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泰拉到泰拉,星海皇帝的假期 第95章

作者:朽枫cirp

司夜回忆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国信息,只感觉头疼,他觉得大概率是yj不打算写东国的剧情,所以在塞设定的时候什么都往里面塞,乱七八糟的。

“宣称?”

文月没反应过来司夜的意思,反倒是一旁的魏彦吾瞪大了眼睛。

“陛下…要对东国用兵?“

作为曾经的太子,该有的教育肯定还是到位的,魏彦吾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司夜是想要借用文月的名头,明正言顺的出兵东国。

这新任真龙这么猛的么,休养生息是炎国一直以来的主旋律,没想到新上任的真龙上来就要直接对一个国家动手?

“…陛下…可是东国南院那些人神神叨叨的疯子扰了边境。”

文月对东国没什么情感,不然她也不会放弃一切,随着魏彦吾来龙门了,但总归是曾经的故乡,所以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啊,炎国之事,我要收拢军心,那最方便的办法就是带将士们建功立业,正好炎国上面就有一个因为各种贵族阶级摩擦导致民众幸福度不高的国家,你们说这是不是太巧了。”

司夜语气说的轻描淡写,但其实就是东国内部的政治模式太混乱了,完全不是代理人模式能解决的问题,不如一脚将其政权踹死,编户齐民得了。

“更何况这怎么能叫用兵呢,大炎不忍看东国百姓民间疾苦,打算为他们送去爱与和平,这是大国该有的国际主义精神。”

司夜这一套套的说辞差点将文月和魏彦吾说懵了,其实魏彦吾也没把出兵东国这事放心上,他关注的是妄动刀兵这一条,毕竟战争开始,受苦的还是民间。

“…陛下之言,大可直接为东国带去…爱与和平,何须寻来龙门,我虽是武家出身,但不过是一公主,上面还有将军与皇室,以我之名怕是不足以名正言顺。”

文月自然不想卷入这种风波之中,听司夜语气像是个好说话的人,她就直抒胸臆,将她名头并不好用的事实说了出去。

被拒绝了,司夜也没恼,反而看着她和魏彦吾嘿嘿一笑。

“文月夫人,你也不想你丈夫…一辈子隐姓埋名吧。”

第142章 为了婚姻幸福,献祭一个东国

司夜这话里的东国味有点太足了,险些让在场的人都没绷住,但同样,魏彦吾和文月也没听明白司夜话中的意思。

“陛下…民妇愚昧,还请明说。”

听到涉及到丈夫,文月摁住了想要说话的魏彦吾,请求司夜明说,

“魏彦吾,或者说前太子炎武,你隐姓埋名,一是因为当初携剑进宫真龙薨毙之事,二是因为你觉得你这胞弟‘善妒’可能会取你性命。”

司夜将早就想好的筹码娓娓道来。

“如今炎文退位前下了罪己诏,太师一事已经真相大白,再者你们兄弟俩刚才…以战交心,我相信也已经将所有误会说通,虽然这真龙之位没法还你,但像炎文一样,封个王号,不再用隐姓埋名还是可以的。”

“…谢陛下恩情,但这与内子又有何关联…”

“兄长,我刚才打你那几拳是否将你脑子打糊涂了,怎么一涉及到嫂子,你就和没了智商一样。”

炎文揶揄着魏彦吾,继续说道

“你要是恢复了王号,那嫂子东国公主的身份可就成了问题,不给朝中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妹妹当初的事就还得在你身上再来一遍。”

看着魏彦吾骤变的脸色,炎文倒没在这事上多逗他老哥,反而看向了同样脸色不好的文月。

“嫂子,你的脸色也没必要这么凝重,这事也不算太严重,东国既然成了阻碍,那就让阻碍消失不就好了。”

为了一位亲王合理娶异国公主,所以要将异国公主的国家干掉,魏彦吾听明白了炎文的意思,表情很是精彩。

“要不就…”

文月刚想要开口,却被魏彦吾打断了。

“…这王号我不要了,隐姓埋名如何,半辈子过去了,能当个龙门总督我已经满足了。”

魏彦吾看出了文月不想他为难,而他也不想文月为难,两人这样经营龙门过的也挺好的,没必要再生波折。

炎文看着面前肉麻的两人,只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但同样他也摸清了魏彦吾和文月的态度,说出一击毙命的话语。

“哦?兄长,能让你将嫂子的身份立为明媒正娶的王妃,这种机会你都不要?”

“……”

魏彦吾被炎文的话梗住了,这话怎么接,这话让他怎么接!

“我…”

咚!

一只素手拍在了桌子上,打断了魏彦吾的犹豫,文月清楚炎文只是个说客,真正做主的是在一旁看戏的司夜。

“陛下,恕民妇失礼,但还烦请陛下为民妇解惑,大炎北伐东国,究竟意欲为何。”

“其实就是我要统一整个泰拉大陆,东国这种政体过于混乱的国家扶持代理人都不好扶持,不如直接一脚踹没得了。”

司夜漫不经心的扣着指甲,文月同不同意其实都行,就是没宣称开战最感觉缺点味道。

“毕竟以后之事说不准还有用得到魏彦吾的地方,所以这也算送你们的小福利,想不想要都行,东国是肯定会打的。”

“…民妇明白了,如果陛下想用我之名义,那就必须先将北院将军与东国皇室弄死,这样才能在大义上站稳脚跟。”

文月对东国没感情,所以就算名头被司夜用臭了也无所谓,反倒是她只需要借出去这个名头,丈夫魏彦吾就能不用再隐姓埋名,获得王号,她也能被明媒正娶,不用再为身份之事烦心。

