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草龙
“切。人小姑娘自己都没发话呢，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的实验，我可以给你很多好处——”
“你还是让她先多体会一下这个世界的善意吧，黑塔……”
“还是老样子，完事儿了点一下人偶的额头，我今晚加急给你往模拟宇宙里多塞点料，省得你无聊。”
“别再把代码搞成屎山了。”
“没事，螺丝咕姆被我强迫加班了。”
留下一句不当人的话后，这家伙就撤走了意识，人偶机械化地走回原位，继续待机。
“指挥官在这边……依然是各种不容易呢……”能代虽然不认识谈话中的人，但也大概知道黑塔那所谓的“双份”是什么意思。
“不能说是遇人不淑吧，也只能说是我自找的了。”空叹气道。
“这边的轮次还是贝法女仆长在负责安排吗？”
“除了黑塔跟艾丝妲没有进入轮次表，大家都勉强接受了‘每日限量’，不过以后会怎么样……谁说得准呢？”
空随即转向没有对黑塔来去投以注意的影：“今晚就先不‘合战’了，没问题吧？”
“嗯，我回一心净土冥想了，明早见。”说罢，她对天花板上只露个小脑袋的派蒙点点头，并在后者缩回去后，化成了一道电光消失在了车厢中。
“刚，刚才那是——”
“她进入了类似镜面海域的封闭空间休息，别担心。”
难得宅女如此松快地不再抢食，空如蒙大赦，在她跟黑塔都‘下线’后，马上凑到了能代面前。
而后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的腿环上面一点的位置。
“……///”
能代的脸再次红润，她已经记不清今天有多少次情难自禁的时刻了，多年未见所积蓄的欲望，在周边终于没有“吃瓜群众”围观后，总算能够完全展露出来。
回想起以前，指挥官也是一脸正经地把手搭在自己的舰桥跟防雷带上，若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几艘婚舰的话，很容易被那种正经帅气的表情欺骗。
但无论多少次，从对方掌心处传递而来的热力，都能浸润能代的心，她想这大概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无论是舰娘主动还是指挥官主动，都适用这种心照不宣。
“那个，要不要我这样给你做点按摩？”
她说着，并未将空的手拍开，反倒是主动纤手覆住他的指节，并引导着，或者说操作着空的指尖去捏自己腿环上的扣子。
金属质地的腿环本质上是一件武器装备，但在能代的牵引下仿佛成了老夫老妻重拾趣味的玩具。
“咔哒。”
本该解除连体后，有几百吨重，会给沙发砸个窟窿的舰娘装备，被能代巧妙地捏住了一头，收进舰装空间里，弹开的肌肤在空的手掌中心绽开一圈荡漾人心的弹性。
同时她手上的钻戒也以些微的硬度硌在空的虎口处，似乎是刻意强调自己的身份，且从来没有忘却婚舰的义务，能代额外用了一些力，空因而有种自己好像也戴回了戒指的错觉。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回港区看看……这次或许是个契机，一个给我们所有人重回那段梦幻时光的机会——”
小迟钝如她，在明确了进攻目标后，也是绝不迟疑的：“喜欢吗……这是大家一起为我挑的料子……我还准备了和服，泳衣，还，还有你喜欢的女仆装……虽然我不太懂女仆咖啡厅的经营，但……只是给你一个人服务的话，我，我可以跟贝法女仆长请求在她手下进修——”
自从能代得知不同纤维能带给空不同的感受后，她便对自己的裤袜选择相当上心，久别重逢，出于方便跟舒适度以及透气性的考量，经过大家的慎重讨论，最终能代决定以薄天鹅绒来减少摩擦力，看上去光泽感更好不说，当她“指挥着”空探索时，她自己也能感受到热力均匀且顺畅地滑动，慢慢地，些许不安都转化成了越来越急促的吐息。
“这个好厉害……果然听阿贾克斯的建议是对的……”
“你居然向她取经了？”
“还有康科德，如果来的同伴是武藏或者腓特烈……大概就不需要如此在乎衣着了……我底子不够好，我是明白的，总是被人说有这样那样的身材缺陷……”
“港区每个姑娘都有能够被我记一辈子的记忆点，你的腿就是其中最闪耀的记忆。”屑指开始发力。
“……坏心眼。”
虽然念叨着，但能代的心情一下子就好像飞起来了一般，这种收获身材认同感的话，哪怕只是安慰，都百听不腻，也能充分满足女孩子的“虚荣心”。
