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420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邢忠得意道:“我亲自出马,还能有办不成的事。”

  旁的邢夫人目光微微一转,附和道:“嫂子,先前我们见了王爷,王爷说让蚰烟先进王府,恭喜嫂子了。”

  有王爷这话,邢蚰烟这侍妾的身份基本没跑,虽说邢夫人是国公府的太太,不过她小门小户的出身,又是继室,在国公府里并没有什么地位,能有个王爷侍妾的侄女,于她而言是好事,故而她也是尽力帮衬。

  此时,邢岫烟芳心颤动,心中有一种难以叙说的异样,先前还在与母亲讨论,没想到转眼间就来了消息,王爷同意了这事,那岂不是说自己以后就是王爷的人了。

  “哦,王爷亲自说的。”邢母略显惊讶,眉眼间喜色洋溢。

  邢忠笑着点头,旋即双手捧着玉佩,似是炫耀一般,说道:“这是王爷赏给烟儿的玉佩,那还能有假。”

  邢母垂眸看着玉佩,晶莹剔透,目光不由的一亮,咋舌道:“这玉这么好看,想来很贵吧!”

  她不懂玉,但知道王爷赏下来的东西,定然不同凡响。

  邢夫人好歹是国公府的太太,即便没有什么地位,但相对于邢忠夫妇而言,自是见多识广,解释道:“这是和田玉,价值非凡,少说值千两银子。”

  听见价值千两,邢忠夫妇眼睛都直了,心中暗道不愧是显贵人家,随便一出手便是这般贵重的东西。

  果然啊,让邢蚰烟进王府是对的。

  此时,邢忠捧着玉佩的手儿都有些颤抖,心中顿了顿,旋即把玉佩递到邢蚰烟面前,面上极为肉疼的说道:“烟儿,这是王爷赏给你的,收下吧!”

  诚然,邢忠心中不舍得,但这是王爷特意赏给邢蚰烟的,某一种程度而言便是信物,若是据为己有的话,怕是引起王爷的不满。

  但凡不是信物,邢忠都不会掏出来炫耀。

  再者说了,王爷既然出手这么大方,以后难不成还能亏待了他们。

  邢蚰烟垂眸看着那玉佩,秀丽的眉宇下,莹莹如水的明眸藴着一缕异色,弯弯的眼睫颤动,抬手便接了过来,入手温润。

  且不说先前经过邢母的劝慰,让邢蚰烟听天由命,单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家父亲都把信物拿了过来,还有邢蚰烟拒绝的余地?

  不过此时少女心中颇为讶异,没想到王爷居然同意了此事,而且还送信物过来,莫不是王爷其实对自己

  念及此处,邢蚰烟秀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嫣红,芳心略有些悸动。

  邢忠嘴角抽了抽,恋恋不舍的缩回了手儿,轻咳一声道:“烟儿,王府高门大户,以后你在王府里切记要谨言慎行。”

  邢蚰烟微微垂下螓首,红着脸应道:“女儿知道了。”

  往后,她也是王爷的人了,这么说来,岂不是与妙玉姐姐作伴,那王爷是不是也会像对待妙玉姐姐那般待她?

  脑海中想起当初窥视的那心惊肉跳的一幕幕,少女玉颊酡红如霞,沉寂的芳心“砰砰”直跳,只觉羞耻.

  凤姐儿屋里。

  此时水溶清秀的面容上,一抹抹不自然之色在面上流溢,凝眸看着那趴着的婀娜身形,少年心中难言。

  这打着打着,声儿便不对了。

  抿了抿唇,水溶轻咽一声,旋即便扬起巴掌,嘴里啐骂道:“骚娘们。”

  凤姐儿微微扬起的螓首下,玉颜酡红,樱颗贝齿咬着粉唇,芳心羞耻、愤懑交织,难言的悸动在心间徘徊,怒喝道:“你够了。”

  这王八羔子,打也就打了,嘴里还没个干净,什么骚娘们的,胡沁些什么。

  水溶目光闪动,凑上前去,手儿探了探,戏谑道:“凤嫂子,瞧瞧你都成聊什么样了,本王有说错什么,你还真是”

  凤姐儿芳心一颤,玉颜涨得彤彤似火,芳心羞难自抑,面对少年的调笑,有心反驳,然而在证据面前,一切都显得苍白。

  明明这王八羔子羞辱于她,可她却情难自禁,实在是太丢脸了。

  正羞恼难堪之际,凤姐儿隐约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探了探,便见少年正解着腰带,不禁让凤姐儿美眸瞪大,芳心惊惧道:“你要做什么。”

  水溶挑了挑,凝眸看着凤姐儿那张明媚动人的脸蛋儿,笑问道:“凤嫂子不要?”

