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405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宝琴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盈盈如水的明眸看向少年,芳心涌上一抹羞涩、欣喜。

  姐夫也是的,游廊走道就牵手了,万一让人瞧见了,可不是自己的错儿。

  水溶瞧着少女羞涩的玉容,目光微微一动,说道:“宝琴妹妹,咱们去前面走走,可好?”

  宝琴芳心一动,丰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玫红,美丽的螓首微微垂着,凝视着被少年拉住的手儿,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姐夫真的只是走走?

  水溶见状倒也不多言,牵着宝琴而行,不过并未朝着凤仪庭走去,而是拐进了一条羊肠小道。

  宝琴见此情形,芳心“砰砰”的跳了起来,玉容满是羞涩之意,果然如她所想的,姐夫这并不是单纯的走走而已。

  行至一处隐蔽的假山后,水溶便揽着少女丰腴的娇躯,一股透着青春气息的甜香扑鼻而来,轻轻捏着少女的下颌抬了起来,凝视着少女那羞涩的玉容,轻声问道:“妹妹有没有想姐夫?”

  说起来,自那回伺候过一次后,两人倒是保持着平常的关系,也不知这小丫头是不是想姐夫了。

  宝琴玉颊熏红,翠羽秀眉之下,清澈的明眸盈盈如水,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低声道:“嗯,想。”

  到底是活泼的少女,有什么都直说出来,一点儿都不忸怩的。

  水溶抿了抿唇,俯身便凑了上去,噙着少女那如桃蕊般的唇瓣,肆意的攫取着少女那青春的气息。

  温软气息扑打在脸上,让宝琴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眉眼间满是羞臊,她也没想到,姐夫忽然就凑了上来,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没一会儿,宝琴已然娇躯酥软,丰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嫣红的唇瓣泛着晶莹之色,秀丽的眉眼萦绕着绮丽之色。

  水溶揽着少女的腰肢,看向脸颊红若胭脂,杏眸柔润流波的少女,轻声问道:“妹妹刚刚是要去哪。”

  宝琴玉颜酡红,颤声道:“姐夫,小妹原是想着去寻云姐姐的。”

  她的本意是要去寻湘云,只是半路上遇见了姐夫,更没想到被姐夫带到这隐蔽的角落来,一阵的欺负,真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瞧见姐夫如此喜欢她,宝琴芳心还是颇为欢喜的,要不姐夫怎么不欺负别人,非得欺负自个?

  提起湘云,水溶目光微动,那日让云丫头撞见,事后顺带着与云丫头一并收入府中,只是那会儿的水溶处于贤者状态,浅尝辄止便放过了她。

  宝琴莹润的眸子瞧见水溶忽然沉默下来,芳心一动,撅着粉唇道:“姐夫这是想云姐姐了吧。”

  姐夫这人真是的,欺负着自己,居然还想着云姐姐。

  水溶挑了挑眉,垂眸看着俏皮的少女,伸手捏了捏少女的唇瓣,说道:“妹妹,云丫头可是姐夫的义妹,话可不能乱说。”

  宝琴轻哼了一声,丰腻的脸蛋儿浮上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轻声道:“姐夫,你不用瞒我了,我都和云姐姐说清楚了。”

  她可是亲眼看见的,而且还与湘云达成了联盟,有什么好隐瞒的,还义妹哩,说的冠冕堂皇的,自个这个小姨子不也是.

  水溶闻言心下微微错愕,倒是没想到宝琴居然和湘云说清楚了,看来那一日被湘云撞破之后,两小只事后交谈过了。

  这种隐秘的事儿都不遮掩,到底是好闺蜜。

  宝琴水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莹润的明眸闪过一抹狡黠之色,说道:“姐夫,云姐姐的事儿您也不想让太妃知道吧。”

  太妃可是将湘云当做干女儿的,要是北静太妃知道认的女儿让姐夫欺负了,看姐夫如何收场。

  水溶:“???”

  什么意思,他这是被威胁了?

  这会儿,水溶心下怪异,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威胁,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垂眸看着少女狡黠的玉容,眉头微微一挑。

  让太妃知道又如何,自个一硬气起来,太妃就软了,怕她作甚。

  捏着少女的下颌轻轻抬了抬,水溶打趣道:“宝琴妹妹想怎么样?”

