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7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明年选秀,北静王府将迎来未来的主母,这对于水溶屋里的人来说岂能不担心,要是主母性子不好,她们可没好果子吃。

  璎珞先前只是高兴,倒忘却了这一件事情,如今听水溶提起,心里难免多想起来,这好不容易才得了自家爷的恩赐,万一主母善妒就糟了。

  水溶见璎珞绞着手帕,玉容上略显担忧的不觉得好笑,想着是自己的体己人,于是宽慰道:“不过是与你说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去,你是爷的屋里人,主母岂会不待见你?”

  一般而言,爷们都会有自己的屋里人,这是司空见惯的事,当家主母几乎也不会计较,不过也有那种极为善妒之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就好像荣国公府的王熙凤以及那“桂花夏家”的夏金桂,这两人可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容不下人。

  璎珞听着水溶的宽慰,眼神不由的柔和起来,一双莹润的杏眸眨巴眨巴的看着水溶,透着莫名的喜悦,到底自家爷心里有自己,不枉那日任由他作践。

  想起那日的情形,璎珞不由得滚烫了脸.,

  水溶瞧着璎珞烟波流转,女儿娇羞的姿态是恁样动人。

  璎珞坐在水溶怀中,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面色顿时嫣红欲滴起来,弯弯的柳眉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上回璎珞险些引火上身,这回倒是不糊涂了。

  只是这人啊,先前忍忍也就过去了,尝过滋味后就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这小蹄子眼神带勾,勾的人躁动难耐。

  璎珞闻言面色大羞,白皙无瑕的皮肤透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娇嫩欲滴,抿了抿唇,嗔怪道:“您还笑话我。”

  上回闹了笑话,她羞的都不敢见人,谁知王爷还拿此事打趣她!!!

  水溶呵呵一笑,伸手擒住璎珞的下颌打量起来,女儿神情扭捏、含羞带臊的最是撩人。

  “呀”忽然响起一阵娇喝,惊的水溶一颤,口齿微合。

  璎珞倒吸一口凉气,秀眉紧蹙,来不及嗔恼,目光看向屋外错愕的倩影,惊的挣脱开来,站在一边系着襟口处的盘扣。

  水溶目光看向门口处面红耳赤的倩影,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又抿了抿唇,回味甘甜,旋即故作镇定的笑道:“可卿,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水溶预定的枕边人秦可卿,在水溶的屋里,秦可卿是少数不用通禀就能进来的人之一,这偷吃被抓了个现行,有些尴尬了,需知他们还处于暧昧期间怕是坏了印象,好在不是办正事,若是不然,有必要寻太医瞧瞧。

  秦可卿侍立在原地,妩媚的俏脸红彤彤的,肤如凝脂的玉手弄着裙摆。

  脑中画面闪过,可卿娇躯半酥,险些站不住脚。

  水溶见秦可卿表露出的一种软惜娇羞的神情竟难以形容,这种情形让他心头不由一跳。

  璎珞见状嘟着嘴嗔了水溶一眼,刚刚还你侬我侬,现在倒好,都不带正眼瞧她一眼……

  然而璎珞也就是心里抱怨两句,俏脸晕红的迈步朝着屋外走去,路过秦可卿身边的时候,心虚的喊了声“秦姑娘”,迈着踉跄的步伐离开,她得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瞧瞧有没有伤着。

  水溶受了一记璎珞的白眼心中不觉的好笑,这就是醋味了,不过也正常,谁让水溶有了新欢忘记旧爱了,貌似自己渣了些……

  好在璎珞是个识礼数的,秦可卿不是奴婢的身份,是府里半个主子,可不是璎珞能比的,规矩些总是没错的,希望璎珞没伤着,要不然真是罪过。

  眼见璎珞离开,水溶故作镇定的对着低眉垂眼的可卿唤道:“可卿,你怎么来了?”

  秦可卿听见唤声,抬起那双含情目撇了水溶一眼,从怀中掏出玉佩,颤声道:“上回王爷让我打的络子打好了,您瞧瞧可有什么不满意的,”

  水溶伸手扣住秦可卿的玉手,提着瞧了瞧她手中那打好了的玉佩,金线配着黑珠儿线,煞是好看,于是水溶夸赞道:“可卿的手儿真巧。”

  秦可卿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王爷这是在说手还是络子?

  眼见挣脱不开,可卿不由的深深地吞了一口气,腼腆道:“您都没仔细看,怎知我的手儿巧,尽说哄人的话。”

  先前秦可卿对于水溶并不熟悉,相处一段日子,晓得水溶对待下人宽和,是个性子极好的人,想着日后早晚是眼前这位爷的人,心里也就放下了,素日里回话也轻松不少。

  水溶听后抬着可卿的手开口道:“古人言:“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芊芊做细步,精妙世无双”,有此玉手,怎能不巧了去,可卿不必妄自菲薄,日后有你这双巧手常伴左右,岂不美哉?”

