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看着顾偃开的样子,白氏和一旁的平梅摇头笑了笑。
廷熠则同白氏道:“母亲,我和哥哥去玩会儿投壶。”
“去吧。”
白氏说着,一旁正在躲避孙女儿揪胡须的顾偃开又瞪了一瘸一拐的顾廷烨一眼。
积英巷盛家,
虽然盛家大房在汴京有宅子,但是在盛老夫人的邀请和大老太太的坚持下,大房一家人还是来到了积英巷过年。
寿安堂院儿,
厅堂中,
大老太太和盛老夫人两位老人背后有靠枕,腿上盖有被褥,两人中间的小桌几上还摆放着几样干果蜜饯,妯娌俩就这样一起躺坐在罗汉椅上。
朝着盛老夫人靠了靠,大老太太笑着说道:“老妹妹说的是,这孩子隔三差五的去我那宅子里,帮我诊脉针灸调理身体。”
“我这腰上的积年旧疾,经过这孩子调理,可是舒服多了。”
盛老夫人看了眼热闹的厅堂,笑道:“这样说起来,虞家哥儿可真是个好孙女婿。”
随后,老夫人又压低声道:“那老嫂嫂你有没有让人家孩子多见几次淑兰啊?”
大老太太一挑眉,看着盛老夫人道:“我是那不通情理的人么?自是.”
听到此话,盛老夫人笑着连连点头,打趣儿道:“你要是不让人家见,说不准人家就不去了!”
大老太太笑着摇头,满是感慨的说道:“虞家那孩子是个有孝心的,可不会这样。”
盛老夫人颔首笑了笑。
大老太太继续道:“哎!这也得多谢谢老妹妹你,是托了你的福气,能让我找到这么好的孙女婿。”
“是淑兰自己的福气。”老夫人摆手说道。
大老太太看了眼厅堂中的孩子,道:“你瞧着你家老幺槙哥儿,这神态样子,和柏哥儿可真像。”
老夫人看了眼盛长槙,面上微微一笑,低声同大老太太道:“这小子,一坐一卧,都和他二哥哥学呢。”
看着罗汉床上叙话的妯娌俩,房妈妈和崔妈妈相视一笑。
两位老人不远处,
盛紘和盛维坐在一起,堂兄弟二人一边喝茶,一边交流着京中官员勋贵之间的关系。
长梧、长柏和长枫坐在各自父亲身边,听着长辈的说话。
另一边,王若弗和嫂子李氏坐在一起,一边磕着南瓜子,一边打叶子牌,中间还能插上几句京中高门大户的八卦趣事。
自从李氏不再和王若弗别苗头,妯娌俩的关系好了不少。
饭后,淑兰本来是想和堂姊妹们坐一起的。
结果淑兰刚在如兰身边坐下,就被王若弗给叫过去。
听伯娘王若弗说了几句‘以后你也要嫁到虞家留在京中,过来听着对你以后有用处’后,淑兰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听着。
然后,淑兰只是听了几句后,妹妹品兰叫她过去‘组队’玩投壶,她都不过去了。
四个兰所在,
墨兰最大,品兰次之,如兰和明兰最小。
品兰看了眼正准备投壶的墨兰一眼后,和如兰道:“如兰妹妹,方才长柏哥哥吟诵的诗词很好啊?怎么瞧着你和明兰妹妹都皱眉啊?”
如兰和明兰对视了一眼后,深吸了口气,道:“唉!品兰姐姐你是不知道,我哥哥他这几年了,每年都是这首”
“啊?每年?”品兰一脸惊讶。
如兰和明兰齐齐点头。
这时。
“啪。”
墨兰投出的箭矢撞了一下投壶后,掉落在了一旁。
女使露种赶忙走上前将箭矢捡起。
“这投壶有什么好玩儿的,要不咱们还是说说诗词歌赋吧!”墨兰说道。
听到此话,
其他三个兰面上皆有些难色,品兰道:“墨兰姐姐,我字认得不多,说诗词歌赋我也不懂呀。”
如兰暗地朝墨兰甩两个白眼儿后,站起身道:“是不是该我投了?”
