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薛诚不是屑诚
薛诚冷笑了声,这个问题他恰好知道一点:“景区和游乐园的东西卖得贵,除了运输成本,还有租金等等原因,你呢?你是因为什么?”
俾斯麦劈手从莱比锡的手里夺过可乐,塞到薛诚的手中,又在莱比锡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从保温箱中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两瓶饮料,这才挥了挥手:“走吧,一共十块钱,等下我给你转过去。”
“谢谢惠顾……”莱比锡欲哭无泪,俾斯麦拿走的那两瓶饮料,放在超市里都是五块钱的价格,算来算去这一单生意她不仅没赚,反而赔进去一瓶可乐的钱。
提督是魔鬼啊!莱比锡在心中暗暗发誓,下一次绝对要躲着提督走,每次遇到他都没有好事。
打发走了莱比锡,三人准备去食堂吃饭,不过就在这时,身边传来了少女的声音。
“诶呀,那边的……提督吗不是?这边这边,看我这里提督!”
薛诚诧异地转过头,有着粉色短发,穿着略显土气的短裤和背心的少女正踩着凳子,站在烤架前翻动着面的肉串。
舰装在她的身体两侧展开,炮塔面各摆着一个大风扇,呼呼的风声中,烧烤时冒出的烟气都被吹到了相反的方向。
在少女的旁边,一只圆滚滚的正费力地扑腾着两只小短腿,用前肢抓着桌子边缘,将脑袋探出桌面,黑豆似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烤架,口水直流。
“济南?你怎么在这里?”薛诚带着列克星敦两人走了过去。
“在群里看到提督也来了海边,想着可能会有很多人,所以摆摊来了。”济南的头包着一条毛巾,即便风扇正吹着风,烤架的温度仍旧将她的小脸烘得红扑扑的。
她毫不在意地用胳膊抹去鼻尖挂着的汗珠,大大咧咧地扯着嗓子喊道:“鞍山姐!提督来了!招待一下啊你!”
“哎!来了!”清脆的应答声中,有着淡蓝发色的少女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她的头发在脑侧扎成了两个团子,身穿着旗袍,看起来可爱极了,脚边还跟着个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机械小熊猫。
“提督,列克星敦姐姐,俾斯麦姐姐。”鞍山指着一边的空桌子,说道:“那边没人,你们先坐到那边吧,马就菜。”
列克星敦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你不问我们都点什么吗?”
“今天我们请客,所以全来一份就好了嘛。”鞍山嘿嘿一笑,她抱着胳膊,骄傲地仰着下巴,纤细的手臂将丰满的胸脯挤压得变了形状,看得薛诚暗自乍舌,这是维内托做梦都想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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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九、萨拉偷家
“济南!二十串羊肉串!”
“好嘞!”
“宁海姐!23号桌加一份金针菇!”
“收到!”
“长春!菜卷没有了,回去买菜的人回来了没有?”
“报告!没有!要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
薛诚坐在椅子,看着导驱三姐妹,以及宁海、平海、海圻、飞鸿在人群中穿梭着,暗暗咂舌:“想不到鞍山的生意这么火爆啊。”
“系的烧烤可是镇守府里最受欢迎的料理之一呢。”列克星敦捧着冰镇的饮料放在脸颊旁降着温,笑着说道。
俾斯麦也点着头,她抱起歪着脑袋,似乎在打量着自己的机械小熊猫,放在身下的长条板凳,看着小熊猫悠闲地晃着两条小短腿,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身穿分段式泳装,腰间和胸脯都缀满了流苏的长春鬼鬼祟祟地摸了过来,把一个用身体挡住的烤盘放到了桌子,神神秘秘地说道:“提督,这是最后的菜卷了,你们先吃,剩下的马就来。”
列克星敦诧异地问道:“菜卷不是没有了吗?”
“哎呀,那是别人嘛。”长春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压低声音说道:“别人可以不管,但是提督那份一定要留出来的。”
“看来我们还真是沾了提督的光呢。”列克星敦取笑道:“不过……平时食堂里那些早早就没有了的好菜,是不是也被你们偷偷藏起来了?”
