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好感的她们追到星铁来了 第188章

　　“噗……”

　　派蒙刚想对空发出无情的嘲笑，就被他眼疾手快一把从天上拽了下来。

　　“咳咳，我负责守下半夜，姬子你跟老杨都去休息吧，反正都回到贝洛伯格上空蹭星核的屏蔽力场了，真有什么东西打过来，我想忆庭跟黑塔的后手也能化险为夷。”

　　听空这么一说……姬子才意识到，她还是第一次因‘断轨’获得奇怪的安心感。

　　因星核的持续封锁，即便是星神的凝视都不会持续太久……阿哈除外。而其他信息获取能力差的家伙都没有那么容易抵达此处——姬子随之好笑地摇了摇头，这种平日避之不及的无妄之灾，反倒一定程度上隐藏、保护了列车。

　　“咳，娜塔莎的安全自然是第一要务，但空，我已经听明日奈她们念叨了一整天的‘浴池’……你没问题吗？”

　　抛却领航员的工作后，以近似“家长”身份自居的姬子开始关心起空学生们的心理健康跟生活状态。

　　娜塔莎毕竟不算空的老情人，姬子在拐弯抹角地劝他有来客的情况下收敛一点，别半夜守着守着就飘到娜塔莎的房间去了。

　　星穹列车毕竟不是炮车。

　　“……”

　　空当然记得跟明日奈她们的约定，但娜塔莎要是看到他跟学生胡搞乱搞的……会不会对他产生一些误解？

　　虽说那不能算误解就是了。

　　“老师——！我跟花凛现在都元气满满整装待发哦？”

　　仿佛怕空老年痴呆，也怕他反悔似地，明日奈注意到空“贼眉鼠眼”地往观景车厢后面瞟的目光，立刻对他兴奋地呼喝：

　　“给老师擦背?给老师擦背~”

　　“前辈……娜塔莎小姐还在场……”

　　花凛面子薄，生怕“外人”知道自己跟前辈都是那种没什么自控能力的姑娘。

　　但她脸上期待的红晕，怎么看都不像是能hold住的样子，黑皮渐粉的同时几乎不敢去看空跟娜塔。

　　不知道的还以为空今晚不是处在特别戒备状态，而是准备把娜塔莎这个美人也骗进来“宰”的。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们……列车上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娜塔怎么说都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贝洛伯格不缺水，身为曾经的“大小姐”，她是知道一些家族、克堡中人过得有多糜烂的，听到一之濑过于开放的发言，也免不了美人痣哆嗦了一下。

　　“在空登车前还没有这么热闹。”姬子调侃似地一摊右手：

　　“还请您不要介意，呵呵……”

　　……

　　“空……我知道这么问非常失礼，但你跟你的学生们……”在进入那有些狭窄的客房隔间之前，娜塔回身，表情有些“幻想破灭”的意味。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做好被万众唾弃的准备了，你随便攻击我吧，我绝不还嘴。”

　　其实早在明日奈跟花凛睡过头的那天，他就已经遭遇过姬子跟黑塔的严词拷打了——但这不是一他控制自己就能解决的问题，关键在于学生们可以做到完全不在乎外界社会的眼光对他发起攻势。

　　“如果得不到她们想要的，以她们的执念，甚至可能会催发抑郁乃至自闭问题……或者对我发起更可怕的攻击——我不是在给自己开脱，我的好学生们，为了争一两个跟我约会的名额打了一场世俗概念上的战争，把飞机坦克全都拉出来了——当时我的肉体还没有现在这么强横，被绑在领奖台上，只能在近乎绝望中接受胜利者的约会邀请。”

　　“……你也挺不容易的……”

　　原本以为空有完全的自主权，然而实际上是任人宰割……这跟娜塔的想象差得太多了。

　　她之前有纠结过，如果空借着要她报恩的由头晚间袭击她的话，她到底要不要对得起希儿——

　　自己这个只有年龄成熟，理论成熟，实际实践经验为零的女人又能不能掌控住场面。

　　甚至由此产生了一些令她自己都感到怪异的期待……她为此有些羞，但某种意义上已经成熟的身心又抑制住了只有少女才会产生的羞怯，可以说相当的矛盾了。

　　娜塔觉着，就这样结束自己其实早就流逝得差不多的“青春”，好像也不错，起码他的观念都比较正经……但人家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啊，他身边又不缺靓丽的女伴。

