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嗖!第三箭就毙了那贼人头目!!”
“哦!真,真是精彩!”赵枋叹道。
顾廷烨笑了笑,道:“殿下,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赵枋将茶盏递到顾廷烨嘴边,道:“快说,快说!”
顾廷烨还没飘,躬身一礼后,道:
“话说.小臣三面皆敌,但小臣看护的乃是靖哥儿后背,岂能松懈.”
“我一听,便迈步上前,将手中长槊郑重交到靖哥儿手中,道‘五郎,莫负了我这柄杀敌槊刃!’”
“靖哥儿受我鼓舞,重重点头后,奋力将槊掷出.”
“我等又去了那贝州大仓!殿下,你猜怎么着?”
赵枋和卢泽宗以及小内官庆云,皆是摇头。
“只见那贝州大仓的高墙上,立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贼人头目,见到我和靖哥儿就要喊弓手来射!”
“但,他们见到我们身后的贼首后,皆是神色惶然!有的大惊失色,有的却似乎松了口气,见此时机咳”
看了眼徐载靖,顾廷烨道:“靖哥儿,要不你来说说?”
徐载靖摇头,道:“二郎说的精彩,我就算了!”
顾廷烨看着殿内众人,点头道:“好!见此时机,我当即和靖哥儿对了个眼色,朝着那几个大惊失色之徒,引弓射去。”
“我俩又往那大仓厚门射了几箭,靖哥儿身边的青云就要上到墙上时,贼人中忽有人大喊‘大周万胜,为国尽忠’的呼号,砍杀了身旁数人!”
赵枋道:“可是那个姓杜的钤辖?”
“正是!”
顾廷烨又是一阵很有瓦舍单人说书神采的讲述,直听得赵枋、卢泽宗,乃至皇后都是一愣一愣的。
当顾廷烨绘声绘色的说着‘长垣县南遭遇伏击,徐顾两人奋勇击杀强敌’时,
皇帝所在宫殿,
刚办完事情的大内官,看着在殿外走廊恭候的众大周臣工,笑着躬身一礼,摆了下拂尘后,道:
“诸位大人稍候,奴婢这就进去通禀。”
“有劳大内官。”
进到殿内,
一番禀告后,有些无精打采的皇帝点头道:“嗯,让他们进来吧!”
“宣,诸臣工进殿!”
待大臣们进殿,皇帝吩咐赐座后,道:“好,说说吧!皇甫爱卿,你先来!”
“是,陛下!”
皇甫尚书从袖中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展开后道:
“陛下,据张将军复核,贝州大仓中现有乌锤甲,五万副,每副作价四十五贯。”
“有朱漆山文甲,三万副,每副作价四十贯。”
“有提刀,四万柄,每柄作价三贯三百文。”
“有强弓,四万张,每张作价一贯八百文,”
“有弓弦,九万余条,每条作价一百二十文。”
“有劲弩,五万张,每张作价两贯五百文,”
“弩弦十万余条,每条作价一百四十文。”
随着皇甫尚书的话语,皇帝缓缓坐直身子。
“弓箭八百万支,每支作价八十文。”
“弩箭一千五百万支,每支作价七十文。”
“.”
“兵帐一万座,每座作价七十贯九百文。”
“战车两千九百余辆,每辆作价一百一十贯。”
“战鼓七百面,每面作价七贯二百文。”
“.”
“以上,共折合银钱七百一十七万两千八百余贯。”
皇帝重重点头,看着御案前坐着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众臣工,缓缓道:“好,诸位爱卿论一论,该如何赏赐他们吧!”
“吏部,李尚书,你们先来。”
第519章 ‘有更难听的没说!’
“陛下,臣窃以为,如此封赏,实在太过出格!”
大殿内,有礼部官员拱手道。
听到此话,襄阳侯吹胡子瞪眼过去,道:
“这位大人,有功不赏,如何让军中儿郎们用命?有功不赏,谁提着脑袋和以后的敌人拼杀?难道你去?”