长春的眼神四处乱飘,“哪有的事……”
“好啊,还真被我猜对了?”列克星敦假装生气地说道,吓得长春连忙道歉。
烧烤摊的火爆只持续了大约一个半小时便结束了,薛诚吃饱喝足,陪系的大家说了会儿话,便和俾斯麦两人随便找了个遮阳伞,看着她们躺在躺椅休息,自己来到海边的卫生间。
因为镇守府中有着薛诚这个唯一的男性,所以即便生活在这里的都是舰娘,也还是有修建男卫生间。
薛诚随便找了个隔间,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忽然觉得身后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推了进去。
薛诚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张嘴惊呼,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捂在了他的嘴巴,随即身后响起隔间的门被关的声音。
“……”薛诚默然无语,被汉考克、勇猛、近江在路边蹲守也就算了,毕竟都是自己的婚舰,并且也算公共场所,然而卫生间遇袭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平和生活已经要快进到里番模式了吗?
“姐夫……”小姨子萨拉托加那刻意压低,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有些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
“加加?”薛诚拿掉堵在嘴巴的手掌,转过身来,看着身穿连体泳衣,披了件外套,鼓着脸颊一副“我很生气”模样的萨拉托加,无奈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男厕。”
“谁让姐夫只顾着和姐姐亲热。”萨拉托加身浓郁的怨气都快要化作实质了。
薛诚揉了揉她的头发,苦笑道:“哪有亲热?而且也不只是列克星敦一个人吧?不是还有俾斯麦在吗?”
“所以姐夫宁愿和俾斯麦在一起,也不愿意选我吗?”萨拉托加那幽怨的模样,似乎选择性地遗忘了,她和星座都是被自家姐姐赶走的。
唔,因为不敢反抗姐姐,所以柿子专挑软的捏么?薛诚若有所思。
脚趾传来一阵刺痛,薛诚回过神来,萨拉托加咬着嘴唇,脚掌踏在薛诚的脚趾不轻不重地碾着,嘴里嘟囔道:“让你无视我,让你不理我……”
薛诚回身放下马桶盖子,右手一探,揽着萨拉托加纤细的腰肢坐了下去,他横抱着少女,将她放在自己大腿,苦笑着安抚道:“好了,怕了你了,再踩脚趾就要被踩掉了。”
萨拉托加吓了一跳,慌忙勾住薛诚的脖子维持平衡,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这才愤愤地在薛诚的胸口捶了一拳:“干嘛啦,不要碰我,讨厌死了。”
“加加讨厌我吗?”薛诚一手揽着少女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抱着她的腿弯,轻笑道。
“讨厌。”萨拉托加皱了皱鼻子,板着脸说道:“又懒,又呆,还不帅,也就只有姐姐把你当做宝物了。”
“但是我很喜欢加加。”薛诚轻轻用自己的脑门抵住了萨拉托加的额头,少女有些慌乱,但却没有躲闪,只是默默闭了眼睛,轻轻扬起下巴。
薛诚一笑,温柔地吻了去。
良久,薛诚放开了萨拉托加,她擦了擦唇角,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薛诚,小声问道:“昨天晚你和姐姐就是这样的吗?”
薛诚的表情有些尴尬,刚刚和妹妹接了吻,转头又要去聊姐姐的事,即便是他也有些承受不住,薛诚轻咳了声,说道:“没有的事,我和你姐姐什么都没有做。”
“骗人。”萨拉托加瘪了瘪嘴巴。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薛诚满脸无辜地说道。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薛诚眨了眨眼,默默地把头转到一边。
“没有看我呢,姐夫果然是心虚了吧!”萨拉托加恼怒地说道。
一阵说话声从外面传了过来,薛诚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堵住她的嘴巴,等到声音渐渐远去,薛诚才放开她,长出了口气,轻轻用额头撞了撞她的鼻尖,“笨蛋,这么大声小心被发现。”
“不许说我笨!”萨拉托加瞪了瞪眼睛:“星座才是笨蛋!”
“……”薛诚无语,即便是这种时候,你仍旧忘不了黑星座吗?