  对于秦可卿,这是内定的人,水溶难道还需要顾忌?前世情侣之间牵手是正常的事情,更何况现今水溶与秦可卿之间的关系,他们这不是逾礼,乃是情话,是促进感情的,毕竟女为知己者容,要是水溶无动于衷,说不得她们还会多想了去?

  果不其然,秦可卿两颊排红,嘴角微扬,露出颊边的梨涡,显然心里受用。

  只是面对水溶浪荡之语,娇羞的将玉佩塞给水溶后,仓皇离去。

  水溶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年代的女儿还是脸皮薄了些,才摸了摸小手,说了两句话就受不了,日后坦诚相见的,还不得羞的往里钻,看来其路漫漫修远兮矣.

第14章 王府账目

  北静王府花厅中,水溶安然的坐在交椅上,厅下站着几人,为首的是王府长史李长史,管着王府里的大小事,其身后有四个头戴瓜皮帽的中年人,他们是管理钱财的四个账房先生,王府里的田庄、土地、菜园、果园、山场、马场、当铺等不动产之类的基本都是他们打理。

  早先北静太妃就说过让水溶试着管理王府的产业,水溶一开始并未着急,现今承爵的圣旨以下,水溶就是名正言顺的王府当家人,赐婚的事情有内务府和宗人府处置,水溶暂且不用管,而王府的产业是要好好查验,省得做个糊涂人,左右水溶身上没差事,闲着也是闲着。

  李长史是个知天命的人,两鬓发白,颌间蓄着长须,只见他鞠着身子,指了指厅中摆放的四个大箱笼,恭敬道:“王爷,这些是王府里的近些年所有的账簿,请王爷过目。”

  对于水溶,众人的态度甚是谦卑,以前他是世子爷,现在是郡王爷,王府里的主子,身份尊贵,不是他们敢得罪的。

  水溶看着那四个大箱笼,眉头不由的一蹙,这么多账簿,要是一本一本的查看,人都要累死,念及此处,水溶开口道:“李长史,府里的总账簿拿上来。”

  总账簿虽然记载的东西不详细,但是从收支上就能看出一二来。

  李长史闻言忙从箱笼上拿了一本账簿,恭敬的递了上去,显然他们早有准备。

  水溶接过以后倒是不急着看,反而是摆手道:“好了,你们先下去忙你们的去吧!!!”

  李长史等人听后恭敬退下,水溶这才翻阅起账簿,不知过了多久,璎珞来来回回的换过几盏香茗了,水溶才头疼的捏了捏额间,将账簿扔在几案上。

  璎珞见状替水溶揉按,关心道:“王爷,这些事情让李长史他们去做就是了,何至于劳心劳累的。”

  对于璎珞而言,重中之重就是全方位的服侍水溶,旁的也不在意。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对于璎珞的话,他知道这是关心之语,按理来说,水溶确实不用劳累的劳累,堂堂一个王爷亲自查账,说出去也是笑话,只不过若是水溶从外面寻账房先生,指不定北静太妃心里有疙瘩,故而水溶才会自个瞧瞧,面对自己的贴身丫鬟,水溶随口道:“左右闲来无事,看看也好。”

  璎珞闻言闭嘴不语,王爷都发话了,即便是心疼又能如何,只能手上下功夫,替水溶好生揉按。

  水溶享受着璎珞的服侍,脑中也在思索刚刚看过的账簿,王府的产业甚大,且不论北静王府这座宅邸,库房里有许多文物珍宝、珍稀器物,比如什么玉磐、玉马、珍珠手串、珊瑚系珠、蓝宝石、白玉观音、红玛瑙、人参、貂皮之类的,价值不菲。

  在外的产业共有十处庄子,共十万零六十七亩田地,一年的地租有近四万两白银的进账,按照一亩地年产价值近一两银子,地租五成,按理来说应当有五万两白银的收入,不过佃租与收成有关,光凭一个数值还不能说明什么。

  另外还有几处果园与京城的店铺,总的来说,王府加上俸禄以及年节宫里的赏赐,一年进账也有七八万两。

  除却收入,现在再来看看开支,首先就是月例,北静王府承袭百年,那些家养的奴才,他们一家都在王府中以奴才的身份居住,其所生下的后代也是王府的奴才,三代积累,王府中现今有近五百余人,一年的月例再加上各节赏银,支出高达近一万两,而且奴才是包吃包住的,一年的伙食费也大概需要一万余两,光是养这些下人,一年就需要两万多两银子。