  面对丽人这般的婀娜,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能无动于衷,水溶自然也就敬服起来。

  凤姐儿玉面含羞,两弯吊梢眉下,狭长的凤眸盈盈,贝齿轻咬着粉唇,复又转回头去,本份的趴在桌案啊!

  她想直言啐骂的拒绝,甚至是赶走这王八羔子,只是心底深处的呐喊,让凤姐儿难以言明。

  一声略带着讥讽的笑声传来,让凤姐儿芳心羞愤,心里暗骂不已,旋即一阵芳心震动,让凤姐儿扬起螓首,鼻翼腻哼一声。

  水溶眉头微微一蹙,垂眸看着丽人丰翘上清晰的红印,心中不觉好笑。

  女人啊,惯是口是心非,实际上的需求,往往比起他来还要强烈,唯一没有想到的事,素来霸道强势的凤姐儿,却有这种癖好,还真是有趣。

  水溶想了想,伸手轻抚起来,问道:“凤嫂子,避子汤可吃了?”

  记得先前就让凤姐儿吃避子汤,现在连澡都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要是没吃的话倒是便利,可若是吃了

  凤姐儿蹙了蹙眉,明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贝齿紧咬着粉唇,似是咬牙切齿道:“王爷吩咐下来的话,我敢不听,你放心好了,我吃过了。”

  前面的语气还带着羞愤,可随后便断断续续,婉转悠扬,声音之中带着几许娇媚酥软,让凤姐儿两弯吊梢眉之下的丹凤眼中蒙起一丝嗔恼。

  这王八羔子是故意的吧,正说着话呢,偏偏还……分明就是羞辱她。

  眼下自己不光是澡白洗了,避子汤还要再多吃一份,这王八羔子,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玩物,气煞我也。

  水溶心下一动,并未多言,宛若提夫一般,左右各提着重物,低声道:“不错,还算你识趣,敢不听话,揭了你的皮。”

  瞧瞧,对待凤姐儿就是要无情打压,要不然她能有这般听话。

  凤姐儿下颌抵在桌案上,莹润的凤眸凝视前方,明媚的玉颜彤彤似火,贝齿紧咬着粉唇,粉唇轻启,声音愈发婉转娇媚几许,颤声道:“你你别抬了,要断了。

  身后之姿不是没有过,只是宛若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是她从未接触过的,这王八羔子,怎得花样这么多。

  “呵呵。”

  水溶轻笑一声,倒是听了凤姐儿的话儿,凝视着丽人丰腴的娇躯,低声问道:“凤嫂子,琏哥儿怎么把本王带到你屋里来了。”

  让贾琏来寻他商议邢蚰烟的事情不足为奇,奇怪的是怎么会在凤姐儿屋里,要说其中没有凤姐儿手笔,很难让人相信啊!

  凤姐儿芳心一跳,挑眉道:“你提贾琏那王八蛋作甚,你还有脸提他。”

  这王八羔子,这会儿提起贾琏来,怎得,是不是忘了她的身份,还说关系亲近呢,亲近的连哥们的妻子都羞辱。

  水溶蹙了蹙眉,扬手便是一巴掌,啐骂道:“问你话呢,老实回答,不要顾左而言其他。”

  顺口就是这么一提,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贾琏的名字对于凤姐儿有应激反应,险些没让他悸动。

  凤姐儿腻哼一声,玉颊涨得彤红,宛如一株绽放的玫红,明艳动人。

  贝齿紧咬着粉唇,凤姐儿偏过螓首,羞恼道:“原本大太太他们是想着让我去请王爷,只是我不肯,大太太便让贾琏去请王爷过来。”

  “哦,就这么简单,你是知道本王的手段,可别想藏着。”水溶蹙了蹙眉,凝视着凤姐儿那婀娜的身形,眉眼间带着几许狐疑。

  对于凤姐儿,水溶还是颇为知根底的,这不肯去请就有问题。

  凤姐儿娇躯一颤,芳心羞恼不胜,王爷的手段她哪里不知,且不说自己挨了几个巴掌,便是此时此刻,那都是王爷的手段。

  抿了抿粉唇,凤姐儿羞愤道:“你们爷们这点破事,谁掺和谁傻,为了推开麻烦事,我便推贾琏那王八蛋,日后老太太和王爷怪罪,那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水溶闻言了然,他就说凤姐儿脱不开身,眼前这个精明的凤姐儿才是真正的凤姐儿。

