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鸽纸
“没呐。”
“那,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呃、呃...”洛青霓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到处都,挺舒服的吧。我想你往后做坏事的时候,可以多亲亲我...”
“好,我知道了。”
咚!
差点一拳砸碎房间的墙,剑仙怒极反笑,心道: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一来二去,洛青霓的“脱敏治疗”进行得还算顺利,似乎渐渐适应了在特殊状态下,仍要保持功法运转的感觉。
不过再怎么说大姑娘有她的矜持,说是事不过三,往后怎样都不肯束手就擒了,除非方曦文
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脱光了让她也作弄作弄还差不多。
“不公平!!”
在原地蹦了几下,洛青霓气鼓鼓地瞪着他。
“要是你有本事将我打至跪地,随你作弄也不是不行。”
在得到剑仙的亲口认证后,此时此刻的方曦文是真的很膨胀,对着她竖起食指,很欠揍地摇了摇,“很可惜,做不到的。”
“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别以后了,直接来吧,某可以让你一只手。”
“我呸,就知道以多欺少!”
哼笑一声,方曦文不屑于与她做什么口舌之争,自顾自地到书桌前落座。
一来天材地宝还没备齐,二来合适的双修功法还没到手,距离正式修行还有段时日,大可以让她发小脾气,这样还有利身心健康。
“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初我可没像你这样跳脚。”
“因为我没怎么欺负过你!”
“谁让你不把握机会呢?”
眼看洛青霓都要气得跺脚了,他清了清嗓子,没再撩拨,“好吧不说这个,我得去干正事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哼,当然要!”
于是方曦文先是给自己增加了二十岁,而后又把不情不愿的傻姑娘按到座位上,用还算精细的手艺给她化了化妆。
身为商人,文三爷看样子是没什么武力的,带个贴身保镖也很合理吧?
刚好就让洛青霓扮个男装。
一通操作后,铜镜里现出个清秀的小郎君,不过脸部特征还是很女性化,方曦文遂给她按了个斗笠,“平常有事没事,把头往下稍微低一低就行。或者戴个面纱?”
“我没被通缉也要易容喔?”
“那你直接大摇大摆走出去?亲爱的洛女侠,就因为你这张嘴,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咱俩有一腿了。”
“有什么问题?”
“这事本身没啥,问题是万一你被人瞧见,这会在江州跟个老头混在一块怎么办?”
“老头也是你嘛。”
“嗯哼,那你指望人家认出我还是不认出我?”
这下洛青霓服了,捏着斗笠,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有些疑惑道:“但我看师姐她们平常扮男装好麻烦的。”
“对你来说不麻烦。”
扫了一眼她的胸部,方曦文抿了抿嘴,“我听凝竹说,她平常是要用裹胸布的,但你就没有这种需求...”
“谁稀罕,大有什么好的!”
明显是被戳到痛处了,洛青霓嚷了一句。
随后她低哼出声,托了托自己的小胸脯,嘀咕道:“反正比小江的大,这就行了。”
“噗!”
“你笑什么?”
“你既然都跟她比了我还有什么好讲的?”方曦文忍着笑,“硬要说,我挤一挤胸肌也跟她差不多。”
“真哒?我戳我戳,”洛青霓本来板着脸,这会扑哧笑出了声,“你完蛋啦!我现在就告诉小江,你在背后偷偷编排她,曦文这个嚼舌妇!”
“你自己刚刚不也笑得很开心吗?打小报告谁不会!”
“她才不会信你嘞,略略略。”
“你再把嘴凑过来试试?”
于是出门之前两人都在“群聊”里告了状,各自都领了顿臭骂。
第422章 我亲爱的曦文哥哥
江州多水路。
北上神都,南抵陇川,运河四通八达,搁凡俗王朝怎么说也是个兵家必争之地,可惜此世的武力上限太高,到了外景基本都能无视地形,以至于它在大晋的存在感不算强。
而对于生活在此地的百姓来说,这样地形条件可叫人又爱又恨:爱她,是因为能从水里捞口吃的度日,不至于去刨周边那些贫瘠的土;
恨她,是因为再是适应船上的日子,漂个十几天脚不沾地,一般人也是吃不消的。
“我这是在哪里?”
