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95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元春星眸璀璨,丰润的脸蛋儿嫣红似血,抬着莹润的明眸望向少年,抿了抿水润的粉唇,道:“夫君,妾身是不是做的不好?”

  她能察觉到了少年的不满,只是她真的无从下手。

  水溶伸手捏了捏丽人粉嫩的脸蛋儿,安慰道:“你不知要领,有这份心为夫已然欣慰。”

  再继续下去毫无意义,索性也就不勉强了。

  元春闻言,神情略显失落,她真的想伺候好夫君的。

  水溶见状眼神微动,复又凑到元春耳边轻语几句,目光时不时地望向侍立在榻边的抱琴,这打破元春心中枷锁第一战正式打响。

  元春闻言,绯红之色璀璨耀眼,星眸蕴藏着星光的望向少年,芳心剧颤,夫君这也太

  心中计较片刻,元春觉着抱琴自小便跟随于她,即便是进得宫中,其也是于身相伴,正是因为如此,元春早就拿她当姊妹看待,所谓姊妹,自然有分享之谊,心中也盘算着待其有了身子便让抱琴能有个名分。

  眼下夫君既有此意,元春也不拒绝,左右算是让这丫头吃颗定心丸,毕竟自家夫君优秀,哪有丫头能视若无睹的,尤其是抱琴这等通房的丫头。

  思及此处,元春轻点颔首,亦不多言。

  水溶见元春应了下来,便招呼道:“抱琴,过来。”

  抱琴此时心中疑惑,虽说她侍立在榻边,只是夫妻间的私语她也没听清,眼下这时喊她作甚?

  且不由多想,抱琴回过身来,轻声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水溶目光看着抱琴红霞遍布的玉容,莹润的柳眸泛着星光点点,眉目秀丽,也是个讨巧的美人儿,顿了顿,便轻声说了两句。

  抱琴闻得此言,芳心剧颤,绯红之色延伸至脖颈处,一双细长的柳眸圆鼓鼓的,王爷这也.姑娘怎会答应。

  水溶见状清声道:“你若是不愿,本王也不会强求,这样吧,你去喊金钏儿进来。”

  其实金钏儿容貌也不错,天真烂漫的,挺惹人喜爱的。

  抱琴:“.”

第158章 抱琴:又成添头了

  高架上的烛火摇曳,映照着屋内忽明忽暗,浅廊摆放着两双颜色不一的绣花鞋以及一双锦靴,透过那朦胧的帷幔,隐约瞧见三人的身型。

  帷幔四及的绣榻之上,元春螓首微垂,星眸望着泛着星光,丰润的脸蛋布满绯红之色,耳畔间传来细细的轻语,似是郎朗读书声,不禁令其芳心“砰砰”的跳动,久久难以平静。

  好为人师的水溶目光微转,瞧见元春观望不前,便伸手拉着丽人洁白如玉的手儿,温声道:“娘子聪慧,想必已然是听明白了。”

  元春闻言芳心一颤,丰润的俏脸面若桃花,见夫君询问于她,更是心中羞涩,眼睫微颤的横了一眼埋于螓首的抱琴,啐道:“夫君尽会作践人。”

  她虽观望不前,但总归耳听为实,倒是有些感悟,先前的浅尝为止确实过于肤浅,只是这话她怎好说出口,眼下询问于她,可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话。

  水溶见丽人微微扬起的星眉,心中亦是了然,这是元春以为是作践于她,有些恼羞成怒。

  对于这等危险的想法,水溶必须合理的引导,若是不然,他的一些“宏图大业”就难以成就,便轻声道:“娘子,咱们夫妻之间,闺房之乐乃是常理,只要心意相通,何谈作践之意,你可见为夫觉着娘子是作践于我?”

  元春闻言神情一顿,粉唇微微阖动,可终究是反驳不了,若说作践,那岂不是她数次作践了王爷?