  眼下的凤姐儿相比以往的狡黠,在水溶的训斥下,已然是有所精进,最为直观的便是在自己的追问下,也不敢扯谎。

  凤姐儿的诚实让水溶满意,但她的语气让人不满。

  扬起巴掌来,水溶毫不客气的甩了下去,喝斥道:“怎么说话的,欠打。”

  凤姐儿惊呼一声,异样的感觉随着巴掌而来,让她一时情难自禁,丰腴的娇躯颤栗,恍若打摆子一般,只觉芳心羞耻。

  这会,又要被这王八羔子羞辱了,真真是不争气。

  水溶轻笑一声,后撤了一步。

  瘫软的凤姐儿心神恍惚,察觉到少年的离去,心下疑惑,还不等她询问,在少年的拉扯下,便悄然的歪倒在地。

  丽人芳心一惊,抬眸瞧着眼前的少年,似是泛着晶莹,不由的让凤姐儿芳心羞恼,啐骂道:“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休想。”

  若是以往,那也就罢了,可自己才.如何才下得了口。

  水溶凑前一步,若有所指的说道:“凤嫂子,你若不肯,那本王只好让你再吃一碗避子汤,若是不想吃,就乖乖听话。”

  刚吃一碗避子汤,再让凤姐儿吃就过份了,无奈之下的水溶,自然另寻他法,眼下的选择权交给凤姐儿,看她如何抉择。

  凤姐儿芳心一惊,狭长的凤眸瞪圆了来,莹润的明眸闪了闪,芳心涌上一股难言的异样。

  拿避子汤威胁她,这王八蛋简直不是人。

  只是原本她以为自己吃避子汤是吃定了,不曾想这王八羔子居然给了她选择,怪道先前问自己有没有吃避子汤。

  也不知怎得,想到少年居然关心起她来,凤姐儿心地深处就有些感动,抿了抿粉唇,扬起螓首凑了上去。

  嗯,还要生孩子呢,她才不吃避子汤。

  水溶轻抚着丽人挽起的云髻,眉头时蹙时舒,心中却是欣然。

  目前而言,凤姐儿的服从性还是颇高的。

第483章 妙玉:自家人?什么意思?

  北静王府,凤仪庭。

  轩敞的花厅内,水溶与元春坐在桌案上用膳,四碟四碗,四荤四素,也算是满满登登的一膳桌。

  水溶夹起一块盐煎白肉,放在元春的碗里,轻声道:“娘子,得闲的时候,你抽空把蚰烟另做安排。”

  自荣国公府而归,已有两日,邢蚰烟到底是客居王府,吃穿住行都是客人的标准,不过既然信物都给了她,一应待遇也不能落下。

  蚰烟?安排?

  元春闻言,夹菜的素手微微一顿,扬起美丽的螓首,粲然的星眸看向吃菜的少年,心思微转,轻声问道:“夫君是什么意思?”

  原本都是叫姑娘的,现在不仅称呼变了,还有另做安排,莫不是要将人收进府里了吧!

  当初定下的时候,本就是私下相商,元春不知晓也是正常,于是水溶解释道:“前两日在国公府的时候,蚰烟的父亲特意来寻了我一趟,说是清白的女儿进了王府,于名声有碍,讨要个说法,我觉得蚰烟品性不错,便也就给了他一个说法,让蚰烟进了府。”

  元春闻言心下果然,早在邢蚰烟经常在王府小住的时候,她就猜到有这么一遭,如若不然,荣国公府的时候她也不会特意提及。

  哼,还品性不错,怕是品貌不错才对。

  晶莹的粉唇微微撅了撅,元春微垂着螓首应道:“妾身知道了,待会便让抱琴去安排。”

  知道归知道,心里也做好了准备,但真到了这时候,心里还是有些腻歪,自家这夫君好是好,只是愈发的花心起来,真真是见一个爱一个,诺大的王府里,以后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新人。

  哎.没办法,谁让她嫁的是王爷哩,妾室什么的也都正常。

  水溶瞧着丽人那玉容上的一抹幽怨,心下倒是有几许歉疚之色,他知道元春大度,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总归是有些情绪的。

  沉吟一声,水溶放下碗筷,搭在丽人绵软的素手上,温声道:“若是娘子不喜,要不便让蚰烟回去。”

  元春闻言,粲然的星眸对上少年的目光,两弯柳眉挑了挑,似是带着几分讥讽,反问道:“夫君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