“确定附近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影前辈不会偷窥吧？”
飘飘然的能代打算给空多发、猛发福利，在那之前要先做好侦查工作，免得她使出浑身解数的场面被人看光。
“放心吧，大家今晚都会默契地选择不出门。”
“好，那，那我准备的按摩……”
她稍稍起身，将空带离沙发，并旋身将他的身子轻轻压在压在沙发背上，手在鼠蹊部中间探了探，确保自己没有产生太大破绽，深呼吸将空的
“蹴雷之前，先要让我也热启动一下……不然可能会弄疼你，啊，或者用明石特供的那些油也可以？指挥官是喜欢道具辅助还是原生派呢，唔，我还真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她的樱唇几乎跟鬼角一个色泽了，眼眸里滚着无数的星星，比外面的星空更加引人入胜。
顺着水手服往下，而那黑色深邃的缝合线在她两指分开之后能看到十分明显的反光。
“这个叫素，素什么来着……名字我记不清楚了，但据说会很厉害，无论是我的舰尾、水密舱……还是指挥官，都会变得一塌糊涂……比起干巴巴的蹴雷，我想这样也能让指挥官更容易接受，减少意外伤害的概率。”
她还在用精准又专业的说法试图说服空，就差引入数据说明了。
但空的反应更为直接——
在能代小小的惊呼中，他选择立刻以身试法，巡检那水密舱下受潮的区域。
249.后宫平衡术
为了让能代获得重逢后最美妙，值得纪念的一晚，空选择了短暂地原铸化。
突然变成大只佬的指挥官令她惊呼连连，让她有种被战列舰迎头痛击的错觉。
在遭到大吨位“敌舰”撞击过后，她迅速调整了自己有些惊骇的情绪——之前指挥官虽然也强大，但他那时候走的是精神力强化的路子，可做不到肉体比舰娘更加有力强势。
但轻巡面对吨位、火力都远胜自身的敌人时，就必须活用自己高速、回转半径短的优势特性，在未被击穿水密舱前，能代就已经开始试着躲闪，而不正面交锋，成功消耗了空一些体力。
除了实验了一下她的新技能，她还试着让空平躺在地板上，用精湛的蹴雷术不断拨弄，令空失去了方寸。
星核提供的体力几乎是无穷尽的，但疲惫感这个东西属于是人类进化过程中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即便身体还扛得住，大脑也在告诉空，这么折腾下去他会先能代一步，变得战力涣散，便只给能代打丢了一轮，马上开始策划下一轮抵近的接舷战。
能代压不住空——原铸化后他的力量或许仍不如舰娘，但灵活性已经有所超出了，从能代腿下脱出后，他扥着那可口，因些微汗水浸润呈半透明的巧克力往下一拽，便将能代由主攻位拖成了不得不舰尾迎敌的姿态。
而后他便整个脑袋埋了进去——
“那，那里是——”
能代已经尽可能地减少自己汽笛鸣叫的音高了，但随着空一点都没有指挥官面子包袱的伺候，她很是理解了一下为什么很多港区老军官即便只是找指挥官要个亲吻就能欢欣雀跃好久——可怜她之前都没有往这方面期盼过。
这时候无论怎么说空坏，轻轻拍打他的脑袋都没用了，直到水元素充盈，能代匀称的腹肌稍稍绷起，一切便都平静下来……准确说是因为大脑放空而无法思考。
可能是看到能代的体力也被削弱了，双方重新站在了对等的地位上，空便将她抱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垫高的同时也让能代不得不以平日更加不能接受的姿态，向空展示自身的美，尤其是水密舱的轮廓，隔着缝合线已经非常明显了。
“指挥官……对不起，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你摆弄过了……稍微有点不适应了，你是不是不太尽兴？”
她两足合并，纤手掩面，以盘腿似的姿势在扶手上坐平，虽然知道这样干可能会让自己进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但她潜意识里，对于见识一下空的“疯狂程度”，充满了自灭般的期待。
“没有，能代，你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是这样容易害羞的，看到你几乎没有变化，我反而很放心。”