看了眼头顶的拱桥,又听了听密集的脚步声,刘大柱下意识摇了摇头,似乎人还在船上,面前的河水左右晃动个不停。
踉跄间,不远处闪来一片粼粼的波光,他眼睛被刺了一下,一脚踩空,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神色麻木地爬起来,有点费劲地掏了掏衣服内袋,把几粒碎银握在掌心里,左手倒右手来回清点了一阵。
扣去船只租用的钱、上交的帮费,以及日常用度等等,剩下的部分居然还有不少,想来是最近涨了工钱的缘故。
按理说应该感谢那位神秘的文三爷——要不是他去与漕帮谈判,现在还可能拿不到工钱——但刘大柱心里总有个疙瘩。
他相信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更别说对方还是个逐利的商人,会替他们说话,多半心里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算计。
不过手头的银子是不会骗人的。
以往刘大柱会把这些存到一个窄口葫芦里,贴身带着,除了时不时晃上一下听听响之外,谁都别想让他从里头拿钱。
但今天他没急着放进去,而是仍捏在掌心里,上了拱桥,来到一处卖糖葫芦的架子面前。
“客官,来一串?”长相有点精明的摊主笑眯眯道。
“我要挑个个头大些的。”
“你瞧这个怎么样?”
“我自己会挑。”刘大柱瓮声瓮气地说。
脑袋上上下下,几乎把整个架子的糖葫芦都看遍了,又伸手捏了捏,总算让他找到一串又大又饱满的。
“挑好了吧?三钱。”摊主的耐心被彻底消磨,黑着脸伸手。
“......”
像是听不到他说话似的,刘大柱在拿起糖葫芦之后,眼神就变得空洞起来,身体木头似的没有动作,异常僵硬。
“给钱啊!你找来找去害我少掉那么多客人,只拿一串也就算了,事到如今不会说不买了吧?”
“......”
“说话啊!!”
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刘大柱猛地抖了一下,像是魂终于飞回身体似的,恢复了知觉,下意识伸手递出铜板。
听着摊主骂骂咧咧的赶人,他晃了晃脑袋,拖着身子往家里走去。
他的病好像又重了。
~~
时不时会莫名发呆,好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回过神来已经过了好久...这大概是种怪病,他已经染上好些时日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那天他收工回来,到了家,发现往常总等在门口的黄脸婆没来迎接——无论他如何叫骂,屋里都没传出半句响。
上了岸,只见门口洗衣的盆子都还摆在那里,衣服翻了一地,旁边则歪歪斜斜躺着一只绣鞋,人则没了踪影。
找遍了屋里屋外都没有,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像是被河水给吃掉了。
于是刘大柱疯了似的打捞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却还是没能找到,直到那时一两岁的小女儿终于学会了说话,他才明白过来:
‘他们把妈妈,抢走了。’
他的船是漕帮里再常见不过的船。只要找个身形与他相仿的人,戴上个斗笠,此外什么都不用做,妻子甚至会主动上来迎接。
她大概是被人掳去卖掉了。
得知真相的刘大柱没有去报仇,因为那时黑豹堂已经被人烧了——但他很难说出感谢的话——因为他的妻子也是花钱买来的。
或许自己该恨他们?
一把大火过后,什么线索也烧得干干净净,他找不回,也没机会再去买多一个了。
手里捏着一串糖葫芦,刘大柱浑浑噩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妻子的声音,像是在朝他呼救,越来越尖,最后变成小女孩的哭喊声。
“爹——”
“爹爹!呜哇啊啊啊啊!!”
抬眼看去,小豆丁似的女儿从巷子里冲出来,一把扑进他怀里,大哭不止:“有坏人、坏人进我们家里了!”
“什么?!”
心里一紧,刘大柱想起刚刚跟自己擦肩而过的人影,顾不得多追问,抱起她便冲进巷子。
刚一到家,便见门口处立着两人。
一位戴着斗笠,身材偏瘦的“剑客”;一位握着手杖,俊秀儒雅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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