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叶化春生
时间缓缓流逝,尽管劳累了一天,但江微尘丝毫没有困意,就这样等着。
半小时后,江微尘来到屋前,看着咯吱咯吱响的房门。
“很好,果然猴急,连房门都不反锁。”
听到屋中还有动静,江微尘耐心的等着,直到又过了半小时。
“已经大概十多分钟没有声响传来了。”
江微尘走上前,敲了敲门,喊道:“丐头?…丐头?”
没有回应,反而响起了呼噜声。
江微尘轻轻的推门而入,房门发出“吱呀”的声响,但那小榻上的人却不见动静。
江微尘入内,借着月光取过了旁边的长刀。
看着死猪一般的丐头,江微尘心中喃喃道:“你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
两个小时之后,江微尘满身血渍的走了出来。
右手中多了一把刀,胸前多了一本书。
左手抱着剩余的半坛子酒。
江微尘来到了周大叔家的屋檐下,没有敲门。
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下,看着左手中的酒坛。
“果然很烈,酒真是个好东西啊,但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沾。”
轻轻的放下刀,江微尘看着自己齐根独断的小指。
刚刚的一番剧烈动作,让血又流出了一些。
江微尘现在头有些昏,如果有镜子的话,他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脸色有多苍白。
流了这么多血,他已经失血过多了,但却靠着意志挺了过来。
但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来到这里的原因。
现在出镇子,进入山林,如果晕倒,那很危险。
而周大叔家因为要起来做包子,所以起得很早。
他们的动静能让自己醒过来,到时候趁着天未亮跑出小镇。
江微尘取过酒坛将剩余的酒倒在伤口上,进行消毒。
剧烈的疼痛感传来,让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江微尘又清醒了过来。
简单的消毒之后,江微尘又用布条扎着右臂,不过这次扎得不紧。
血液可以流通,不至于造成阻塞。
处理完这些之后,没过几分钟,放松下来的江微尘就倒在了墙角。
……
第二天,鸡鸣声刚刚响起,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
周生旺和妻子已经起来了,但他妻子闻到一股酒味,于是走出来一看,就看到倒在墙角的江微尘。
连忙进屋说道:“相公,那人又来了,就在屋外墙角。”
周生旺脸色不愉,这是讹上自己了,真当他良善好欺?
自己看他可怜,又遭遇了如此悲惨的境遇,连珍藏的烈酒都给他了,还来?
周生旺走出屋外,看到江微尘倒在墙角。
看着旁边的酒坛以及他那裸露在外的右手。
昨天晚上还五指健全,现在却少了一指,不过也算幸运了,只是小指。
然后就看到了放在一旁的大砍刀,眼神一缩。
这把刀不是那个丐头的吗?那丐头时常带在身边,他不止一次看到过。
现在怎么会在江微尘的手上?难道……
周生旺虽然有所猜测,但还是走过去,拽了拽江微尘。
江微尘醒了过来,看到周生旺,说道:“大叔早啊!”
周生旺没有再客气,说道:“我说过,昨天是最后一次。”
江微尘起身说道:“我记得,昨晚事出有因,所以借贵宝地休息一晚,我马上就走。”
江微尘从怀中取出一串铜钱,大概五六十文。
这是江微尘翻遍屋子搜到的,除此之外江微尘也就带走了一把刀以及一本书。
其他的东西,对他来说毫无价值。
“大叔,麻烦给我几个包子,剩下的就当昨晚借宿了。”
周生旺叫醒自己,是大恩。
江微尘出去晕倒有危险,在镇上晕倒,天亮才醒,也有危险。
这恩不是这几文钱可以偿还的,但他现在真的一无所有。
周生旺看着布满血渍的铜钱,又看了看那柄砍刀,心中的猜测已经确定了八成。
但他不打算多问,知道的太多对自己没有好处。
“包子可以给你,钱我就不要了,以后不要来打扰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些麻烦我惹不起。”
周生旺无奈的说道。
江微尘收回钱财,说道:“这钱赃,确实不该给周叔。这是最后一次了。”
周生旺拿了四个包子递给江微尘说道:“这是昨天剩下的冷包子,你赶紧走吧!”
江微尘接过包子,拿起砍刀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第17章 演法,练刀
周生旺看着江微尘没入夜色之中,看到地上的酒坛以及酒味。
有所猜测的他,赶紧将酒坛拿回家中,洗漱几次,就往里面装包子馅。
“相公,你干什么?我们不是有装包子馅的东西吗?”
“别多问,记住,刚刚我们起来就做包子,什么都没有看到。”
装了一半,周生旺又赶紧将尿壶拿出来,倒在了昨晚江微尘晕倒的地方。
随后又用蒲扇将酒味驱散,这才回去洗手做包子。
今天周生旺晚出摊了一会儿,刚来到摆摊的地方。
旁边卖馄饨的夫妇就说道:“老周,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唉,谁还没有睡过头的时候呢?你没有吗?”
“怕不是昨晚被榨干了吧?”
“你以为老夫是你这个银样蜡枪头啊?”
“你说谁银样蜡枪头?”
“说你怎的?”
两人吵吵闹闹,不一会就有人前来吃早点。
虽然每天的人都很少,但也勉强够维持生计了,再加上城外一点田地,日子过得还行。
一个小时后,丐头的邻居发现了旁边的房门上竟然有血。
试探的叫了几声,没有人应答。
随后推开门一看顿时就尖叫了起来。
之后左邻右舍都看到了,有人报了官,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小镇大多数人都知道了。
老周站在摊位旁,听着别人的议论。
“你听说了吗?镇上的那个丐头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那人可是练过的,听说会刀法,每天都扛着那把大砍刀。”
“对啊,听说他是丐帮弟子,这镇上有人敢杀他吗?”
“何止是敢啊,听说直接被分尸了,头颅,四肢,胸膛都被剖开了。”
“这么残忍?多大仇多大恨啊?”
“……”
老周有所猜测,听到那丐头死了,并不是很意外。
甚至他都能猜到江微尘怎么杀的人。
但是听到后面就有些震惊了。
早上被扇了一巴掌,晚上被切了根小指,转眼就把人杀了。
这在他看来,已经算是很大的报复了。
可这直接将人分尸,还开膛破肚,这就太残忍了。
老周开始回忆和那小子的点点滴滴,看看自己有没有得罪过他。
回忆过后,好像没有,自己说的唯一一重话,就是不要去纠缠他们。
这应该不算得罪吧?
明明那么有礼貌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会这么残忍呢?
唉,但愿他以后不要再来,这种人太可怕了。
这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啊。
“老周,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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