　　于是期待开始转化为不忿，让娜塔在保持温柔的同时，产生了离奇的，尝试跟“年轻人”掰掰手腕的对抗心绪。

　　“她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能见到的、会动的、长得没有特别奇葩的异性，就我这么一个，简单说，我是校区唯一的老师……都是日积月累攒下来的情感问题，其中有我的错，但更多的也是被逼无奈。”

　　空滔滔不绝地跟她倒苦水，让娜塔越发难受的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让一个所谓的“老女人”去给一个心态相当年轻，但年纪已经不可考察的家伙做心理辅导？

　　开什么玩笑。

　　“……抱歉，学生的问题我没法帮你。不过你要是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帮忙，我很乐意……任何事都可以。”

　　话说到这个份上，娜塔已经相当于是把自己青春的末梢交到了空的手中，只不过刻意说得有点暧昧。

　　她知道这样做不好，有种她讨厌的那类……茶味颇重的感觉。但她又不想被空看轻，不想希儿跟布洛妮娅用奇怪的眼神看待她。

　　如果空能主动一些……或者胃口大一点就好了。

　　但显然他并不打算给自己额外加码，对娜塔的表示，不打算主动回应。

　　“那就好好休息吧，下层区需要你精神起来。”

　　“呼……有没有姑娘说过，空你其实很游刃有余呢？”娜塔温润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嗔怪。

　　她没有因空的滥情而鄙视他，倒是在他端出更高大上的说辞，来替代男女情的时候感到几分不满。

　　……虽然娜塔莎总是以“可追求爱情但没必要”的大龄女青年身份自居，但她眼波流转的模样，还是狠狠地在空的心上磕了磕，很难说她没有照着镜子自我欣赏过，不然绝对产生不了如此强大的杀伤力。

　　她知道自己很漂亮，也懂得运用这份上天赋予的武器，只是前半段人生中没有任何一个目标值得她去全力以赴这么做罢了……

　　下层区的人对她的赞美多集中于医术方面，让她都快忘了，自己可以靠脸就在交谈中占据上风。

　　“很多人都这么说……但你跟我实际相处起来，觉得我有那个余裕去玩花丛里穿梭的套路么？”

　　空必须得避开娜塔的凝视，否则那晃动的眸光，因些微不忿所泛起的涟漪都会让他体内的星核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进而让他精神紧绷起来。

　　“……呵呵……看来再怎么经验丰富，也并不一定能抵挡所有的……”娜塔注意到了他的局促，随即不忿又带点悲伤的神情被满意取代，选择点到为止。

　　她很享受这种被男人“摇旗呐喊”的快乐，虽然这违背了医生的自尊心，但对她无意中献殷勤的人是空的话，那便是一种远超其他男人赞美的赞美。

　　从心思忐忑到容光焕发，吃吃偷笑，其实只需要一次本能的认同，她突然发觉空也蛮好懂的，没有那么神秘，对他的亲切感也压倒了所谓“报恩”的自我牺牲念头。

266.空老师，别这样，空老师！

　　娜塔莎得到了她想要的——侧面证明自身的魅力并不逊色于年轻的孩子，她便很是高兴。

　　虽然对于渡鸦跟他的关系……仍带有几分是否可以取而代之的执念，但今晚的时机并不是很好。

　　她没有忘了，星神的责难随时可能到来，那是不带善恶概念，纯粹为了践行命途而不顾常人生死，不顾道德的极致“癫狂”。

　　她可能会成为命途的耗材，也可能被青睐，但现在该做的，就是尽可能按姬子的建议隐藏自己，直到星神对她“失去兴趣”为止，不能给列车上的人添太多麻烦，自然包括不能给空造成太多的心理负担。

　　身为医生，她很清楚在剧烈消耗体力与精神过度放松之后，若是突发战斗，空的反应速度会变得相当迟钝，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要建议空不要去找他的那几个学生——单纯是站在理性的角度上。

　　“地火也不能长时间看不到我，空你打算把我‘冷藏’多久？”

　　娜塔带着几分遗憾跟几分玩笑意味地问。

　　“就两天，最多两天，忆庭的人会登车为你上一层保险，仪式需要一些时间，用以保护你的身体跟记忆。”

　　空摸着下巴，眼睛上挑，对于来者好像不是很确定的样子：“信使说那是一位记忆保存专家，以‘交换’为行事准则，好像跟‘保护’又不太一样，但我这边也准备了一道后手，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我会把我的记忆让渡给你——”

　　“诶？”