  宝琴的性情,水溶还是知根知底的,活泼好动,有些子顽劣,但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坏事来,此番的威胁,想来就是少女的顽皮。

  果不其然,宝琴抿嘴一笑,扬起螓首看向少年,眉眼间萦绕着羞臊之色,嗔道:“姐夫,你以后不准欺负我,要是欺负我,我就把云姐姐的事告诉太妃去。”

  水溶轻笑一声,问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宝琴丰腻的脸蛋儿“腾”地红了起来,翠玉秀眉下,那双明眸眨了眨,压低声音道:“姐夫,就是不能舔.”

  那日的体验实在是太羞人了,一抹柔腻搅得人芳心一塌糊涂,在姐夫面前就羞死个人。

第470章 元春:妾身安排的不妥当吗?

  幽静的羊肠小径内,宝琴玉颜酡红如霞,在暖阳的映射下泛着晕红色的光色,宛若一株绽放的红梅,明艳动人。

  水溶凝眸看着少女羞窘的玉容,心下不觉好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妹妹不堪受辱啊!

  轻笑一声,水溶目光微微一动,明知故问的凑上前打趣道:“可是姐夫瞧着妹妹那日不是挺舒服的,怎么就.”

  “哎,姐夫,别说了。”宝琴玉容大羞,红着脸啐了起来。

  诚然自个的确是畅然舒爽,但也实在是太羞人了,之所以拿湘云的事儿“威胁”姐夫,就是想让姐夫收敛收敛,以免自个那般的窘迫,可姐夫倒好,居然还点了出来,真是坏透了。

  念及此处,宝琴芳心不由涌上一抹囧急,裙下的笔直微微并拢几许。

  “呵呵。”

  水溶笑了笑,凝眸看着杏眸柔润流波的少女,轻声问道:“妹妹当真不要了?”

  小丫头虽年幼,但文彩斐然,一肚子的墨水,见景而不抒情,怕是要憋坏了,毕竟水溶可不会做那有“盼头”的事儿。

  宝琴丰腻的脸颊酡红如霞,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贝齿请轻咬着粉唇,点了点颔首,“嗯”了一声。

  比起那羞窘的一幕,宝琴才不要哩,羞死个人。

  水溶瞧着羞臊的少女,心中不觉好笑,原以为宝琴随薛霄见多识广的,性情爽利,却不承想比钗黛还要忸怩。

  大抵还是年岁尚小,那种惊人眼球的冲击力让她有些毁三观的震撼,一时接受不了。

  只是身体的本能会让人情难自禁,眼下的宝琴不过是口是心非罢了,一旦到了时候,怕也就是还是调教少了,不够成熟。

  抿了抿唇,水溶凑在少女晶莹的耳垂旁噙了一口,轻声道:“那姐夫不欺负你,你来伺候姐夫可好?”

  既然宝琴言不由衷,那水溶就趁势而入,少女不知其中妙处,但他可明明白白的。

  耳垂间的异样,让少女娇躯恰如触电一般,玉颊彤彤如火,闻得少年之言,只觉心头一惊,沁润水雾的明眸羞意弥漫。

  说什么伺候的,不就是让她

  宝琴抬眸看着笑意盎然的少年,玉颜羞红,颤声道:“姐夫~”

  她不是没伺候过姐夫,只是姐夫的英武令她颇为辛苦,呛得人眼泪都流出来了,那窒息的感受萦绕在心间,令宝琴有几许后怕。

  水溶伸手撩开少女额间贴着的一缕青丝,凝视着少女羞窘、忐忑的玉容,轻声道:“妹妹可是不愿?你宝姐姐妹妹若是为难就。”

  宝琴闻言芳心一颤,扬起美丽的螓首看向少年,美眸眨了眨,轻声问道:“宝姐姐也伺候过姐夫?”

  听姐夫这话的意思,宝姐姐没少吃苦啊,仔细想想,姐夫似乎颇喜欢此道,想来对她所做的事儿,宝姐姐也没落下。

  水溶笑了笑,应道:“你宝姐姐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温良恭俭。”

  宝钗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对于水溶的要求从来不会拒绝,竭尽心力的服侍于他,让水溶颇为畅快,若不是顾忌着少女稚嫩,水溶早就十八般武艺齐全的招呼在宝钗身上了。