  月例支出之后,就是王府修缮,王府总共有一百零八间房舍,每年的修缮大抵也就是四五千两银子,但是北静王府最大的特色就是占据一半面积的花园,花园到处都是名花贵种,那奇形怪状的异石都是从外地运来的,这些东西可不便宜,毕竟王府这等门第不能用便宜货以次充好,平均下来,一年大抵也需要两万两,水溶知道这里面的油水足,但是细查肯定不简单,而且若是细查,估摸着还会让人觉得小家子气,别人水溶尚且不在意,自家那便宜娘可不能让她多想。

  此外,这是讲人情世故的世界,北静王府这等门第之家,每年都需要迎来送往,再加上家祭、家庆、年节,几乎频频不断,这些加起来七七八八的也要花销一万五千两左右,这还是一般而言,要是碰上什么喜事之类的,还不止这个数字。

  最后就是主子的开支了,整个王府里,算主子的也就是北静太妃、水溶以及刚入府不久的秦可卿,秦可卿刚入府,暂且不提,但是北静太妃与水溶两人的排场不可谓不大,每日膳食都是精挑细选,一道荷叶莲蓬羹,做法十分讲究,不光汤中的材料难以凑齐,连模具都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精巧至极,一碗汤下来要二十两银子,身上穿的也是价值不菲,一件外裳就价值几百两,而水溶让秦可卿打络子的玉佩,价值在千两以上,就他们这两母子,一年的开支估摸着要两万两。

  普通人家一年二十两银子就足够他们生活,与之相比,王府简直是壕无人性,以往水溶只是安然享受,不曾想开支巨大,这倒是让水溶错愕不已,这钟鸣鼎食之家的生活,当真是无法想象。

  计较起来,这些拢共加起来,王府一年的开支九万两以上,收入与支出不合,属于超支的状态,这还只是因为王府人口单薄的情况,若是前两年老北静郡王在世的时候,超支更加严重。

  入不敷出,这是大忌。

  目前看来,开源节流是不可能的事情,水溶放得下这个脸面,北静太妃可放不下,而且当初水溶说过,内宅事情由北静太妃做主,水溶不好插手,尤其是他刚接手,更不能操之过急。

  若是想要日子过得更滋润,还要经营一些其他营生,以北静王府的威势,经商的话绝对不成问题,但是朝廷有明言规定,皇室不可与民争利,管的比那些官员紧的多,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以半遮半掩的方式入股便成。

  按照穿越者的尿性,最好的办法就是弄肥皂玻璃什么的,不过很可惜,水溶前世是学渣,这些东西他用是没问题,但是做的话就两眼一抹黑了,至于说什么知道成分即可,问题是水溶连成分是什么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玻璃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可是这有什么用?

  既然创造没什么办法,剩下的就是寻当今朝代能赚钱的生意,真要算起来,最赚钱的生意无非就是盐铁,然而“盐铁官营”,水溶若是强插一手反倒是落了下乘,至于放贷或者私盐什么的,这都是捞偏门的歪招,北静王府还没有到这种过不下去的地步。

  剩下的也就是古董铺子,钱庄、金银铺、皮货铺、南货铺、布庄、绸缎庄、酒楼等,若是小康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对于王府这么大一个摊子,颇有些杯水车薪,具体要做什么营生,还真是要好好考虑。

  想到此处,水溶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管理这么大一个产业,还真是不容易啊,好在他有最为重要的权势背景,所谓权财,有权就有财,就是个蠢人都不会愁吃喝。

  璎珞察觉到水溶兴致不佳,心中思忖片刻,鼓足勇气,咬唇道:“爷,若是心烦,要不奴婢服侍您可好?”

  作为丫鬟,爷心情不佳,自然需要关怀,虽说还有些不适,但是为了爷,不妨事。

  水溶闻言瞪着眼睛回头看了看璎珞,只见她脸颊上缀上一抹羞红,一双莹润的杏眸扑扇起来,软惜娇羞的模样宛如诱人的果品,任人采颉

  见此情形,水溶皱了皱眉,难道不知道撩拨人会出大事的,耳鬓厮磨虽好,但容易擦枪走火,隐忍过多,终究不是好事。

  “王爷,您这是嫌弃奴婢。”璎珞见状顿时面色一变,她都不要脸皮了,为何水溶摆出这么一副表情。

  感受到璎珞的情绪,水溶温声解释道:“胡思乱想什么,爷多咱会嫌你,只不过此非长久之事,爷不是圣人,安能坐怀不乱。”

  璎珞相貌不俗,这等可人儿,水溶怎么会嫌弃,而他每回都是浅尝辄止,在岸边来回试探,到最后,难受的只是自己。

  听见不是嫌弃于她,璎珞不由的轻缓一口气,甚至心中窃喜,她就知道自家爷是迷恋自己的,都有肌肤之亲了,要是被嫌弃了,可怎么了得。

  “这有什么.人家都说,男女之事,都是要贴肚皮的。”璎珞怯弱的说出这句话,明亮的双眸宛如一泓清水,布满红霞的脸蛋嫩的仿佛要掐出水来。

  只不过话说出口,璎珞当即就后悔了,自家爷该不会觉得自个不检点吧,她只是想爷舒坦!!!

