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1069章

作者:马空行

  听到此话,看着庄学究少见的和蔼表情,顾廷烨回头看了徐载靖一眼。

  前面的庄学究,看着学堂中几人的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因为经过庄学究观察考教,发现长槙年纪小又聪明,性子踏实字写得好,偏偏还是个自律刻苦的。

  这样的好苗子谁人不喜欢?

  “哗。”

  棉帘被撩开,气喘吁吁的长枫看着庄学究,面上尴尬的拱了拱手。

  正要说话,却看到心情大好的庄学究摆了摆手,道:“枫哥儿过去吧。”

  “啊?是,是,学究。”

  太阳东升,

  天色亮了不少,

  学堂中的蜡烛纷纷被吹灭。

  这时,

  墨兰和如兰才姗姗来到。

  “学究。”两个兰福了一礼齐声道。

  庄学究点头嗯了一声,摆摆手道:“诸位,休息片刻。”

  众人应是后,纷纷起身喝水活动。

  喜鹊帮如兰从书箱里拿东西的时候,如兰走到长槙桌前,笑道:“小七,你来啦!”

  “五姐姐。”长槙起身道。

  “坐坐坐,怎么跟姐姐我还这么客气!”笑着说完,如兰看了眼庄学究,低声道:“小七,以后被庄学究打手板,可别哭哟。”

  “啊?”长槙一愣。

  站在附近的长柏和载章,看着庄学究的表情,笑着对视了一眼。

  如今,如兰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

  两人还没说话,不远处的庄学究道:“五姑娘,来。”

  如兰表情一滞,转身挪蹭着走了过去:“学究.”

  “嗯!五姑娘去把《十七史蒙求》抄写一遍,明日交给我。”

  低头不敢看庄学究的表情,如兰福了一礼,闷闷道:“是,学究。”

  看着妹妹老实的样子,长柏和载章都笑了起来。

  两人一看便知,庄学究这是在让如兰远离长槙。

  众人休息了一会儿后,学究继续讲课。

  与此同时,

  寿安堂,

  院子里,

  王若弗有些激动的看了眼站在旁边,手里捧着账册对牌等物件的卫恕意。

  “老太太,大娘子和卫小娘给您请安来了。”屋内崔妈妈的通传声响起。

  片刻后,

  崔妈妈笑着撩开棉帘,道:“大娘子,小娘,快进来吧!”

  听到此话,王若弗握着暖手炉的手抖了抖,深呼吸了一下后,朝寿安堂里面走去。

  王若弗福了一礼后笑道:“见过母亲,母亲慈安,儿媳给你请安了。”

  一旁的卫恕意跟着福了一礼。

  “大娘子坐吧!茹安,给卫小娘搬个绣墩。”老夫人笑道。

  “谢母亲。”

  “谢老太太。”

  王若弗和卫恕意谢道。

  待两人坐好,老夫人道:“大娘子,今日紘儿上朝前,特意托我主持此事,那么”

  沉吟片刻,老夫人道:“从今日开始,盛家的管家权卫小娘就交出来,交还给大娘子了。”

  “一应账目崔妈妈、刘妈妈都查看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是否?”说后面的两个字时,老夫人看向了崔妈妈和刘妈妈。

  “是的,老夫人。”两位妈妈点头道。

  “崔妈妈,儿媳妇是信得过的。”王若弗笑着点头道。

  “嗯。但大娘子有了管家之权,却要记得这管家权是怎么丢的,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老夫人说道。

  “是是是,媳妇记得,记得,以后定然不会如之前那样了!”王若弗赶忙道。

  “好!”老夫人点头,摆了摆手。

  卫恕意起身,将一直捧着的账册对牌等物件交给了刘妈妈。

  下午下学,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徐载靖骑马来到了跑马场附近。

  翻身下马后,徐载靖正准备给马儿卸下鞍鞯。

  忽的,

  徐载靖目光一凝,看向了一旁的木屋走出来的阿兰。

  “怎么了这是?”

  看着头上裹着一层白色棉布的阿兰,青云出声问道。

  棉布下还有一块暗色,好像是治伤的药膏。

  “你打架了?”徐载靖也问道。

  阿兰抽了一下眼角,看着关切的徐载靖和青云拱手摇头道:“公子,青云哥,不是的,是今天早晨.殷伯,要不你说?”

  瘸着腿的殷伯,手里握着东西走了过来。

  从徐载靖和青云跟前张开手掌,只见几块儿银子躺在殷伯手中的一块布上。

  “今天早晨,这几块银子,就被人直直的用力扔了进来。阿兰一时没注意,被砸中了额头。”殷伯声音嘶哑的说道。

  青云拿起银子看了看,道:“这银子瞧着成色不错!”看了眼徐载靖,青云道:“公子,是不是阿兰这小子老是关扑‘进货’,被人给嫉恨了,这才扔银子嘲讽?”

  一旁阿兰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殷伯瞪了青云一眼,嫌弃的嘶哑道:“你嫉恨嘲讽用真银子?嫌他赚的不够多?”

  说完,殷伯看了眼徐载靖,道:“我瞧着,倒是像有所求,但不知道五郎你什么时候在家的人扔的。”

  听到此话的徐载靖,挠了挠头道:“我看还是找开封府,命衙役和巡防的铺兵,在咱们街上多巡逻几次吧。”

第645章 还来?

  殷伯摆手道:“靖儿,你这样做有些不妥。”

  “师父,有何不妥?”徐载靖疑惑道。

  殷伯看着手中的银子:“你找衙役或者铺兵,不如”

  说着,殷伯看向了额头上绑着棉布的阿兰。

  徐载靖看了一眼阿兰,心中一动,道:“师父,我明白了!”

  转过天来,

  上午,

  趁着此时天气暖和,舒伯的摊子开了起来。

  因为阳光晒着不冷,所以遮阴的篷布也没支起来。

  舒伯的摊子距离侯府大门不远,倒也时不时的有客人来光顾。

  “来一碗热身子的羊汤。”

  有位瞧着有二十岁许的客人喊了一声后,自顾自的坐在桌边。

  “好嘞!客官稍候。”舒伯笑着道。

  那客人看着不远处的侯府墙边。

  墙边有人头上绑着白色的棉布,布上隐约还有红色的血迹,那人身边还站着几个挎刀的衙役。

  “老人家,那边儿是怎么了?”客人问道。

  “说是昨天有人往侯府里扔东西,砸到人了,这不报官了么!”

  “扔的什么东西?”

  “好像是石子儿。”舒伯头也不抬的说道。

  “石,石子儿?”那客人惊讶道。

  “对!”

  沉吟片刻,客人继续道:“可真够坏的。”

  “谁说不是呢!”舒伯附和道。

  说完,舒伯继续低头做汤。

  再抬起头来时,却发现桌边已经没了人,只有十几文铜钱摆在桌上。

  曲园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