  宝琴闻言撇了撇粉唇,芳心不由腻歪起来,姐夫什么意思啊,宝姐姐伺候了就是温良恭俭,她不情愿难不成就不温良了。

  垂眸看了一眼少年,宝琴芳心羞臊,美眸微微闪了闪,便蹲下身子,抬起那颤抖的手儿,窸窸窣窣起来。

  宝姐姐能做的事儿,她怎么不能做。

  水溶眉头微微一蹙,凝眸看着那嶙峋的假山,目光凝了凝。

  瞧瞧,他就是提了一句宝钗,宝琴就按耐不住了,即便是堂姐妹儿,那也是有好胜心的,一争长短,通俗来讲,就是有点子雌竞的意味。

  想当初,水溶可没少那宝钗刺激黛玉。

  说起黛玉来,水溶此时都有些想念那牙尖嘴利的林妹妹了,既然过两日要去一趟国公府,正好见见林妹妹去。

  哎.这时候他想其他人做甚,岂不是对不起辛勤的宝琴了,真是不应该啊!

  水溶眉头渐渐舒缓,垂眸看着少女埋于螓首,心下不由的赞叹,比起第一回的生涩,现下的宝琴却是熟稔许多,一点儿也看不出生手的味道来,果真是天赋非凡

  也不知过了过久儿,宝琴提帕擦着熏红的玉颊,两弯翠羽柳眉之下,杏眸水光盈盈,声音酥腻娇媚,羞嗔道:“姐夫就知道欺负人。”

  都伺候了,谁知道姐夫花样多,临了还要作弄她,啐了人一脸,真真是让人羞恼,又无可奈何。

  早知晓姐夫这般的欺负人,她作甚要哎,自个这是作茧自缚。

  水溶拉过宝琴的素手,凝眸看着少女那羞恼的玉颜,轻声道:“谁让咱们家宝琴妹妹这么招人欺负呢!”

  粉雕玉琢的玉人,情到浓时,也不知怎得,突然就来了兴致,也怪宝琴实在是太过于可爱了,不能全怪他。

  宝琴闻言,芳心羞恼不已,身前起伏不定的,只觉一口气没怄上来。

  姐夫这话什么意思,感情自个被欺负还是自找的了。

  鼻翼轻哼一声,宝琴偏过螓首,粉嫩的唇瓣微微撅了起来,两弯长长的眼睫颤动,愤懑道:“哼,以后再不给姐夫做了。”

  水溶瞧着少女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心中不觉好笑,便是少女生气而,都这般的灵动,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抿了抿唇,水溶轻声说道:“妹妹这话说的,上回你不也是一样,姐夫这是一报还一报,你还恼起来了。”

  宝琴闻言,芳心大羞不已,丰腻的玉颊涨得彤红似火,羞恼道:“姐夫,你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那羞人的一幕,真真是不愿意提及,不曾想姐夫还专往她心窝子戳。

  水溶瞧着少女羞恼至极,倒也不好再刺激她,捏了捏少女绵软的小手,水溶岔开话题道:“好了,不说了,你不是要去寻云丫头,快些去吧。”

  宝琴:“.”

  先前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儿完事了连温存的时间都没有就催她,这是不是就是穿上裤子不认人了啊!

  抿了抿粉唇,宝琴轻声道:“嗯,姐夫,那我先过去了。”

  姐夫都催人了,那她又能如何,况且她自个的确是要去寻湘云的,耽搁了一些时间了,又得听云姐姐唠叨。

  哼,都做了同盟了,自个吃的苦头,云姐姐也不能少,以后抓准机会,推云姐姐上去。

  水溶也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宝琴已然将湘云给卖了,只能说他不清楚女儿家闺蜜之间的情谊,同甘共苦。

  轻笑了一声,水溶伸手拿过少女的帕子,捧着少女的脸蛋儿,擦了擦少女翠玉的柳眉,打趣道:“这么不仔细,先去洗把脸吧。”

  宝琴玉颊涨红,俏丽的玉容满是羞臊之色,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杏眸“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

  什么叫她不仔细的,还不是少年弄的。

  接过绣帕,宝琴羞恼的离去,这会儿她确实该要去先洗一把脸去,要不是软软腻腻的,一点儿都不爽利。

  水溶瞧着少女离去的倩影,转而便朝着凤仪庭而去,进得屋内,便见元春与尤二姐、尤三姐姐列坐在绣墩上,轻声细语些什么。

  三个女人一台戏,想来也不会无趣了。

  瞧见水溶的到来,元春芳心一喜,眉眼间雀跃之色流溢,忙不跌的起身相迎道:“王爷,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