这种怎么看都是双赢的事情,文月想不到自己拒绝的理由。

虽然依据对丈夫的熟悉,文月大概知道魏彦吾对司夜擅启战争有所微词,但说白了,魏彦吾现在的身份就不该操心这些事,操心太多怕不是反而会被新任真龙怀疑有异。

“文月…”

魏彦吾看向文月,心中的疑惑都被妻子一个眼神摁了下来。

“很好,文月夫人愿意配合自是极好,至于将军,皇室,我自会安排人手处理。”

有文月的名头,司夜觉得大概率不用打治安战了,毕竟东国是个大杂烩,主体民族就是少量的神民沃尔泊和文月这种东国龙嗣,解决了主体民族的问题,鬼族和阿戈尔根本不是个事。

“还请陛下勿要轻视,我还在东国的日子里,曾听闻皇室神子以及北院供奉大神之事,现在想想,大概就是代指类似炎国岁兽代理人或者兽主那一级别的存在。”

作为魏彦吾的妻子,一些秘辛她还是知道的,自然将东国的一些可能存在底牌说了出来,避免司夜翻车。

“好心提醒我收下了,不过无妨,朝中已有了万全打算。”

如果东国能掏出个完整巨兽司夜或许还会多瞧他们一眼,但他们要有巨兽这种底牌,怎么可能会被乌萨斯一支集团军就踹一脸血,所以撑死是个巨兽代理人或者返祖神民罢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只要拿下东国,朝中就会下诏授予魏彦吾王号…就魏王吧,不过我看你这样子舍不得龙门,就允许你继续当龙门总督,封地就不分发给你了。”

见事情算是说定了,司夜看了看时间,便主动起身。

“行了,我还有约,你们慢慢聊吧。”

魏彦吾还在琢磨司夜的话呢,不等文月开口挽留,司夜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这位陛下性格行事还真是与众不同。”

文月看见司夜消失不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司夜身上没什么架子,但身份放在那,容不得文月懈怠。

“先生性格就是这样,只要不违背先生的意志,散漫一些先生也不会在意的。”

炎文这些日子和司夜相处,也算摸清了司夜的性子,只要能做完对方吩咐的事情,司夜并不在乎对方对他的礼节有没有到位。

“…炎文,你与陛下关系好,这东国若是真有同岁兽代理人一般的存在,你还需要多向陛下进言,不然万一出了岔子,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魏彦吾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炎文多提醒提醒司夜,毕竟在他眼里,岁兽代理人一级的存在权能无不是能够以一敌万的存在。

“哦,我都忘了兄长你被我封锁了消息所以不知道了。”

炎文拍了拍头,一副自己记性不好的样子,笑着对魏彦吾说道

“先生可是位大高手,岁兽一事就是先生动手,将百灶岁陵的岁兽彻底铲除,大狩天时炎国四境被驱逐的巨兽也已经死于先生之手,北境邪魔也已经被先生诛灭,大炎内忧外患皆除。”

“…你说神话故事呢?等等…”

魏彦吾还以为是炎文在逗他呢,毕竟巫王可汗都没这种等级的战绩,但提及岁兽,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说怎么好像见过陛下…当初岁兽代理人年突然来龙门,身旁不就是他么…但我记得,当时陛下身上并没有龙族特征。”

“哦,陛下身上的龙尾龙角都是变出来的。”

炎文淡然的说出了一个足以让朝堂惊诧的答案。

“什么!!!”

魏彦吾本以为司夜是哪个宗室支脉的返祖神民,毕竟角和尾都那么独特,结果炎文直接说司夜其实不是龙族。

“别一惊一乍的,真龙秘库里的东西,兄长你只是个太子又没权利知道,我只能说先生真要算,搞不好算是咱们祖宗的祖宗。“

炎文淡然的扣扣耳朵,同时合理的鄙视了一下面前的魏彦吾。

“你这家伙…”

魏彦吾差点被炎文的话噎死,他确实到最后都只是太子,只有真龙能查阅的秘库秘辛他确实不知道,但被炎文这样说出来,他只感觉气血上涌。

但他俩可都一脸的伤,一动气,魏彦吾就感觉脸上的疼痛抑制不住了,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啊???”

文月的惊呼从远处的宅邸传来,她在炎文和魏彦吾开始聊一些秘辛时就离席了,想去问问陈晖洁为何会与司夜一同出现,然后她就看到了陈手里的诏令。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看着文月拉着陈晖洁从宅邸跑出来,魏彦吾努力的控制住脸色扭曲的表情,想要继续维持身为舅舅的威严。

但当魏彦吾看到陈晖洁手中皱皱巴巴的诏令,表情扭曲牵动伤口,让他疼的整张脸都在抽搐。

“什么???”

也怪不得他们两人这样惊诧,这封诏令写的也太像是真龙招族女充后宫的模板了,

魏彦吾和文月纷纷看向炎文,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些信息。

“陛下要充后宫…不该选一些世家女么,晖洁…她和陈家的关系可不好。”

魏彦吾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的,他平日里对陈晖洁严厉是希望她成材,他和文月没孩子,自然最疼的就是这个外甥女了。

“…后宫?不是不是,太傅估计老糊涂了,写的这么语意不详。”

拿过诏令看看,又看了看自己这素未谋面的外甥女,炎文摇了摇头。

炎文其实明白太傅的心思,但司夜身边都是什么角色,岁兽代理人,那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得存在,他这外甥女虽然生的还算不错,可是比起岁兽代理人这种超凡还是存在差距的。

“先生在泰拉诸国都有要事,不能长居百灶,所以要选个代理人替他在百灶做事,本来是在咱俩之间选一个,但说白了,先生嫌弃我疲怠,嫌弃你油滑,就选个既能借用咱俩能力,又年轻有干劲的。”

说罢,炎文指了指依旧有些呆滞的陈晖洁。

“可晖洁年幼,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