  水溶神色怪异的打量着绞着手中绣帕的璎珞,古代知识匮乏,少女对房帷之事知之甚少,宛如一张白纸,就是普通的拉拉小手都是大事,一般而言,都是女儿家出嫁之时,由父母长辈告知,万万没想到,璎珞还晓得贴肚皮,这丫头,肯定是听那些个死鱼眼珠子闲话,只是不知道璎珞是无意听嘴,还是有意打听!!!!!

  “小骚蹄子,这就按耐不住了?”水溶伸手捏了捏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蛋,语气戏谑的打趣起来。

  璎珞见水溶并无嫌弃之情,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面对水溶的打趣,璎珞娇嗔道:“奴婢哪有!!”

  作为丫鬟,她是一心为主子着想,贴肚皮什么的也不着急。

  水溶“呵呵”一笑,温声道:“不要心急,爷不是拿伱当粉头取乐,等明年主母进府了,自有你的好处。”

  受到主母认可的丫鬟,地位不同,尤其是清白之身的丫鬟,更会受其器重,面对璎珞的主动,水溶不好拒绝,会伤姑娘的心,只能拿此说事。

  不过话说回来,璎珞现年十八,身姿绰约,已然长大,这一点,水溶手口皆有数,要不是为长远计,不能过早偷食,早在上回,这蹄子早就得成他的形状了。

  璎珞闻言神色感动,自家爷是在为她着想,也不枉她今儿个不怕臊,只是.璎珞低头瞧着鼓囊,心中担忧起来,不会伤着吧!!!!!

第15章 爷们的天堂

  神京,胭脂胡同前,水溶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缀着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手持一柄山水折扇轻摇,其面目俊秀,俨然一副风流倜傥公子哥的做派。

  “爷,咱们回去吧,要是太妃知晓了,奴婢也活不成了。”一旁的小福子苦着一张脸,哀声诉求起来。

  胭脂胡同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窟,胡同两侧基本都是青楼妓院一类,以水溶这等皇室贵胄,若是去了妓院,那些讲究儒家那一套三纲五常,仁义礼智信之类的文官们不得风闻上奏?

  不仅如此,北静太妃晓得了也不会善了,对待水溶可能就是口头怪罪一句,可是小福子这等内监就没好果子吃了,这叫杀鸡儆猴。

  水溶瞥了一眼哭诉的小福子,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闲来无事的水溶出府四处逛逛,顺带考察考察该做什么营生,这来到胭脂胡同附近,作为穿越者,岂能不去见识见识爷们的天堂。

  “好了,怕什么,本公子是去青楼,又不是去妓院,不过是进去瞧瞧,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母亲怎会知晓?”

  青楼与妓院虽都是风月场所,不过还是有所差别,妓院纯粹就是身体上的买卖,分为几等,一等的妓院被称作“清吟小班”,姐儿们除了需要姿色,还要粗通文墨,会诗书琴画,还必须要会唱小曲。

  二等的妓院被称作“茶室”,姐儿们不需过多才艺,但是需要姿色,粗通文墨,品茶之类。

  三等的妓院被称作“下处”,姐儿们只需要姿色。

  最低等级的妓院则是直接称为“窑子”,姐儿们简单多了,是女人就行,俗称“野鸡处”,那儿接待的客人通常都是市井村夫这些平头百姓。

  一般去妓院的人都是直接解决生理需求的,并不会有吟诗作对,弹琴听曲儿这样的事,那里的姑娘不会谈什么风花雪月,吟诗作对,个个深谙“吹拉弹唱”之术。

  而青楼是豪华而精致的雅舍,怡性销魂之所,出入的大都是文人骚客,达官显贵,是一个吟诗作对,听小曲的地方。

  青楼里的女子一般分为“清倌人”和“红倌人”,清倌人是指卖艺不卖身,红倌人卖艺也可卖身,这两种可不是卖皮肉生意或者承恩卖笑的“风尘女子”,她们个个可以说是身怀不少技能,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几乎是样样涉及,虽身在烟花之地,但不是有钱就可以随意糟蹋的,自古以来才子都喜欢来青楼,那就是追求灵魂上的共鸣,当然,也有相交甚欢,才子佳人。

  相较而言,可以理解青楼是高档会所,档次不一样,市井村夫根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