那官员也不怂,质问道:
“顾侯!那这功劳只是是徐、顾两家子弟所为么?没有数千骑军在城外威吓,贼人如何会开城门投降?”
“难道,百里奔赴的广捷军、新练骑军、郑家麾下的士卒没有功劳么?”
襄阳侯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那官员道:“本侯没说过!”
官员没管襄阳侯,起身躬身拱手道:
“陛下,论功行赏,也应有真凭实据,不能单凭几人的一面之言!”
“要论起来,如若不是皇城司的小兆主事当机立断派人传信,徐五郎又如何能最快速度抵达贝州?”
坐在靠前位置的安国公点了几下头,坐着拱手道:
“陛下,臣亦是认为,不应按照皇甫尚书所言,以大仓之中物资论功行赏!贝州大仓所存军资诸物,就是让贼人用,又能用多少?”
襄阳侯看着安国公:“放你.”
皇帝眼睛一瞪,颇有威势道::“嗯?”
襄阳侯立马住嘴,改口道:“他们不用,不会烧了吗?”
“那为何没烧?”
“乃是因为徐家孩子,当面击杀了那想要焚烧物资之人!冯家、顾家亲兵皆可为证!”
“哈!为了多捞功劳,谁不会夸大一下情势的危急和自己的作为?!”
襄阳侯手指发颤:“你!”
喘了好几口气,襄阳侯摇着脑袋:
“这冬日寒夜入水的不是你,在群敌环绕的城中杀敌的不是你,果断以十几人攻下贼首老巢的不是你,如今论起功劳倒有你了!”
“你不是看到人家儿子立功,又瞧见了自家窝囊孩子,你眼热了吧你!”
安国公听到此话,也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老不修你”
襄阳侯看了眼皇帝,白了安国公一眼后,气呼呼的坐在了座位上。
皇帝看着兆子龙放到桌上的一张纸,道:“薄老将军,你觉得如何?”
听到皇帝问话,
一直坐在众文武官员中间的银发老将,起身拱手道:“回陛下,此时贝州详细奏报还未送达,臣不好妄下论断!”
襄阳侯皱着眉头看着和自己关系不错的薄老将军,正要说话。
薄老将军继续道:“但,不论如何,徐家、顾家两家的后辈,果敢坚毅,勇气可嘉!”
皇帝笑了笑摆手示意薄老将军坐下后,转头看向徐明骅和顾偃开,道:“徐侯,宁远侯,你们二人呢?”
徐明骅站起身,躬身拱手道:“陛下,涉及微臣犬子,臣不好多说什么!”
顾偃开待徐明骅说完,一样的躬身拱手后道:“陛下,臣和徐侯一般想法!”
皇帝点头示意两人坐下,又道:“廉国公,你觉着这两个孩子该如何封赏?”
廉国公站起身,拱手道:
“陛下,臣以为,礼部的大人和襄阳侯说的都有理!”
“功劳不全在两个孩子身上,奔赴贝州的诸军亦有功劳!可是,起到重大作用的却是这两个孩子!”
“军中赏格亦有先登、陷阵等区别,只看如何封赏便是!”
“但!就如某位同僚那样办过一般的,妄自揣测为国立功的孩子,用心,未免太恶毒些!”
襄阳侯崇拜的看着廉国公,由衷的竖起大拇指,抖个不停。
韩国公朝皇帝躬身一礼后,轻声说道:“卢公爷,您为了自己孙儿的义兄,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廉国公微微拱手,面带笑容,和韩国公对视着,道:“韩公爷,哥哥我,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呢!”
韩国公:“你!”
说完,廉国公不管韩国公,朝着皇帝躬身一礼,看着点头的皇帝,重新坐了回去。
“英国公,此事你如何看?说说!”
英国公起身,躬身拱手道:“是,陛下!”
沉吟片刻后,
英国公回头看了看朝中众臣工,道:“陛下,臣看法倒是没多少!只是”
皇帝:“嗯?你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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