说着,喜鹊赶忙上前将箭矢递给如兰道:“是的姑娘。”
“我是不是比四姐姐多一筹?”
喜鹊没说话只是点头。
如兰得意的一抬下巴,朝投壶的地方走去。
墨兰有些生气的正要说话,但看了眼正在说话的盛紘,又转头看了下侍立在角落的林噙霜,思忖片刻后老实的坐到了品兰身边。
瞧着如兰单手捏着箭矢瞄了又瞄,品兰收回视线,和明兰说道:“明兰妹妹,这边春节到元宵能关扑到的东西,和一年其他时候一样么?”
明兰摇头道:“品兰姐姐,不一样的!春节到元宵灯会的日子,能关扑的东西要比其他使节贵重很多。”
“是吗?那到时我可要试试身手了!两位妹妹,我在宥阳关扑可厉害了,曾经花费二百文,扑中”
听着品兰的话语,明兰眼中满是佩服的连连点头。
“嘿。”
不远处,如兰瞄完后将箭矢扔了出去。
“咚。”
看着投中的箭矢,如兰笑着得意的朝墨兰挑了下眉。
墨兰不服输的站起身,朝着投壶走去。
品兰和明兰一起给如兰鼓了鼓掌后,道:“明兰妹妹,你曾经扑中过什么啊?”
明兰说了说自己的‘战绩’后,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品兰姐姐,我之前见过两位关扑很厉害的人!”
品兰:“哦?有多厉害?”
“是徐家五表哥,还有他的一位亲随,听说两人关扑”
投壶中筹的墨兰笑着坐回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趁着话隙,道:
“六妹妹,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是不是荣飞燕扑中强弓的那次呀?”
“说起来也好笑,那么一张大弓,她扑中了又有什么用?”
品兰听着墨兰的话语,仔细想了想后,心中浮现了一个抬着下巴的美人身影。
第550章 元若要确定一下
寅时初刻(凌晨三点后)
凌晨时分又逢化雪,
屋外滴水成冰甚是寒冷,
出去的时候不用围巾护着脸颊,便会被冻得有些脸疼。
这般寒冷,也让从昨日傍晚就开始热闹的汴京城,此刻变得十分安静。
但城中时不时还有零星的烟花爆竹炸响,声音传的很远。
曲园街,
勇毅侯府后院儿,
厅堂中,
徐载靖和哥哥载章相对而坐,两人中间的桌几上还摆着一副和后世象棋十分相似的象戏。
“啪!”
“啪!”
棋子拍在棋盘上的声音不时响起。
“载章你这.”
勇毅侯话没说完,徐载靖喊道:“哎!父亲,观棋不语真君子!”
徐载靖对面的载章抬头看了眼父亲,一时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走这步棋。
一旁,正在打叶子牌的华兰不时的转头朝自家官人看去,眼中满是担忧。
“华儿,出!”
“哦!”
华兰赶忙收回视线,看了看手里的叶子牌后,抽出一张扔到了桌子上。
孙氏瞧了一眼牌面,一边从手里抽牌一边道:“放心吧,靖儿他有分寸,不会把你官人的宝贝都赢了去的。”
另一边的谢氏听到此话,用叶子牌捂嘴笑了起来。
守岁本就容易犯困,打牌下棋等等为了提神,都是要有筹码才好玩。
啪啪,又是几声棋子拍响后,徐载靖的声音响起:“将军!”
“哎呀!这,早知道”
载章懊恼的声音响起,华兰则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勇毅侯拍了拍载章的肩膀,道:“章儿你歇歇,让我再会会这小子,我还真不信了!”
徐载靖身旁的椅子上,卢泽宗满眼都是笑意的朝一侧的方桌看了眼,那上面摆着不少自家义兄的‘战利品’。
“青草,去把桌上的炸带鱼热一下端过来。”
徐载靖活动了一下脖颈喊道。
一旁正在眼皮打架的青草瞬间清醒,应了一声是后,走向一旁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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