和薛诚腻了一会儿,补充了提督能量,心满意足的萨拉托加在薛诚的掩护下悄悄溜了出去。
薛诚担心被察觉,回到更衣室冲了个淋浴,洗去身萨拉托加的味道,这才大摇大摆地回到列克星敦和俾斯麦那边。
俾斯麦戴着太阳镜,仰躺在躺椅,饱满的胸脯有节奏地起伏着,已经陷入了睡眠状态,列克星敦则是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飞快地弹动着。
见薛诚回来,列克星敦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曲起双腿,示意薛诚坐下,这才小声问道:“提督怎么去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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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封印解除
薛诚早就打好了腹稿,眼都不眨地回道:“在那边遇到了加加,聊了一会儿。”
“这样啊……”列克星敦的目光的目光在薛诚的脸转了一圈,那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视线令薛诚下意识地心虚了起来。
好在列克星敦什么都没有问,目光下滑,落到薛诚的胸口,自言自语地说道:“唔,提督的防晒油好像已经失效了呢。”
薛诚低头看了下,本来涂防晒油后呈现小麦色的皮肤,因为刚刚冲了淋浴的关系,防晒油的颜色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现出皮肤本来的色泽。
这种由夕张特制的防晒油,涂后颜色会随着效果的减弱而变淡,薛诚看了看列克星敦,少女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此时也几乎变回了白色。
薛诚吞了吞口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列克星敦需要补涂一下吗?”
列克星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侧过身子,面向薛诚躺在椅子,饱满的胸脯随着重力的作用,沉甸甸地垂了下来,看得薛诚眼睛发直。
列克星敦噗嗤一笑,捏着一缕亚麻色的发丝在指尖绕着圈,眸子里荡漾着层层水波,漫不经心地说道:“可是,我的防晒油用完了呢。”
薛诚不顾身体的疲惫和酸痛,自告奋勇地说道:“我可以回去拿。”
“好像太远了些……”列克星敦先是眉头轻皱,随即舒展开来:“啊,对了,刚刚好像看到纳尔逊,她那里似乎还有很多。”
薛诚眼睛一亮:“她在哪?我现在就去借!”
话刚说完,薛诚就后悔了。纳尔逊同样是薛诚的婚舰,如果被她知道自己去她那里借防晒油,是为了给列克星敦使用,结果会怎么样?
该不会被打吧?
薛诚干笑两声,坐在列克星敦身侧,视线在沙滩转了一圈,随即投向远处的大海:“还是算了,纳尔逊好像已经离开了,我们休息一下也回去吧?今天有点累了。”
列克星敦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清亮的眸子里满是疑惑,抬手指向一个方向:“可是……纳尔逊不就在那边吗?”
薛诚的表情僵住了。
有着橙色长发的少女悠闲地躺在椅子,双手枕在脑后,鼻梁架着墨镜,面朝向大海的方向,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欣赏景色。
她的身是一件黑色的比基尼泳装,轻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色外套随意地披在身。
她没有拉好外套的拉链,而是随便将衣服下摆在胸脯下方打了个结,肩膀处的衣物也掀了开来,露出雪白的香肩。
少女的下身是一件牛仔短裤,腰间还系着皮带,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涂着指甲油的可爱脚趾正随意地晃动着。
薛诚来到少女的身旁,看着那双长度惊人的美腿,强忍着亲自手触摸的冲动,轻咳一声,用极轻的声音说道:“纳尔逊?你睡着了吗?”
橙发少女动作优雅地抬起手,将鼻梁的墨镜向推了些,露出一只蓝色的眸子,而她的另外一只眼睛此时正紧紧地闭着。
“提督有什么事吗?”纳尔逊摘下墨镜,别在衣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
“这个……”薛诚的视线下意识地向来时的方向看了看,忽然发现原本躺在椅子的列克星敦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俾斯麦还睡在那边。
薛诚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揉了揉鼻子,再次转过头来,脸原本有些犹豫的神情一扫而空,笑眯眯地说道:“没事就不能来找纳尔逊了吗?”
纳尔逊挑了挑眉毛,似乎有些惊讶的模样,她眯着眼睛,似乎不经意地向远处看了看,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