强人”行径,且瞧着姑娘神色恬然,又哪里像是被迫为之。

  正疑虑之际,外间婆子忽然道:“王爷来了。”

  妙玉闻言不由呼吸一紧,芳心砰砰直跳,捏着金刚经的素手攥了起来,抬眸望去,瞧见那一道温润的身影缓步而来,美眸闪过一抹亮彩,转瞬即逝,旋即垂下螓首,默念起金刚经来。

  这人来作甚,莫不是又惦记上了。

  水溶瞧见那一道娴雅而坐的倩影,唇角微微扬起,摆了摆手,将蝶儿挥退下去。

  素净的禅房之内,仅剩水溶与妙玉两人,供桌上香火袅袅,升腾的烟雾恍若莲花生烟,屋内朦胧,氛围渐显暧昧。

  “师太,贵客来临,怎能视若无睹,有失教养。”水溶缓步近前,落座于妙玉身旁,言语之间,带着浅浅的笑意。

  贵客临门,蓬门大开,面对这个已然被冲破关隘的师太,水溶已然不需虚与委蛇,要不显得生份了。

  妙玉闻言,芳心涌上一抹羞恼之意,什么叫有失教养,你堂堂一个郡王“强迫”一个出家人,这就是你的教养?

  思及此处,妙玉扬着清冷的玉容,杏眸圆睁的看向少年,眉宇间透着几许羞恼,冷笑一声,讥诮道:“贫尼只知来人是恶客,何来的贵客可言,还请施主尽快离去,莫要玷污庵堂。”

  欺辱一世外之人,可不就是恶客。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凝眸看着浑身上心散发着冷冽气息的丽人,一派生人勿近的模样,心中涌上一抹异样。

  玷污一词恰如其分,言辞讥讽毫不收敛,不过也就是这一份冷傲,让人升起强烈的征服欲,对于这个自持甚傲的人,只能以说服为主。

  心头一动,水溶欺身而近,伸手扯住丽人腰间拴着的丝绦,丝绦飘扬,束缚住丽人娇躯的道袍松垮下来,隐约可见丽人的浑圆饱满。

  妙玉轻呼一声,清冷的玉颊浮上两抹嫣红,美眸闪过一抹异样,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她没想到少年如今愈发猖狂,一点前奏都没有,上手便是扯腰带。

  真当自己是强人了,强袭尼姑庵。

  还来不及反应,见少年拉着她的皓腕套了起来,这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套路,让妙玉羞难自抑,芳心涌上一抹难言的悸动。

  清冷的玉颊红润如霞,素手颤抖起来,横眉冷指的恼道:“你这个混蛋,又要对贫尼无礼。”

  果然,又是被强迫的一天,这人,每回都要使“强人”行径,就这么喜欢这调调,真当她是一个顽物,想起来便把玩一番,记不得便抛诸脑后?

  水溶不觉有他,若妙玉有心反抗,何至于任他套劳,还不是心底深处欢喜着哩。

  将丽人推倒在地,水溶伸手挑着丽人的下颌,居高临下道:“什么无礼,我瞧着师太不是挺享受的吗。”

  别看每回水溶都是强迫为之,但也不见丽人有什么反抗,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沉浸其中。

  这妙玉师太就是口嫌体正直,亦或者是给她师太的身份带上一层遮羞布,既要还要。

  要想让妙玉坦诚相待,就需一步步征服、改造,彻底撕碎妙玉圣洁的外衣。

  妙玉闻言芳心一跳,清冷的玉颊酡红如霞,杏眸瞪大的看向少年,柳眉倒竖,似是被揭破心思的恼怒,贝齿紧咬着粉唇,颤声道:“你胡沁什么……你就是个混蛋!”

  这话说的,她明明就是被迫为之,有什么.什么.好吧,那如坠云端的沉浮,确实奇妙异常。

  瞧着少年居高临下,四目相对,直观的感受着来自权贵的压迫,娇躯微微一颤,芳心涌上一股莫名的悸动,让人难以反抗。

  嗯,霸道总裁风,强势地咚。

  不由的,妙玉轻轻闭上眼眸,偏过美眸,也没有挣扎,任由少年揭破她的外衣。

  水溶瞧见这一幕,心中不觉好笑。

  妙玉就是欠的慌,你若是顺着她,她便端着圣洁师太的架子,可若是强势起来,她便摆出一副无可奈何、逆来顺受的神情,真真就是口嫌体正直。

  也怪道原著中妙玉的结局是被强人所劫,落得个坠入红尘的下场,这就是该。

  见丽人偏过螓首,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板正来,目光落在丽人晶莹的唇瓣上,凑近而去,噙住妙玉的唇瓣,说服之。

  事已至此,妙玉又待如何,况且这又不是一次两次,卸下心防,沉浸少年的轻薄之中,美眸闭合,削肩微微颤抖着。

  好一会儿,妙玉已是娇躯酥软,清丽的脸颊绚丽如霞,美眸微张,感受着身前的异样,芳心喜不自禁,一双纤细的笔直不由的并拢少许,颤声道:“今日中秋佳节,王爷不忙着陪家人,怎得来贫尼这儿。”

  中秋佳节,团圆之日,少年的到来,始终是让妙玉心中升起一抹异样。

  终归她不是一人,还有人记着她,就算这人抱着不可言明的目的,那也是聊以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