  见此情形,水溶心中微喜,他事前做足了准备,先天立于不败之地,眼下敌势以弱,正是乘胜追击之时。

  忽地,水溶眉头微皱,伸手轻轻捏着丽人的下颌,轻声的与元春低语起来。

  元春闻得此言,芳心羞臊,这让她如何回答,难道据实言明,这话她如何开得了口。

  抿了抿粉唇,元春抬着荡漾的星眸轻点颔首,便垂眸不语起来。

  水溶见状嘴角微扬,点头那就是满意,于是继续劝解道:“这不就是了,只要娘子高兴,为夫辛苦一些也值得,旁的也就不在意了。”

  元春闻言芳心感动,她心里清楚夫君这是诡辩,但是她也知道此话不假,旁的不说,那洞房之夜的温柔铭刻在其内心深处,便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不由地,元春眼神坚定道:“只要夫君高兴,妾身也什么都不在意。”

  女人都是感性的,见自家夫君真情流露,一颗芳心便已落在夫君身上,此时水溶的任何要求,元春都不忍拒绝。

  水溶自是明白,眼下这等情形已然无需多言,垂眸望向抱琴,伸手捏了捏那丰润的脸蛋儿,温声道:“好了,辛苦你了。”

  抱琴闻言,抿了抿水润的红唇,抬着莹润的眸光望向少年,一脸正色道:“服侍王爷是奴婢的本份,不觉得辛苦哩。”

  水溶闻言心下满意,这丫头是个会说话的,夸奖道:“真是个乖巧的好丫头。”

  抱琴得了夸奖,心里也是欣喜。

  水溶并未过多理会,与元春轻声细语起来。

  元春闻言星眸圆睁,诧异道:“夫君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妾身怎可主次不分。”

  水溶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啊,总是心有顾虑,罢了,为夫也不勉强于你了。”

  有时候啊,可卿以及月娇这两人更顺他的心意,倒不是说他不喜元春,只是确实过于放不开,爷们懂的都懂,所谓的爱的最高境界,那就是做有助于夫妻感情.

  元春见夫君不勉强于她,心中欣慰,莹润的星眸望着少年,贝齿轻咬红唇,狠下心来

  屋外虫鸣之声不绝于耳,过了许久,才渐显宁和。

  水溶见元春捂着,心中顿时了然,不由的轻笑出了声,不过倒也正常,延绵子嗣,这是应尽之事。

  元春余光瞧见夫君满面的笑意,芳心便羞恼,贝齿咬着水润的唇,偏过螓首,她这是为谁,还不是为夫君。

  水溶见丽人恼了起来,也不好再笑话了,手儿抚着丽人的肩头,安抚道:“娘子莫要恼了。”

  元春心里恼着,耸了耸肩,甩落少年的手儿,嗔道:“妾身一心为夫君延绵子嗣,夫君还笑话妾身。”

  今儿个她都破天荒的允许夫君胡闹,可夫君什么态度?

  水溶闻言将丽人板了回来,四目相对道:“我多咱笑话娘子了,只是这也没啥用。”

  元春见夫君不是笑话于她,心中大定,只是察觉少年的异样后,轻啐一声,偏着螓首道:“妾身有些乏了。”

  她还有正事呢,可是事关子嗣的大事,不得马虎,而且她确实有些乏了。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不过倒也没说什么,眸光望向一旁的抱琴,见其柳眉下明眸璀璨,伸手捉住丽人的手儿,清声道:“好丫头,可愿为主子效劳?”

  抱琴:“.”

  我又成添头了

  PS:很多时候都被和谐,有时候真没办法,越写越没劲了,大家将就看吧!

第159章 挨训的香菱

  翌日。

  天刚破晓,温煦的晨光透过雕窗洒进厢房内,帷幔四及的绣榻之上,三道人影横列,显得恬静安然。

  水溶微微睁开双眸,眼神迷茫的望着绣榻上的流苏,缓了片刻回过神来,感受着两侧的丰腴,心中不觉享受。

  齐人之福,当真是一大幸事。

  见两位丽人恬静的睡容,水溶会心一笑,昨儿个确实是有些折腾于人,难免令人心神疲惫,若不是他常年养成的生物钟,怕也是迷迷糊糊的。

  眼见两人睡的香甜,也不必打扰她们,尤其是抱琴,那眉梢间的泪痕若隐若现的,怕是今儿个都不得起。

  沉吟一声,水溶轻手轻脚的从床榻之上起身,见元春呢喃一声,换个姿势便又安寝起来,心中不觉好笑。

  简单的穿上中衣,水溶也不穿外裳,扶了扶后腰便轻步离开,留下两位丽人安歇便轻步离开。

  出了厢房,外间守着的金钏儿见王爷衣衫不整的从屋内走了出来,心中诧异,忙上前道:“王爷,这是怎么了,需要奴婢服侍您更衣吗?”

