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太喝酸奶
可她不一样,她自私的心里,只装的下他一个。
就算现在世界突然大爆炸,她希望最终活下去的,只有他。
贝尔摩德痴迷地看着钱井冬树英俊的侧脸。
心里更是做下决定,抛上她最羞耻的美人计,也要先把人哄出去。
“房东桑,我不是说了,希望和你好好谈论艺术吗?”
贝尔摩德声音渐渐微不可闻,像钩子带着迷人的尾韵。
“我瑜伽馆已经挂上了歇业的牌子,只想你来好好来指点我一下。”
钱井冬树一听这话,眼神瞬间一深。
这么迫不及待?那他自然不好让佳人失望。
那就彻底亮开明牌,促膝长谈吧。
“莎朗太太,你这老板娘当的也太称职了。”
“如果每个开店的太太都像你这么自觉,那我都可以躺着等收租了。”
“那房东桑,你到底肯不肯给我这个单独指教的机会呢?”
贝尔摩德握紧他的手,美眸充满希冀。
冬树君,一定要答应跟我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钱井冬树刚要回答,毛利小五郎就重重咳嗽一声。
他再看不下去了!
这小子都有那么好的英理,居然还在外勾三搭四。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毛利小五郎撇嘴,阴阳怪气道:“钱井冬树桑,你不是要急着收这位大美女的房租吗?”
“早点协助警方破了案,你们就可以走了。”
钱井冬树看了一眼时间,炸弹还有半小时,也差不多了。
“好,那就让我来了结这桩离奇复杂的案件吧。”
目暮警官等人一惊。
“冬树君,难道你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柯南都猛地转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当然。”
钱井冬树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大手一指瞪大眼睛,瞬间惊恐慌张起来的洼田。
“杀害真中先生的犯人就是你,洼田先生。”
紧接着不等洼田喊冤,钱井冬树捏着贝尔摩德的手,淡淡道:
“在推理之前,目暮警官,我想请警方搜查他的房间。”
“也许有什么意外发现,也说不定呢。”
目暮警官立刻给手下警员使了个眼色。
很快他们就一脸震惊地满载而归。
“目暮警部!快看!”
大包小包的盗窃、改装工具,琳琅满目,直接铺满一地。
最显眼的,还要数一个装满大泡沫袋子的纸壳箱,一看就是要放很贵重物品的。
记者们当场咔嚓咔嚓拍摄起来。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个洼田是个家贼惯偷,专门倒卖美术馆艺术品。
“洼田,曾经馆里失窃的艺术品,都是你偷出去卖掉的?!”
落合馆长早就知道,看了钱井冬树一眼,硬是涨红脸佯装愤怒的样子大吼。
洼田冷汗登时就下来了。
他慌张地叫道:“不、不是的!我是偷过东西,但我没杀人!真中先生的死跟我无关啊!”
“他离场之后,你们都见过我的,我不小心被吓尿了裤子……”
钱井冬树冷冷道:“洼田先生,你先等一下。”
“因为对美术馆产权感兴趣,我就对真中先生查了查,谁知道就有了一个有趣的发现。”
“你与真中先生之间,竟然有大额债务往来,你们两个之间还涉及利用美术馆艺术品倒卖洗乾。”
一直隐形人一样的饭岛蓦然叫起来。
“对了!我也确实有一次在馆里撞到洼田和真中先生吵架!”
“真中先生威胁洼田说,没有他也就没有洼田的今天,最好赶紧把债务还上,不然就送洼田去坐牢!”
洼田疯了,“我是欠真中钱,但我也没必要杀了他!”
“如果他指使你偷我的画,你们又因为分赃不均吵起来动了手呢?”
“什么?他想偷画?”
这话题一下跳跃太快,众人大脑一下绕不开,全死机了!
——
剧情线已捋好,作为补偿今天加更,请读者老爷们放心,肯定让贝姐牌面嫁人的!.
039 炸裂的推理,很有味道
柯南皱眉。
如果洼田和真中确有债务纠纷,还涉及复杂的洗乾,那就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可钱井冬树又是怎么知道,他们还临时起意,对他的画动起头脑?
毛利小五郎更撇嘴。
“故弄玄虚吧!好像你有上帝视角一样!”
目暮警官迫切道:“冬树君,你一直在会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们冲突的起因,姑且可以算是我的个人猜测,不过我的画本身,就是证据。”
钱井冬树神秘一笑,叫人拿来他画的天罚。
柯南都主动凑了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试图找出他所说的证据。
“啊,有黏胶,是涂料的痕迹!”.
小兰细心如发,一下找到了。
“涂料?还是新鲜的,这就是证据吗?”
目暮警官谨慎地用手套沾了一下,观察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
“当然不是,这是怪盗基德的隐形涂料,仅仅一层障眼法,还是可降解的无害材料。”
“我想,本意是要和真正的《天罚》偷梁换柱罢了。”
钱井冬树说完,在所有人恍然大悟中,手忽然往下一滑!
就在洼田浑身僵立,惊悚瞪视的视线下,指向画轴最下端,最不起眼的角落上!
那是!?
柯南一看,如遭雷击!
褶皱!
虽然画布整体因为天罚构图,呈现一种黑暗画风,让人望而生畏。
但如果克服那股恐惧认真观察,就会发现,画布的底端一角边缘,被人有意抠了一下!
褶皱很小,是指甲的月牙形状。
乍一看和巨幅化作比起来,微乎不计。
但这么明显的细节,他之前怎么没发现!
就是再草包的美术馆工作人员,会在收整画作装裱的时候,犯这种破坏艺术品,增加瑕疵的低级错误吗!
“没错,这下柯南你也看出来了吧?”
“有人故意借着收拾我的画的机会,在上面留下了记号。”
钱井冬树调侃了一句,柯南臭着脸没法说话,只毫无杀伤力地给了他一眼刀。
“爱画之人会很懂分寸,就是普通人也懂拉开距离欣赏,不轻易触碰。”
“真正用心的工作人员,更是会带上手套不损伤画布分毫,如落合馆长那样。”
“光手碰画,还特隐蔽地在我画布一角留下完整的指甲印记……单单说出于嫉妒故意使坏的话,好像也太牵强了一点,你说是吧,洼田先生?”
洼田汗如雨下,赶紧用手去擦。
然而汗水好像根本擦不完一样。
钱井冬树挑眉又继续。
“像你这样的倒卖老手,急于用钱转卖艺术品,肯定会知道瑕疵折损一说。”
“瑕疵,意味着可适当折价,容易出手。但你也不是傻的,不会真正破坏值钱的画。”
“当真品转卖的时候,你会将留下记号,边框细微的地方裁掉,折价有所损失,却在你承受范围内,够赚,并且能完美掩盖你踩点留标记的痕迹,模糊真品的来源,将你自己的卖家身份隐藏。”
“而是巧合还是故意,咱们调一下大厅监控,以及记者朋友的全程摄像记录就知道!”
这一刻,洼田身躯僵如石雕!
怎么会有洞察力这么敏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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