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不是我猜的请教箭艺,便是.”
看着说了半截话的柴铮铮,云木疑惑道:“姑娘,便是什么呀?”
柴铮铮道:“你想想周家老主君的三个徒儿?”
云木眼睛一转,有了恍然的神色:“哦!是”
随后,制香的柴铮铮,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头浅笑了一下。
下午,
太阳西斜的厉害,即将落下。
曲园街附近,
沿街的一处小院儿,
“咚咚锵!咚咚锵!”
门外有锣鼓的声音响起。
院子里的元飞星一脸疑惑的看着青草,道:“姐,门外是怎么了?”
正在收拾包袱的青草笑着摇头,道:“没什么,就是些侯府故旧家的孩子,在打夜胡呢。”
说着,青草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铜钱朝院儿门走去。
很快,一番道谢的喊声后,青草笑着走了回来。
看了眼院子里的小弟,青草笑着和他一起进了屋子。
屋内,
青草将包袱系好,道:“小弟,能去李家首饰铺子当学徒,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去了可要珍惜。”
“嗯!姐,我还以为能和你过个年呢。”元飞星语气黯然的说道。
青草摇头:“你年纪也不小了,学个养活自己的手艺,才是最重要的!有了手艺也好找个好娘子。”
“你在老家的事,别人都不知道,你也别老放在心里,知道了?”
“嗯!”元飞星重重点头。
“嗒嗒!青草,你们好了没有?”青云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青云哥,好了!”
青草说着,拎着包袱朝门口走去。
放假的日子里,
徐载靖较往常晚起半个时辰,
也时常会带着三个女使一起去跑马场,他锤炼武艺,三个女使则练习舞剑。
白天或读书或在寒冷的书房里完成课业。
期间还听说,
北辽派来的道歉使团携带了十几车的赔礼,已经入住到驿馆中。
交年,也就是腊月二十四的时候,
青云带着阿兰寻书他们,去宜春巷将定好的年画桃符等物件带回了侯府。
后面,卢家又送了几车烟花。
孙氏留下一车后,其余的都分给了亲戚们。
六七天后,
便到了除夕,
汴京城内到处张灯结彩。
下午的时候,
百姓纷纷归家,
除了几家正店酒楼附近还算热闹,其他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
各种烟花爆竹便开始零落的响了起来。
待天黑后,
汴京内外的各种响声,便开始大了起来。
惠和坊,
廉国公府,
内院一栋二层木楼上,
“咚!”
一朵又大又亮又响的烟花,在宫城上空炸响,炸响的一瞬间照亮了在二楼的徐载靖和卢泽宗。
今年徐载靖没有被禁皇帝禁足,是和自家义弟看完大傩仪后,策马在城外绕了绕后来的卢家。
“哇!真好看!”
卢泽宗由衷的赞叹道。
没等徐载靖说话,卢泽宗又道:“义兄,你说这些烟花,要是在战场上平放着发射,会是什么样子啊?”
徐载靖侧头看了眼自家义弟,笑道:“宗哥儿,你觉着呢?”
卢泽宗想了一会儿,说道:“唔,伤人,惊马,还能引火!”
徐载靖点头,赞赏道:“不错!”
“义兄,我听祖父说,咱们大周用的硫磺是从倭国买的,这是真的么?”
廉国公府和工部渊源颇深,对其中的门道自然了解的清楚。
徐载靖一愣,笑道:“自然是真的!”
“咱家亲戚潘家和白家的庞大船队,有三分之一便是专门走去倭国的海运路线。”
“其中很多大船,装的就是硫磺。”
“哦!”卢泽宗点了下头:“为什么要从倭国买呀?”
徐载靖笑了笑,正想说因为倭国的硫磺品质好纯度高,方便制火药和中药的时候,卢泽宗又道:“为什么不把倭国占领下来呢?那样岂不是就不用买了。”
听到此话,
徐载靖哑然的看着自家义弟,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宗哥儿,你这.还得是年轻人啊!”
“义兄,你在说什么?”卢泽宗问道。
徐载靖笑了笑:“没什么。”
这时,
卢家嬷嬷踩着楼梯走了上来,笑着道:“小公爷,五郎,老夫人问院子里的烟花你们还放不放,不放的话就进屋吃饭了。”
“放,放的!”卢泽宗扯着徐载靖的袖子喊道。
玩了好一会儿,
徐载靖才和卢泽宗带着一身的烟火硝烟味儿,笑着回到了屋子里。
惠和坊南,
南讲堂巷,
荣家,
今年荣显不在家中,少了燃放炮竹烟花的主力,院子里有些冷清。
暖和的正屋里,
“呜呜呜!”有哭声传来。
“大过年的,你在这儿哭什么啊!”富昌侯蹙眉生气的说道。
富昌侯大娘子用手绢儿擦了擦眼泪:
“二郎从我肚子里出来这么多年了,从没离开过我身边!如今远在几千里外的南边,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冷不冷有没有受冻挨饿!”
荣飞燕挤出一丝笑容,道:“母亲,南边天气暖和,哥哥他冻不着的。”
富昌侯大娘子的哭声停了下,道:“燕儿,是真的?”
荣飞燕颔首。
“那就好。你嫂嫂怎么还不过来吃饭?”富昌侯大娘子问道。
“嫂嫂说侄女侄儿两人老是哭.”荣飞燕话没说完,
富昌侯大娘子皱眉道:“不是有奶妈子在么?还用得着她一个官眷?燕儿,要不你去看看?”
荣飞燕抿了下嘴,点头道:“是,母亲。”
披上御寒的斗篷,荣飞燕带着女使出了屋子。
今日此时院子里张灯结彩,倒也不用专门提灯笼了。
“咚。”
远处一声炸响,
荣家院子里亮了一下,
荣飞燕抬头看去,越过屋顶,只能看到宫城中烟花的边边角角。
离着荣显的院子近了,一个婴孩儿的哭声传到了荣飞燕耳中。
沿着游廊走到门前的时候,外面也没有女使站着。
“哭哭哭!这个孽障就知道哭!”窦氏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大娘子,不行就加个奶妈子吧!一个奶妈两个婴孩儿,实在是”女使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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