  按理来说,这又不是偷,王妃应当服侍王爷更衣才是,何至于如此。

  水溶摇了摇头,初夏时节的,又不会冷着,而且昨儿个左右逢源的,身上有些不得劲,需得沐浴一番才是,于是吩咐道:“你们切勿进去打扰,让王妃好生歇着,备好温水,等王妃起了便服侍王妃沐浴。”

  金钏儿虽然心中疑惑,然而王爷吩咐下来,她也只好应下。

  水溶点了点头,迈步离开,行至院门处,水溶忽然回头道:“多准备一些温水,抱琴那儿也需要沐浴。”

  这丫头昨儿个也没少被折腾,也需多照料一二。

  金钏儿闻言点了点头,心中疑惑更甚,眼下王爷衣衫不整,王妃安睡不能服侍,那抱琴姐姐应该服侍才是,而王爷又吩咐多备一些热水给抱琴姐姐,这难道说.

  水溶对此并未在意,一路穿堂走向的回到自个的院子。、

  举步迈入厅堂,只见一道倩影端坐于锦墩之上,洁白的玉手拿着一本书儿默读起来,晨光洒在丽人的娇躯上,那股子书香气迎面而来。

  “香菱。”

  默读的丽人正是香菱,在他身边的丫鬟中,能潜心读书的也就只有香菱了,至于璎珞与晴雯两人都是半桶子水,不值一提,不过她们俩的优点也十分明显,那就是长的标致,办事尽心。

  香菱醉心于读书,听见其声,抬眸瞧见王爷,忙起身道:“王爷回来了。”

  说着,香菱才注意到水溶身上的凌乱,玉容略显错愕,美眸透着不解,王爷昨儿个不是在王妃那儿,怎么没人服侍?

  水溶轻轻颌首,问道:“璎珞和晴雯呢?”

  一大早的就香菱一个,那两个丫头去哪了,该不是还没起吧?

  香菱闻言心中一顿,仔细说起来,王爷虽然对她也是疼爱,但是平常的服侍什么的都是璎珞姐姐和晴雯,她倒是甚少问及。

  抿了抿粉唇,香菱轻声道:“璎珞姐姐和晴雯还在睡呢,奴婢这就去喊她们。”

  果然如此,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一般而言,像他去了其他的院落,自有人照料,也不需她们伺候,故而懒散些也属正常,而香菱早起,怕也是因为晨读的缘由,说起来这丫头确实好学,有原著“香菱学诗”的疯魔劲儿。

  此时的香菱有些后知后觉,莲步上前道:“奴婢服侍王爷更衣。”

  水溶闻言颇觉好笑,虽说香菱的读书上比得过璎珞与晴雯,但是在服侍主子上就略逊半筹,旁的不说,若是换成她们两人,此时都已然上前服侍了。

  丫鬟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眼力劲儿,眼里得有活。

  不过水溶对此并不在意,花有千百种,各有其特色,她们三人各有各的妙处,不必抓着缺点不放,左右都是好丫头。

  水溶走到桌案前,拿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开口道:“不用了,先去准备温水,我要沐浴。”

  香菱闻言乖巧的下去安排,不大一会复又走进了屋子,盈盈一礼道:“王爷,温水准备好了。”

  水溶轻轻颌首,旋即走进一侧厢房,在香菱颤颤巍巍的服侍下迈入浴桶。

  香菱挽着袖口,手儿提着一方汗巾仔细的替王爷擦着背,挺翘的鼻翼微微皱起,王爷身上这股子味怎么有些重,哪里沾染上的。

  而且那黯然…是红色的口脂吧,不过王妃素来不喜浓妆,故而“凤仪庭”的丫鬟也不会浓妆淡抹的,那到底是谁留下的口脂?

  这些事儿香菱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专心的服侍王爷。

  不大一会,水溶沐浴完毕,只觉浑身舒畅,在香菱的服侍下穿上锦衣。

  就在这时,帘子被挑起,璎珞裹着件兰色外裳,扭着腰儿便走了进来,眸光望向少年,带着喜色道:“王爷回来了。”

  水溶轻笑一声,道:“璎珞,你让厨房准备些早饭,等会儿我吃点饭便要去都督府。”

  眼下水溶是有官职在身的,一般而言,他也不会无故缺席,该点卯的还是要点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