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寒xw
银光迸现，罗素一道神力直接糊脸。
大头娃娃猝不及防，当即被轰飞出去，在月球表面，犁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伱在干什么？！”大头娃娃起身，怒视罗素。
“我在教你怎么尊重人，大头娃娃。你最好将你高高在上的态度收敛起来，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你。”
对于大头娃娃的愤怒，罗素毫无在意，强硬回怼。
“我没有恶意，我只想当一个观众，默默记录这个宇宙发生的大事件。”
面对罗素的强硬回怼，大头娃娃显得有些委屈。他只是个看戏的，也要被打吗？
罗素的答案是，要！
“谁给你的权利，来窥探我？！”
罗素神力爆发，强大的气势使得月球磁场紊乱，周边时空扭曲。
大头娃娃的城堡，在罗素气势压迫下化作齑粉。
大头娃娃也在罗素气势压迫下，忍不住连连后退。
“不。不。我没有窥探你的意思。”
观察者语无伦次，连忙否认。
罗素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这已经可以轻易杀死他了。
在他印象中，几个月前的罗素虽然也很强，但远无法对他造成生命危险。
“回答错误。”
罗素声音冰冷，手掌平举伸出，掌心对准大头娃娃。
恐怖的神力，在罗素掌心凝聚，似乎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万千世界，无数的苦难，你只是冷眼旁观。我以为，你已经看淡了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原来，你只是看淡了别人的。
“大头娃娃，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当死亡即将降临时，是多么的不堪！”
在罗素威压下，大头娃娃瑟瑟发抖，冷汗直流。
这一刻，他久违的不，应该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突然，大头娃娃灵光一闪，连忙大喊。
“我错了，我不该窥探你。我可以赔偿！”
“回答正确。”
罗素声音转暖，手掌神力隐没，气势收敛。
月球磁场、周边时空，也随之恢复稳定。
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象。
只有消失在原地的城堡，才能证明，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观察者，我们来商定一下赔偿协议吧？”罗素笑盈盈道。
观察者沉默。
之前还一口一个大头娃娃、偷窥者，一听到有赔偿，就改口了。
“20亿，20亿单位的能量。”观察者也不含糊，直接报出一个数字。
这是当初墨菲斯托的赔偿数额。
“好，爽快。我同意了。”罗素点头，表示同意。再一挥手，绿色光芒闪烁。
周边时光倒流，观察者化作齑粉的城堡，恢复如初。
见状，观察者神情缓和下来。
手一划拉，打开一条次元通道。
无尽能量，从次元通道中涌出。
罗素催动天赋，将涌出的能量吸收，再顺着次元通道，看一眼对面。
次元通道的对面，是一个棱镜维度。
每一个棱镜，似乎都对应着一个现实宇宙。
“我并非冷漠无情。只是我们发过誓，不会干涉事物的自然法则。我不能干涉。”
气氛缓和后，观察者缓缓开口，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啊，对对对。”罗素只是点点头，不与争论。
观察者，是一个文明。
他们立下誓言永不插手宇宙当中的事件，不插手任何生命和事物的发展进程。
但其中，有不少成员违背这个誓言。
只不过，罗素还没有抓到眼前这个观察者违背誓言的把柄，自然就没必要和他争论。
等罗素抓到了他的把柄，再好好讽刺一番也不迟。
许久，能量通道关闭。
罗素的眼神，再次变得危险起来。
观察者也渐渐感到不安。
“你想干什么？罗素。我已经交给你20亿单位能量的赔偿了。”
“两次。”罗素竖起两根手指，你窥探了我两次，“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吧，大头娃娃。”
一次，是现在，大蛇入侵事件。
还有一次，是托尼被皮姆博士袭击，罗素与墨菲斯托互相算计。
大头娃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观察者手再一划拉，重新打开能量通道，无尽能量，再次汹涌而出。
罗素见状，再次启动天赋吸收能量。
看着不断上涨的属性点，眉毛不自觉弯了起来。
大户啊，20亿单位的能量，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样的大户，不能白白放过。
只是硬来也不太好，毕竟罗素自认为他的阵营是守序善良。
至于为什么不是混乱善良？
当然是因为别人要守他的规矩。
一反常态，罗素突然开口感叹：
“观察者，浩瀚多元宇宙，无数文明生生灭灭。
“其中绝大多数，都不能在这个宇宙留下丝毫痕迹，就彻底灭亡。
“有你们，为他们记录文明中曾发生的大事件，真是他们的幸运啊。
“多元宇宙有你们，真好！”
第168章 罗素与观察者的交易
“在多元宇宙诞生之前，我们就已经诞生。我们有着领先其他文明千亿年的知识和科技。曾经，我们觉得自己应该是宇宙的守护者，要帮助其他种族发展进化。
“只是，通过实验我们发现，不仅是个体存在寿命限制，一个种族、文明，也同样存在寿命限制。我们的干预，只会加速那个种族的灭亡。
“自此之后，我们不再插手宇宙之间的事情，只是作为观察者在宇宙中观察和记录各种大事件。”
提起观察者文明的辉煌，大头娃娃不由挺起了胸膛。
对于类似奥丁这样与观察者实力相当，或是罗素这种实力超过观察者的强者。
观察者的窥探，是一种冒犯。
他们自然会感到不爽。
另外，观察者嘴上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看似一个绝对客观的观众，但实则拉偏架的事没少干。
这种又当又立的行为，也向来让人鄙夷。
这便是观察者在强者中，风评不佳的原因。
但对其他无数的平庸文明而言，观察者的存在，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就像罗素所说，多元宇宙中，绝大多数文明悄无声息诞生，又悄无声息消亡。
对于这个文明而言，能够被一个人记录下来，直至多元宇宙的终点。
也许，不失为一件极其浪漫的事情。
“生命总是恐惧自己无名的消逝，而总想获得一点点证明的痕迹。但芸芸众生，却注定默默无闻消逝。”
罗素看向地球，挥手展开一道道荧幕。
荧幕上，是各个大都市、小镇、乡村各个地区的人间百态。
其中有老人、中年、青年、少年、儿童各个年龄段
“数十年的凡人，数百年的国家，数千年的文明，在多元宇宙的尺度下，他们是如此渺小。
“在这世间留下的丁点痕迹，也很快在时间冲刷下彻底消失。
“只有你们，能够将他们记录下来，直至多元宇宙的尽头。
“观察者，你们的伟大，无需多言。”
罗素感叹，伸手朝观察者比了个大拇指。
为了从观察者这只肥羊那里薅到更多能量，罗素不介意说些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