　　“准确说是以光锥的形式把记忆还给你，不能只让忆庭保存。我还通过加密让丹恒的数据库里保有三份瓦赫的资料……我会把相关内容重新上传一次，你到时候记得来对照一下，若是有出入，就说明对方入侵了列车或对你的记忆进行了篡改。”

　　空尽可能褪去之前抱怨的模样，让娜塔安心：“现在你能做的就是吃好睡好，把之前忙碌的压力都释放出去，偶尔看看研究记录强化一下印象就行，若是有战斗爆发，就由我们接手。”

　　“那……晚安，空……博士？”

　　“你这么叫我就见外了。”

　　“呵呵，你果然不是会在意头衔的那种人，但为什么黑塔女士要这么叫你呢？”

　　“算是天才的一种互相认同吧。”空听出来娜塔很在意他跟黑塔的关系，之前娜塔可是没有过这种刻意挖情报的行为，当即警惕起来。

　　“你想了解她？”

　　“之后要去空间站叨扰，提前做好功课罢了……晚安，空。”

　　随着对方闪动如烛光的眸子消失在门缝另一端，空才堪堪松了口气。

　　娜塔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知性又温柔，最重要的是，思想成熟且明白她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不会死去活来，能给予的同时也会索取，懂得最健康的感情运营方式。

　　但就是因为她这些优点，空反而很是纠结……黑塔跟艾丝妲他就已经有点顾不过来，哪怕本地新增的异性好友会被阿哈奖励，奖励太多人就废了，这点节制他还是懂的，要在可控的范围内循序渐进。

　　末了他抬手看了一眼已经不再刺痛的手背——从者还没有到来，另一边的大乱斗看起来相当焦灼啊……

　　若是迦摩就位，他还需要稍微平衡一下她跟影之间的关系，想想就头疼。

　　但迦摩到来就多出50%的能量，如果能够顺利启动崩坏系统……他便能验证甲方世界跟崩坏世界的联系性，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无论是从多元研究的角度还是丰富系统的规则认知，都能为旅途添砖加瓦。

　　“另外这50%的能量最好通过清理裂界获得……布洛妮娅跟希儿还没搞清楚她们自己追求的是什么……多给她们些时间好好想想吧。”

　　骗小姑娘什么的……罪恶感实在太重了，过去是他不懂事啥都想要，但在港区跟基沃托斯的生活，已经根治掉了他眼大肚小的毛病。

　　“老师~！”

　　他转身回到走廊里，却见客厅方向明日奈跟花凛已经对着他的背影偷窥了许久。

　　奇怪，刚才居然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她们的存在……是注意力被分散的关系吗？

　　空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久等了。今晚我必须保持足够的体力，恐怕只能擦擦背……这样也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嘻嘻，我只是想要跟老师多聊聊天而已，这几天的实习任务不重，但总是在雪地里打转可没有在城里转悠有趣呢~都没什么机会跟你在一起。”

　　说到后面，明日奈那几乎从不露出沮丧神情的面庞也不由得沉寂了片刻。

　　这让空心里咯噔一下。

　　他的本意是希望学生们不要食髓知味后缠着他一直要奖励，但这一控制时长，就控制过头了，反倒让她们感觉有些寂寞。

　　时间的调配到底还是出了问题，在贝洛伯格的工作、空间站的工作以及女伴们的消遣之间，他好像确实是有点没顾到优菈、海雅还有明日奈这些早到了几天的姑娘们。

　　“……虽然我想说前辈总是有发散不完的活力……总给老师添麻烦。”

　　花凛见空定顿住，叹息了一声：“但最近老师的时间实在是被影女士跟能代女士占去太多了……有些需要指导的地方，我们希望您也能为我们亲自示范。”

　　“抱歉……不是放着你们不管，主要是最近需要我出面的地方都不是很适合带着你们去……”

　　空听过学生们充斥着怨念的话，心里也觉着有些对不起她们。

　　毕竟自从上次的甜头之后，他已经快两周都没有跟学生们共度夜晚了。

　　“那这样吧……我让能代跟影和你们换防，过几天去城里看看倾销的情况……这样勉强能算是约会？”

　　“好耶~我想跟老师去那间叫‘常夏’的花店，给列车长带点装饰品回来~”

　　“我想去贝洛伯格的其他机械屋看看改装零件，希露瓦小姐说只要材料足够，愿意帮我改装一柄适合极寒地区的狙击枪。”

　　看空心软了，明日奈跟花凛立刻冰雪聪明地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