那被摧残过的，如宇宙帷幕般的黑色之间渗出点点白色的星辰，加上对方主动向两侧打开防雷带，空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散而去。
“唔，明明说想要取得主导权的，但一到了实战阶段，跟姐妹们商量好的战术就全都变成了自由开火毫无章法，我真是一点都没长进呢。”
“不要这么说，现在的你实在过分可爱了，是我这人太猴急。”
随着水密舱加压，能代的灵魂，也仿佛在高于当前维度的地方发出了欢快的鸣叫。
……
所谓久别胜新婚，两个人同样急切所产生的各种笨拙反应，倒成了他们延续情调的燃料，虽然都已经是技巧精湛的家伙了，但又有种大家回到了年轻时代的懵懂感，直到贝法算着时间差不多该出门帮忙打扫了，空跟能代才从桥接状态缓缓解除。
能代更是因为后面试图最后压制一下空，把自己的侧舷暴露出来，听到自开门的动静后，吓得没抓住空的胳膊滑了下去，跌在地上——
贝法在帮忙收拾过后，也不得不感叹一下，虽然女仆队的侍奉十分温柔，能令指挥官流连，但被动型的舰娘也未必见得不能出成果……看看能代取得的成果，都快赶上上周她们三个人的水平了。
当然，指挥官的体质越来越好也是一个因素。
她领着发丝都嚼进嘴里，不需要补妆便自带腮红的能代去看新“宿舍”——
她的房间就在影的旁边，不过影好像并不打算享受一下榻榻米，而是继续去一心净土修行，而能代入驻后，如果不把之前黑塔帮忙准备的公共浴室改造成单间，就像姬子说的，也就还够一个人入驻。
这个人选基本肯定是迦勒底来客了——空已经计划好了，明早去清理最后那2%的裂界，凑齐自己所需的能量。
“今晚指挥官总不会睡客厅吧？”
“啊，后半夜我忙活完黑塔那边，就来你的房间一起休息。”
“真是刻苦……看来这边你被异性折磨的情况并没有得到改善呢。”能代也不由得对空表露出同情……哪怕她本人也曾是那“施暴者”的一员。
“你这能算是‘提起裙子说话就是硬气’吗？”
空好笑地摇摇头：“早点睡吧，明上午带你去贝洛伯格活动一下，晚上还有一场模拟宇宙实验要参加，我怕咱们得熬夜。”
“指挥官要在空间站待很久吗？”
“嗯，下午临轮班的时候去，跟螺丝咕姆他们讨论一下要怎么通过试验介入贝洛伯格。”
“那请把我也带上吧，我需要给列车添置食材。”
“……哦，这样的话，影、贝法你，还有能代，加上我刚好够一轮四人的模拟测试，就是不知道黑塔扩容之后这个项目能不能承受住心智魔方的信息流……”
“还有影小姐的神力……我觉得她更值得黑塔女士重视。”
贝法可是看到过影把空按在地上“锤”的场面，对神明的不讲理之处记忆犹新。
“难说……但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我想试着看通过模拟，搞清楚提瓦特跻身执政的神明跟星神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黑塔是个写作疯子的天才，指挥官又何尝不是呢？只不过他的动机相比大部分天才还要更务实一点。
“咔啦——”
若有所思的贝法为能代拉开了房间的窗帘，在精致的榻榻米床铺的左手边，大落地窗外是虚幻的秋田林景，也是她某种意义上的“故乡”。
这里盛产木材且酿酒发达，隐隐地能代还能嗅到那令人醉心的酒香从窗外飘来——即便那只是光影跟香薰的小小恶作剧罢了。
“海雅帮你设计的，周到吧？你们一直待在港区都没什么时间回本国看看，这片山水算是代偿了你漂泊在外的时日了。”空捏了捏她的肩膀。
“……指挥官，海雅小姐有喜欢的饰品吗？”
能代又被感动到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初来异世界为何能受到如此礼遇，这里每一个乘客，每一个可能形成竞争关系的女孩子都如此照顾她——
“请务必给我一个报答她的机会。”对于外界的“善意”，她纯粹地想要回以同样的善意。
……
海雅没有佩刀的习惯，也没有随便绑饰品的习惯，她身为术士，周身的一切看似繁复的装饰物都并非简单的为了好看，而是特意排布，为了引起源石能共鸣，讲究颇多。
然而听她解释过后，能代居然扬言要为她去研究专门增幅源石能的饰品——在她听来，这个刀匠少女已经不是“单纯到可爱”这么简单，已经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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